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菜:
我心里氣憤難平,我想用我的方式,給這個小男孩一個教訓,他得學會尊重別人。
我覺得這么惡毒的話,不應該從一個孩子嘴里說出來,他現在還小就這么不尊重人,那以后大一點了,不得翻天了?
當然,這小男孩有錯,他的家人的責任更大。
如果沒有大人教,我絕對不相信一個六七歲的孩子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因為我始終相信人的本性是善良的。
還有這位老師,為什么一直在偏袒著這位小男孩,她為何就不弄清楚青紅皂白?
包括劉蕊母親坐牢的事情,就算校方知道,可這些孩子們又是如何得知的?
如果不是這些所謂的老師說出來的,他們又怎會知道?
如此老師,還有資格嗎?
轉而,我便將手重重地壓在了那小男孩的肩膀上,我不會將他怎么的,我只是想讓他知道欺負人是不對的。
當我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時,我能明顯看見那小男孩的眼神里流露出了一種對我的恐懼,這種恐懼是真實的,也是發自內心的。
旁邊的老師一下也急了,連忙對我說道:“這位家長,你冷靜點!孩子間的打鬧是很正常的事,你別對一個孩子動手……那樣的話,事情的本質就變了。”
我轉頭怒狠狠的瞪了一眼老師,低沉著語氣說道:“你放心,孩子沒有分寸,我有分寸,我就想問他一個問題,他也必須給我回答清楚了。”
說完,我再次將頭轉向那個叫王晨的小男孩,稍稍放輕了一些語氣,說道:“別害怕,我不打你,也不罵你,我就想問你一個問題……雜種這個詞,是誰教你的?還有你又是從哪里得知劉蕊媽媽被警察抓了的?”
盡管我已經將語氣放得很輕了,可我一個成年人對一個六七歲大的孩子,這種壓迫力還是讓他哭了起來。
旁邊的老師又趕忙制止道:“這位家長,你不應該對一個孩子這樣?即便要管,你也管管你家劉蕊,是她先動手打人的。”
我再次將冰冷的眼神射向那老師,怒吼一聲:“你給我閉嘴!你身上就沒有一點為人師表的樣子!我都懷疑你到底有沒有教師資格證?”
“你……你這個人怎么這樣?我警告你不要無理取鬧,否則我叫保安了。”
“今天你就是叫警察也沒用,他也必須回答我這兩個問題。”說完,我再次轉頭看向王晨。
他在抽泣中,對我說道:“我……我不知道,是班里同學都這么說的……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就讓你的老師來告訴你,雜種這兩個到底是什么意思?”
說罷,我又看向那老師,很有壓迫力的對她說道:“你是她的老師,你來跟他解釋一下,雜種到底是什么意思?給我也解釋解釋,我也不太清楚……”
老師頓時被我說得啞口無言,之所以她沒有話說,是因為她根本沒有在兩個孩子間做到公平公正。
被我身上散發出來的這種壓迫力逼得后退了兩步,她才哆嗦道:“劉蕊的家長,我再次警告你,這里是學校……你說話注意分寸,另外我已經通知了王晨的家長,現在正在趕來的路上……”
“呵,嚇我啊?”我冷笑一聲,“來得正好,我倒要問問他們,雜種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并不是非要和一個小孩子計較,本身小孩間打鬧就是一件很正常不過的事,只是我不明白了,這么小的孩子竟然能罵出如此惡毒的話。
還有這老師,為何一直在偏袒這個小男孩?
“叔叔,你過來。”這時,劉蕊向我喊了一聲。
我回到劉蕊的身邊,蹲下身來,向她問道:“怎么了?蕊蕊。”
她將嘴湊到我的耳邊,小聲的說道:“要不算了吧!我去給王晨道歉,我不想讓叔叔你為難。”
我心里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這就是沒有父母的孩子呀,她們堅強且脆弱。
我好心疼她,可我又不是她的家人,我能做的只是給她一點來自成年人的保護而已。
我將雙手抱著她的肩膀,微笑著對她說道:“蕊蕊,這個事兒你交給叔叔,叔叔一定幫你要一個公道,放心。”
劉蕊的眼眶里終于閃爍起了晶瑩剔透的淚珠,剛才被王晨如此謾罵,她都沒有流一滴淚,足夠證明她的堅強了,可她始終只是一個六七歲大的小女生啊!
我伸手抹掉了她眼角的淚,就在這時,外面走廊傳來了一串腳步聲。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聽到老師朝著門口方向喊道:“王晨家長,你們來啦。”
我這才猛然反應過來,隨即抬頭看向辦公室門口。
來的應該是王晨的父母,男的看上去比我大好幾歲的樣子,女的卻很年輕,估計二十出頭的樣子。
“秦老師,我家晨晨怎么樣了?”那男的一進來,就向老師問道。
而那小男孩見到是自己家長來了,急忙哭著跑了過去,一下撲進那男的懷里,哭著說道:“爸爸,你終于來了,有人欺負我……”
“誰?誰欺負你了?晨晨,你告訴爸爸,爸爸給你出氣!”
看著這一幕,我算是明白了,可真是有什么樣的家長就有什么樣的孩子啊!
我頓時在旁邊冷笑一聲,說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就是這樣教育孩子的嗎?”
那男的聽到我說話后,連忙抬頭向我看來,帶著不友善的目光說道:“你哪個?”
“他是劉蕊的家長,你家王晨之前和劉蕊同學發生了一些爭執,然后兩個孩子就打了起來。”
“呀!咱們晨晨的臉怎么被弄成這樣了?”
那個年輕的打扮得很時髦的女子急忙蹲了下來,皺眉看著王晨那張被抓花的臉,很是夸張的說道。
王晨的父親見到后,也是氣得破口大罵:“他媽的,這是哪個狗雜種干的?”
“雜種,原來這個詞出自你這里,我算是明白了。”我立刻接過話來,冷聲說道。
王晨的家長頓時站了起來,向我走來,雙手一下揪住了我的衣領。
“你是劉蕊的家長吧?你什么意思?你家孩子把我兒子臉抓成這樣了,你今天不給我個說法,我就用成年人的方式教育教育你。”
我并不著急,反而一聲冷笑道:“別的我不想多說,剛才你的好兒子罵的些什么話,老師也聽到了……我就想問問你,雜種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兒子說不知道,那么你來給我解釋一下,說……”
“說你媽呢,我看你就是個雜種!”
說著,他就要對我動手的架勢。
相關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