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恢復默認
作者:月影斜冷
飯后,李璟見崔月西面油倦色,隨即便扶著她會海棠閣去休息,海棠閣的房間還有很多,李璟半夜邀請楊娟和柳家大爺過去。
這段時日,楊娟和柳家大爺忙的很,很少陪在崔月西的身邊,而李璟還有事情要去處理,有他們陪著崔月西,他也更加放心一些。
李璟陪著崔月西,看著她睡著之后,便悄然起身離開了。
他剛剛走出房間,就見管家匆匆跑了過來。
“王爺,宮里來人了,皇上讓您速速進宮。”
李璟無奈嘆口氣,好像不管他在哪里,只要新皇想要將他,總是能夠第一時間就找到他。
他無奈嘆口氣,隨即朝后門走去,老嚴鎮已經準備好了馬,李璟翻身上馬,策馬揚鞭便離開了。
等他見到皇宮,在啟辰殿見到新皇的時候,就見他滿臉興奮的坐在那里。
“四弟,你可是來來了,我跟你說,茍詢那邊傳來消息,信陽長公主計劃要在半月后安排人刺殺你。”
新皇正愁信陽長公主沒有動作,沒想到她一出手就直接沖著李璟過去。
“兄長好像很希望我被算計?”李璟出言調侃,他很清楚,信陽長公主是根本就沒把新皇放在眼中,才放著他不去收拾,反而對自己下手的。
“四弟,你就不要跟我在這開玩笑了,我太清楚她為什么針對你了。”
李璟揮手示意宮人拿壺茶水過來,宮人畢恭畢敬的送過來之后,為李璟倒了杯茶便退了出去。
“兄長何必過于自謙,你我兄弟如今配合的多好,朝堂之上,可還有人敢忤逆你的命令?”
就如同李璟說的一樣,哥倆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李璟自然是肩負著壞人的角色,才凸顯出新皇的仁德。
“四弟呀,要是沒有你,我當真不知該如何坐穩這個位置。”新皇在李璟的面前從來都不會掩飾他的脆弱一面。
更還將他的弱點全部都暴露在李璟的面前,當初若是李璟爭取,哪里還有他登基的份兒。
新皇對于李璟從來都是感激的,感激西太后十幾年來,從來都沒沒有為難過東太后。
感激李璟在那樣勢在必得的情況下,讓出了皇位。
并且默默地支持他,很多時候,新皇能夠感受到李璟的故意退讓,很多時候,他都將權利交給新皇,讓他來發號施令,而李璟則是在幕后默默無聞的支持保護他。
“兄長若是在說些有的沒的,我就回去陪月西了。”李璟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滿朝文武,也就只有李璟敢用如此勇氣和新皇說話了。
“別別別,咱們繼續說茍詢的事情,我現在是擔心你,信陽長公主如今狗急跳墻,你要小心一些。”
新皇叫他進宮就是為了提醒他,最近要小心一些。
“兄長放心,只要她趕來,就只有一個結果。”
李璟如今最擔心的是信陽長公主聽到風吹草動,一動也不動,只要她的爪子伸到京都這邊,他必然趁機徹底斬斷她所有的后路和癡心妄想。
“看你如此有自信,我就放心了,既然進宮來了,不如咱們殺幾把?”
新皇邀請著李璟,李璟直接拒絕。
“好久沒有陪月西了,你就不要影響我們夫妻溝通感情了。”
李璟說罷,便轉身離開了,就在走到門口的時候,李璟忽然頓住腳步,面色凝重看著新皇。
“若是信陽長公主真的有所行動,兄長不妨動用影衛的力量,保護好自己和太后。”
李璟要保護的人太多,加之新皇在宮中,李璟根本無暇顧及。
新皇點頭,就在李璟離開后,安排影衛去暗中保護東西太后,剩下一小部分人來保護他自己。
新皇很清楚,大元朝沒有他根本不會有任何影響,但是沒有李璟就不同了。
皓月國新君多么安分,就是因為李璟的存在,才能將他震懾住。
李璟并沒有回柳國公府,而是著急了京都城內的手下,給他們下達新的命令。
“一旦發現信陽長公主的勢力,一概殺無赦。”
“是。”手下們洪亮的嗓音傳來,李璟淡然點了點頭,隨即詳細的部署了一下后,便聽著手下們匯報最近關于皓月國細作的事情。
自打那個女子上了李硯之后,就徹底的消失了,雖然李璟大殺四方,地毯式的搜索,也只是抓到了一些外圍的細作,他們只是接受命令,然后去執行,根本不知道更加機密,更加有價值的事情。
“是!”
李璟滿意的點點頭,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忽然匆匆跑了進來。
“主子,發現一個鬼鬼祟祟的女子一直在我們這邊附近轉悠,屬下懷疑她目的不純。”
李璟的手下能夠在京都城為李璟辦事,各個多十機敏過人,眼界和膽識也不是尋常人能夠比擬的。
他們若是說那人有問題,必然是有八成的把握了。
李璟揮揮手,示意他的人都歐下去,隨即就有人扛著一個被捆住手腳,被破布堵住嘴巴的女子走了進來。
李璟的手下將那女子丟在第上,李璟蹙眉打量著那人,全然沒有半點印象。
“你是京都人?”
李璟開口的一句話,惹得那女子愣在當場,她眼底閃過悲傷之色,沒想到,同是生活在京都,她也多次參加宮宴,更是竭盡全力的保險自己,結果卻被李璟如此忽視。
“王爺,臣女乃是身家二房所處的庶女,沈芳藍。”
沈芳藍坐著自我介紹,李璟疑惑點頭,聽到她的名字,才想起來一些。
柳如雯的表姐沈芳若,便是沈芳藍的嫡姐。
李璟起身,想到李硯畫出的女子的背影圖,圍著沈芳藍轉圈打量著,若是沒人提及,他當真覺得李硯所畫的女子便是沈芳藍。
“把手伸出來。”
李璟淡然開口命令,沈芳藍眼底閃過疑惑之色,但隨即聽話的將手伸出來。
李璟看著她白皙細嫩的手,打消了心中的疑惑。
傷了李硯的那個女子,功夫很高,可見是常年累月兩年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