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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雅公主看了秦楓晚一眼,正是畫像上的女子,淑雅公主馬上就明白了,這是覬覦美女不成,招致了對方的恨意。
寒鳳雛前去厲王府提親的事,淑雅公主知道,也知道了畫像上的女子是秦國公秦建成和江子煙的女兒,現如今是厲王妃。
明面上,淑雅公主對耶律錦派人提親之事,并沒有說什么,像是耶律錦平常要帶一個女子進宮,保持一樣的態度。
心中卻是對耶律錦恨之入骨。
在北遼,不管耶律錦往后宮帶多少女人,淑雅公主都付之一笑。
她并不愛耶律錦,耶律錦能給她榮耀和地位,她能幫扶耶律錦平定天下,兩人各取所需,她并不排斥耶律錦有無數的女人。
到了大楚,耶律錦毫不收斂,還要對她的侄媳婦下手,這讓淑雅公主不能容忍。
好幾個夜晚,淑雅公主都想趁著耶律錦身受重傷,要了耶律錦的性命,思忖再三,怕給大楚帶來災難,這才沒有下手。
沒想到,今天卻發生了這樣的事。
莫不是耶律錦當眾調戲秦楓晚,激怒了秦楓晚,被秦楓晚一頭撞得暈厥過去?.c
不管耶律錦如何的無禮,她現在是北遼的王后,一切都要從北遼的利益出發。
淑雅公主站在康良帝面前,微微俯身,「淑雅見過皇兄。」
隨后,淑雅公主站直了,等著康良帝的回答。
李湛和眾侍衛立在當場,等著康良帝重新下旨。
康良帝眸子微微煽動,心中對淑雅這個妹妹,又愛又恨,竟是不知道說什么的好。
就算淑雅公主為了大楚,遠嫁北遼,做了蠻荒之地的王后,現如今回了大楚,就應該以大楚的利益為重,這樣問話,是覺得他這個皇帝,冤枉了耶律錦,還是說,耶律錦把他的皇孫殺害了,他只當什么也沒發生?
康良帝眉頭緊緊攢起,幽幽開口,「淑雅來了?先坐下!」
康良帝覺得這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看在淑雅公主曾經有功于大楚的份上,就讓淑雅公主坐下說話。
馬上有人搬了凳子,放在淑雅公主身后。
淑雅公主卻是笑著說道,「謝皇兄,皇兄還沒有回答淑雅的問題。」
康良帝抬眼,和淑雅公主的眸子相視,指著依然半躺在楚暮羽懷中的秦嫣然,「這是你的親侄子英王的女人,前些時候懷孕了。」
淑雅公主轉過臉,看了一眼。
皇家的女人懷孕,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這和耶律錦有什么關系?難道說,遠在北遼的耶律錦,還能讓身在大楚的英王府女人懷孕?
「就在剛才,北遼的王上,在此地調戲英王府的女人,最后還動用了兵器,導致英王的女人流產。」康良帝說到這里,故意停下來,給淑雅公主接受的空間。
淑雅公主這才明白,耶律錦走到這里,恰巧遇到英王府的女人在這里休息,便上前調戲,被拒絕之后,就對英王府的女人動了手,導致英王府的女人流產。
淑雅公主眉梢微微挑起。
就算耶律錦好色成性,見到已婚女子也會上前動手動腳,這里可不是北遼,也不是大楚的民間,這里是大楚的皇宮,耶律錦就算和女人說幾句不入流的話,也絕對不可能這個時候,在皇宮中殺人。
就算今天女神節,有不少的女人進宮,也都是有著身份地位的,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殺死的。
依著淑雅公主對耶律錦的了解,耶律錦好色,也是在能力范圍之內,也絕對不可能動用武器。
地上女子滲白的臉色,已經證實了剛才流了好多血,加上被血污染盡的宮裙,一切都彰顯著剛才發生了血腥。
淑雅公主眸子暗了暗,一時也不知道如何說話。
康良帝說完,這才想起來,秦嫣然需要下去好好養著,「羽兒,你先帶著她下去休息。」
三多急忙派了幾個宮人過去,幫助楚暮羽把秦嫣然抬到旁邊的軟轎上。
楚暮羽安頓好秦嫣然,回過頭來,「父皇,兒臣替嫣兒說幾句。就算耶律錦是北遼的王上,他害死了兒臣的兒子,就應該給兒臣的兒子償命,就是天皇老子來了,兒臣也絕不會放過耶律錦!」
扔下幾句大話,命令幾個宮人抬著秦嫣然離開。
康良帝看了一眼楚暮羽的背影,也就這個傻兒子對秦嫣然死心塌地,世界上的女子多的是,不只是秦嫣然能生孩子。
想到幾個兒子府上,這許多年,的確沒有人懷孕,康良帝又看了遠去的軟轎一眼,說不定皇家的第一個皇孫,還得著落在秦嫣然的身上。
眸子暗了暗,不置可否。
秦楓晚曾經見過淑雅公主,那天晚上,淑雅公主曾經和她擦肩而過,在秦楓晚的眼中,淑雅公主就是個前去和親的皇宮女子,只是個好看的花瓶而已。
這些天下來,通過對淑雅公主的了解,方才知道,面前的女子,也是一位難得的巾幗奇女子,曾經和她的母親江子煙齊名,只是陰差陽錯的嫁到了北遼,為北遼的政權穩固,做出了不少的貢獻。
秦楓晚靈機一動,在楚銘宇的耳邊悄悄說了幾句,楚銘宇眸子眨了眨,微微頷首。
楚暮羽離開,楚銘宇滑動輪椅,到了康良帝跟前,「皇上,依微臣看,盡管北遼王上做出了不明智的事情,有淑雅姑姑在,我們大楚的皇家和北遼的王室就是一家人,我們不如關起門來商議,這件事情如何處理,最好不要鬧得人盡皆知,那樣,不只是北遼的王室顏面盡失,就是我們大楚的皇家,臉面上也不好看,皇上以為如何?」
康良帝眸光掃了秦楓晚一眼,原來剛才秦楓晚和楚銘宇竊竊私語,說的是這件事,不知道楚銘宇目的何在。
康良帝不動聲色的點點頭,「淑雅覺得如何?」
「既然皇兄這樣說,淑雅服從就是。不過,能否讓御醫給王上診治一番,等王上醒過來,我們再做商議?」
康良帝看了一眼李湛和幾個侍衛,這幾個蠢貨,還不把耶律錦帶走,等著在這里過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