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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不需要我這里再做點什么?”
陸流年倒從不是個絕情的人。
Steven和她也有些交情。
陸流年也絕不會坐視不理。
如果沈翊有需要的話。
“不需要,要是需要你們的話,我這尸體都得涼了。”
Steven過去常被人稱為刀尖上的舞者。
他就是在刀尖上面討生活的。
Steven要是需要一個人幫助,而失去生存的本領。
那才是最為危險的。
“好,那繼續說,關于謝家的事情,你已經解決了是嗎?我這邊什么時候能收到消息?”
陸流年原本就關注這些東西。
所以倒也非常直接切入正題。
“最晚,明天,一定能知道,我已經解決好了,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
Steven向來是個非常高效的人。
即使現在遇到許多問題,他也依舊可以將這過去的一切處理好。
更何況Steven和陸流年之間,原本就不需要說這么多。
“好,我是相信你能做好的。”
陸流年這話倒沒有說謊。
畢竟即使在過去,她也知道每個人所擅長的方面不一樣。
Steven在處理一些應對其他公司的事情上,就是獨具優勢的。
陸流年自身雖說也能做好這一切。
但終歸是不太方便著手。
“相信就好,我還以為你真那么絕情呢,這真是眼里只有那個人。”
Steven也知道陸流年最近在做些什么事情的。
而她的生命中,出現了一個另外的存在。
Steven能夠清晰的感覺到。
“怎么我可什么都沒說……”
“所以他是男人,還是女人?”
Steven正是因為自己是特殊的。
所以他并不排斥任何特殊的存在。
Steven這話問的,倒是讓陸流年語塞了。
畢竟她只是一個平凡的正常人。
但Steven會問出這一切,倒也是無可厚非的。
畢竟他絕非正常人。
“你就別問了,姐妹,他是一個男人,可以了嗎?”
“怎么這么不耐煩啊?什么時候拉出來遛遛,是騾子是馬,更何況我還想想看看有誰能夠征服你這座大佛。”
Steven這時,倒是多了幾分調笑的心思。
畢竟這所有的問題解決后,也是不需要過多的擔心。
如果太多憂慮,反而對自身也是不太友好的。
“你想要什么條件?”
Steven知道現在,陸流年給他做這個東西,也是需要談好條件。
“不用,就當兩兩相抵了。”
過去的陸流年,確實沒有這么好說話。
但現在畢竟這所有一切,也是為她自身服務的。
陸流年所做的一切,倒也是自己原本必須要去完成的。
這倒沒有對她的生活,造成任何的影響。
更何況,這就算陸流年白拿了Steven一個人情。
“直覺告訴我,你不對勁啊,更何況過去你可不是一個這么好說話的,是不是這其中有我不知道的內情?”
Steven能夠在那么惡劣的環境中,混到這個地步,也從來都是一個人精。
他當然知道,陸流年這個女人的個性。
Steven也知道,陸流年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雖說她也是一個非常講義氣的。
但陸流年從來不會打無準備之仗。
她也從來不會對任何利益交換的條件,做出巨大的讓步。
“沒什么,難道你還想讓我跟你提什么條件,你這么想給我做事情,那我就卻之不恭。”
“我可沒這么說,你不要自己想多了。”
Steven雖有些好奇。
他倒也不愿意去找這些不痛快。
“那我還有事,我就先掛電話了。”
陸流年雖然也很關心涼都的近況。
但畢竟那些東西,也是一時之間急不來的。
那是應該先著眼于眼前。
“好啊,那就先掛了,我也還有事,剛好也要去忙了,以后有事你還是直接給我發郵箱或者信息,不要給我打電話,我怕到時候我……”
Steven從來就對陸流年沒有任何多于朋友之外的感情。
所以他倒并不覺得這有什么。
Steven這話說的,倒也沒錯。
畢竟對于他這個刀口上舔血的人來講。
沒有辦法第一時間回電。
“好,那我掛了。”
陸流年說完,也是很快就按了掛斷鍵。
這對她來講,倒著實算不上,有什么不一樣的?
陸流年原本還在處理著些國內的其他事物。
沈翊:有時間嗎?我想有空再去一趟滬城商會……
陸流年:我幫你跟那邊打個招呼,這倒不是一件難事。
沈翊:好。
陸流年:需要我跟你一道去?
沈翊:可以,如果你有時間的話。
沈翊雖也并不是一個非常喜歡去麻煩別人的人。
畢竟麻煩就代表著欠人情。
這人情債反而比更多金錢上的交易,利益上面的交換,更加難還。
但陸流年對于他來講,從來就不是一個外人。
沈翊對于這基本的認知,還是存在。
更何況他們兩個,原本就是一個集體。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陸流年:當然有時間,而且我很開心。
沈翊這時倒著實有些不理解。
沈翊:嗯?
陸流年:因為我感覺,正在被你需要著。
沈翊原本應該還是有一些小焦慮的,畢竟這所以一切,似乎都帶著一絲危險。
但此刻他仿佛是蜜里調油,只剩下點點欣喜。
只要有陸流年在他的身邊,沈翊就覺得,這都不是什么問題。
過去沈翊從來不會覺得自己會因些簡單的言語。
而發生情緒上大的轉變。
畢竟他對自己的心性,有著充分的自信。
但陸流年這個人,仿佛本身就是為了打破她的原則而存在的。
沈翊:感覺你這些話,仿佛會給我帶來很多。
陸流年總覺得,現在的交流方式,好像十分特別。
這是陸流年過去從未曾有過的體驗。
沈翊原本還是在書桌上認真的處理公式的嚴肅霸總。
而下一刻,他仿佛變成了沉浸于愛情之中,失去自我的楞頭青。
而這種轉變,卻是沈翊十分神奇卻又自主自愿的體驗。
蘇姜本來還只是想跟沈翊聊聊她想起來的部分。
但她走進去的那一瞬間,發現兒子正在對著書桌上的一臺電腦傻笑。
蘇姜雖說在沈建國的身上,并沒有感受到任何的愛情。
但這并不代表她從未曾有過這樣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