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出多少工資？”葉小凡一本正經。白靈兒可愛地扳手指，好像在計算著什么，很快搖頭，“算了算了，請不起你這尊大佛。”“你炒田螺的手法太熟練了，以前專門賣炒田螺之類的菜？美食街經常有人擺攤賣這個。”白靈兒話鋒一轉，有些懷疑葉小凡在搞養殖之前，副業是賣炒田螺的。“那倒沒有，熟能生巧。炒田螺和炒菜這類，技巧也不算高深。我只是體能方面有優勢，看起來比較花哨。”葉小凡謙虛回答。身體素質遠超常人，又有靈識，對事情、用力技巧方面都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很容易就掌握炒田螺這種粗淺技巧。白靈兒若有所思。葉小凡脫下圍裙，放到了一旁。他看了看大堂，還是很熱鬧，座無虛席。有些客人不得不跟陌生人拼桌。員工們適應了節奏，有條不紊地工作。“可能往后一段時間，都會很熱鬧啊。”“沒事，我明早整出一個廚房，多請一些廚師，門口騰出空間，擺放一些桌椅。“等過段時間，再看看有沒有必要擴大店面規模，如果都這么熱鬧，就可以考慮開分店啦。”白靈兒笑容流露期待。葉小凡點點頭，聊了幾句，準備告辭走人。門口熱鬧。排隊的人少了，但旁邊圍了好多人。女生居多，男生多是陪著女朋友，幫女友拍照。叼著狗鏈的旺財、鋒牙，跟仿真雕像似的，一動不動。旺財英武神氣，目視前方。鋒牙流著一滴滴涎水，眼睛望著地上裝著狗糧、小龍蝦肉的狗盆和一些路人投喂零食。它饞極了，卻又不敢動，一臉委屈惆悵。主人啥時候回來啊！旺財忠誠執行著葉小凡的命令。葉小凡吩咐它們，叼著狗鏈，不準亂跑。所以旺財就一動不動蹲坐著，等待主人回來。鋒牙想動，也想吃東西，但一看旺財這樣，它就不敢動彈了。萬一主人回來，一看自己不乖，肯定又要挨罵。我肯定不能輸給旺財！于是兩狗子就這么僵持著，在門口守了2個多小時。白靈兒還讓人給它們準備狗糧肉食。對鋒牙傷害更大，只能看不能吃，流著哈喇子。它們白煌大排檔的一處景點，無論是路人，還是進店消費的客人，路過它們，都要rua它們一下，或者拍照合影。“哇，這條藏獒口水也太多了吧，流了一地的口水，為什么不肯吃東西光流口水？好可愛啊。第一次覺得藏獒這么溫順。怎么rua都行。”“它的主人不在吧，一些狗會進行拒食訓練，不會吃別人投喂的食物。”“我更喜歡這條德牧，太完美了，這眼神、皮毛，太威武，太帥了！”“它們自己叼著狗鏈，也不亂跑……嘖嘖，狗主人在訓狗方面真有水平。”“……”路人們驚呼不絕。任何人看到它們，都會忍不住暗嘆它們是條好狗。陌生人摸它們，只要沒有惡意，旺財、鋒牙也就不會去沖他們吠叫。這會兒，四個女生坐在它們附近，正在拿手機合影。還有些人在焦急催促她們快點拍完，好輪到自己。葉小凡過來時。“嗚嗚”鋒牙委屈嗚咽，想撲葉小凡，卻又不敢上去，咬緊狗鏈，原地跺著小腳腳。它旁邊的女生嚇了一跳，下意識躲開，怎么回事？旺財蹲坐這么久，終于有了動作，轉過頭，欣喜地看著葉小凡，沒有叫喚，目視他過來。“額……不好意思，店里幫忙，忘記你們了。”葉小凡哪想到兩狗子會這么老實。真的叼著狗鏈，本分等到了現在，連東西都不吃。鋒牙都流了一地的哈喇子了，滑稽又可憐。葉小凡忍俊不禁，這混蛋啥時候這么聽話了。“我給它們肉和小龍蝦，它們都不吃。你把它們訓得非常優秀。”白靈兒驚嘆不已，兩條狗子可愛、忠誠，嚴格執行主人的命令。簡直是所有人理想中的寵物啊。“好啦，可以松開鏈子，趕緊吃東西吧。靈兒能不能讓人再準備多一些白煮小龍蝦。”這么小分量的食物，肯定不夠它們吃啊。旺財松開鏈子，第一時間就過來湊到葉小凡跟前。鋒牙則跟猛虎出籠似得，撲向了狗盆，吃相太瘋狂了，兩口解決兩三斤分量的狗糧。“好，那需要稍等一下。”白靈兒忍俊不禁，返回店里，去張羅兩狗子的晚餐了。鋒牙解決掉一盆狗糧，眼巴巴望著旺財那一盆，“嗷嗷？”這個能吃嗎？旺財不緊不慢地返回，低頭吃食物，細嚼慢咽，吃一口食物，喝一口水。鋒牙湊在它，挨得很近。“大狗狗，你吃不吃這個？”有人拿出面包和香腸。鋒牙欣喜抬頭，隨后看向葉小凡。“謝謝你。鋒牙，你要吃別人東西，也得先謝謝別人！”葉小凡跟那個眼鏡男生道謝。鋒牙蹲坐好，雙爪交疊，沖眼鏡青年拜了拜，這才小心翼翼吃起食物。又是一陣驚呼。“訓得真好。”不少人都在感慨。“朋友，這兩條狗賣嗎？”有戴粗金鏈子的黑t恤胖子，攬著粉頭發女生過來。“它們太可愛了。”粉頭發女生夸贊道：“小哥哥，你出個價吧？我們想買它們。”“……”葉小凡有些無奈搖搖頭。平時就沒少碰到這類要買狗的人。胖子張開手，略帶倨傲：“10萬一只，兩只20萬。它們一看就是串串，這已經是天價了。”粉發女生附和點頭，“怎么樣？”突然，一側有人輕笑，“就這點錢啊？你知不知道，人家狗王想買，價格抬到了上百萬一只，這位小哥都沒賣呢。”“上百萬？瘋了吧？”胖子斜眼瞥走出人群的鴨舌帽男生。“哇，他是主播桃源小農？難怪兩條狗看起來這么熟悉，真的是他!”“葉小哥，我是你的粉絲，能不能合個影。”“胖子，你自己上鴻音看看，狗王還專門出過一期視頻呢。”“對啊，這兩條狗據說都有奪犬類賽事冠軍的潛質，狗王認證過的極品好狗！”“……”一時間，十多人附和，指出了葉小凡的身份。黑t恤胖子頓時有些尷尬，訕訕一笑，原來這樣啊？狗王出上百萬都不賣，自己這點錢，難怪人家不答應。“難怪，我就說嘛。它們真的非常完美。”粉發女生略有遺憾，打消了讓男友購買它們的想法，他們也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