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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先睡一覺,你先出去吧。”
嚴璟真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
雖說這滬城商會的維系,也并非靠她一個人。
這一開始也不是嚴璟所見到的。
但終究是凝聚了她太多的心血。
顧遲這時,倒只能沉默。
畢竟任何的言語,仿佛都是沒有用的。
在問題解決之前,嚴璟的心情,絕對不會好。
兩天后——
“現在我來找你……”
沈翊很快也給陸流年打了一個電話。
“好,我現在沒有在公司,我在別墅里。”
陸流年也是一個十分爽快的人。
畢竟現在,再怎么樣來講?
仿佛都是無法直接避開這個問題的。
如果能夠早一些到滬城商會。
那這一切,倒也有回轉余地。
“好,5分鐘內,我就到。”
沈翊一直是一個時間觀念很強,且執行力十分彪悍的人。
他也是很快就到了別墅門口。
陸流年也正站在門口,等待著他的到來。
“今天到那邊是以我們自己的身份,還是……”
沈翊對于很多時候,或許需要偽裝身份完成一些任務,還是十分明白。
“商會里面都是匿名的,嚴璟這件事情一定會安排好的,你放心。”
“好。”
“只是他們好像也遇到了問題。”
陸流年這倒沒有夸大其詞。
畢竟她聯系嚴璟的時候,她的狀態就是不太對的。
那這一切,其實就證明,情況或許遠遠不像他們想的這么樂觀。
“我們具體情況還是等到了那邊再說,現在再怎么想,都是沒有辦法。”
沈翊雖然內心也并沒有十分平靜。
但在這點上,他依舊知道,應當如何去做才是明智之選。
“好。”
陸流年原本就不是一個很多話的人。
在此刻她當然是要著眼于接下來的事物。
她也是一個有線報和情報,可以傳送的人。
陸流年當然也知道,日前的滬城商會,確實是遇到了好幾波人馬的襲擊。
更多的時候,也是許多從未曾出現過的敵人。
即使陸流年的人,也已經摻和其中。
那也沒有得到任何答案。
這說明或許那背后的存在,確實是讓人無法預知的。
“你們可算是來了。”
顧遲這時看見,陸流年帶有一種看見救星的即視感。
他知道或許這個女人的到來,會給他們的商會帶來些許轉機。
這倒確是一件好事。
“是有發生什么事情嗎?我收到了一些消息,但不一定準確。”
陸流年在講話時,向來都是十分嚴謹。
沈翊這時的面上,也帶了幾絲淡然,他微微頷首。
“進來說吧,我想嚴璟,應該有挺多話想跟你說。”
陸流年一聽顧遲這話就知道。
嚴璟怕是因為這焦頭爛額的事情,而十分生氣了。
顧遲向來是對嚴璟沒有任何辦法。
畢竟那是他的愛人。
“好。”
陸流年倒也是從容應下。
雖說他們兩個之間感情的事情,并不是她能插得上手的。
但面對這所有的問題,她當然可以幫得上忙。
陸流年走了進去,只看見嚴璟仿佛有一些暴走,就連過去十分精致的頭發,也未曾打理。
“發生什么事情?”
“你終于來了,你可算是來了,你快跟我來。”
嚴璟這時已經失去了過去所有的高貴和從容。
她仿佛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怎么說,慢慢來倒是不要著急,你最近是不是都十分暴躁。”
陸流年雖然也會因為一些事情而影響心情。
但她從不會以一種十分暴躁的形式,將這一切表達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
只是這所有一切,如果現在去和嚴璟說的話,仿佛免不了說教的嫌疑。
“確實是有點。”
嚴璟當然知道,陸流年這話說的是什么意思?
只是她確實最近是焦頭爛額,有些暴躁。
很多時候面對顧遲,仿佛是將一些負面的情緒放在他身上。
“所以是你們遇到麻煩了是嗎?有幾撥人,具體是什么時間來的來的人,有什么樣的特征?”
陸流年一下就切中了要害,直接將這一切捋了清楚,問了出來。
顧遲和沈翊,這兩個宛若背景版的男人,在聽到這樣有條理的詢問,便也是一驚。
畢竟這所有的一切,仿佛是他們都還尚未考慮到的。
而這個女人卻是將這一切,都考慮的十分清楚了。
“你這問的這么快,我這一下子倒還真的愣住……”
嚴璟剛剛還是有些慌亂的。
但仿佛陸流年一到這里,她所有的慌亂就消失殆盡。
而剩下的,仿佛只有哭笑不得的胡亂思緒。
“所以快去想想啊,有那個時間去擔心,有這些不好的情緒,倒不如想著怎么解決呢,你倒是變了很多。”
“我變了什么?”
嚴璟言語之間,帶有幾次小小的不高興了。
但仿佛被寵愛的她,許多時候一言一行中都帶了幾次嬌嗔。
畢竟有人寵著,似乎就是有恃無恐。
“過去你可不會在遇到困難的時候,絕不會以一種暴躁的形式,而是十分冷靜的去解決問題,被寵壞了。”
陸流年從來不覺得這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但如果要叫一個過去能夠獨立生存且做好這一切的女人,失去獨立生存的能力。
那倒也不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顧遲也是很快就別開眼。
畢竟陸流年所有的一切,仿佛意有所指。
他當然知道,過去他的許多解決問題的形式,仿佛是錯誤的。
但突然被指出來,多少也是有些尷尬。
“是這么個理,但其實也沒什么事。”
嚴璟這時倒像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孩。
“所以還不趕緊想想,在這里愣著做什么。”
陸流年這是仿佛一種十分成熟的口吻,和嚴璟說著話。
“其實這最近的一周,滬城商會一直都在面對著各方勢力的來襲,據我不完全統計應當是有5次,而且其實我和顧遲已經處理了很多”
嚴璟邊說,也是邊帶了幾次嚴肅。
畢竟這件事情開不得玩笑,更何況其實他們的勢力,根本就不小。
那怎么又會突然涌入這么些人呢?
那些勢力又究竟是一伙的,還是分屬兩派?
她雖然好奇,但似乎沒有人能給他任何答案。
“那這些人,究竟大致是什么時間來的?有統計嗎?還是沒有這些數據。”
陸流年其實對于幾次來襲,倒是有著一些較為清晰的記錄。
只是具體的時間,終歸是沒有嚴璟那邊的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