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何況,沈翊原本就沒有想過遮掩任何。
所以他這可是將思緒,一股腦全寫在了腦門上。
沈翊在那瞬間,倒是有些尷尬了。
畢竟他這心里打的小九九和算盤,似乎一下子都被陸流年發現了。
雖然這一切并沒有任何不好。
但總歸是顯得這沈氏集團的沈總,有些許小氣了。
“我知道了,但我還是希望我不是外人,我是你的內人。”
“你這話說的,好像男女對調了,但我其實也不介意將你放在內人的位置上。”
陸流年也是非常自如的接下這句話。
畢竟這也蠻奇妙的。
沈翊原本并不是一個非常害羞的。
但當他聽到這些話,他只是突然覺著有些許燥熱。
沈翊原本白皙的雙頰,也不禁變得幾抹桃紅。
“好,我得工作了,你快回去吧。”
沈翊在耳垂泛著一絲的血的紅色和雙頰泛著桃紅的時候說這句話。
那倒沒有任何的威懾力,只是好像帶著愈蓋彌彰的意味。
“好,我知道了,我跟你說過的。”
陸流年看著就好像一如既往的小男孩。
她只覺得,沈翊這個毛病怎么還是沒有改呢?
依舊是一被陸流年調侃,或者說上幾句,就瞬間破防、臉紅害羞的毛病。
但這怕是要到很久很久,都不會改變。
“我知道了。”
沈翊說這句話,也是盡可能的埋頭進這一堆堆積如山的文件中。
仿佛只要這樣,就能掩飾他此刻的窘迫和尷尬。
“咳咳咳……”
沈濤這時進來,仿佛就看見了臉紅的如春心萌動的少女的沈翊。
他覺得,自己真是來早了。
而這時候,來這里干什么?
哪有什么大事,會比這兩個人的相處更大呀!
沈濤心里狠狠的罵了自己無數次。
“沈總,我們這邊有一個文件,馬上需要你簽署,我什么都沒有看見。”
沈濤說完拔腿就跑,就像背后有狼追著的兔子似的。
他只覺得,下一秒就要被沈翊刀出來的眼刀子給消滅掉了。
沈翊這時,倒真覺得有幾分尷尬了。
畢竟這原本的他的囧樣,只被陸流年看見,倒是無傷大雅。
但現在好像已經被沈濤看見了。
這傳出去,沈翊好像已經是一個完全沒有威嚴的存在了。
陸流年看見這神奇的相處方式,不由得失笑。
畢竟這件事情似乎因她而起,但卻又十分搞笑。
“好啦,我要走了,我這邊也還有事情要去處理。”
陸流年也并非一個沒有任何事情做的閑人。
而這次好不容易能夠過來見一下沈翊,所以她自然也是十分高興。
“好。”
沈翊這才覺得,剛剛十分發燙的臉頰,溫度稍微下來了些。
陸流年雖然心中十分清楚,沈翊這打的是什么主意。
但她終究是沒有講任何其他的。
陸流年剛走出來,就看見了宋一軒。
她只得心中默默道一聲晦氣,而視若無物地走了過去。
“年年,你等我一會兒,我有事兒跟你說。”
宋一軒仿佛是有一些著急的。
這時,竟也是直接將陸流年攔了下來。
陸流年剛想動手收拾一下宋一軒,但下一秒還是克制了。
畢竟這在沈氏的地盤,宋一軒終究不會做什么其他的。
倒是沒必要臟了她的手。
“有話快說,我還有事情。”
“你和沈翊,這算是在一起了嗎?”
“這和你有什么關系嗎?”
陸流年倒是有些奇怪了。
畢竟這和宋一軒,可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
畢竟他們分手也有一段時間了。
“我跟你說,謝家好像對你們陸家有一些想法,還聯合了一個人,要一起對付你們了。”
宋一軒這還是從謝邈邈口中,得知的部分消息。
雖說這不一定準確。
但那個女人沒有理由騙他。
“這些我都知道,謝謝你,但我還有事情,我要先回去。”
陸流年也是不太理解這個男人。
畢竟之前,她也曾真正喜歡過宋一軒。
但后期只因得那滿紙荒唐事。
陸流年也是及時止損。
那宋一軒現在這樣,到底是做給誰看呢?
“那你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啊?我們明明分開沒有多久。”
宋一軒似乎還是不太理解這一些的。
而他的性格,也就是刨根問底。
“我沒有時間跟你廢話,非常感謝你來提醒我,但這并不代表我要繼續跟你在一起,或者做任何其他的,明白嗎?”
陸流年是一個非常拎得清的女人。
而宋一軒這次過來提醒她,也絕非好意。
而宋一軒肯定也對陸流年打著一些主意的。
陸流年并不愚蠢,她還是十分聰明的。
宋一軒原本還打算就拿著謝邈邈這個暫時盟友的消息,來刷一波好感。
后期更好的跟陸流年復合。
畢竟這個女人,好像過去和從未給他帶來這些。
再者,陸家也有著非常強大的勢力。
陸流年又是陸家唯一的繼承人。
未來陸家的所有一切,一定都是這個女人的。
宋一軒怎么看,都是覺得是丟了西瓜撿了芝麻。
雖然他在上一次的中標事件,以及陸家的一些事情,發現頂流家族也有著無數的紛爭。
但那本就不是宋一軒這等小嘍啰,所能干預的。
那又有什么關系呢?
好壞總是相互的。
做生意原本就是有著無數的風險。
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陸家總歸是比宋家要好上許多。
陸流年沒有說什么其他的。
而她原本就是一個戰斗力十分強悍的女人。
所以陸流年也是沒有理會宋一軒,就直接繞過他走了過去。
宋一軒雖然內心覺著十分的不平。
但似乎對于他來講,還只能冷哼一聲。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宋一軒雖然是帶著目的性來這。
但他此行帶來的消息,卻是沒有任何錯誤的。
陸流年原本就知道,季丞那個男人和謝長廷混在了一起不說。
還已經想過要去對付她了。
而在陸流年的心中,能夠治得住季丞的,大抵也就只有夜嬌嬌。
一想到這個名字,她就想起還在他的別墅里關著的白鎖心和陸鶴鳴。
這兩個人怎么看都是一個麻煩。
雖說關著是能最大程度的阻斷他們與外界之間的交流。
但終歸不是這么一回事兒。
陸鶴鳴這還好說。
如果白鎖心那邊有消息過來的話。
陸流年多半還是沒有辦法,必須得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