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從西游記歸來的路明非第一百一十九章 師徒心意相通,兄妹雙生感應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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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師徒心意相通,兄妹雙生感應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0日  作者:水田居士  分類: 玄幻 | 衍生同人 | 輕小說 | 水田居士 | 龍族:從西游記歸來的路明非 


詩曰:

故人相逢在此間,難忘舊情約再見。

卻聞愛徒落海中,廢墟沉船列寧現。

胚胎化作幼龍狀,講說情由憶當年。

黑天鵝港秘辛事,邦達列夫逃蘇聯。

卻說當時繪梨衣得了明非吩咐,依水潛淵,下海尋見夏彌。即聞她說水下有異,便動了心思,遂將她馱在背上,來在高天原廢墟之內。

果然見一艘破冰船沉在海底,正是那“列寧號”。此船本出自蘇聯,當初被橘政宗由黑天鵝港開了來,沉在高天原中,距今已過二十一年期。

在上一條世界線時,繪梨衣曾被路鳴澤幻夢所惑,與康斯坦丁一同上船,尋得一顆心臟,自其中取出了卵,卻是個龍眼模樣。后交予路鳴澤,用來復活白王,充當祭品用了。

現如今,繪梨衣與夏彌再臨此船,但見船依舊,心不在。二人來在輪機艙時,只見那胚胎已成了形,作一只幼龍模樣。與船融作一體,借擴音器同二人言語,正問道芬里厄何在。

只聽那夏彌笑吟吟道:“天子腳下,大邦之地,藏龍臥虎,你猜在哪兒?”

那幼龍聽了,沉吟片刻道:“京畿重地,暗藏真龍。殿下好大的手筆。”

夏彌怔了怔,旋即笑道:“你潛龍在淵,也道十分自在。話休繁絮,言歸正傳。你到底教我倆幫甚忙來?”

她這一開門見山,那幼龍反而躊躇,默然片刻,才道:“我想教二位助一臂之力,救我脫困。”

夏彌與繪梨衣對視一眼,狐疑問道:“這尼伯龍根由你而生,談何脫困?”

只聽那幼龍似嘆了口氣,說道:“殿下說得是。但此處乃白王故居,流水動鈴時,言靈·神諭籠罩整片海域,未免迷失,當年沉海之時,我構筑了這座尼伯龍根。”

說至此,稍頓了頓,又道:“殿下應該看出,這尼伯龍根依船而建,十分粗糙,只為隔絕內外。我藏身于此,不敢妄動,只待如今白王絕滅,方才打開入口,靜待來人。”

夏彌聞言,即道:“如此說來,我兩個卻是主動送上了門來。”言至此,慢踱步,將繪梨衣護在身后,問道:“既然白王已死,你也成龍形,還需我二人何干?”

那幼龍即道:“當時權宜之計,無奈何,遂與此船相融,盜取城中死侍、尸守血肉,才勉強孕出龍形,已是大幸。現如今,城作廢墟,僅憑這海藏中萬物生靈,卻萬難重獲龍身。此地豈非已成囚籠?”

夏彌聽了前因后果,點了點頭,遂道:“我還有一問。既然你久居沉船,深陷海淵,如何識得我二人?我畢竟是個龍王,在塵世尚有幾分威名。”

言至此,一指繪梨衣道:“她一個紅毛丫頭,名不見經傳,你如何得知她身世來?”

那幼龍道:“殿下原來不知。繪梨衣小姐出身黑天鵝港,是以蛇岐八家上一代影皇上杉越的基因,借助試管嬰兒技術培養而成的,后被邦達列夫上校帶來日本。”

夏彌自然不知其中內情,聽他言語,忙甩臉看向繪梨衣。

只見繪梨衣緊蹙雙眉,微微點頭道:“繪梨衣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說著,抬起頭來,問道:“你如何知道得這般清楚?”

那幼龍道:“那個叫邦達列夫的人曾在船長室寫下日記,記述了上述的一切和關于黑天鵝港口的信息。”

二女一怔,只聽夏彌道:“日記?在哪兒?”

那幼龍道:“沉船時,他將那些日記帶走了。不過當時我已經初步融合了船只,他所寫的一切都被我記了下來。”

夏彌聽了,忽笑道:“我猜這就是請我們幫忙的條件了。”

那幼龍即道:“殿下果然冰雪聰明,一猜即中。”

夏彌卻道:“休恭維我。倘若我二人不幫你,又作如何?”

那幼龍嘆道:“我自不會強求,只請二位三思。”

夏彌將信將疑,去猛然一怔,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若有所思。少時,忽扯住繪梨衣道:“我們走。”說罷,轉身就要離去。

卻見眼前景物陡然一變,二人愣神功夫,已不在輪機艙內,反被囚禁于一處監牢之內。

當時繪梨衣眼眸金光閃爍,口中念動言靈·審判,伸手一撫,只聽得錚一聲響亮,那鐵欄斷折,撕開口來。

她拽步欲行,怎知那眼前鐵欄眨眼接上,復攔住去路。

繪梨衣一怔,卻聽夏彌道:“別白費力氣了,他說道三思,便已有囚禁之意。在這尼伯龍根之內,縱你本領通天,也難出也。至少我們兩個不行。”

說著,又高聲道:“小龍崽?如何幫忙,且說明白。便教我等三思,也該有個方向。”

話落處,只聽那監牢外,擴音器中傳聲道:“殿下果是個通透人也。當著明人不說暗話,我欲求二位幫我尋一具肉身。”

夏彌聽了,笑道:“想來你所求肉身,必不尋常。說來聽聽?”

那幼龍即道:“北冰洋下,有一位龍王利維坦;黑天鵝港口,有一條黑蛇;另外,那里曾囚禁一位至尊。這三具肉身,皆可為我所用。”

夏彌聞言,嗤之以鼻道:“年紀不大,野心倒是不小。本殿下累了,暫歇上片刻,再作答復。”

那幼龍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不打擾了,還請二位細思。”

只見那夏彌抻了抻腰,打個哈欠道:“給搬張床來,我先睡會兒。”

那幼龍默然片刻,才道:“好。”

話音剛落,只見這監牢中光影一閃,便現出一張大床,擺在當中。被褥齊全,鋪得軟彈。

夏彌當時往上一躺,打了個滾兒,擺手道:“退下罷。”

那幼龍便不再言語。

這時繪梨衣道:“姐姐你”

話猶未了,那夏彌打斷道:“既來之,則安之,放心罷,咱上面有人。”

繪梨衣當即抬頭看去,問道:“什么人?在哪兒?”

那夏彌見了,哈哈笑道:“傻妹妹,果然可愛。怪道陛下歡喜你。你是陛下眼前紅人,可不就是上面有人么?”

繪梨衣恍然大悟,忙道:“對呀,我可以聯系師父啊!”

那夏彌一怔,問道:“你怎么聯系?這下面手機可沒信號。”

繪梨衣便舉起手,晃道:“我可以給師父傳音。”

那夏彌似信似不信道:“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真有你的。既如此,那就交給你了。”說著,在床上扭了扭,闔上眼道:“我先睡一覺,看看與某人心有靈犀否?能不能夢到。”

話音剛落,已然睡熟,微微鼾起。

繪梨衣心道:“好厲害,睡得好快!”便才勾勾手指,與明非傳音。

且說路明非聽罷前因后果,沉吟片刻,即道:“有這等事?有意思,有意思。”便說:“你倆莫急,為師這便前去,與他討個說法。”

說罷,跳在尼德霍格背上,叫了聲:“走。”

那黑龍展翅騰飛,摶著風,滾著霧,徑往東海而來。

話分兩頭,卻說諾頓、康斯坦丁、芬里厄三位龍王攜著楚天驕共赴東瀛,早過東洋大海,及至前番爭斗之處。

卻見樹倒猢猻散,四周安寂,全無人也。那芬里厄道:“我妹妹又在何處?”

那兄弟倆互望一眼,皆不知眾人何去。只聽那康斯坦丁道:“莫非此間事了,已然離去?”

諾頓搖頭道:“且休胡亂揣測。先四周尋來,縱然離開,也必有蛛絲馬跡。”

正說處,忽見那芬里厄一頓,擺了擺手道:“有人喚我。”

那二龍王聞言四下亂張,卻不見人,當時蹙眉道:“哪來得人?”

芬里厄指了指頭,說道:“里面。”只見他將手一招,那地上飛沙,竟堆成個人形,栩栩如生,卻是夏彌模樣。

諾頓道:“雙生子之間的心有靈犀?”

康斯坦丁點頭道:“和大地與山之王的權柄。”

話落處,又見芬里厄咬破手指,沾染龍血,分點在眼窩與嘴巴處。當時那沙人雙眸泛光,嘴唇翕動,掃了一眼,便開口道:“三位哥哥,見到你們真是個太好了。”

康斯坦丁笑道:“你如何變作沙雕?”

那“夏彌”瞥他一眼道:“我沒工夫和你斗嘴。再亂說,教哥哥將你埋地里去!”

康斯坦丁聳了聳肩,滿臉不屑。

那“夏彌”又轉芬里厄道:“哥哥,看到你脫困,我真為你感到高興。”

芬里厄道:“當時不是你將我囚禁在那里的?”

“夏彌”道:“確實如此,不過權宜之計。你當初神智不清,放你出去,被壞人抓走怎么辦?”

芬里厄道:“你真拿我當三歲小孩么?”

“夏彌”道:“三歲小孩哪有你那么能吃?”話落處,但見芬里厄瞪眼,忙道:“此時非敘舊之時。我和繪梨衣被困在尼伯龍根之內,急需三位哥哥搭救。”

諾頓道:“在哪兒?”

“夏彌”說:“在海底高天原廢墟之內,有一艘沉船。里面的胚胎孕育成形,要挾我們為他尋一具肉身。”

康斯坦丁一怔,問道:“龍王?”

“夏彌”道:“至少次代種。”

諾頓道:“海洋與水之王的后裔?或者借尸還魂的老五還是老六?”

“夏彌”卻搖頭道:“不像,但肯定沾親帶故。”

芬里厄道:“他兩個莫非還活著?”

諾頓道:“自先帝駕崩,八王之亂后,人族當政,他兩個便銷聲匿跡,再不現身。于人類來說,他們是最神秘的龍王,從未在歷史上留下蛛絲馬跡。于龍族來說,也是如此,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

芬里厄道:“我還道他兩個死于那場動亂。之后千百年間,那一脈次代種與三代種也從未露過面,只一些四五代小輩興風作浪。”

言至此,盯住“夏彌”道:“你竟被不成器的小輩困住了?”

“夏彌”不耐道:“喂喂,我還未成年!而且身受重傷!”

芬里厄哼了一聲,將楚天驕提在手中,問他道:“你可識得此人?”

那“夏彌”驚呼道:“這不是我阿公么?”

芬里厄氣道:“我呸!你平素多加檢點,也不至于蹉跎千年,一事無成。”

“夏彌”聞言,十分惱怒,惡狠狠道:“我當初就應該把你吃了!你這個老古董,龍王也有追求愛情的權利!”

芬里厄將楚天驕摔在地上,惱道:“等我下海,看我如何收拾你。”

“夏彌”嘴不饒人道:“略略略,怕你就不是龍王!”

芬里厄道:“你個龍族之恥!”

“夏彌”道:“你個小兒癡呆!”又見康斯坦丁一旁偷笑,轉而罵道:“你笑什么?小白臉子,沒好心眼子!”

康斯坦丁也怒道:“你個倒采花的女淫賊!有何面目與我說三道四!”

正吵嚷間,只聽那諾頓不忍怒發,喝道:“都給我閉嘴!一個個都是龍王,加起來上萬歲了,干什么呢?能不能有點正事!”

三龍當時息聲。少時,又聽“夏彌”嘟囔道:“是哥哥先開始的。”

諾頓嘆道:“此話不必再說。我且問你,陛下何在?”

“夏彌”道:“我被那魔王打落海底,便不見他。但繪梨衣卻說可與之傳音,若此言非虛,也該往此趕了。”

諾頓聽了,沉吟片刻道:“那龍可為難你兩個?”

“夏彌”道:“倒還客氣,不過也是笑里藏刀。若過得久了,難保有何動作。”

諾頓道:“既如此,事不宜遲。我與芬里厄即刻下水。”并轉對康斯坦丁道:“你留下,好做接應,不可掉以輕心。”

康斯坦丁點頭道:“哥哥放心去罷,我必謹慎。”

諾頓又一指“夏彌”,問芬里厄道:“你下了水,這沙雕還在么?”

芬里厄道:“若教她在,又有何難?”當即以指沾血,在“夏彌”額上畫了個符兒,說道:“一個時辰內,你可在本體與沙雕間來去自如。”

那“夏彌”聽了,嘟囔道:“總感覺你們在罵我。”

諾頓見事已妥當,將那七宗罪抽出一把漢八方,遞予康斯坦丁道:“多加小心,我們去了。”說罷,便與芬里厄縱身下水,尋那沉船“列寧號”而去。正是那:

兄弟姐妹齊相聚,四大君主半數去。

海洋與水蹤無影,天空與風再難遇。

兄長二人奔入海,弟妹岸上各焦慮。

但得明非歸來時,入海擒龍可輕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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