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長生:從為始皇煉丹開始第103章 我們成親吧(4K求首訂!)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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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我們成親吧(4K求首訂!)


更新時間:2023年03月16日  作者:誰念長風  分類: 仙俠 | 古典仙俠 | 誰念長風 | 詭異長生:從為始皇煉丹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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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模樣,以及那極富特性的巨劍。

鬼谷橫劍,閻君衛龍。

這幫已然沖至宮門口的極道,皆是駐足,眉頭皺起。

早有傳聞,閻君衛龍的實力在兩年前亦是達到了半步大宗師,其實力絲毫不遜色劍圣蓋命。

當然,是開啟黃泉八門之前的蓋命。

而在衛龍的身側六人。

孟婆,黑色面具,高腰馬尾,手持七尺風斬之刀。

判官,白衣俊雅,雙目綁縛一根青色綢帶。

這兩人,亦是在今年春初先后踏入了極道。

另外三人,皆是帶著青面獠牙的面具,分別為‘牛頭’‘馬面’、‘怒鐘馗’。

當然,這都只是代號。

“那家伙的命,只有我能收。”

“所以,你們可以滾了。”

衛龍手中「亂風雷」巨劍往城頭一杵,隱約可見,自亂風雷杵下之地,城墻竟是在隱隱開裂。

僅這么一個細微,便可斷定,江湖傳聞并非只是傳聞,衛龍的確是有半步大宗師的實力。

“以多欺少,非君子所為。”

又有一道聲音,自宮墻左側而起。

七道身影,列墻臨風而立。

一股浩然正氣,在這片天地回蕩。

君子劍君澤,儒風劍李乘風,天下劍荀有道,以及儒家的其他四位極道宗師。

“荀老頭,舍得離開你那破書院了。”

衛龍瞥了眼天下劍主荀有道,冷聲一笑。

“哦?原來是衛小友啊,老朽許久不涉足江湖,著實有些悶了,這不最近出來透透氣。”

荀有道呵呵笑著,衣著粗布麻衣,微佝僂著背,看起來就是一副鄉下憨厚小老頭的模樣,難以將這個形象與擁有半步大宗師實力的天下劍主聯系到一起。

而在不遠之外,少司命于人群之中,目光落在這位天下劍主荀有道的身上。

‘師尊……’

天下劍主荀有道,閉關坐鎮稷下書院已有三十載,這三十載來從未踏出過書院一步。

今日出院,世人或許都以為天下劍主是為劍圣蓋命而來,畢竟劍圣蓋命與儒家關系莫逆。

可唯有少司命知曉。

天下劍入烈陽,并非是為蓋命,而是為她姬辛夷而來。

雙方加起來,超過五十位極道,這幾乎占據天下一半的極道宗師,真要打起來,這烈陽宮墻估計都得碎成渣。

一時之間,僵持于這烈陽宮門。

而在丹樓看完這一切的楚辭,折身便走。

這些人打與不打,楚辭不感興趣。

有這么一小會的時間,已經足以蓋命帶著齊霽雪離去。

醉后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

詠柳巷,楚家舊院。

那一棵大槐樹,金秋落葉,伴風飛舞。

兩道人影,依偎在這樹下,仿佛世間一切都靜止了。

齊霽雪微仰著眼眸,望著蓋命的側臉,玉手緩緩伸出,摸過那略生扎手的胡渣,如刀削般的下巴,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

還有,不舍。

“命,我們會在一起多久。”

當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

她的眼神,微微黯淡,似是知道什么。

“永遠。”

蓋命抓住齊霽雪抬起的手,目光堅定望著她。

“未來的人生,你將永遠快樂,永遠自由,不再受任何的拘束。”

“我不要。”

齊霽雪忽而摟住蓋命,眸中若水。

“只能與伱在一起,哪怕剎那,亦是勝過世間所有。”

“若沒有你,這世間繁華,于我如云煙。”

蓋命頓了頓,眼神中有一剎那的失神。

接著,只見蓋命解開憐月的手,往后退后幾步。

在齊霽雪略顯疑惑的目光中。

蓋命單膝朝她跪了下去,伸出手,掌心躺著一枚略顯粗糙的銀環。

“這是一位朋友教我的,他說在他的家鄉,男子單膝跪地,向女子獻出這么一枚銀環,那便是欽定一生,求娶女子為妻之意。”

“阿月,你可愿嫁給我。”

風,颯颯而過,金黃槐葉如雨紛舞。

齊霽雪望著蓋命掌心這一枚銀環,眼眶泛紅,淚水抑制不住的滑落。

“我愿意。”

‘十年前就愿意。’

蓋命將這銀環,緩緩戴在憐月的左手無名指。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蓋命剛欲起身,驟然心臟猛的一震,心頭血直沖肺腑,然而被蓋命強行給咽了回去。

他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緩緩起身,蓋命望著齊霽雪,將其摟入了懷中。

這一抱,他們彼此等了十年。

“命,我們成親吧。”

倚在蓋命懷中,齊霽雪輕語說道。

“就在今晚。”

“好不好?”

“好。”

蓋命撫著齊霽雪的青絲長發。

夜月一簾幽夢,南風十里柔情。

楚家舊院。

簡易紅紙貼在屋檐、墻壁,掛在槐樹枝椏之上。

蓋命還是那身鬼谷白衣,靜候在樹下。

咿呀。

昔日楚虞所居住的房門開啟,鎏金紅裙,絕美風華。

憐月蓋著紅紗,緩步走出,來到這月色樹下。

二人之間,有著一朵喜花相連。

沒有證婚之人,沒有掌儀之人,沒有唱名之人。

然,這些都不重要。

天證婚,地儀禮,風為他們唱名。

‘一拜,天地。’

二人牽著喜花,朝著高懸月天,躬身一拜。

‘二拜,高堂。’

祁國之地,在東方。

憐月的父王母后皆葬身于祁地。

而蓋命無父無母,以師為父,身軀留于登仙樓中的邋遢老頭,亦在東向。

二人朝向東方,第二拜。

隨后,蓋命與憐月緩緩折身,咫尺相對。

他們的臉上,皆是帶著笑。

這或許是他們十年來,臉上出現笑容最多的時光。

風,呼呼而過。

仿若有一個聲音在這片天地唱響。

‘三拜,夫妻對拜。’

含笑而拜,以頭相觸。

‘禮…成!’

憐月靜靜站著,她在等著他將她的蓋頭掀開。

從這一刻開始,她是他的妻。

他,是她的夫。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蓋命伸出手,拿住這紅紗蓋頭的一角,伴手上揚,緩緩揭開了憐月的蓋頭,月光映落在憐月的玉容。

燦如春華,姣若秋月。

“好美。”

蓋命微微俯身,與那點絳紅唇漸近。

‘撲通’、‘撲通’、‘撲通’、‘………’。

然,這一刻,蓋命的心臟驟然瘋狂震顫。

“阿月,你要一生安樂。”

蓋命掀開蓋頭的手,驟然松弛,微微俯身的身體前傾,倒在了憐月的懷中。

“傻牛…還是那么倔。”

清淚,自憐月眼眶而落,打濕蓋命的肩衫。

她并沒有絲毫驚訝,仿佛早就猜到了即將發生的這些。

“我不會讓你死。”

“你的路,還很長。”

“能成為你的妻,縱然此生只有一瞬,亦夠了。”

“我這一生,等的就是這一刻。”

憐月緩緩抬頭,在她的眼中,楚辭身披一件黑色大氅走來。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楚辭來到二人身邊,將蓋命的身軀從憐月之身接過,緩緩靠在槐樹干上。

黃泉八門,死門一開,再無回路。

這一刻的蓋命,氣若懸絲。

可就這僅余的一口氣,也維持不了多久,最多一盞茶的時間就會散去。

屆時,這位當世劍圣,將徹底隕落于世間。

“你是誰。”

齊霽雪望向楚辭。

楚辭會在此時出現,她便是知道楚辭與蓋命相識,甚至猜到了這都是蓋命事先的安排。

“告訴他單膝跪地的人。”

簡單的一句話,讓齊霽雪明白來人與蓋命的關系。

楚辭手抬起,一枚銀針自袖間飛出,霎時沒入蓋命心間,當銀針飛回之時,一滴心頭血已然是被取出。

他答應過蓋命。

以「彼岸無涯」之法抹去齊霽雪記憶中所有關于蓋命的存在。

“彼岸無涯,忘魂之花。”

齊霽雪的一句話,楚辭夾住銀針的手頓時一怔。

他看向齊霽雪,眼眸之中有著意外,這位祁國公主竟然知道這般隱秘的鬼谷秘法。

“祁國藏書,為七國之最,我自幼便讀萬卷藏書,曾于一古書中見過此法記載。”

“取人一滴心頭血,可抹去他人記憶中所有關于自己的存在。”

“是他,讓你這樣做的。”

齊霽雪來到蓋命身邊斜坐,抬起手,為蓋命擦去嘴角的血。

“嗯。”

事已至此,楚辭也沒有什么好隱瞞。

既然不能在這位祁國公主不知情的情況下完成蓋命的遺愿,那就用強的,以楚辭的武力,做到這一點并不難。

“我知道你很強,可你再強,也絕對快不過我自殺的速度。”

齊霽雪笑著為蓋命擦凈帶血的臉頰。

“他還是那樣的倔,臨到最后一刻,都在為別人想。”

“可正因為如此,我才要讓他活下去,他的存在,能為這片天地帶來光明,而這天地多我這么一個齊霽雪,只是多了一個孤驀婦人罷了。”

齊霽雪?!

楚辭心頭一驚,眉頭猛的皺起。

下意識掃過發光面板,果不其然。

「至愛之人的心臟」「齊霽雪」,這一欄正在發亮,前所未有的亮。

這個時代有一點不好,都喜歡叫稱號,以至于很少有人去關注本名,比如大司命,少司命,云中君,君子劍之類,又比如青雅的稱號靈樂公主。

再又比如,這位祁國公主的憐月封號。

先前楚辭只知這位祁國公主叫做憐月,并不知道本名叫做齊霽雪。

“他燃盡了自己的生命,我沒有辦法救他。”

莫說是楚辭,就算是藥王蘇風重新活過來,甚至于編纂神農藥典的那位神醫再世,都是無濟于事。

枯木或可逢春。

然,此時的蓋命已然不是枯木,而是枯柴。

枯木還有根在,枯柴則是徹底斷了后路。

毫不客氣的說,此刻還懸著一口氣的蓋命,已經開始在閻王殿登記填資料登記生平了。

“有辦法。”

齊霽雪望向楚辭。、

這話,聽的楚辭眉頭更皺。

他醫道天賦連藥王蘇風都驚嘆弗如,這些年修習神農藥典之后,可以說這天下醫術超過他的人沒有幾個,連他都沒有辦法,這齊霽雪一介女流又哪里來的辦法?!

“我觀你方才運針,應是拈花飛針之法,你的醫術,應為當世一流,而這個辦法的操作者,必須要是醫術精湛者。”

“在我十五歲那年,我曾經看到過一本孤本,其上記載著一種遺世秘法,那是一種蠱,其名連心蠱,取種蠱之人一滴心頭血,溫養于自愿者心間。”

“待種蠱之人垂危之際,溫養者自愿取出此蠱,那種蠱之人便可重獲新生。”

聽著齊霽雪這般話,楚辭眉頭皺起。

難不成,這齊霽雪給自己下了蠱?!

“十年之前,我入嬴之前,曾取了他的一滴心頭血,為自己下了這蠱。”

齊霽雪這番話說出的剎那,楚辭頭皮發麻。

這一刻的他終于有點明白,為什么「至愛之人的心臟」會屬于這齊霽雪。

“勞請足下,為我取出此蠱,讓他活下去。”

“另外再請足下用彼岸無涯之法,抹去他記憶中所有關于我的存在。”

“告訴他,好好活著,往后,為自己活著。”

‘因為曾經有一個人,很愛他,很愛,很愛他。’

齊霽雪看向楚辭,眼眸中有著堅決,那是決絕毅然。

“可那樣,你就死了。”

楚辭低沉著聲音,

“他為了帶你離開那座牢籠,不惜舍命,而你又用自己的命去換他活下去。”

“你們這樣做的意義究竟是什么。”

從生意人一進一出的商業規律來看這件事,這根本就是一件純虧本的買賣。

不僅毫無獲利,一人虧了命,另一人虧了摯守半生的記憶。

“意義。”

齊霽雪望著依靠槐樹干的蓋命,眸中眷戀不舍,輕輕為他整好衣衫,。

微微仰起頭,點絳紅唇印在蓋命發白的嘴角。

淚珠劃過,順淌在蓋命臉頰。

“這世間,哪有那么多意義。”

“璀璨如煙火,有那么一剎,也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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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字差一千字奉上,最近實在忙成狗,等下個周末補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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