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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了酒,婉音又笑著跟桌上的幾人介紹起了柳笙笙。
「娘親,這位柳姑娘你們已經認識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我的另外幾位朋友吧,這位是逸舟,逸公子,這位是柳姑娘的夫君,另一位是……」
「景淳,喚我景公子就好。」
景淳語氣和善,末了還多說一句,「我們都是柳姑娘的朋友,這里沒有她的夫君。」
南木澤的眉頭微微一蹙。
婉音頓時有些手忙腳亂,「啊?不好意思,是我誤會了……」
「你沒誤會。」
南木澤終于開口,他目光深情的看著柳笙笙,「我就是她的夫君。」
景淳:「……」
這飯真是一點都不好吃。
他放下筷子,說了一句飽了就下桌離開了。
逸舟大口大口的吃著飯,壓根沒有注意幾人的不對勁。
只是隨著景淳的離開,大廳內的氣氛又更加尷尬了一些。
早知道介紹個人能介紹成這樣,婉音就啥也不說了……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景淳什么毛病?
人家自己都承認是夫妻了,他怎么還幫人家否認?
奇奇怪怪的……
「姐姐是從哪里認識這幾位的?特別是這位柳姑娘,她的醫術好高,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
見如再次打破了沉默,一臉好奇的盯著婉音看。
婉音也不避諱,「我已經說過無數次了,這一年來我是被人綁架了,被綁架之后,我一直都被劫匪控制著,而他們幾個就是拯救我的英雄,如今也是我最最信任的朋友。」
聽到這句話,見如乖乖閉上了嘴,只是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卻時不時的往族長身上飄。
族長陰沉著臉。
族長夫人同樣不說話。
「圣女說的是真的嗎」
其中一位老者放下了筷子,語重心長的看著婉音。
婉音點了點頭,「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我沒有撒謊的意義,更何況幾位長老都坐在這里,我又哪里能撒謊呢?」
大長老嘆了口氣,「若真的是被綁架,那確實也由不得你……」
「是……」
婉音垂下了眸。
卻聽李扶成道:「父親,她此前都留下書信了,真相如何早已板上釘釘,又怎能因為她的三言兩語就相信了她?」
「住嘴,可以不信任,但沒必要在飯桌之上說出來,吃你的飯。」
大長老拿起筷子給他夾了一塊大肉,然后又再次放下了筷子。
李扶成說了聲是,終究還是低下了頭。
桌上的氣氛頓時更加尷尬。
族長夫人終于張開了口,「不管怎么說,回來就是好的……」
婉音的眼里閃過一抹失望,卻也沒有表現出來。
又聽族長十分認真的說:「不論是真是假,這件事情誰也不許宣揚出去,有人問起,就說圣女是出去玩了,明白了嗎?」
冷冰冰的話語讓在場的幾人紛紛一驚。
這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族長相信了圣女的話?
見如小聲說道:「爹爹說的是,不管姐姐是不是真的被人綁架,這件事情傳出去了,對姐姐的名聲影響都非常大,而倘若姐姐真的是被綁架,那么……」
「別猜測那么多了,大家吃飯,開開心心的吃飯就好。」
族長夫人打起了圓場,而她一開口,大家終究還是乖乖吃起了飯。
吃飽喝足之后,柳笙笙幾人便悄悄的退了下去。
逸舟跟在
他們身后,語氣嚴肅的說:「要不是婉音一口一個爹爹,我都不敢相信這會是她親爹,哪有當父母的不相信自己女兒的?搞不懂。」
柳笙笙平靜的說:「或許他們已經相信了,只是不愿意在多人面前承認而已。」
「啊?已經相信了?」
逸舟有些驚訝的說:「所以族長才會說出讓大家保守秘密這種話?」
「不管怎么說,他們都很在意婉音的名譽,這已經挺不錯了。」
說話間,幾人已經走回了后院。
南木澤緊緊牽著柳笙笙的手,剛一走回院子里,便往自己的房間走了去。
逸舟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姑娘,你們這么早就休息了嗎?」
柳笙笙恩了一聲,進屋的時候順便還加了一句,「我們想早點休息,不要打擾我們。」
「哦……」
逸舟的耳根紅了紅,跟著也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就在房門關上的那一瞬間,柳笙笙再次迫不及待的撲到了南木澤的身上。
南木澤一臉寵溺,「近日,你似乎有些熱情。」
「熱情你個頭啊!不是你自己說老夫老妻了嗎?快點……」
柳笙笙一臉焦急的說著,一邊又扒起了他的衣服。
這次可不能再讓別人打擾到他們了!
最好是速戰速決!
南木澤捧著她的小臉,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慢慢來,不急……」
「不能慢慢來!每次慢慢來都被打擾,咱們應當速戰速決。」
速戰速決……
南木澤的眼皮跳了跳,怎么感覺這個詞不是很友好?
這種事情還能速戰速決的?
就在柳笙笙拉著南木澤坐到床上時,門外竟然再次傳來了敲門聲。
柳笙笙徹底無語了。
「又是誰啊?」
這些人故意的吧!
哪有那么多巧合,每次都在這種時候打擾她的?
南木澤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伸手摸了摸柳笙笙的額頭,「笙笙,你可還好?」
柳笙笙搖了搖頭,「別管敲門的人了,咱們繼續。」
南木澤只是靜靜的坐在床邊,表情嚴肅的看著柳笙笙,「我并非是喜歡此等事才喜歡你,是因為喜歡你,才情難自己。」
柳笙笙沒聽懂他的話,「什么?」
南木澤深情款款的看著她,「笙笙,你近日有些古怪。」
柳笙笙的心里咯噔了一聲,「哪有?我這也是,情難自禁……」
「真的嗎?」
柳笙笙學著他的樣子,捧起他俊俏的臉龐,沖著他的嘴巴就親了一口。
「絕對真的!」
「但你以前……」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我不知曉你對我的心意,自然不敢主動,現在只是學會主動了而已,沒有哪里古怪的。」
「這樣嗎?」
柳笙笙點了點頭,「當然了。」
南木澤的耳根紅了紅,正欲開口,門外又再次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澤兄,毒丫頭,外面好熱鬧啊,今晚是不是還有燈會?咱們也出去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