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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全都眼前一亮,全都湊到了李嫣然身邊。
他們倒想聽聽李嫣然有什么神仙妙計。
“他們現在被金吾衛威脅是吧,你們說要是有個更厲害的出手說能幫他們擺平這件事的話,這些商人會怎么想?”
李嫣然從兜里又掏出來一個杏子,一口咬掉了半個。
“這些商人肯定會向那個更厲害的靠攏,這樣他們雖然同樣出錢,但是等于攀上了更高的高枝,以后生意肯定會更好做。”
“我明白了,高,實在是高啊。”
這下李思文也通透了,原來是這么個方法,這小朋友果然有兩把刷子。
“怎么個高法?”
“什么更厲害的,我怎么聽不懂?”
尉遲環和程處弼懵了,李思文這家伙說的都是些什么,他們是真的沒聽懂。
“倆棒槌,李哥的意思是我們把這生意接了,當這個更厲害的人,用我們的勢力壓制住金吾衛,把這事給平了,這樣的話不就等于賺了兩筆。”
長孫雁跟著李嫣然這么長時間,也學聰明了許多,話都這么明白了,還不明白?
“聰明。”
“通透,這事干的漂亮。”
這下倆大憨算是整明白了,這么一整自己又賺了他們的鋪子,又拿了賣鋪子的錢,可不就是賺了兩筆嗎。
“所以說,這事就這么辦吧,咱們分頭行動,李思文你帶程處弼去一趟周慎的府宅,長孫雁你帶尉遲環去掃鋪子,等到一切做好了,咱們就唱出大戲給那些商人看看。”
李嫣然握緊小拳頭,直接砸在了桌子上面。
“好嘞。”
“明白。”
李思文和長孫雁出了裕德酒樓會后兵分兩路,一路長孫雁帶著尉遲環拿著三個國公府的錢掃鋪子,另一路則是由李思文帶頭,前往周慎府。
看著面前有些氣派宅子,李思文不由的撇了撇嘴。
當真是有錢啊,在長安能置辦這么大片宅子。
“兩位,找誰?”
門口的家丁看著兩人馬上就攔了過來。
“找誰?讓周慎出來見我。”
李思文微微一笑,都沒正眼看那家丁。
因為這些人根本不在他的眼里。
“找我們老爺?容我去通報一下。”
家丁看了眼兩人,這兩位主看氣度就不是一般人,不敢怠慢就要進去通報。
看到這一幕李思文沖程處弼努了努嘴,對方也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由分說直接一拳就擂了過去,當場就把那個家丁打的倒飛了出去。
“通報?也不打聽打聽小爺是誰,除了見陛下和幾位國公爺,去哪還用的著通報。”
“你...”
剩下那個家丁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李思文一腳踹倒。
“你什么你,墨跡。”
程處弼一腳踹開周府的大門,帶著程處弼就殺了進去。
“來人..有人闖..進來了。”
家丁看到攔人不住,趕緊沖里面大喊。
聽到這聲音,幾個家丁快步跑來就要攔人。
但是程處弼和李思文是什么人,一個是混世魔王程咬金的三小子,一個是軍神李績的親老二,幾個家丁在他們面前都是土雞瓦狗。
三兩下就給干翻了,然后繼續朝正堂行去。
“老...老爺,不...不好了。”
管家來福慌不忙跌的沖進了正堂,眼里滿是驚恐。
“不好什么?你在咒老爺我嗎?”
周慎這兩天正煩著呢,聽到管家的話直接就怒了,抓起面前的硯臺就砸了過去。
“不是老爺不好了,是有兩個自稱是長安四大天王的爺打進府里來了。”
“長安四大天王?”
“沒錯,就是長安四大天王。”
周慎還沒反應過來,李思文和尉遲環已經出現在了周慎的面前。
“兩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長安四大天王,周慎久仰了。”
看到程處弼那大體格子,周慎趕忙過來行禮。
長安四大天王可不是善茬,據說他們都是國公爺的貴子,也算長安一大禍害了,他們找自己是要干嘛。
“久仰個屁。”
程處弼看著周慎的樣子火就不打一處來,敢動咱們四大天王,活該你遭這一劫。
“是是是,不知二位公子來我這賤府有何貴干啊。”
周慎被噴也無所謂,依然是一副小臉。
民不與官爭,更何況是這些紈绔子弟,他可不想惹上這些魔王。
況且自己的生意還要多靠這些冤大頭支持呢,要是得罪了這些人,以后生意就更難做了。
“周慎,我叫李思文,家父英國公,這位是程處弼,他的父親是盧國公,我知道你遇到麻煩了,我們兩個來就是給你平事的。”
李思文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平事?二位是想?”
“沒錯,不就是區區金吾衛嗎,多大點事,只要你們那二十萬貫給我們,這件事我們扛了,不只是這件事,以后有什么事我們一并給你平了,怎么樣?”
李思文看了眼周慎,他就喜歡跟聰明人說話。
不費嘴皮子,省事。
“我拿什么相信你們呢,要知道這可是干系到我們的身家性命,二十萬貫可不是小數目啊。”
看了眼李思文,周慎也是有些糾結。
如果對方說的是真的話,英國公,盧國公,據說四大天王里面還有一位鄂國公的公子和當朝丞相長孫無忌的嫡子長孫雁。
這四位的后臺可是硬到天上了,如果真能有他們罩著,自己也算攀上高枝了。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這幾個主都是在長安能翻出花來的主,要是自己把錢給他們了,到最后轉身給自己賣了,那他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我知道你還有顧忌,這都好說,金吾衛是吧,程老三給他看看咱的能耐,把金吾衛左將軍鄭選峰帶過來,當著他的面把這事給抹了。”
李思文微微一笑,空口白話想要讓周慎拿二十萬貫出來,任誰都會猶豫。
但是自己既然來了,就要一跑而響,不能讓那位李哥看自己笑話,不能讓他看不起長安四大天王不是。
“好嘞,鄭選峰是吧,這就給你帶來。”
程處弼臉上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轉身就離開了周府,朝金吾衛衙門奔去。
“怎么,光讓我站著,也不上杯茶?”
“哦哦哦,是我疏忽了,來福,準備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