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敵從我看見BOSS血條開始第九百三十五章 孩子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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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五章 孩子


更新時間:2025年07月26日  作者:我也很絕望  分類: 游戲 | 虛擬網游 | 我也很絕望 | 無敵從我看見BOSS血條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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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胄妖權衡利弊,迅速做出決斷。

只要不是獎賞方面的扯皮,只是偵查和保護的要求,他自己就能做主答應。

而且這樣操作,更能掩蓋他們的行動痕跡,減少暴露的風險,對他們自身也有利。唯一讓他心里沒底的是……

“妖都使大人,那面具人實力確實不俗,手段詭異,或許藏有未知的后手。而且他背后可能存在的組織,力量也不容小覷。若只由您一人出手,我們擔心萬一……”

“你們的擔心是多余的。”

青妖冷冷地打斷了甲胄妖的顧慮,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絕對自信。

“妖皇大人既然派遣我來,自然是相信我有能力處理好此間一切事端。區區一個面具人,若我都無法解決,又有何顏面擔任這妖都使一職?”

青妖的話語雖輕,但字里行間透出的強大自信和睥睨之態,讓甲胄妖瞬間為自己剛才的質疑感到了后悔。

眼前這位妖都使大人所展現出的氣魄與深不可測的氣息,區區面具人確實不足為懼!

即便真的出現什么意外狀況,他們這些京城妖魔也可以在暗中兜底,確保萬無一失。

想到此,甲胄妖心中的最后一絲顧慮也煙消云散,臉上重新堆起笑容,恭敬地拱手道:“如此,我等便靜候妖都使大人大展神威,馬到功成了!”

“嗯。”青妖冷淡地應了一聲,不再多言。

他抬手,輕輕掀開馬車窗簾一角,目光投向窗外。

那巍峨高聳、象征著權力與禁錮的皇宮大門,正在視野中快速接近、而后被馬車拋在身后。

自從踏入京城以來,他便一直被無形的枷鎖困在這深宮之中,這偌大繁華的京城,對他而言仍是陌生的風景。

可惜,此刻他無心欣賞,心中只記掛著方羽的安危。

若能解決完所有麻煩,與方羽一起在這京城中游歷一番,倒也不錯……

一個念頭悄然滑過青妖的心間,隨即又被更深的憂慮覆蓋。

山燕將兩妖的交易盡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

現在,只是青妖接觸京城妖魔勢力的開始。

她饒有興致地期待著,這個被藍羽鶴看中的特殊“變數”,以及他背后所代表的意志,究竟能在這潭深水中,激起多大的浪花,帶來多少……令人愉悅的變數。

就在此時,馬車已順利匯入京城繁華街道的人流之中。

然而,車上的三妖很快便注意到,街道上氣氛有些不同尋常。

一隊隊穿著愚地府制服的武者,正神色凝重、腳步匆匆地趕往某個方向,似乎被緊急調動,要去處理什么大事。

這種大規模的官府行動,青妖作為初來乍到的外地人,反應相對平淡。

但坐在一旁的山燕大人和甲胄妖,兩人幾乎同時,臉上都掠過一絲極其微妙的、難以言喻的表情,但也僅此而已。在他們眼中,愚地府這種級別的存在,還遠遠上不了真正的臺面。

歐陽府,幽靜的客房內。

令狐香的眼睫顫動了幾下,緩緩睜開了眼睛。

意識如同沉在渾濁的水底,過了好一會兒才掙扎著浮上水面,逐漸變得清晰。

緊接著,昏迷前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涌入腦海!

“刁德一!”她猛地一驚,上半身如同裝了彈簧般驟然從床上彈坐起來!

她想起來了!自己被方羽一掌擊暈,而他獨自一人留下來,面對愚地府如狼似虎的追兵!

不行!絕對不行!

他一個人怎么可能擋得住那些怪物!

他會死的!

強烈的恐懼和擔憂瞬間攫住了令狐香的心臟,她掀開被子就要下地沖出去。

然而,雙腳剛沾地,她就驚異地發現,自己身上那些在牢房中遭受酷刑留下的累累傷痕,此刻竟然已經好了大半!

許多深可見骨的傷口已經結上了暗紅色的硬痂,劇烈的疼痛也減輕了許多,只剩下隱隱的鈍痛。

這等驚人的傷勢恢復速度,遠超她的認知!

她下意識地低頭查看,發現傷口上均勻涂抹著一層散發著清涼藥香的半透明膏狀物。

正是這些奇特的藥膏,在加速著她身體的愈合。

“這里是哪里?是誰醫治了我?還有……不!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必須立刻去找刁德一!”

令狐香強行壓下心頭的疑問,快步走到房門前,深吸一口氣,猛地拉開了房門。

踏出房門的瞬間,令狐香卻是一愣。

只見在她隔壁房間的門口,一個穿著素色衣裙的少女,正半蹲在地上。

她的姿勢有些奇怪,既不像在認真守門,也不像在休息,更像是……在發呆?

少女低垂著頭,長長的劉海遮住了部分眉眼,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感覺到一種沉郁而疏離的氣息籠罩著她。

“你是……誰?”令狐香警惕地問道,她非常確定,自己從未見過這個少女。

聽到聲音,少女緩緩抬起頭。

當她的目光觸及令狐香時,原本有些空洞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

她微微瞇起眼,用一種審視的、近乎挑剔的目光,毫不避諱地上下打量著令狐香。

那目光冰冷而直接,仿佛要將令狐香身上的每一處細節都掃描、烙印下來。

尤其令令狐香感到不適的是,少女的視線在她作為女性的某些特征上,刻意地、帶著某種莫名敵意地停留了幾秒,讓她下意識地感到一陣不舒服,身體微微繃緊,戒備心陡增。

“我叫……”少女緩緩站直了身體,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和猶豫,頓了半秒,才清晰地吐出三個字:“刁小慧。”

“刁……小慧??”令狐香徹底愣住了,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這個名字,對她而言充滿了陌生和怪異。

因為她在天圓鎮時,出于職責和任務需求,曾簡單查過方羽的背景。

案牘記載得清清楚楚。

刁家有三兄妹,大哥刁瑞年,二姐刁茹茹,以及最小的兒子刁德一。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刁小慧”是從哪里來的?

而且……小慧?慧?不知是女人天生的直覺,還是令狐香心中本就埋藏著某些復雜難言的情緒,她總覺得這個名字本身,就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和……刺耳。

兩人之間彌漫著一種無聲的對峙和警惕,氣氛微妙而緊繃。

就在這時,后方走廊上傳來一陣輕盈而熟悉的腳步聲。

踏、踏、踏……

令狐香循聲回頭望去,當看清來人的面容時,她臉上的警惕和疑惑瞬間被巨大的驚喜所取代!

“丁……丁神醫!真的是您!我早該想到的,聽聞刁德一身旁一直跟著一位醫術通神的女子,我一猜便是您!”

人生三大喜事之一,他鄉遇故知。

此刻的令狐香,心頭最先涌上的,便是這種劫后余生、在陌生之地重逢故鄉熟人的純粹激動與喜悅!

尤其是在這種孤立無援的時刻,看到熟悉的面孔,那份親切感更是被無限放大。

“是我。”

丁慧手中端著一個冒著熱氣的藥碗,對著令狐香微微頷首,露出一個淺淡而疏離的微笑。

對于令狐香的出現,丁慧心中并無多少波瀾。

即使在天圓鎮時,她和這位令狐隊長也沒有多少私交,僅限于公務上的往來。

令狐香表現出的那份重逢的喜悅,丁慧能夠理解。

那是故鄉覆滅后,流落他鄉之人見到同鄉時自然的情緒流露。

但丁慧本身對天圓鎮就沒什么歸屬感,她在乎的,從來就只有方羽一人而已。

其他人的生死存亡,對她而言,不過是過眼云煙。

此刻她臉上這點笑容,已經是出于禮節的最大表現了。

“丁神醫!當真是您!原來我身上的傷是……”

令狐香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自己傷勢的迅速好轉是誰的功勞,心中感激更甚,正想上前幾步表達謝意。

然而,一道身影比她更快!

如同鬼魅般,那個自稱“刁小慧”的少女,瞬間從令狐香身邊擦肩而過,速度快得令狐香都感到一陣心驚!

等她定睛看去,只見少女已經出現在丁慧身前,正小心翼翼地、如同捧著稀世珍寶般,從丁慧手中接過那碗熱氣騰騰的藥湯。

“不必著急,”丁慧的聲音溫和而帶著安撫的力量,她看著少女急切的眼神,柔聲道:“他只是力竭昏迷了,傷勢已經穩住,沒有性命之憂。”

聽到丁慧的話,刁小慧哪怕再心急如焚,也只能強壓下沖動,用力地點點頭,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捧著藥碗,轉身快步走向隔壁房間,那姿態仿佛捧著的是她全部的希望。

令狐香一下子反應過來了。

“宋振榮在隔壁房間?”

“是的。”

丁慧的目光追隨著刁小慧的背影,帶著幾分饒有興趣的表情。

“宋隊長傷勢其實也很重,全憑一股毅力支撐著將你背到這里才徹底昏迷過去。”

宋振榮……令狐香心頭閃過一絲感激,但也僅僅是一閃而過。

此刻她心中牽掛的,另有其人。

看著刁小慧端著湯藥,站在隔壁房門前,緊張地做著深呼吸,仿佛需要極大的勇氣才能推開那扇門的樣子,令狐香心中的怪異感更加強烈。

她忍不住再次問道:“丁神醫,不知這位小姑娘是……”

令狐香唯一能確定的是,天圓鎮里絕對沒有這號人物。

不知為何,她迫切想知道這個突然出現在方羽身邊、行為舉止透著古怪的少女的來歷。

在令狐香的視線注視中,丁慧眼神中先是閃過一絲狡黠,然后才露出幾分母親般的慈愛之色,神態都柔和幾分,伸手輕輕撫摸自己的腹部,微笑說道。

“她叫刁小慧……是我和刁德一的孩子。”

嗡——!!!

仿佛有一口巨大的銅鐘在令狐香的腦海中被狠狠敲響!

劇烈的耳鳴瞬間爆發,尖銳的蜂鳴聲幾乎要撕裂她的耳膜!

整個世界的聲音都在瞬間遠去、扭曲!

眼前丁慧那帶著母性光輝的笑容,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般劇烈地晃動、模糊!

一股強烈的眩暈感伴隨著心臟驟停般的窒息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將她整個人徹底淹沒!

孩子……

丁神醫和刁德一的孩子……

這個信息如同九天驚雷,在令狐香混亂不堪的腦海中反復炸響,震得她魂不附體。

每一個字都像帶著倒刺的鉤子,狠狠扎進她最不愿面對的心底深處,攪動起一片血肉模糊的驚濤駭浪。

咯吱——

就在這時,身后傳來輕微的推門聲。

是那個自稱刁小慧的少女,終于鼓足了勇氣,推開了隔壁房間的門,身影隱沒其中。

然而,還僵硬地站在走廊里的令狐香,大腦依舊一片空白,嗡嗡作響的耳鳴如同永不停歇的潮汐,淹沒了外界的一切聲音。

她臉色蒼白如紙,眼神渙散,仿佛靈魂都被剛才那句話抽離了軀殼。

她絲毫沒有注意到,身旁的丁慧正用一種近乎玩味的、饒有興致的眼神,仔細地、一寸寸地觀察著她此刻失魂落魄的每一個細微表情變化。

那微微上揚的唇角,分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惡作劇般的愉悅。

在經歷了最初那足以讓人窒息的強烈刺激后,令狐香的理智如同沉船后掙扎浮出水面的求生者,開始艱難地重新運作。

或者說……一個更實際、更符合邏輯的問題,如同冰冷的錨,將她從情感的漩渦中硬生生拖拽了出來。

“什……什么時候?”

令狐香的聲音干澀沙啞,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她猛地轉向丁慧,目光死死鎖定對方。

“丁神醫!你和刁德一……是什么時候好上的?懷胎十月才能產子!這是鐵律!而那少女……刁小慧,她看起來少說也有十五六歲了!她……她怎么可能會是你們的孩子?!”

越分析,令狐香的思路就越發清晰,如同撥開了眼前的迷霧。

是啊!這根本說不通!

就算他們兩人在天圓鎮覆滅前就……就……那生下來的也只會是個襁褓中的嬰兒!

怎么會是這樣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

時間對不上!完全對不上!

荒謬!簡直是天方夜譚!

令狐香驟然醒悟,她剛才完全是被丁神醫那句石破天驚的話給帶偏了,陷入了巨大的情感沖擊中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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