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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幾個把北遼王上送到太醫院,請最好的大夫給王上治療!」
李湛慌忙應聲,「是,屬下遵旨!」
帶著幾個侍衛,抬著捆成粽子的耶律錦,急匆匆離開。
薛御醫幾個急忙躬身施禮,「臣等告退!」
后退幾步,下了涼亭,慌忙回了太醫院。
涼亭上,只有康良帝和淑雅公主,另外就是楚銘宇和秦楓晚。
「宇兒有什么話,現在可以說了吧?」康良帝不知道秦楓晚目的何在,只知道她和楚銘宇說了什么,楚銘宇才出來說話。
楚銘宇左右看了一眼,見不少的宮人還在,說道,「還請皇上把跟前的人都屏退。」
淑雅公主也跟著說道,「宇兒說得對,既然是家事,我們就關起門來說。」
康良帝揮揮手,三多識趣的朝著在場的宮人說道,「大家退后。」三多下了涼臺,帶頭走到遠處,遠遠地等著皇帝招呼。
秦楓晚不等康良帝說話,就站在了涼亭的中間。
「楓晚見過公主殿下!」
先前見到淑雅公主,那時候,淑雅公主是北遼的王后,既然現在是一家人在說話,淑雅公主就是大楚的公主殿下。
淑雅公主微微頷首,「秦楓晚,江子煙的女兒,厲王妃,果然有你母親當年的風范。」
淑雅并沒有見過江子煙,傳說中的江子煙有膽有識,眼前的秦楓晚既然能從耶律錦的手上拿走那幅畫,想必膽識不輸江子煙,是個不可小覷的對手,不覺多看了兩眼。
「楓晚敢問淑雅公主一句,在北遼,淑雅公主并沒有子嗣,卻死心塌地的給耶律錦出謀劃策,幫助耶律錦穩固政權,公主殿下有沒有想過,耶律錦一旦失勢,公主殿下將何去何從?」
淑雅公主一愣。
這個問題她私下里也曾考慮過,這也正是她攢撮耶律錦平定天下的原因。
只要耶律錦平定了天下,成為這個世界上的霸主,她就是唯一的皇后娘娘,到時候,看那個皇子順眼,可以過繼到她的名下,將來接替耶律錦的皇位。
即便是耶律錦死在了她的前面,她也能在后宮過的很好,壽終就寢。
現在的北遼,不只是有耶律錦的族人對王權虎視眈眈,就是耶律錦的幾個兒子,也是狼子野心,不只是對王權覬覦,對她這個王后,也心生歹念。
淑雅公主看了秦楓晚一眼,顯然,秦楓晚已經看透了這一切。
「這就不勞厲王妃費心了,再說了,這和今天的事情有關系?」淑雅公主對秦楓晚心生佩服,嘴上卻是這樣說。
秦楓晚微微一笑,「當然有關系。」
秦楓晚隨手拉了一個凳子,坐在淑雅公主跟前,「耶律錦調戲我家二妹妹不成,心生歹念,居然動用了兵器,害的我家二妹妹流產。
這可是殺害皇室血脈,誅九族的大罪,公主殿下覺得楓晚這樣說,沒錯吧?」
淑雅公主對大楚律了如指掌,自然明白,秦楓晚說的有道理,只好點頭,「沒錯。」
緊接著,淑雅公主又道,「那是針對普通老百姓,耶律錦是北遼的王上,大楚的律法還能約束北遼的王上?」
淑雅公主基本上就是在胡攪蠻纏,說完,看了秦楓晚一眼。
我就這樣說了,你能把我怎么樣?
秦楓晚笑道,「沒想到,公主殿下是這樣以為的,那么,幾千年來,流傳下來的,世人皆以為準則的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又怎么說?
還是說,耶律錦根本就不能算在人的范疇?」
「你們說王上對英王府的女人動手,也只是你們單方面的說辭,我沒有見到王上問清楚
之前,并不以為你們所說都是對的。剛才,你趁著王上重傷在身,對他做了什么,你心中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等王上醒過來,我們再做計較!」
淑雅公主站起來,顯然是不想和秦楓晚接著說下去。
秦楓晚先一步站起來,擋住淑雅公主的去路,「公主殿下且慢!」
「若是耶律錦武功盡失,從此已經是個廢人,你覺得你在北遼,還能做幾天王后?」秦楓晚笑著,淺淺的說了一句。
淑雅公主頓時一愣,「你對王上做了什么?」
康良帝也愣住了。
怪不得秦楓晚敢用腦袋去撞這匹北遼的野狼,敢情秦楓晚知道耶律錦的底細,為了報當初耶律錦對她的覬覦之仇,把他這個皇帝當了槍使。
虧他還覺得耶律錦威脅了他,失去武功的耶律錦,對他還能威脅個屁!
秦楓晚依然笑著,「早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給耶律錦下了藥,這輩子,耶律錦除了不能人事之外,武功盡失,這也是對他來我們大楚,覬覦我們大楚神兵弒天得到的最好的報答!」
「你就不怕我們回到北遼,舉北遼所有兵馬,對大楚用兵?」淑雅公主擰眉,厲聲說道。
她還沒見過這么囂張的女子,把人家丈夫搞殘廢了,還在人家面前說出來,就不怕挑起兩國戰爭嗎?.c
秦楓晚依然笑著,「對大楚用兵?公主殿下,你不會忘記了,你也是個大楚人。再說了,耶律錦武功盡失,回到北遼,還能接著做王上?北遼的江山輪流做,世人都知道,難道公主殿下最后的依仗,除了大楚的皇室,還能有別人?」
淑雅公主甩了甩衣袖,「你到底想要如何?痛痛快快說出來!我沒閑工夫在這里和你磨牙!」
淑雅公主回轉身,依然坐在剛才的凳子上,臉上蒙上了一層寒氣,仿佛下一瞬,就要把亭子上的幾個人凍僵一般。
秦楓晚依然笑著,坐在淑雅公主身邊,「這就對了,我們既然是一家人,就要和和氣氣的商量事情,讓整件事朝著對我們有利的方向發展。」
「我們?」淑雅公主冷嗤一聲。
恐怕這個我們里面并沒有她淑雅這個人。
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就算她把大楚當成是靠山,是依仗,大楚未必把她當成是家里人,這些年,她在北遼,連大楚的一封信都沒看到,現在和她說我們,那她可是高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