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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陸陸續續又有幾十個人接受測試,不過全都失敗了。
蕭戰和另外幾個捕快都皺起眉頭。
按照這種速度,要招收一百個見習捕快,那得招到猴年馬月啊。
幾人小聲交流起來,都在考慮要不要放水。
蕭戰緩緩搖頭:
“要是被縣令大人知道,追查下來我們都要被懲罰。”
“還有,捕快干的都是些危險的活,要是素質不夠,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幾名捕快都清楚蕭戰說的是實話,所以也沒再提放水的事情。
此時,陸陸續續還有想要參加考核的人趕到。
這次倒是沒讓另外幾個捕快失望。
很快就有一個人通過了考核。
這是個憨厚的漢子,身高超過兩米,身上的衣服打滿了補丁,臉上總是帶著笑。
他將第三塊石鎖放下之后,一邊撓著后腦勺,一邊盯著蕭戰嘿嘿直笑。
蕭戰輕輕點頭:“站在一邊等候。”
就在此時,一名青年滿臉興奮地走到了石鎖前頭,有些吃力地將第一塊石鎖提了起來,并且堅持了十個呼吸。
然而是第二塊石鎖。
雖然更加吃力,不過青年還是踉踉蹌蹌地提了起來,勉勉強強堅持了十個呼吸。
只是等到第三塊石鎖的時候,他卻怎么都無法提起來。
眾人本來以為他會直接離開。
結果這青年怒氣沖沖地看向蕭戰和幾個捕快,“我看你們就是故意為難人!”
“當個捕快,用得著那么大的力氣嗎!”
幾個捕快都是‘喲呵’一聲,沒想到這青年還敢挑刺。
其中一個捕快直接上前,揪住了這個青年脖領。
這青年此時也上頭了,臉紅脖子粗地低吼:
“你們就是為難人,讓我提這個石鎖,你們自己能提起來不!”
這名捕快冷哼一聲,直接把這個青年推倒在地。
然后他伸手直接抓住了第三把石鎖。
就聽這名捕快暴喝一聲,下一瞬,第三把石鎖直接被提起。
并且這個捕快咧嘴一笑,緊跟著居然松開了一只手。
此時所有人都傻眼了。
誰也沒想到,這個捕快居然一只手就把這把石鎖提了起來。
緊跟著,他們就看見這捕快用另外一只手,將那只兩百斤的石鎖也提了起來,并且依舊毫不費力。
隨后就見這名捕快放下石鎖,目光掃過周圍的人群,冷冷開口:
“我現在是二階武者,再重一倍我都能夠提起來。”
“不怕告訴你們,當初我們參加考核的時候,也是這種考核方式!”
“你們提不起來,有的是人能提起。”
說著,他伸手指了指站在旁邊的已經通過考核的兩個青年:
“沒有他們的本事,就別在這里嘰嘰哇哇,徒增笑料罷了!”
可地上的青年,此時一臉不敢置信地爬起來,目光在一群捕快臉上掃過,最后落在了蕭戰身上。
因為蕭戰看起來最年輕,皮膚也很白,完全不像是另外幾個捕快一樣皮膚黝黑粗糙。
他直接伸手指著蕭戰:
“就算你們都能夠提起來,那他呢,他能提起來嗎!”
此言一出,另外幾個捕快都看向了蕭戰。
緊跟著,他們就要發火,打算收拾這青年一頓。
畢竟他們還不知道蕭戰已經成為了一階武者。
而且,在整個縣衙的捕快當中,也就只有蕭戰是個例外。
他的確沒經過考核。
所以蕭戰能否提起這石鎖,他們心里也沒底。
但不管怎么說,他們都不能讓蕭戰被打臉。
可就在他們要趕走這個青年的時候,蕭戰忽然面無表情地站在了第三把石鎖面前。
他看了眼面前的青年,忽然伸出右手,然后當著所有人的面,直接把石鎖給提了起來,并且顯得格外輕松。
重點是,蕭戰沒有調用體內的能量。
也就是說,蕭戰只是靠自己的肉身力量,就把這石鎖提了起來。
此時所有人都驚訝了。
甚至包括幾名捕快。
青年的臉臊得通紅,只能轉身灰溜溜地逃走。
經過這一出,不少原本還在排隊的人,也都垂頭喪氣地離開,顯然對自己沒有信心。
結果一整天時間下來,蕭戰和幾個捕快,一共就招到了五個新人。
這五個新人,從明天開始去縣衙報到,成為見習捕快,跟著其他正式捕快學習。
第二天一早。
蕭戰和另外幾個捕快,又來到了東城門處。
三把石鎖,還整整齊齊地擺在地上。
此時,已經開始有人排隊。
并且今天來的人,明顯精氣神都和昨天的都不一樣。
這也正常,縣衙昨天才放出消息,有很多沒在城里的人都不清楚。
隨著消息在周圍的鄉上傳開,不少鄉親也都紛紛趕來。
對這些平時靠種地和打獵為生的鄉親來說,要是能夠成為縣衙的捕快,那可是足以改寫整個家族命運的事情。
他們的長輩,包括以后的后人,都能夠在縣城里,擁有不錯的生活條件。
僅僅過去一個時辰,就已經有兩個人通過了考核。
直到中午,通過的人有十五個。
按照這種速度,頂多再有三到五天,就能湊齊一百個見習捕快。
深夜,蕭戰回到了蕭河家里。
蕭河看向蕭戰說道:
“好消息,我們竹云縣今年的稅銀全部收齊了,縣令大人為了防止夜長夢多,讓我提前帶人送去郡城。”
說著,他端起酒杯和蕭戰碰了碰:
“我打算讓你跟我一起。”
蕭戰點點頭,“可以。”
蕭笑笑此時也開始拍手,顯得格外興奮:“好耶,去郡城咯!”
二嬸笑了笑,眼眶有些發紅。
看出來她復雜的心情,蕭河輕聲開口:“放心吧,這次去郡城,一定能治好笑笑身上的怪病。”
三天后。
縣衙要招收的一百個見習捕快,已經全部招齊。
蕭河,蕭戰,還有另外九名捕快,一起押送稅銀前往郡城。
郡城距離竹云縣,路程在一千三百里左右。
快馬加鞭,大概需要七天左右。
不過因為要押送稅銀,必然不能夠大張旗鼓,路線也要不斷改變,所以時間還會延長。
往年稅銀也是蕭河負責押送,所以經驗豐富。
這次他專門制定了一條隱蔽路線,天還沒亮的時候,就帶隊出城,然后進了密林。
十一個人,十一匹快馬。
為了安全,蕭河下令將稅銀從箱子里取出來,用布袋分裝,綁在每一匹快馬背上。
進入密林之后,蕭河面色凝重:
“你們不是第一次跟著我押送稅銀,還是那句話,人在,稅銀就必須在!”
眾人紛紛點頭。
稅銀不能夠換成銀票,這就是個麻煩的點。
因為走的小路,路上很多地方都已經被雜草覆蓋。
要不是蕭河熟悉路線,只怕速度還會變慢。
眾人騎馬狂奔,在正午時分,找到了一處密林,短暫休息吃了點干糧,然后又繼續趕路。
直到天色即將黑下來,完全看不清路線的時候,蕭河才下令休息。
馬屁都被拴在樹上,眾人盤膝坐在周圍,將馬兒圍在中間。
并且還升起火堆,防止有野獸靠近。
深夜。
蕭河看了眼疲倦的眾人:
“老規矩,輪流休息。”
眾人點頭。
很快,其中五個捕快,就直接和衣躺在了地上,很快就沉沉睡了過去。
蕭河此時走到蕭戰面前,遞給蕭戰一個酒壺:
“夜里風涼,喝點酒暖暖身子,不過不能多喝。”
蕭戰笑了笑,接過酒壺喝了一口。
以他的眼光來看,蕭河這個人還是很不錯的。
尤其是對自己。
雖然自己活了將近十萬年,但目前對于蕭河侄子的身份,也沒有怎么排斥。
只是有些別扭。
半夜。
休息的五個捕快醒了過來。
蕭戰和另外幾人開始休息。
不過就在天色快亮的時候,忽然有動靜從不遠處傳來。
所有人瞬間驚醒,拔出佩刀警惕地盯著四周黑暗。
蕭河眼里泛起一抹寒光,“應該是野獸,你們守在這里不要離開,我去解決。”
此時,馬匹都已經受驚,顯得有些躁動。
蕭河直接沖進黑暗當中,緊跟著就傳來一陣野獸的咆哮嘶吼聲。
不多時,蕭河拖著一頭超過三米長的斑斕猛虎走了回來。
一名捕快掏出匕首,快步上前,取出虎心虎膽還有鞭。
他也不嫌腥,直接把鞭塞進酒壺,心滿意足地喝了一口。
蕭河此時看了眼天色,沉聲說道:
“準備出發了。”
眾人紛紛上馬,立刻變得精神抖擻,朝郡城的方向趕去。
這就是為什么招收捕快的時候要考慮他們的身體素質。
因為身體素質要是不過關,類似的任務就無法勝任。
前面三天,路上都算是太平,只遇到過兩次野獸,還遇到過一次山體滑坡,險些把眾人連同馬匹全部掩埋。
好在蕭戰的觀察細致入微,在山體出現震顫的瞬間,就提醒眾人快馬加鞭,險之又險地避了過去。
眾人都心有余悸地看著蕭戰。
蕭河也滿臉詫異。
沒想到蕭戰的觀察力比他更加細致。
他也很欣慰。
蕭戰越強,他就越開心。
因為這次滑坡,蕭河下令放慢了速度,注意觀察四周,等通過這片懸崖峭壁之后,才重新加快速度。
蕭戰騎馬在蕭河右邊不到三米的地方,壓低了聲音問道:
“你讓二嬸帶著小小那丫頭去郡城,路上不會有危險嗎?”
蕭河面色凝重:
“我們押送的稅銀至關重要,一旦出現半點差錯,只怕我們整個縣衙的人都會被連累,并且路上可能遇到各種危險。”
“畢竟以前也有膽大的人試圖搶奪稅銀。”
“你二嬸和小小跟著我們反而更危險,不過你放心,我有個朋友正好要去郡城,我讓你二嬸和小小跟著他們一起,路上應該不會有危險。”
蕭戰點點頭。
既然是蕭河的朋友,那應該不會有問題。
畢竟蕭河也不是傻子,他認可的人,必然值得信任。
又狂奔半天之后,蕭河再次下令停下:
看了眼有些打蔫的馬匹,蕭河呼出一口濁氣:
“休息一個時辰,讓馬兒吃草恢復體力。”
“注意警戒四周。”
然而下一秒,蕭戰就微微蹙眉。
因為他似乎聽到了動靜。
“來人了。”
聽到蕭戰提醒,蕭河等人瞬間拔刀,然后翻身騎在了馬背上。
“走!”
眾人立刻策馬揚鞭。
可不到三秒,就有數十匹馬狂奔而來,馬背上坐著不少面色兇狠的匪徒。
他們身上裹著獸皮,臉上寫滿了興奮。
“哈哈哈!真TM是意外驚喜,這夠不拉屎的地方,居然還能遇到人!”
“兄弟們,人殺了,馬留下!”
“動手!”
數十個匪徒全都騎在馬背上,將蕭河等人團團圍住。
為了不引人注意,蕭戰等人離開縣城的時候,都換上了平常衣物。
所以,這數十個匪徒,還以為蕭戰等人只是過路的倒霉鬼。
不過就在這時候,一個三角眼,鷹鉤鼻,八字胡的瘦削中年人忽然看向匪徒首領,“老大,情況不太對。”
身形魁梧的獨眼龍首領有些疑惑:“哪里不對?”
八字胡中年人盯著蕭戰等人手里的佩刀看了看:
“這像是官府衙役的佩刀!”
“還有,他們的馬背上,全都綁著包裹!”
魁梧獨眼龍眉頭一挑:“軍師,你的意思是?”
八字胡咧嘴,露出滿口黃牙:“老大,距離各縣往郡城上繳稅銀的日子快到了。”
“我看,他們很可能是押送稅銀去郡城交差的!”
聞言,魁梧獨眼龍哈哈大笑,“好啊!兄弟們,咱們運氣還真是好!”
“把人殺了,毀尸滅跡,稅銀就是我們的了!”
幾十個匪徒也都哈哈大笑。
稅銀,再少也得有幾十萬兩!
只要得到這筆銀子,他們以后還當什么悍匪啊,花天酒地,一輩子吃喝不愁!
他們可每天都盼望著什么時候能干一筆大的。
機會這不就來了嗎!
“動手!”
蕭河沒有廢話,眼底滿是寒光。
隨著他一聲令下,眾人主動朝這群匪徒發起了進攻。
雖然人數上劣勢很大,但蕭河的實力擺在那里。
隨行的捕快,也都是老手,戰斗經驗很豐富。
一個照面,就有十幾個匪徒被砍得落馬。
然而匪徒首領的實力,居然也是五階武者!
這倒是讓蕭河變了臉色。
這種人,居然落草為寇?
可現在不是刨根問底的時候。
趁著匪徒被打出一個缺口,蕭河紅著眼睛怒吼:
“走!”
其他人立刻用刀拍在馬屁股上。
早就受驚的馬兒直接沖了出去。
最后只有還在和匪徒首領纏斗的蕭河被圍困在原地。
匪徒首領的臉色也不好看。
完全沒想到蕭河的實力和自己一樣厲害。
“留下十個人,軍師,你帶人追上去,務必要把稅銀搶過來,至于那些逃走的人,全部殺掉,毀尸滅跡!”
八字胡中年人點點頭,立刻帶著人追上去。
可就在這時候,剛才離開的捕快們居然又重新沖了回來。
這一幕,把所有人都給搞懵了。
“呵,”八字胡中年人冷哼一聲,“還真是自尋死路!”
“兄弟們,給我上,把他們砍成肉泥!”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就見蕭戰等人直接灑出一片白色粉末。
八字胡瞬間變了臉色,心里‘咯噔’一下,緊跟著就猛扯韁繩,朝旁邊沖去。
下一瞬,他就看見其他匪徒,連人帶馬全都摔在地上。
更是有好幾個倒霉鬼,直接被馬兒壓在身下,噴出一口鮮血就沒了動靜。
他心臟‘砰砰’直跳。
然后沒來由地感覺一陣心悸,腦袋也暈乎乎的,險些從馬上摔下來。
不等他回過神來,一把泛著寒光的大刀,就朝他迎面劈來。
八字胡中年人猛地瞪大眼睛,看清了眼前的情況。
就見蕭戰猛拉韁繩。
馬兒直接跳了過來。
蕭戰手里的長刀順勢劈向他的臉。
八字胡連忙雙手舉刀,準備擋下這一刀攻擊。
可這一下勢大力沉。
他直接就被砍飛,手里的長刀直接斷成兩截,雙手手心更是鮮血淋漓。
不等他從地上爬起來。
蕭戰胯下的馬兒,已經狠狠一腳踩在了八字胡臉上。
“砰!”的一聲。
八字胡渾身抽搐兩下,瞬間沒了動靜。
下一秒,蕭戰就調轉馬頭,朝著蕭河還有匪徒首領沖去。
在靠近之后,蕭戰再次扔出一包藥粉。
這下,蕭河還有匪徒首領,都沒能閃開,僅僅兩個呼吸之后,就渾身麻痹,直接癱軟倒在地上。
不過蕭河的神色變得輕松,還長出了口氣。
獨眼龍首領,則是用唯一的眼睛,死死瞪著蕭戰。
那表情,仿佛要吃了蕭戰一樣。
然而蕭戰可沒手軟,手起刀落,直接將匪徒首領就地正法!
至于其他癱軟在地上的匪徒,也被其他捕快全部擊殺。
半個時辰之后。
蕭河才恢復了力氣,踉踉蹌蹌從地上站起來。
他沒耽誤時間,看了眼匪徒們留下的那些快馬:
“把這些馬匹全部帶上,路上可以輪換!”
眾人紛紛點頭。
有了這些馬匹,路上眾人再沒怎么休息。
甚至就連吃干糧喝水都在馬上。
兩天后。
眾人騎馬沖上一條大路。
遠遠就能看到一座巨大的城池,坐落在平原之上。
那就是南陽郡的郡城——南陽城。
來到這里,蕭河終于松了口氣。
“都放松些,到了這里,不會再有人敢對我們動手。”
眾人紛紛點頭。
片刻之后,眾人靠近了北城門。
城門口站在幾名身穿黑色盔甲的士兵,正在檢查進出的人群。
看到蕭戰等人,其中一名士兵立刻皺眉走了過來。
“干什么的,你們這些馬匹哪里來的!”
馬匹,在云國管理嚴格,即便是一般的豪紳,想要擁有馬匹,都必須向官府報備申請。
更何況蕭戰等人一共帶了將近六十匹馬。
這種情況實在太過異常。
蕭河此時抱拳,如實說道:
“我是竹云縣總捕蕭河,奉縣令大人的命令,護送稅銀來郡城。”
聞言,這名士兵臉色輕松了不少,笑道:“今年你們竹云縣應該是最早的,蕭捕頭走吧,我帶你們進城。”
蕭河點點頭,一邊招呼眾人跟著進城,一邊把路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名士兵眼底閃過一抹敬佩:
“蕭捕頭足夠謹慎。”
半個時辰后。
眾人來到了郡衙,并且被帶到了后院。
但是郡守大人沒有出面。
眾人等了片刻,才見一名穿著官服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蕭河顯然認識這人,連忙抱拳喊道:
“竹云縣總捕蕭河,見過郡丞大人。”
郡丞面無表情地點點頭,看了眼堆在地上的一堆包裹,隨后對自己帶來的人開口:
“清點數目。”
很快,銀兩數目就核算出來。
“郡丞大人,一共十萬零一千三百兩。”
郡丞微微皺眉,有些冷漠地看了眼蕭河:
“你們竹云縣怎么搞的,稅銀一年比一年少!”
蕭河拱手抱拳,沒說話。
稅銀都是按照人口征收的。
數目多少,不是他一個總捕能決定的。
郡丞冷冷看了眼蕭河,轉身就走。
蕭河臉上沒有半點表情變化,回頭看向蕭戰等人:
“走吧,在城里找家酒樓,好好吃一頓,然后找客棧休息。”
眾人都笑著點頭。
這郡城里的美酒美食,可不是竹云縣能比的。
蕭戰卻是微微皺眉。
按理說,自己等人大老遠送稅銀來,郡衙這邊應該安排食宿。
但是看剛才那個郡丞的態度,似乎不怎么待見竹云縣。
眾人朝外走的時候,蕭河壓低了聲音對蕭戰說道:
“郡丞曾經是我們竹云縣的縣令。”
蕭戰眉頭皺得更深了些。
這樣來說,郡丞應該對竹云縣很親切才對。
不多時,眾人來到了一家酒樓。
一桌好酒好菜,眾人大快朵頤。
等吃好喝好,眾人又找了家客棧。
蕭河走進蕭戰的房間,皺眉說道:
“你是不是想問我關于郡丞的事?”
蕭戰淡淡點頭。
他對這些事情其實一點都不關心。
唯一的打算,就是盡快強大起來,然后弄清楚這個世界到底是什么地方。
不過目前的身份是竹云縣捕快,要確保自己安全,就要對竹云縣有足夠深的了解。
蕭河在蕭戰對面坐下,沉聲說道:
“郡丞大人擔任竹云縣縣令的時候,大哥也是竹云縣總捕。”
“我當時剛成為捕快,聽大哥說,這個人很不好相處,很勢力,不斷壓榨我們竹云縣的百姓,所以每年上交給郡衙的稅銀,都比其他各縣要多出不少,大概這就是他能夠被調來郡城的原因。”
“總之,他在我們竹云縣的名聲很不好,還有不少人給郡衙這邊寫狀紙,狀告他魚肉百姓,但……”
蕭戰點點頭,大概明白了。
“笑笑她們還沒到?”
蕭河也微微皺眉,“他們走大路,按理說應該比我們先到至少三天。”
“我說了讓你二嬸帶笑笑住這家客棧。”
呼出一口濁氣,蕭和沉聲開口:
“正打算和你說這件事,我準備去接他們,你留在這里,和其他人待在一起。”
蕭戰淡淡點頭。
蕭河直接起身,離開了蕭戰的房間。
只是蕭河剛走不到半個時辰,就有人敲響了蕭戰的房門。
打開門一看,外面站著一名郡衙的捕快。
這人年紀不大,但是神色高傲,一臉不耐煩地對蕭戰問道:
“你叫蕭戰,蕭不惑的兒子?”
也不等蕭戰回答,這人轉身就走:
“郡丞大人讓你去趟郡衙,趕緊去,別讓郡丞大人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