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從西游記歸來的路明非第一百二十章 龍王諾頓火燒破冰船,輪機艙內兄妹才重逢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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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龍王諾頓火燒破冰船,輪機艙內兄妹才重逢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0日  作者:水田居士  分類: 玄幻 | 衍生同人 | 輕小說 | 水田居士 | 龍族:從西游記歸來的路明非 


話說諾頓與芬里厄依水潛淵,即雙雙念動言靈·蛇,但見一條條電蛇左游右竄,上尋下找,眨眼間逛遍海床深淵,暗礁廢墟,珊瑚水草,貝石群魚。

這二位龍王領域覆蓋百里汪洋,但見得:

淵流潮涌,上下游魚嬉戲;珊瑚暗礁,貝螺蝦蟹漫步。海翁吐龍涎,烏賊動腕足。青鯊尋海豹,鯨鯢吞浮游。海沙洞里,鰻鱺如蛇避;廢墟堆下,海馬撫幼子。玳瑁彩殼映日光,背鰭擬餌喚鮟鱇。蝠鲼左右飛雙翼,旗魚背聳若帆揚。果然是:東洋大海蘊萬物,深淵坑底有洞天。

不多時,尋見那“列寧號”破冰船,只見其深扎廢墟,大頭朝下,爬滿藤壺水草,如一頭鋼鐵巨獸沉眠。

二龍王落在甲板之上,當時船身一震,隨水起波,咕嚕嚕冒出泡來。諾頓與芬里厄對望一眼,問道:“如何?”

那芬里厄將雙眸一盼,看罷片刻,即道:“果有些門道。在外卻瞧不出蹊蹺。”

諾頓道:“怪道你瞧不出,這小龍有些手段。”

說罷,他探手往船壁上一劃,撕拉一聲,裂開條縫兒。

那芬里厄閃眸看時,但見那外皮金屬剝落處,盤曲血管緊密,足有人手臂粗細,紅的鮮艷,聞聲汩汩,有龍血在其中流淌。

諾頓解說道:“那小龍將自身與船相融,說是尼伯龍根,實則在其體內。因外有海水環繞,又加之鐵皮覆蓋,故而難瞧。”

芬里厄這才明白,恍然道:“如此說來,她二人被吞了。”

諾頓笑道:“我與那繪梨衣不甚相熟,但照耶夢加得平素所為,多半是自投羅網。俗話說:好奇害死貓兒。用她身上,再合適不過。”

那芬里厄聽了,不由點頭道:“這話不假。她生性好事,無風尚要起三尺浪,是個專管六國販駱駝的。如何?可要進去?”

諾頓搖頭道:“老話講逢林莫入。貿然入內,反而被動。”

那芬里厄點頭,又問道:“你道如何作為?”

諾頓笑了笑說:“這有何難?逼他出來即可。”

你看他探出手來,并指如刀,將其中一根血管劃破,當時淌出鮮血。

那諾頓念動言靈·深血,化血為毒,張口一吹,便徑返血管里面。只聞得嗡一聲,那船當時一震,吱吱呀呀,傳出金屬摩擦動靜。

芬里厄看向那縫隙之內,但見血管猛地一縮,竟脫出船壁,往內褪去。那化毒之血黑得發亮,緊追不舍,便往整船蔓延,與那龍血爭奪地盤。

霎時間,覆蓋船頭。那許多藤壺水草脫落下來,轉作烏黑,片刻朽爛,轉眼消亡。又見那巨量海水涌入船艙,將那尼伯龍根壓縮,逼其固守船尾去了。

諾頓見此,笑道:“堅壁清野,固守不出?即如此,自該乘勝追擊。上船!”

芬里厄早按捺不住,一馬當先,撞將進去。諾頓斷后而隨。

甫一入內,便見那走廊上浮游許多干尸,竟然動作,飄蕩蕩迎上二人,意圖阻攔。

那芬里厄當時探臂而出,便抓住一個,稍微較力,捏作稀爛。但見其腦后連接血管,延伸入走廊深處,好似木偶提線。

諾頓道:“這是那小龍崽的手段。”

芬里厄哼了一聲,撲一把抓住,往懷中就扯。即聽嗡一聲,拉動全船,在海中生波。

他笑道:“還挺結實!”

諾頓忙道:“莫扯斷了,正好尋他。”

話落處,又見眾干尸一擁而上,朝二龍撲來。

諾頓笑了笑道:“自不量力。”便見身周艷艷紅光起,沸騰海水落,卷住許多干尸,燙個皮剝,散落骨架。一根根血管擺動,也被燙得亂竄,急忙忙往走廊深處縮去。

芬里厄扯住那血管,在后趕道:“追!”

諾頓點頭,漫步走廊,手劃船壁,但見得火光艷艷,蒸發海水作霧,散在船艙之外。以壁為界,干濕分離,外為汪洋海水,內成洶涌火場。

如此一來,一座獨屬于龍王諾頓的尼伯龍根隨行擴張,即往走廊深處壓來。正道是:反客為主,攻守易形。

那芬里厄見了,由衷贊道:“水下放火,不愧是青銅與火之王。”更發神威,開路在前不提。

話分兩頭,卻說那岸上二龍無事,在沙灘上刻畫棋盤,足有四五畝占地,縱橫交錯,密密麻麻。

那“夏彌”執黑先行,是沙土凝作棋子。康斯坦丁持白在后,乃以火灼沙成晶。所斗者,五子連珠。

他兩個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圍追堵截,直下至第一萬七千四十五子,未分勝負。

正博弈間,康斯坦丁道:“你還不回轉?將繪梨衣一人留下其中,不怕陛下怪罪?”

“夏彌”目不轉睛道:“贏一把就回。那孩子現在可不一般,莫小瞧了。”

康斯坦丁見她磨磨蹭蹭,久不落子,忽道:“有話就說。”

那“夏彌”聽了,稍怔了怔,便將捻住棋子,抬頭道:“二哥哥,已故前情,舊時往事,可否告知?”

康斯坦丁看著她,沉吟片刻道:“從頭講說還是單有側重?”

即見“夏彌”瞥一眼楚天驕道:“單表風月。”

康斯坦丁忽嘆口氣道:“教你得了手。”

那“夏彌”如今縱是“沙雕”,也可見眼前一亮,呼道:“此話當真?”

康斯坦丁點頭道:“自然當真,我難辭其咎。”

那“夏彌”忙道:“哥哥細說。”

康斯坦丁卻擺手道:“我且先問你,為何有此一問?”

那“夏彌”道:“前番哥哥‘調侃’于我,言稱‘倒采花’,自然被我記在心里。”

康斯坦丁聞言,復又嘆息道:“若論風花雪月,你最是靈巧,當為魁首。”

那“夏彌”道:“哥哥過獎,小女子愧不敢當。多謝哥哥不計前嫌,與我解惑。嘻嘻,已然知駙馬心意,果與我兩情相悅。那蘇茜妄圖插足,實乃癡人說夢。”

康斯坦丁呵呵笑道:“別的不提,單你這份自樂自得,百折不撓之心,世間已少有人及,怪道你混了個風生水起。”

那“夏彌”道:“今日怎的日出西方?這等夸贊之詞由哥哥口出,著實難得。”上下打量一番,又道,“莫非見我將成好事,也牽動凡心,欲求我做媒,與哥哥說一門親?”

只見她雙眸精光閃爍,連珠般道:“我這一脈,尚有些次代種、三代種存活。那真是:盤亮條順會來事,端莊大方又溫柔。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眉清目秀,賢惠顧家,十里八鄉的人見人夸。天上難找,地下難尋。可比西施貂蟬,勝過玉環昭君。驚為天人似謫仙,廣寒宮中嫦娥顏。雖較本人遜一籌,也比白王更養眼”

話猶未了,卻聞康斯坦丁打斷道:“打住,前番所言,我如今收回咽下。”

“夏彌”道:“別害羞么”

正此時,卻聽一人笑道:“這保媒拉纖的活計,果然還需你來。”

兩個龍王一怔,甩臉同觀,但見陰風陣陣,殘霧滾滾,雙翼遮天,御雷掣電,一人一龍從天而降,正落在沙灘之上。

卻正是路明非與黑王當面。

二龍慌忙行禮,即道:“參見陛下。”

路明非朝“夏彌”望過來道:“你與繪梨衣困頓沉船,怎自行出來,卻不留只言片語,反教她掛心?”

“夏彌”聽了一慌,當時道:“陛下明鑒。當時聞得兄長到來,喜不自勝,故而忘懷,還望恕罪。”

路明非聽她言語,又瞥見一旁昏迷的楚天驕,即道:“我自京師而來,與地鐵站深處,不見芬里厄,原來了東瀛。這楚天驕又是怎來的?”

那康斯坦丁道:“當時我兄弟二人被那股陰風吹飛,過了東洋大海,陰差陽錯,落在芬里厄處。正欲勸說來降,與陛下共伐賊人。卻恰逢那愷撒·加圖索假作奧丁之名,與芬里厄相爭。又見那楚天驕攜青銅城遺失之寶‘七宗罪’助陣,將欲屠龍滅道,行那罪惡勾當。”

他頓了頓,偷眼看明非神情,但見其無悲無喜,并未動怒,又道:“我與兄長顧念手足之情,金蘭之誼,便出手救下。誰知那愷撒十分狡猾,借‘奧丁’所遺心臟為餌,成功出逃。我等只好擒住楚天驕,帶了來,交于陛下定奪。”

路明非聽了,點頭道:“如此說來,你二人確實大功一件。”

康斯坦丁聞說,更是歡喜,即道:“后來,我三人同來東瀛,又恰逢小妹與繪梨衣困頓沉船。兄長便教我在此地等候,權為守護。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便與芬里厄下水去了。”

路明非聽了個大概,已然知曉來龍去脈,即對夏彌道:“你回去。”

“夏彌”連忙道了聲“是”,卻又問道:“繪梨衣真與您心有靈犀么?”

路明非點頭道:“自然為真。繪梨衣說你呼呼大睡,卻不老實,打滾踢腿,磨牙夢話。她還道你做了噩夢,欲搧兩巴掌將你喚醒。”

那“夏彌”一怔,小心翼翼道:“這不像是繪梨衣會干的事啊”

路明非笑了笑道:“你們兩個,正是那扳不倒兒騎兔子,沒一個老實孩子。搧巴掌之事,乃奉我命。”

聞此言,慌得“夏彌”急忙道:“陛下息怒,我知錯了”

說不了,卻聽明非道:“已然晚了。”

話落處,只見那“夏彌”沙雕左右雙頰處,崩裂沙土留痕。當時她“媽呀”一聲,已歸本體去了。猛然驚醒,但見繪梨衣跨坐身上,正將手扯住雙頰,往左右揪來。

夏彌忙探手握住,腰眼較力,反客為主,將繪梨衣掀翻過去,跨了上去,也揪臉道:“說!是不是偷偷打我了!”

繪梨衣嘟囔道:“師父教打你,繪梨衣不忍心,便只揪了一下,你你不識好歹,放開繪梨衣。”

夏彌聽了,哼了一聲,才放松下來,拍拍臉道:“還算你有些良心。”又在頰邊一通亂揉。

正鬧處,忽聞得那擴音器發音,喊了聲道:“殿下救我!”

夏彌聞聽,料定是諾頓與芬里厄到了,十分歡喜,即道:“如今我身陷囹圄,如何能救?閣下另請高明罷!”

那幼龍忙道:“在下即刻將殿下放出。還望殿下在兩位龍王前美言幾句,教他二人收了神通罷!”

話落處,鐵欄哐當當打開。

怎知那夏彌卻道:“本王卻有個毛病,叫‘你讓我往東我偏往西,你讓我打狗我偏罵雞’。你請我們出去,哎,本公主卻偏不走了。你能奈我何?”

這一席話說出,那幼龍默然片刻,正將傳音出來時,卻聞得爆炸聲起,砰一聲,擴音器再無動靜出來。

繪梨衣道:“很奇怪的氣息,很強壯的感覺。”

夏彌聽了,說道:“我哥哥來了,介紹給你認識。”說罷,自繪梨衣身上躍下,扯將起來,拉著她往外就跑。

少時,二人奔在走廊之中,但見一根根血管若避貓鼠般自壁上脫落,逃也似的沒入地面不見。

夏彌往下瞧了一眼,辨別方向道:“定是回輪機艙了。他本體所在,事不宜遲,走,去瞧瞧。”又扯著繪梨衣往地下而去,一頭撞進艙內。

二人閃眸同觀,怎知這偌大輪機艙內,已然是空無一龍,那幼體胚胎不知何處去了?正此時,即聞腳步聲此起彼伏,已近樓梯。

那二女回頭看時,原來是芬里厄和諾頓齊下階梯,來在當面。

夏彌問道:“你們如何尋來?”

那芬里厄手攥一根血管,扯了扯,卻斷了,淌下滿地鮮血,略顯沮喪道:“隨它而來。那小輩兒呢?”

夏彌一怔,搖頭道:“他本該于此,卻不知怎的,已然不見。他知曉諸多秘辛,與繪梨衣身世有關,休教走了他!”

諾頓道:“許是趁亂轉移,且寬心,他萬難離此船也。待我將火鋪遍全船,尋他蹤跡,易如反掌。”

話落處,卻聽轟隆一聲巨響。

在場眾人有一個算一個,當時覺天旋地轉,難以穩身,個個跌了跤,紛紛倒了地。這一倒,有分教:魔王施展神通藝,東海垂釣起沉船。畢竟不知如何釣船,且聽下回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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