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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酒心疼他的不安,忍著疼痛柔聲細語的先安撫他,“不晚不晚,我正一個人走夜路,有點怕怕的。”
“原地休息。”楚九殞給身后的手下下了個命令,就騎馬鉆進了林子里。
跑得足夠遠,云酒明白他的意思,帶著他和墨影一起進了空間。
一見空間,楚九殞就將云酒撲倒在地,強勢霸道的吻,鋪天蓋地的壓下來。
倒在地上那一剎那,他還知道憐惜她,怕摔傷了她,用自己的的手護住她的后腦勺。
但是他這個如狼似虎的吻,才是最致命的。
云酒只覺得自己沉入了水中,還一沉再沉。
窒息、痛苦、要命。
還是楚九殞感覺懷里的人兒一點動靜都沒有,才放過了她。
發現人憋過氣去,又是一陣心慌意亂的搶救。
云酒猛地倒吸了一口氣,人才鮮活過來。
“混蛋,嘶……你是想吻死我嗎?”嘴疼。
楚九殞難得的像個犯錯的孩子似的,垂著頭,神情憂郁,“對不起。”
他這個樣子,云酒哪里還忍心再責怪他。
不由的長嘆了一聲,她云二小姐前世今生都栽在這個狗男人身上,可如何是好?
云酒伸手,輕輕摩挲他的側臉,“好了,這次不是你的錯,不要跟我說對不起,我不是你的責任和負擔,我能自己保護自己,之所以到現在才回來,是因為我在等幕后黑手,報了仇,我才回來的。”
“誰?”
“封疆。”
想了想,云酒還是說了下靳又寒的事,免得引起什么誤會。
楚九殞聽了云酒的遭遇,眉頭不但沒舒開,還皺的更緊了,“離他遠點。”
“自然,你沒看我都將他扔草叢里了,你為我守身如玉,我自然不會為了不相干的人,惹你不快,乖,別多想了,光顧著逃命,我還沒吃晚飯呢。”
“我去給你做。”
“好。”云酒給了大大的笑容。
楚九殞望著她破皮的雙唇,眼里閃過懊惱和心疼。
但糟糕的心情卻因她這個丑萌的笑容治愈了,連帶之前的賭氣,也一起云消霧散。
狗男人走后,云酒長長松了一口氣,好難哄。
話說被綁架的人是她吧,怎么不見狗男人哄哄她,她幼小脆弱的心靈也遭不住啊,知不知?
云酒洗了個澡,只著一身吊帶裙,清涼的出來。
雪白的肌膚在楚九殞眼前晃啊晃,男人眼底顏色黯了幾百個度。
最終,喂她吃完飯,楚九殞沒法吃肉,卻喝了個飽湯。
一夜好夢。
天色未亮,楚九殞將云酒拉起來修煉了兩個時辰,兩人吃過早餐,出了空間。
出來時,順手還提了不少吃食出來,分給跟著楚九殞一起出來兩百名的甲衛們。
“謝謝王妃。”
分到吃食的甲衛們,先是感謝,后有疑惑云酒哪來的吃食,而且還是熱騰騰的大肉包子,香濃流油,比店里賣的都好吃。
謹記主子的命令,誰也沒多問吃食的來源。
楚九殞幽怨的看著多出來的馬,馬都被他看得瑟瑟發抖。
云酒裝著視而不見。
一行人飛馬回墨城。
進了墨王府,楚九殞再不顧忌什么禮數,將云酒從馬背上抱下,就不放下了。
“我有腳的。”云酒頭疼。
她每次出個什么事,這家伙就跟生了場大病似的,小心翼翼的呵護著,生怕再次弄丟。
雖然這種呵護,她還挺受用的,但也不想他總是這樣惶惶恐恐。
“我就是想抱你。”楚九殞固執不放手。
實則,他內心瘋狂的想把小姑娘的腿打斷,天天時時刻刻的鎖在自己身邊。
云酒揉他的耳朵,“還是不放心嗎?”
“哎呀,你怎么還不相信我的能力呢,不管我被綁到哪里,我不路癡,總能找回來的,你是我心之所向,情之所系,心之所安,愿之所寄,跑不掉的。”
他想,最初,嘴花花的小姑娘,才是最打動他心的人。
聽聽,她說的多美好。
你是我心之所向,情之所系;心之所安,愿之所寄。
“你是我的,生生世世都是我的。”
“當然,誰也搶不走。”除非你不要,云酒心里吐槽。
想到他們異世而來,若不是她還有前世記憶,他們又要錯過這一世,他又加了句,“不能忘了我。”
“忘了我自己,也不能忘了你啊。”
楚九殞圓滿了,但云酒到現在都沒得到他一個承諾,不公平啊。
“楚墨修,你呢?”
“肚子餓嗎?”
云酒撇嘴,心里不可謂不失望。
算了,他愛說不說,只要一直對她好就夠了。
這世上,沒有誰的愛情是一直泡在蜜罐里的,也不可能一直轟轟烈烈。
他們能異世重逢,就該珍惜當下。
把自己安撫下來,云酒嚷著要吃炸雞,就自己下廚去了。
回到書房的楚九殞,問跟在身后的墨雨,“他們現在到哪里了?”
“他們路上遇到了點狀況,現下到達淮水嶺。”
楚九殞執筆,寫了封信,“傳給墨風。”
“是。”墨雨接過那張紙條,順手卷巴起來,領命退下。
“夜零。”楚九殞喊了聲。
夜零出現在他面前。
“去保護她。”
“是。”夜零閃身消失。
云酒飽餐一頓后,就踱回隔壁自己的院子。
“主子。”墨平見到她,滿目驚喜,“你可回來了。”
“可有發生什么事?”云酒原是隨口一問。
墨平道,“那天你出去,但晚上,棉管事受了重傷回來,聽說秦世子也受了重傷。”
云酒一聽,頓時橫眉緊擰。
封疆……她下手還是輕了。
云酒已經閃身消失,飛奔進乙棉的屋子。
因著乙棉受傷,留了木春意照顧她。
“主子。”木春意見來人,忙行禮。
云酒顧不得她,邁至床邊,先給乙棉把了個脈,而后塞了一枚養生丹進她嘴里,又灌了她一杯靈泉水。
幾番動靜,乙棉已經醒了,見到云酒那一剎,激動又愧疚,她沒保護好主子。
“嗚嗚嗚,主子……”
“好好養傷,別多想,你休息,我要去看看秦暮,等我回來再說。”云酒打斷她,秦暮情況在急,她沒心思安慰人。
乙棉忙收住了哭聲,“好,主子,你趕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