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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流年:歡迎之至,什么時候回來?我去接你。
陸流年:你倒是不需要去擔心這么多,剛好我這邊缺一個跟我并肩作戰的戰友。
Joey原本還是有些尷尬的。
畢竟她現在所處的位置,可以算是高不成低不就。
雖說Joey會的東西很多。
但哪里會有一個身居高位的人,肯放心把這所有的一切,分上一半給她,叫她去做呢?
所以Joey想了想。
她還是聯系了陸流年,這個她在海外的好友。
只是Joey不曾想到的是,陸流年竟然這么快給了回復。
并給予了她如此巨大的肯定。
陸流年想了想,將之前所有的事情,都理了一下。
她發現,陸洋這個占據一個陸氏集團和陸流年核心的紐帶人物,確實出現了問題。
那陸流年收到了一些關于陸家的消息,多半都是會存疑的。
有時候身居高位,多半都是疑心重的。
這點陸流年也從不例外。
過去她相信一個人,自是能夠毫無保留。
但若是真的發生很大的改變,那一切都會重新打亂重來。
陸洋在收拾東西的時候,就越想越后悔。
畢竟真的最后能夠收獲那一切籌碼嗎?
他原本跟那邊談好,還是要在為那邊服務一段時間。
但現在陸洋卻已經完全失去了這個身份。
那他的利用價值,是否就已經被榨干了呢?
那倒不如留在陸流年這里。
所以他還在等待,等待陸流年在一時之間找不著一個能夠完全替代他的存在。
所以陸洋也是慢吞吞的開始收拾著東西。
“陸特助,這邊小陸總說,你可以馬上收拾東西回去了。”
陸氏品牌營銷總監陸鳴也走了過來。
他看向眼前這個過去和陸流年相處,最多處于他腹背位置的陸洋。
陸洋原本還是在等著陸流年的最后一句挽留。
只要最后陸流年再說上一句。
陸洋就一定會留下,一定會像過去一樣忠心耿耿。
但他從不曾想過,原來剛剛的那一句,已經是陸流年能給出的最大的極限。
而這一切原本就是陸洋理虧在先,所以他倒沒什么好說的。
“好的,知道了。”
“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可知道,你只要一被陸氏集團這里開除,那這一切東西,終究都是會傳出去的,你在這一行不好混嘍。”
陸鳴雖然過去一直都是處于陸洋之下,但也算有一些想法。
只是他一直都心甘情愿地處于陸流年的下位。
畢竟他還垂涎著陸流年的好朋友江綿綿。
陸洋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即使陸流年并沒有在整個行業內發布公告。
但只要通過簡單的背調,那一定能夠調查到這一切的內容。
陸洋已經親手把后路完美的斷絕,而他這也算是被辭退。
他低垂著頭,像一只喪家之犬。
陸流年想著,幕后之人究竟是誰?
但似乎毫無頭緒。
畢竟在她所生活的這個時間段里,從未曾有過這個存在。
陸流年總覺得,這事關她從未了解過的那一段故事,或者那一段過去。
但這些東西,最終依舊會有答案的。
那也無須陸流年過多思索,抑或斟酌。
陸流年并沒有回到陸家,她提前給江意歡發了消息聊。
她提及了這些事物,回到了私人別墅之中。
陸流年私人別墅——
“陸小姐,我們現在把這些都處理好了,但這兩個人,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一個身著黑衣看起來面上平平無奇的男子走了出來,說著這句簡單的話。
“好,沒事先交給我,你們先去休息一會兒吧。”
陸流年非但不是一個壓榨型的上級,反而是一個十分體恤下面的存在。
“年年,你放了我,我會改的,你要相信我,不管發生什么,我都是你的父親啊。”
陸鶴鳴這時候倒像真的沒有了任何一絲尊嚴。
畢竟對于他來講,尊嚴哪有自由可貴?
而陸鶴鳴向來也是自由慣了。
現在突然被關在這樣一個狹小的空間中,和白鎖心在一起。
白鎖心原本就不是一個脾氣很好的。
而被關在這里后,白鎖心的脾氣就更加不好了。
陸鶴鳴也只能默默的忍受,畢竟在這之中還有著一個巨嬰白佳恒。
“小賤蹄子,你快將我放出去,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白家也不會放過你的,夜家也不會放過你的,你一定會得到應有的懲罰和報應。”
白鎖心這時,顯然還并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畢竟對于她來講,作妖習慣了,依舊有人給他收拾殘局。
陸流年剛想要說話,便只聽見手機鈴聲響起。
“你現在是在你爸爸那里嗎?我馬上過來,我有點事情要去處理。”
“喂,媽媽你有什么事情嗎?你要過來?”
江意歡說起這個稱呼,仿佛不再是那個男人。
而是陸流年的父親,雖說她并不想要承認這一切。
但終歸由不得江意歡,她不承認,過去她看錯了人,也要付出些代價。
“可以的,我現在在這里,我之前帶你來過的地方,你應該還記得。”
陸流年雖然是想要強加阻止。
但她也知道,這并不是一個辦法。
如果讓母親真正直面了這些事情。
倘若能夠叫她改變過去的想法,倒也真的很好的。
“好,我馬上就過來。”
江意歡掛了電話,她也是急趕慢趕地往這個地方走。
“你媽媽是不是要過來,你將我放出去,我想,她看到我在這里她也不會高興的,你趕緊讓我在外面跟你媽媽說話好嗎?”
陸鶴鳴原本并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
但他在這里的這段時間,確實磨沒了脾氣。
白鎖心看見這個似乎有些慫的男人,她只能沉默了一下。
畢竟過去的陸鶴鳴,似乎也全然不是這樣的。
這些年來,仿佛利益的交流,已經壓彎了這個男人的脊梁。
“一切都等她過來再說吧,我想你們還有事情要做。”
陸流年這話說的,倒是藏了一些不一樣的意味。
陸鶴鳴并不知道,此時此刻的江意歡已經將過往的所有一切想起。
所以他覺得,那多半還是要來體貼一下他這個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