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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次涼都大學也差點作為東道主失敗,而顏面掃地。
陸流年的出現,雖是初步挽救了這個結局。
但傅思雅終究是不明白。
這西京大學為何突然調轉槍頭,將這所有一切不好的事物放向過去還十分友好的涼都大學呢?
“年年,非常感謝你今天可以來到這里,要不是你的話,我們這邊倒真不知道該怎么解決了?”
傅思雅現在說的話,倒完全是出自真心。
畢竟所有的一切,都是公之于眾的。
陸流年自然也是十分清楚的。
而這次傅思雅叫陸流年來應急,純屬是一個下下之策。
她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會得到這么好的一個成效。
“沒事的,傅老師,我原來也就想過會發生這些。”
“只是我總覺得,這一切沒這么簡單。”
陸流年不好直接說這一切,只是十分隱晦地將這一切引向另外一個維度。
“是的,你師公那邊,也早就跟我說過了,而這個申屠家族過去確實……”
傅思雅這下才發現原來躲避,并不是一個最好的解決方式。
更何況,過去她就算一直在強制不去想這些東西。
但這些傅思雅不想面對的一切,依舊不停在發酵著。
甚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到了一個無法挽救的地步。
“所以還是要去面對這些,有時不是你想躲就躲得過的。”
陸流年說話向來比較直接。
更何況傅思雅這問題,就是要以一種一針見血的形式指出。
那樣才可以使她真正意識到這一切。
陸流年并不想做一個這樣師生關系倒置的存在。
但這個壞人,終究是有人要去做的。
“你這位學生說的很對,小雅,其實之前你一直都在躲著,但那確實是沒有辦法的。”
宗政嚴這時,也坐著電動輪椅來到了這個地方。
而所有人都知道宗政嚴是傅思雅的丈夫。
所以倒沒有任何人擋路,他竟一路暢通無阻到了這里。
“你怎么來了?我不是讓你在那里好好休息嗎?這都和你沒什么關系……”
傅思雅第一次覺察到驚慌。
她發覺過去,她似乎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看懂過這個男人。
“我說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逃,而宗政家族的一些事情終究是會找上我的,難道不是嗎?”
宗政嚴知道,傅思雅是害怕這些東西會使她失去自己。
但那是必然會發生的。
既然這樣,那倒不如去嘗試解決。
反而會有一線生機。
宗政嚴從不是一個膽小之徒。
他不畏懼這一切,他只畏懼自己不能陪愛人很久。
“好,我知道了,但今天的事情,你千萬不要摻和到這里面了,畢竟我們已經能解決了,還好有年年。”
傅思雅這也做了一個最為基礎的讓步。
但她心中也有堅守的底線。
更何況這件事情,既然已經能夠解決了。
那就讓宗政嚴不要摻合到這其中,才是最好的一種保護形式。
更何況,宗政嚴已經面對的足夠多了。
“好。”
宗政嚴雖然無奈,但也不得不答應。
畢竟傅思雅現在言語間甚至都多了幾次乞求。
而他也向來不是會強人所難的。
陸流年看了一眼傅思雅和宗政嚴。
她總覺得,好像在這兩人之間,能看到自己和沈翊的影子。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趕緊出去吧。”
傅思雅現在言語之間倒多了幾分輕松,畢竟這一切,似乎已經有了解決方法。
“傅老師,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要聽哪一個。”
付藝璇走了進來,仿佛是歡呼雀躍的說著。
“打什么啞謎,快說。”
傅思雅顯然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而剛剛他也是一直都在和宗政嚴說著的。
“就是西京大學的江漣漣,好像出了點問題,臨時換了人。”
付藝璇雖然知道,這是一個小的意外。
而在這意外中嘲笑,顯然并不是一個能人應有的所為。
但她付藝璇并不是什么能人。
她只是一個平凡的人。
所以付藝璇也很快就走了過來,跟傅思雅說著。
傅思雅對于眼前的這一切,并不覺得有什么奇怪。
畢竟剛剛江漣漣的整體狀態,就有一些不對了。
這倒沒什么好出奇的。
只是原本傅思雅覺得,就算那姑娘再撐不住。
那也能夠熬過這場完整的比賽。
傅思雅沒有想到的是,最后竟是這樣。
申屠燕手下的人,一下子被打亂了陣腳。
那自然會露出更多的破綻。
而原本是西京大學,對于涼都大學的惡意,就來的突然。
這一開始,也從來沒有給傅思雅任何反應時間。
這倒算是一報還一報。
“但還是不可以輕敵。”
傅思雅一本正經的說著。
如果可以忽略她那咧到后邊去的嘴巴,倒也真的裝的有點像了。
付藝璇原本就挺了解傅思雅的。
所以她倒也十分理解。
付藝璇的嘴巴抽動了一下。
付藝璇:到底是誰在輕敵呀?
陸流年臉色上多了幾次凝重。
因為剛剛在她的第一印象中看來。
那申屠燕,或許從來就不是一個好對付的。
而現在突然折損了一員大將。
而后期再上來的人,倒完全是不知深淺的。
傅思雅完全沉浸在內心的興奮中。
畢竟這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收獲這一切的。
“小雅,不要太過放松。”
宗政嚴雖并不想在這樣一個時間,打擊傅思雅。
但如果傅思雅依舊以這種心態面對。
那反而是會致使更不好的結果的。
宗政嚴對于這相處之道,也是十分理解。
而當他看向陸流年,他面上更是一驚。
畢竟宗政嚴身處這所有環境中無數時間。
他有這樣的覺悟,倒不足為奇。
只是這陸流年,倒也是藏得足夠深。
而也足夠冷靜。
此女堪得大用。
“好。”
傅思雅這時倒嘟起了小嘴兒,她顯得有一些委屈。
畢竟如果是另外一個人跟她說這些,她當然是全然不在意的。
只是對于宗政嚴,這倒不一樣。
宗政嚴從不會掩蓋內心的想法。
而他向來表達,也是十分委婉言辭的。
陸流年看著這倆人的相處方式,臉上的笑意更甚。
畢竟這兩人,原本就是十分般配的。
而陸流年自己也不知道。
這未來即將到來的風波,究竟會帶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