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那你還廢什么話,趕緊去工作,工作完后,一定記得去找女朋友,知道吧?”
沈老爺子也是從那一陣子過來的。
他自然對這些了解的再清楚不過。
沈老爺子可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
兩個相愛的人,終歸是要互相陪伴、存在些許聯系,方能長遠。
沈翊點了點頭。
“知道了,那我就先過去。”
沈老爺子這時,倒是沒有再說什么其他的。
畢竟這已經算是得償所愿了。
而沈老爺子總是覺著,他只要沈翊和陸流年兩個人好好的。
那有沒有重孫抱倒這回事,確實不是很重要。
當然,如果有的話,就再好不過。
而沈老爺子向來也不是一個會去說這些找晦氣的。
沈翊回到了辦公室里。
這時候沈濤已經把之前他沒能處理好的文件,都放在了沈翊的辦公桌上。
沈翊看見桌子上面擺滿的文件。
他瞬間覺得頭有一些大。
畢竟這最近發生的事情,也并非那么順遂。
沈翊剛想給沈濤發條消息,叫他拿一杯咖啡進來。
而下一刻,他便只聽見咚咚的敲門聲。
“進。”
一襲非常正常通勤裝的陸流年走了進來。
“你怎么來了?”
沈翊剛剛似乎還是灰敗的,一臉沒有任何精神的樣子。
而現在他好像突然之間就被打了雞血一般充滿了勁。
“沒什么,來看看你,我剛好要來你們這邊交涉些東西,你應該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吧,我給你準備了一些喝的。”
“焦糖拿鐵,原來你還記得。”
沈翊看見陸流年提過來的包裝袋。
他就已經知道她會準備些什么。
這是過去沈翊和陸流年經常會一起去光顧的咖啡店。
而那時候他只是信誓旦旦的告訴陸流年:“感覺這個焦糖拿鐵,我永遠都不會喝不厭倦。”
“怎么,是你喝不厭倦的那個口味嗎?”
陸流年說這句話的時候,言語中有淡淡的寵溺。
而她也知道,在過去和沈翊相關交流中,確實是他付出的更多一點。
所以陸流年也在嘗試,認認真真的對一個她愛且愛她的男人更好。
“本來還覺得有點困的,剛想叫沈濤給我送一杯咖啡,你怎么就好像我肚子里的蛔蟲。”
沈翊原本并不是一個說話不會經過深思熟慮的男人。
他也知道,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
但當沈翊面對陸流年的那一秒。
他只想要把這些話說出來。
或許只是兩者需要有一個溝通和交流,僅此而已。
其他倒沈翊并不是真正需要去考慮的。
陸流年原本也知道,這段感情對于她來講,來的太過于突然。
她并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但她也并非感情經歷全為空白的女人。
所以陸流年對于這所有一切,她也知道應當如何去做的。
而之前仿佛是沈翊那個男人向她多走一步。
那現在她陸流年多走一步又能怎么樣呢?
任何感情,都并不是單向付出。
否則任何人,都會感覺到疲倦。
“那等你忙完,再聯系我好嗎?我不想打擾你工作,我想你也需要冷靜的處理這一些事物。”
陸流年并不是一個戀愛腦。
更多的時候,她知道現在應該要怎樣做,才能夠起到最好的輔助作用。
好的配偶,是促進雙方共同成長與進步的。
而沈翊和陸流年兩人,本身就不需要在意這么多。
但良好的邊界感和分寸感,是陸流年一直以來的為人處事之道。
所以她倒并不覺得這有任何其他的。
陸流年今天來只是為了送這一杯咖啡。
她只是為了能夠讓沈翊在此時此刻能多一份快樂,僅此而已。
而后的那一切,倒并不是陸流年該考慮的。
這就像極了愛情中的我愛你,你隨意。
沈翊雖說原本也很想要跟陸流年再膩歪一會兒。
但他也知道身為一個集團的首腦,一個有著如此多身份需要去面對的存在。
沈翊沒有資格去逃避這些。
而且之前他已經給放了幾天的假。
而這幾天假期,卻是沒有安排的。
那現在得應當是要去還掉這一些存下來的積壓的事情。
“好呀,到時候換我去找你,你也不要太過于忙碌,有時候可以不用這么拼命。”
沈翊知道,陸流年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做事情十分認真的存在。
但她似乎無愧于心于任何人,但僅僅有愧于自己。
這本就是沈翊一直都十分想要去告訴陸流年的。
但他都不好意思說出口,現在倒還真是一個好機會。
“還有啊,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講,我可是你的男朋友。”
沈翊覺得,有時候就是陸流年的邊界感和分寸感太好了。
所以那總歸讓人有一絲疏離。
明明他們是最為親密無間的關系。
但卻又好像多了幾分界限。
這會使沈翊不自覺的覺著,他們兩個的距離會因此變得疏遠。
他并不想要面對這一些。
所以沈翊也特別希望陸流年的心中,有這樣清晰的認知。
“好,我知道了,但有時候有些事情我能消化的,自然就不會告訴你知道,但有些東西,我也會一直告訴你,但你不用擔心我,我并沒有你想的這么脆弱。”
陸流年習慣了一個人支撐著這大大小小的事情。
她并不需要任何人在他身后。
陸流年能處理好的事情,自然也不愿麻煩任何人。
這或許在陸流年最需要這背后有人替他撐腰的時候,卻沒有這樣的存在有著十分重要的聯系。
正因那時候的她,面對這些東西十分無助。
所以陸流年才強迫自己,分化出另外一個存在。
直到出現那個無堅不摧,面對任何問題都游刃有余的陸流年。
沈翊原還是要說一些什么的。
但說著說著,他便也是沉默了。
畢竟這些東西不管怎么樣告訴陸流年,好像都是無用的。
沈翊只覺得,有一些小小的生氣。
畢竟這好像說明,他依舊沒有走進陸流年的心中。
或者陸流年依舊沒有將他擺在一個十分重要的親密無間的戀人的位置。
原本他們兩個之間,就不該有任何的界限。
“怎么了呀?你是覺得哪里不對嗎?我已經很努力的將你放在這個位置之中了,但我還不太習慣,所以你要給我些時間好嗎?”
陸流年一直都是一個聰慧無比的存在。
所以對于這一切,她當然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