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正文卷
江老板親自開車。
時間緊迫,只有他更熟悉京都的交通。
四大法王坐在車內,默不作聲,氣質肅殺。
還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剛落地報導,便立馬上崗。
和細皮嫩肉擦個口子就哭著喊著要媽媽的娛樂圈小鮮肉不同,雖然個個長得像韓劇歐巴,但面對未知的危險,他們臉上看不出絲毫恐懼,只有堅毅和冷峻。
幸運的是。
和藤原麗姬的聯系沒有中斷。
并且還一直保持著實時位置共享。
放在中控臺上的手機屏幕里,藤原麗姬的定位停止了移動,不過不是在酒店,而是……
那個位置。
好像是她之前在京都的私宅。
江辰還去過一次,為了那個爬墻跑路的忍者,也為了確認她究竟是不是香田熏。
狡兔三窟。
為了自身安全,尊要人物一般都不會長期固定居住于一個位置。
“江桑,酒店我不敢去了,肯定已經泄露了,我現在在我之前二環購置的那間宅子,江桑快來!”
實時位置共享退出。
只留下了一段語音信息。
究竟是遭遇了襲擊,還是感知到了風險?
直到現在,都沒有弄清楚那邊的具體情況,全速趕過去的途中,已經徹底清醒的江辰逐漸感覺到不太對勁。
那個妖孽的反應。
是不是太夸張了些?
要知道,她從小是在怎樣的環境下長大,心態就這么脆弱?
又不是第一次和對方認識。
在東瀛皇居拉著自己胡來,差一點點被東瀛小公主捉奸在床,面對那種可怕的情況,她尚且都淡定自如若無其事,現在碰到點危險,居然就大呼小叫起來了?
不合常理。
不符邏輯。
可是不管怎么說,江辰也不可能視而不見。
抵達共享最后中斷的位置,車內停穩江辰朝外望去。
大門敞開。
“砰砰砰……”
四大法王即刻下車,在江辰走下駕駛座后,默契的將其護衛外中間,不留死角。
江辰快步往里走,與此同時,不動聲色觀察四周。
還是熟悉的環境。
并沒有因為藤原麗姬的回歸故土而變得荒涼,應該一直有人打理。
沒有喊打喊殺聲。
也沒有痛苦的哀嚎。
整個宅子死一樣的安靜,近乎鴉雀無聲,寂寥的林木滲透出悚然驚怖感,似乎有無形的野獸隱藏在黑暗中默默窺視五人,伺機而動。
四大法王護持左右,眼觀四面,耳聽八方,任何風吹草動恐怕都難以逃過他們敏銳的感官。
“嗖!”
剛邁進上次面見藤原麗姬的那個院門,疾利的破空聲襲來。
“江先生小心!”
右前方的金毛獅王不假思索,當即向左挪步擋在江辰身上,用自己的身體當成了最安全的壁壘。
“噌!”
一枚小巧尖銳的物件輕而易舉刺穿衣物,可詭異的是,竟然沒有猩紅血液流出。
不要誤會。
當然不是神功大成金剛不壞,現實不是武俠,金發獅王也只是江老板圖省事的代號。
原來休閑裝下,四大法王都套著硬質防彈衣,和軟質防彈衣不同,這種內置陶瓷板或者鋼板的防彈衣不僅可以防子彈,并且還能夠防御利器殺傷,譬如刀槍斧鉞,或者說……暗器,
外衣破洞的金毛獅王抬起手,將被防彈衣擋下的暗器摘了下來。
原來是一枚飛鏢?
雖然身披防彈衣,但是電光火石之間能夠毫不猶豫用身體替老板抵擋危險,足以證明他們的忠誠。
江辰表示很滿意,目光掠過依然擋在前面的金毛獅王,當看清院子里的景象,眼神陡然閃爍。
幽靜的月色下。
可能成為東瀛最年輕上忍的櫻獨自守在院中。
衣衫襤褸。
沒錯。
像是剛經歷了一場惡戰。
衣物多處破裂。
并且。
她今晚的服飾相當特別。
竟然是女士忍者服,并且是只包檔的那種,底下強有力的雙腿只用黑色油光絲襪包裹著。
沒錯。
絲襪也爛了。
露出里面的腿肉。
黑白相間的色彩在這種時刻張揚出一股另類的反差。
明明櫻此時看上去可歌可泣,但不知為何,好像又充斥著別樣的誘惑。
剛才的飛鏢無疑是她投出去的。
顯然是誤會。
估摸是把趕到的江辰幾人當作了敵人。
“自己人。”
江辰推開身前的金毛獅王,默默打量院子里的櫻。
櫻也看清了他,沒有再發動攻擊。
身上穿了防彈衣,但腦子可沒防護,剛才那枚飛鏢的速度,可不比子彈慢多少。
“她呢?”
即使櫻形象慘烈,但江辰相當沉得住氣,看不出任何慌張。
肯定不是漠視藤原麗姬的死活。
他要是不在乎那妖姬的生死,就不會第一時間趕過來。
之所以能這般冷靜,或許是因為,櫻看上去慘是慘,紅帶鑲邊的忍者服處處裂紋,絲襪也破爛不堪,但她卻沒有出血。
沒錯。
忍者服絲襪都爛了,但她的身上卻沒有任何傷口。
可能這就是高手吧!
她既然還站在這里,說明藤原麗姬應該是安全的。
“小姐在里面。”
結果果不其然。
江辰沒有過多打量對方,帶人就要往里面走。
“只允許江先生進去。”
櫻出聲,甚至連語氣都相當平穩,沒有經歷惡戰應有的粗重與紊亂。
“你們留下。”
江辰只是沉默了片刻,便下達命令。
“是。”
四大法王留守院外進行警戒。
江辰穿過庭中,從櫻身邊經過的時候,又瞥了她一眼。
不知為何。
此刻櫻的妝造,給他一種古怪的熟悉感。
“吱啦!”
推拉門被扒開。
還沒江辰看清屋里的情況,一道人影便乳燕投林的撲了過來,幸虧是熟悉的香風才讓江辰沒有條件反射的動手。
不是普通的香水。
是無法調制的味道。
能夠滲透進毛孔,融入血液,腐蝕靈魂。
“江桑!”
投懷送抱的妖姬死死抱著他的腰,用力之大,似乎要把自己揉進對方身體里。
并且。
還透著驚魂未定的顫抖。
背對著夜色,江辰看不清臉,但還是抬起手,寬慰似的拍了拍懷中尤物柔軟的后背。
“人呢?”
“不知道,麗姬太害怕了!”
藤原麗姬不住的搖頭,仍然在努力的往他懷里縮,零距離的擠壓讓江辰再度感受到她極品的身材。
有些美味,就算吃過,也是不可能膩味的。
就像毒品。
一起碰毒終生戒毒。
相反正是因為真正的品嘗過,江辰才明白這具軀體最迷人的并不是外在。
嘶……
這種情景說這些,不太合適。
“怎么回事?”
江辰還是太冷靜了,或許這就是成熟男人,換作小年輕,肯定第一時間噓寒問暖。
“我們本來想回酒店,可途中被人盯上,所以櫻只能帶我改變路線躲回了這里。麗姬剛才真的好害怕以后再也見不到江桑了!”
懷里的尤物當真是我見猶憐,一聲聲一字字載滿了深情,要把人融化。
江辰默不作聲,給出對方發泄情緒的時間。
藤原麗姬抬頭,攝人心魄的臉頰透著心有余悸的蒼白,同時摻雜著三分甜蜜的驚喜,這種表情演繹能力,秒殺一大票職業的演員。
“我就知道江桑一定會來的。”
江辰低頭,和她對視。
“你給櫻開多少薪水?”
“啊?”
藤原麗姬睫毛撲閃,好,又多了兩分可愛的疑惑,媚得更驚心動魄了。
“你們家死士的培訓還不夠全面,應該增設一門演技課。”
“江桑在說什么呢?”
她趴在自己男人懷里,仰著頭,疑惑更濃,兩分變成了四分。
對視一會,江辰徒然攬住她的腰,不顧對方裝模作樣的驚呼,就地而坐,然后把這個禍國殃民的妖孽橫放在腿上,后背朝上,對著豐盈的屁股,毫不留情的抬起手。
“啪啪啪啪啪……”
響聲沉悶而又清脆。
浪花在他的掌下蕩漾,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什么玩笑都敢開!還讓櫻穿成那樣!你是不是覺得很好玩?很有趣?!”
“啪啪啪啪啪……”
估計是早就想這么做了,忍無可忍的某人手起掌落,速度之快,竟然好像都形成了殘影。
眾所周知,脂肪厚的地方比較能抗打擊,痛感不會那么強烈,可再肥美的屁股,也承受不住某人如此不憐香惜玉啊。
最開始藤原麗姬并沒有反抗,并且似乎還頗為享受,可仿佛兩條不同走勢的函數曲線,兩種感覺的走勢逐漸失衡。
東瀛女人一貫比較溫順。
可溫順和施茜茜也是不一樣的。
“櫻!櫻!……”
絕代妖姬忍不住向外求救。
院子里一人當關的櫻立刻沖了進來,目睹小姐被施暴的現場。
“我看誰敢動!”
人家的死士趕到,江辰依然不收斂、不收手,格外囂張。
可詭異的是。
以主人安危為最高使命的櫻竟然真的眼睜睜看著,居然一動不動。
肯定不是被某人的王霸之氣給鎮住。
只可能是被折磨得欲死欲仙的藤原麗姬提前有過交代。
死士只是不畏死,是殺戮機器,但不代表沒有情商。
“痛~好痛~江桑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藤原麗姬求饒,趴在某人腿上的她扭擺掙扎,就像一條擱淺的美人魚,可殊不知沒有效果不說,還給施暴者帶去了額外的快感。
某人不為所動,冷酷無情,不知疲倦的拍擊動人的臀浪。
“麗姬錯了,真的錯了……”
終于。
看來女人和孩子一樣,還是得教育啊!
見她認錯,江辰起落不停的手才開始放緩。
“錯哪了?”
藤原麗姬緩了口氣,臉色漲紅,不知道是因為疼的還是憋的,嬌艷欲滴。
“麗姬不應該撒謊,但是麗姬真的只是想見江桑……啊~”
徒然又是一聲跌宕的叫喚。
原來江辰對著兩瓣飽滿的美肉又來了一下。
還在狡辯。
“你想見我,就必須要用這種方式?編造自己有危險,利用別人的關心?”
“麗姬是因為知道江桑不愿意見麗姬,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還惡人先告狀起來了。
“啪!”
又是一下。
“再撒謊!”
“是真的!麗姬要是給江桑打電話說想你了,江桑會愿意來見麗姬嗎?會嗎?”
江辰不語,但手上不停。
“啪!”
“啊~江桑是在心虛!”
“我和你說過很多遍。你是準王妃,要注意影響!”
江辰沉聲道,為自己開脫、不對,是解釋。
“影響?什么影響?江桑對麗姬這么做,難道就影響好了嗎?”
江辰頓時啞口無言。
看看此時的景象吧。
藤原家族族長的妹妹、雙邊聯合會主席、未來的王妃……像個孩子一樣被一個男人按在腿上肆無忌憚的打屁股。
要是拿照相機拍下來,絕對能轟動世界,引爆全球輿論熱點!
可這是藤原麗姬的私宅。
不是酒店。
院子外面有某人的四大法王把守,屋里里有櫻盯梢,別說外人,就算一只蚊子都沒辦法輕松飛進來。
所謂的遇襲,肯定是一場自導自演的戲劇,哪里有什么敵人,藤原麗姬只是用兩個人,就排練出了一場戲,節約成本果然是東瀛的優良傳統,代價只不過櫻的一套忍者服,還有一雙絲襪。
詞窮可能也加上理屈,江辰默默的松開手。
藤原麗姬如蒙大赦,趕忙從他的腿上爬了起來,幽怨的瞪眼,臀部火辣辣的痛感,以至于還需要櫻來攙扶才得以站起來。
“好痛……”
極品尤物就是極品尤物,叫痛都形成出叫……的感覺。
上當的江辰沉著臉,“知道痛就好。”
能怎么辦呢?
被騙了也只能是被騙了。
誰讓他是情夫呢。
虛驚一場,也總好過真有什么事。
只能往這方面去想了。
“都腫了!”
藤原麗姬嬌嗔,一只手捂著臀部,儼然當扶著她的櫻不存在。
“腫了就敷藥!”
江辰沒好氣道,就連蘭佩之他都可以對付,可是面對這個妖姬好像總是處于被動。
“那濕了怎么辦?”
天真且認真的嗓音徒然響起。
江辰語氣凝固,頭腦瞬間麻木,抬頭,下意識看了眼櫻。
好嘛。
這妖姬的功力可見一斑。
就連冰冷的死士都開始微微垂頭,臉頰發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