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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章 天下之治(七)觀海聽濤(全書終)新書《奪鼎:1638》已發布


更新時間:2025年06月10日  作者:云無風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云無風 | 大明元輔 
撫遼東

撫遼東

紫禁城的琉璃瓦上凝著薄霜,泰昌帝朱常灝扶著乾清宮的朱漆欄桿,望著階下那頂熟悉的八抬暖轎。轎簾掀開一角,露出首輔高務實的半幅衣袖,大紅袞龍服緞面上繡著的織金蟠龍紋隨轎身輕晃,恍若游龍擺尾。

“陛下,元輔的辭章又遞進來了。”四朝老臣、年過七旬的司禮監掌印太監陳矩捧著黃綾奏疏,聲音里帶著幾分哽咽,“這已是第二十四道了。”

朱常灝接過奏疏,指尖撫過“臣遵先帝遺詔,輔弼圣上十五載之久,犬馬已盡,心力畢竭,愿乞骸骨終老”的字跡,忽然想起十五年前那個雪夜,他被高務實抱在龍輦上,聽這位先帝臨崩欽定的亞父指著夜空講經的情景。

那時他尚在沖齡,連“軍國大事”四個字都念不利索,如今卻早已能獨自批閱奏疏,無論是看著科學院送來的蒸汽織機圖冊,或是開平實驗中的蒸汽機車樣圖,都已了然于胸,不再懵懂。

“去稟告太后吧,朕隨后便到。”少年天子轉身時,雙目中蒙上一層白霧,明黃色的龍袍掃過鎏金香爐,沉香氣息混著案頭的墨香,氤氳成十五年光陰的縮影。

慈慶宮內,王太后望著窗外的臘梅,指尖摩挲著先帝朱翊鈞的遺像。畫像上的皇帝身著常服,腰間懸著高務實進獻的燧發火槍模型,那是萬歷年間火器改革的見證。

“母后,元輔此番……恐怕去意已決。”朱常灝跪在太后膝前,發冠上的東珠隨動作輕顫,“他說……倘使天下知有元輔而不知有陛下,是為臣之大過。”

太后垂眸,目光落在案頭那柄高務實五年前便已進獻的團扇上,扇面上“愿陛下早親大政”的題字仍歷歷在目。她忽然想起先帝臨終前攥著高務實的手,說“非卿不能保社稷”,想起這十五年間,每逢朔望,高務實必親自前來為皇帝講解《貞觀政要》等經,從未有一日間斷,不由淚流滿面。

“去叫禮部準備儀注吧。”太后起身時,翟衣上的百子千孫紋拂過燭臺,“切須記得,臨別之時,哀家要親送元輔出城。”

京城南門之外的餞行臺搭建得極講究,黃幔上繡著“功蓋寰宇”四個金字,是織造局全體出動、連夜趕工的手筆。

高務實站在臺下,望著朱漆牌樓上懸著的“致仕中極殿大學士南王高公餞行”匾額,忽然想起初入仕途時,在鐘粹宮與幼時的朱翊鈞論政場景。那時他何曾想到,自己竟真能走完這“致君堯舜上”的路。

“師相!”前吏部尚書、新晉建極殿大學士葉向高帶著文武百官涌來,這位自己門下素來最為穩重的弟子眼里竟含著淚,“您這一走,朝廷……”

高務實擺了擺手,目光掃過人群中站得筆直的蕭良有。這位老友兼繼任者身著大紅纻絲行蟒袍,腰間懸著高務實親贈的玉玨,正是當年他們在文淵閣徹夜校訂《大明會典》時的信物。

“朝廷自有朝廷的規矩,”高務實的聲音沉穩如鐘,“皇上英睿不遜先帝,蕭閣老忠勤更甚于我,諸位同僚只需記住‘實心任事’四字,便是大明之福。”

鐘聲忽然轟鳴,三十六名大漢將軍抬著鎏金御輦而至。朱常灝扶著王太后走下輦來,帝后二人皆去了明黃袞袍,反著素衣常服,唯有腰間帝制玉帶與鳳冠彰顯各自尊榮。

“高先生,”王太后的聲音微微顫抖,“先帝托孤之時曾說,輔佐皇兒繼往開來一事‘非卿莫輔’,要皇兒以亞父之禮相待。今日哀家與皇上,便以家人之禮,送先生歸鄉、之國。”

高務實正要下跪,卻見朱常灝已單膝跪地,以弟子禮叩首:“學生常灝,受先生教誨十五載,今日方知‘為君者,當如秤桿持平’之理。先生教育輔佐之恩,朕永志不忘。”

全場寂靜,唯有北風卷著黃幔獵獵作響。高務實喉頭滾動,終究還是跪了下去,以頭觸地:“陛下仁明,臣縱死無憾。待異日得見先帝,亦可奏曰:臣不負陛下之托也。”

一提起先帝,太后忍不住垂淚道:“先帝曾私言,‘朕十分功業,九分得之日新’,先生想來也是今日才聽說吧?”

高務實嘆息一聲:“無君則無臣,先帝謬贊了。”

太后朝皇帝看了一眼,吩咐道:“皇帝,那瀚寶還不拿出來?”

朱常灝微微點頭,卻仍不起身,只是伸手向后,早有陳矩含淚遞上一封寶匣,輕輕打開。又有三名司禮監太監上前,一一取出皇帝墨寶,示之于眾,原來是一副對聯。

正聯為:“千載人臣終此范,歷代彪炳獨一功。”橫批:“萬世之楨”。

楨,皇宮立柱之木,又有忠貞諧意。萬世之楨,確實是對人臣的最高褒賞了。高務實本要照例謙遜幾句,卻不料皇帝已經下了口諭,向到場的文武百官來回展示。

見禮既畢,踐行宴開。宴上,朱常灝忽然下令百官肅靜,繼而起身,取出一方金鑲玉寶璽,寶光映得滿堂生輝:“先生功蓋千古而不擅權,朕思之良久,今特賜‘奉天應命,如朕親臨’之南王寶璽,望先生及先生子孫能為我大明永鎮南方萬里海陸。”

高務實望著那方璽印,想起當年從廣西泛海出擊,入紅河直取升龍城的場景。那時他不過是區區廣西巡按,所率之兵也不過自家家丁,而如今卻要以“南王”身份之國南疆,命運的齒輪兜兜轉轉,竟轉出這般天地。

“謝陛下隆恩。”他雙手接過璽印,觸到印臺上“南王”二字,忽然想起自己第四子,同時也是嫡次子的高濟今早含淚的模樣。那孩子跪在南王府中,說要留在京城“替父親守著三慎園的梅花”。他知道,今日這看似榮寵的退隱之國,終究還是要留一質子在帝王身側。

大南不是尋常藩國。如今的大南,有戶三千萬,近大明之半。其中漢民一千八百萬戶,也近大明三成。更莫要說,自他受封南王,京華兩洋艦隊立刻變身大南海軍,艦隊規模甚至遠勝朝廷。

至于陸師四十余萬,那還未算“預備役”。倘是南王不忠,毫無疑問足以頃刻動搖大明南方半壁。這般強大之藩國,大明朝歷代所未有,留一質子似乎也是題中應有之義。

作為諸兄弟中的老四,高濟是黃芷汀的嫡次子。他從小性喜安靜,被稱為高務實諸子之中“文氣最肖乃父”的一位,只是礙于父親在位,一直不肯科考入仕。如今高務實辭去元輔一職,之國大南,或許對他而言也不算壞事。

至于其他成年兄弟各自開拓一方,他倒也不羨慕。人各有志,三哥高沐喜歡看波濤萬里海天一色,因此遠征大洋,開拓瀛洲;五弟高淳,素仰父親橫掃千軍如卷席的履歷,因此開邊天竺,揚威異域。

至于二哥高演,他在日本卻玩起了權謀,一邊培植親漢人勢力,一邊打壓傳統日本文武。與此同時,還在推進中央集權,意圖徹底廢除天皇制度……總之,這位二哥忙得很,但做得倒是不錯。

據他了解,二哥如今把以他這位大將軍為首的幕府勢力擴大到了歷代幕府將軍之最,禮儀上來說,獲得了類似于今日父親得到的“劍履上殿,入朝不趨,贊拜不名”特權,就差九錫了。

另外,他還在推動自身身份的“大明化”,或者說“大南化”。高濟從與家里人閑聊時聽到的只言片語來看,似乎二哥打算在合適的時機去掉“日本征夷大將軍”名義,改受南王府冊封,名稱可能是“扶桑王”——按照中國傳統,二字王地位低于一字王。高演或是認為,自己若稱“扶桑王”且受南王冊封,大抵不會引起父親或者兄長的不滿。

高濟不知道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哥哥高淵會不會不滿,但他跟在父親身邊多年,可以確定父親的確是不會的——若要不滿,大概就不會讓高演單獨打理日本這么多年了。

至于其他弟弟們,雖然大多臨近成年,不過……想必父親也都有安排吧。

暮色漸濃時,車隊終于啟程。高務實掀開轎簾,望著送行的人群逐漸縮成小點,忽聞身后傳來馬蹄聲。回頭望去,卻見朱常灝騎著那匹高務實親贈的安西寶馬,追至十里長亭。

“先生!”少年天子勒住馬,見高務實嚴厲地掃視自己身后的隨從,解圍式地遞過一個錦盒,“這是朕親抄的《貞觀政要》,先生路上可讀。”

高務實眼中的嚴厲終于被溫情取代,微微頷首,打開錦盒,里面是工整的小楷,不僅抄寫得工工整整,而且每一頁都注著朱常灝密密麻麻的批注。高務實指尖撫過“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旁的“民若安居樂業,則天下萬世太平”一行字,忽然想起萬歷三十年那個被火光照亮的紫禁城,又想起自己在文淵閣徹夜批改奏疏的模樣。

“陛下有心了,”他合上錦盒,聲音里帶著最后的叮囑,“火器自可強兵,實學亦能富國,但民心才是統治之根基。陛下,天下之治不在于治萬民,而在于治權貴。吏治清則天下清,清則生定;吏治濁則天下濁,濁必生亂。”

朱常灝重重頷首,看著高務實揮手作別,車隊轉過山崗,月光為那襲蟠龍紋披風鍍上銀邊,終成記憶里永不褪色的剪影。

五年后,南洋,虎州城中。

高務實坐在竹樓里,聽著窗外的海濤聲,翻著蕭良有寄來的邸報。報上寫著新科進士里實學派占了七成,寫著西域屯田衛畝產再增三成,寫著波立聯邦、奧地利與俄軍、明軍夾攻奧斯曼,再次逼曾經不可一世的奧斯曼帝國簽訂和約。

根據合約,奧斯曼需要割讓特蘭西瓦尼亞給奧地利,割讓摩爾達維亞剩余全境給波蘭,割讓黑海北岸全境給俄羅斯,允許大明于康斯坦丁尼耶(君堡)的加拉塔建立免稅商棧——這地方早年被威尼斯霸占,現在居然又換了新主人,繼續在金角灣對岸朝這座“控扼海陸”的古城虎視眈眈。

“我說王爺,您老賴在我這小破島上怠政可不是事啊……”南王次妃劉馨推門而入,手里拈著一迭密信,橫了高務實一眼,“喏,你的好大兒又來請示了,說他勸不住淳兒……唉,我怎么感覺他對我都有意見了?”

高務實笑了笑,目光落在案頭的地球儀上。儀面上的南亞次大陸地區,象征大南的赭黃色已幾乎完全覆蓋。以高淳為首,攜三位弟弟高渭、高浩(原高灝,避帝諱改名)、高湛三人,歷經數年捭闔與鏖戰,徹底擊敗莫臥兒帝國,將其勢力逐出興都庫什山以南,并且控制了至關重要的開伯爾山口——此處便是著名的“印度死穴”,歷代北方入侵必經之地。、

此后四兄弟分兵南下,或擊敗,或降服南方諸國,一路上幾無一合之敵,直到進入毗奢耶那伽羅。這個泰米爾人的王國是此時南亞次大陸南部最強的國家,幾乎統一了泰米爾人的分布區,首都毗奢耶那伽羅城擁有四十萬人口,頗為富強。

由于毗奢耶那伽羅堅持抵抗,甚至還聯絡了尚未被征服的幾個小國組成聯軍,在唇亡齒寒的威脅下一致對外,四兄弟的攻勢終于慢了下來。甚至,因為這年夏天過于炎熱的天氣和當地糟糕的衛生條件,導致為首的高淳在出營親探地形之后感染疫病,要不是他天生體壯且常年鍛煉于軍伍,差點就挺不過去。這讓后來得知消息的劉馨嚇得差點離開高務實早年就答應送給她的虎州城(新加坡)去探望兒子。

在那之后,高淳性情大變,或者更可能是被激發了一直被理智壓制的兇性,竟然“過城皆屠”,一連清空了四座大小城市。

坐鎮定南城,以“王世子攝政”為名義統管大南朝政的高淵得知消息,大驚失色,連續去信六封,勸說五弟莫要如此,卻竟如泥牛入海渺無音訊。

高淵想找人商量對策,但幾乎所有人都不敢插手其間,想向母親咨詢,可母親也隨父親一道去了虎州“度假”,急得他坐立不安,生恐老五在西邊搞出什么難以收拾的大亂子。

他想直接下達嚴令,又擔心一來父王尚未發話,自己做得過分引起不滿;二來也怕要求過于嚴厲,恐失“兄友弟恭”的大義。想來想去,只好寫信給父王,請父王定奪。

高務實聽劉馨念完了信,微微嘆了口氣,不僅沒有立刻作出回答,反而還走起神來。他忽然想起萬歷三十年的那個雪夜,自己在文淵閣寫下“愿以十年心血,換大明百年太平”的豪言,如今竟真的走了個七七八八,而在自己早年定下的“安身之基”,反而放手讓兒子們去“自行發揮”,直到如今高淵、高淳兄弟二人隱約間起了矛盾。

“劉老師,”高務實看起來并不著急,反而露出調侃般的笑容看著劉馨,“你的乖崽好像要不乖嘍,你有什么高論啊?”

“切……奔六的人了,怎么還輕佻起來?”劉馨見他故意換了稱呼,也隨著他的語風道,“高書記,我就一兒一女,你這做君、父的,總不會對淳兒下手太狠吧?”

“讓他回來挨一頓罵,這不算狠吧?”高務實哈哈一笑,問道。

然而劉馨不吃這套,只問:“什么時候來,又什么時候放回去?”

“唔,世人皆知,我現在怠政得很,回信慢一點也是情理之中……就等南方平定之后叫他來跪在我門外自省好了。”高務實半躺在竹床上,語氣倦怠得宛如隨時都能睡著,“等三個小跟屁蟲給他們五哥擦干凈屁股,我把印度半島一分為四,讓他們各自鎮守……老五在南方殺戮過甚,到時候就讓他去德里,替他大哥管著恒河上中游好了。”

劉馨面色一凝,沉吟道:“怎么,你嫌北方人多,還要他再造殺孽?”

“我雖然怠政,不代表不看公文,”高務實閉著眼睛,淡淡地道,“荼毒太深須換血……”

劉馨臉色沉了下來,語帶不悅,“這種倒霉差事就非得淳兒去做?淵兒當初西征,下手可也不比他輕……”

“我知道委屈你們母子了,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啊……”高務實閉著眼睛搖了搖頭,“淵兒畢竟還需要個仁厚之名,哪怕是裝,也得裝出那個模樣來。淳兒么,我看他也不在意做這把利刃,你又何必擔心?難道現在你也開始唯心主義起來,擔心什么殺孽過甚,有傷天和了?”

劉馨翻了個白眼,“拿兒子做刀,還能說得這般輕易,高書記這是從哪學來的?”

“學不來,只能悟。”高務實嘆了口氣,擺手道,“這事還得芷汀配合一二,你去幫我把她叫來吧。”

劉馨沒好氣地朝他“哼”了一聲,但還是起身去尋黃芷汀去了。不多時,一身白紗素服,完全不像南王正妃打扮的黃芷汀施施然前來,在門口便先啟唇:“老爺喚我?”

“芷汀,淵兒的信,你看過了沒?”高務實睜開眼,朝旁邊的竹椅指了指,示意夫人坐下。

黃芷汀依言落座,答道:“方才馨姐姐讓我看了。”

“嗯,那好,”高務實也不客套,直接道,“你給淵兒回信,走內務部的線,告訴他,讓他安坐半年。半年之后,我會下令將淳兒免職,召回虎州行在問罪,然后他親自來一趟虎州,替淳兒求情——記住了,要他來得匆忙一些,再以命相求。”

黃芷汀緊張了一下,又馬上回過神來,“老爺是要讓他示恩給淳兒?”

高務實瞥了她一眼,但沒說話。黃芷汀馬上又醒悟了另一層,道:“但這樣簡單的手段,兩個孩子都騙不住啊?”

“為何要騙呢?”高務實輕嘆一聲,“有些事,點到為止即可。他們都是聰明人,知道我的意思也就行了,只是對外……該演的戲碼總不能少罷了。”

“原來如此,妾身知道了,待會就去給淵兒寫信。”黃芷汀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一件事來,說道:“對了,圣上給老爺送來了一批安西與西庭的特產,有什么琥珀之類的,同時還有一道圣旨,語氣十分謙遜,說學生給老師請安云云……如何回復?”

“回信告訴陛下,”高務實懶洋洋地道,“就說臣安,待南海的珍珠貝養出光澤,臣會挑選一批回贈陛下,待陛下親政十年之時,臣會派幾位孫兒進京叩謝皇恩。”

說到孫兒,黃芷汀忍不住露出笑容來,面色格外柔美。

竹樓外,海潮拍打著礁石,恍若紫禁城的晨鐘暮鼓。高務實望著眼前的愛侶,忽然覺得這南疆萬里海濤,竟比朝堂更見乾坤。

或許真正的天下之治,從來不在權謀機變,而在人世間的一粥一飯、一顰一笑之間。

(全書終)

感謝讀者諸君近七年的相伴,《》終于完本了。此時的我,既有如釋重負的解脫,也有言猶未盡的眷戀。七年來,這本書的成績從來談不上好,但諸位讀者的不離不棄,使得我能堅持寫完,并且自認為沒有爛尾。

或許有朋友認為最后這十幾年的劇情走得太快,但我很早就說過,以當前網文的總體情況來看,主角上了年紀之后,關注度、追讀率都會快速下降——實際情況也是如此。所以,我按照大綱將劇情寫完,盡量不漏掉高務實人生的重要節點,已經是盡可能為各位讀者的閱讀體驗著想了,我確實無愧于心。

甚至可以“不知羞恥”地說一句,以本書的成績而言,我在任何時間選擇結束,甚至直接太監掉,在當前的網文大環境下都不為過。但,我記得我的承諾,即便寫這本書的月收入可能連電費網費和煙錢都回不來,也依舊堅持完本了。

至此,我懇請諸位讀者,關注一下我今天發布的新書《奪鼎:1638》,如果諸位讀后覺得閱讀體驗尚可,也請繼續支持。至于有些看D版的朋友,您應該知道我不僅沒有指責過您什么,甚至都不曾提出過“來起點收藏正版”的要求。

然而今天,我還是想厚著臉說一句,《奪鼎:1638》的新書期間,若您有起點或閱文相關賬號,請收藏一下,就當是對我的一點鼓勵,謝謝。

最后,《奪鼎:1638》今天更新的只有約3000字的楔子,算是引文。明天開始,將是日更40005000字左右的節奏。按照編輯的后臺建議,通常應該會分為“上”、“下”兩章。目前我已經更新了2萬字,但是做了定時發布,發布時間為早上8點和晚上8點半各一章(2、3千字每章),有時間的朋友可以定時刷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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