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酒回了墨王府,詢問墨管家,秦暮在哪,得知人就在墨王府。
找到秦暮的住處,秦暮最重的傷是在胸口的位置,他被人從背后穿了個透,好在不是穿了心臟。
云酒往他嘴里塞了顆養身丹,倒了杯靈泉水,純純的靈泉水。
“你喂他喝下去。”顧忌著男女有別,云酒將杯子遞給墨管家。
墨管家不覺得有什么,接過杯子,但因為秦暮還在昏迷中,他找了兩個小廝過來幫他。
墨管家出來,看到云酒還在院子里。
走了過去,“王妃。”
“去你的院子。”
兩人便一前一后的去了墨管家單獨的小院。
云酒沒說什么,要了紙墨,寫的是一些藥的用處,然后直接丟給墨管家一個布包,“這些你好好收著,以后誰受傷了就用。”
“謝謝王妃。”這一刻,墨管家真心認可了云酒。
確定他們都沒生命危險,云酒便回了隔壁宅子。
服過養身丹和靈泉水后,乙棉慘白的小臉有了健康的紅潤,靠在榻上發呆。
看到云酒進來,乙棉眼里才有了光,急匆匆下床,“主子。”
“好些了嗎?”
“嗯,我已經無事了。”乙棉道。
尤其是那些什么水,喝下后,先是入口甘甜,入肚后很快全身升起暖意。
她親眼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奇跡般快速愈合,甚至她的修為也跟著升了一級。
她什么都沒做啊,卻因禍得福,不免心有愧疚。
“上次出門沒看黃歷,害你受了這么大的苦。”只安慰了一句,云酒快速轉移話題,她可不會給她胡思亂想的機會,“上次說到足浴和美甲的事情,足浴需要木桶和藥材、熱水,你盡快去安排,美甲的事,晚上我再過來教你們。”
“好。”
這邊安撫好,云酒又回到墨王府找楚九殞。
她直接去了凌摩閣,楚九殞的書房。
“王妃。”凌摩閣的小廝墨未。
“王爺在嗎?”
“在的。”
墨未沒有攔她,因為楚九殞早前便有吩咐,她可以自由進出王府各處,包括凌摩閣。
不等云酒推門進去,楚九殞已經從里面出來。
“修哥哥。”
女孩一見他宛如翩翩蝴蝶,飛撲進他懷里。
她想掛在他身上,可惜長裙子影響了她發揮。
楚九殞順勢就托住了她,沒讓她摔跤丟大臉,云酒調皮的吐出小舌,“哎呀,修哥哥,你說我要是穿個超短……”裙。
“你想都不要想。”
就知道她要說什么嗎?
云酒撇嘴,這狗男人白瞎了一副現代靈魂。
“你現在忙嗎?”
“不忙。”
“我們進屋,我有事找你。”拉著人進屋。
墨調無聲且識趣的與他們擦肩而過,但走到院門口,又忍不住去看剛進屋的那雙背影,但愿這靜好,不會被打破。
楚九殞還有些小幽怨,“沒事就不會主動來找我?”
“修哥哥,我怎么才發現你有一顆怨婦的心呢?”
楚九殞黑臉瞪眼,“臭丫頭,你說什么?”
云酒慫了一下,訕訕討好起來,“我剛剛說我的男朋友是吊炸天的霸總。”
楚九殞手一揮,門砰一聲關上,她被男人抱進內室,壓到軟榻上。
“修哥哥,你你……”云酒小手抵抗在他胸膛上,“你聽我說,我真的有事找你,嘶……”
“我沒堵你的嘴,你說呀。”
“你個大色魔,你的高冷呢?”
她還小呢,他下嘴一點也不顧忌了。
云酒手一摸碎骨處,手指蔫蔫的,有血跡。
狗男人真是狗!
“被你吃了呀。”
楚九殞笑得格外邪肆,俯視著她漂亮的鎖骨處的眼里,溢出滿滿的成就感。
“……”云酒想罵他三萬字。
早知道他是個外表高冷內里悶騷,她早該把他的高冷吃掉,白白錯失了前世那么多光陰。
還害得她患得患失那么久,這狗男人一說在一起,她就放過了前塵,與他在一起。
她簡直虧大了。
“起開,先說事,要不然你今天就做完全套,否則別撩我。”云酒蠢蠢慾動。
比起楚九殞,她更想不管不顧的生撲了。
哪怕將來她再有個什么意外,也不虧不是。
楚九殞聞言,收斂了旖旎的心思,還貼心的替她整理好衣裳和發髻,“說事。”
云酒差點氣哭。
“慫貨。”
他不氣,還曖昧的安慰她,“別急,你現在還小,將來我肯定好好補償你。”
“鬼稀罕。”云酒傲嬌的堵他,“既然你說還小,我想了想自己確實太小了,除了身體的緣故,我的事業還沒發展起來呢,所以我決定我們就登個記,不舉行婚禮了。”
“你說什么?”
整個屋子里的氣息,驟然從熱夏變寒冬。
在狗男人強大的威壓下,云酒沒出息的心肝兒顫。
“哎呀,你別生氣,只是不舉辦婚禮而已,你生什么氣呀?”
她就真的不解他為什么要生氣,明明這事是女人比較吃虧,更會遭受太多的猜疑和惡言惡語。
楚九殞起身,眼神冰冷的凝睇著云酒,他道,“云靈,看來是我太縱容你了,婚前你就在三葉園好好準備嫁衣,哪里也不準去,否則我打斷你的狗腿。”
他氣急時,就會叫她全名。
在前世人人都喚她云二時,云酒自己都忘了這個名字。
只被她的小九叔一個人珍視的名字。
見他氣得要走,云酒動作迅速,緊緊拽住他的衣服,“不準走,我們把話說清楚。”
楚九殞冷抿著薄唇,冷眸如刀。
云酒坐起身,雙手從背后緊緊圈住他遒勁有力的腰身。
她真是沒出息啊,一點點也見不得他不高興。
“好了好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吧,不生氣就行。”
本來這事吧,我想商量來著,哪知話趕話就變成這樣。
楚九殞卻不買賬,粗暴的扯下她環在腰間的手。
轉過身來,面對她,他語氣溫柔依舊,話里卻泛出幽幽森冷的寒意,“你要乖,否則我真的會打斷你的腿。”
相認以來,一直被溫柔對待,即使有過冷戰,但再遇就又無聲和好了。
云酒都忘了這人骨子里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