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從西游記歸來的路明非第三十六章 路明非東海喜收徒,耶公主煤山遇惡道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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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路明非東海喜收徒,耶公主煤山遇惡道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0日  作者:水田居士  分類: 玄幻 | 衍生同人 | 輕小說 | 水田居士 | 龍族:從西游記歸來的路明非 


少女姿容實可夸,根骨靈機更為佳。

自幼劫難多纏身,今遇明非傳真法。

定下海誓又山盟,心有靈犀成一家。

來日擔劫共生死,攜手登天踏紫霞。

且說路明非立于舟頭,如此問道。那繪梨衣言語不通,不明就里,只懵懂看來,頗感好奇,寫道:“什么意思?你說的話我聽不懂。”

路明非先是一怔,見她似不會言語,心道:“這少女劫數在身,血脈不弱,卻未修身,把持不住,故不敢開口?”便笑了笑,轉作妖語道:“你可愿隨我修行。他日大劫臨頭,或能救你不死。”

繪梨衣聽了,明白了一二,即寫道:“什么是劫難?”

路明非見她懵懂無知,于修行之事全不明白,即嘆道:“人生于世,命運使然。即種其因,便得其果。天有神而地有鬼,陰陽輪轉。禽有生而獸有死,反復雌雄。生生化化,孕女成男,此自然之數,不能易也。天地有名,陰司有數,凡人生老病死皆緣于此也。所謂大劫,即是生死之難。若能脫得,壽與天齊,與世同休。若脫不得,身死道消,再入輪回。”

繪梨衣更是迷惑,不解其意。

路明非掐指算道:“伱非自然孕育,乃人造之物,為天地不容。此時雖陰司不存,冥冥之中卻自有天數,注定活不長久。但我觀你根骨奇佳,乃是不可多得的苗子,應劫而死,未免可惜。你隨我修行,我必盡力助你。他日你脫得劫難,自可反哺于我。豈不知,我之劫難,更勝你百倍,傳你真法,此乃因。你我同擔劫難,此即為果。得你助力,來日那天地大劫加身,我也可多幾分把握。”

這番話自有玄奧,心思百轉之人,未入此門,尚不得參悟,更遑論那繪梨衣。

她聽得云里霧里,不愿多想,即將其拋在腦后,寫道:“我隨你修行,能出去玩么?”

原來她心思單純,小兒心性,對萬事好奇,見天地心喜,尚未被紅塵俗世侵染,正所謂“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無許多計較,心中所思,便即寫出,毫無避諱之意。

路明非看得明白,即笑道:“神仙者,朝游北海暮蒼梧,上窮碧落,下至黃泉,何處去不得?你困頓閨中,就如同那井底之蛙,坐井觀天,又如那籠中之鳥,網中之魚,不得自由。隨了我,便如那鳥上青天,魚入大海,再不受羈絆了。”

繪梨衣雖仍不全明,卻自有靈性在身,福至心靈,不由向往,即寫道:“那樣的話,繪梨衣愿意。”

路明非聞言大喜,心道:“我如今舉世無人幫扶,強敵環伺,不久后,即有大劫。只我一人,未免孤單。常言道一人為死,兩人可活。尋常人架之不住,若被劫難裹挾,我心中有愧,不免生了魔障,不利修行。這繪梨衣本就劫難纏身,面露死相,正所謂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隨我應劫,于萬死之中尋一生路。與我二人,皆有利無弊也。”

思量多時,復又嘆道:“此女命途多舛,我見猶憐,與我頗有緣分。此番作為,尚存幾分私心也。當盡力救護,保她不死,若指引其得了正果,也是功德一件。”

想罷,即道:“伸出手來。”

繪梨衣性柔,想也未想,即將手伸出。

路明非笑了笑,伸出小指勾住,又拔下其一根長發,在指上纏了幾圈,念動咒語。那發絲倏忽不見,似融入兩指之中。即道:“此法名喚兩心知。”

那繪梨衣即覺心中一動,見他未曾開口,其言卻在心中響起,即心道:“好奇怪。”

路明非聽了,笑道:“你一動念,我便知之。日后若想尋人說話,動動小指,即可喚我。”

繪梨衣聽了,便覺有趣,小指頻動,自得其樂。耍了會兒,忽抬頭道:“你很孤獨。”

路明非聞言一怔,屏住心神,心道:“我未念此事,她如何得知?”

卻聽那繪梨衣心中說道:“我看你的眼睛,和我一樣。沒有人陪你說話,是不是?”

路明非聞此言語,便欲反駁,卻又憶起前番被那源稚女言靈迷了一瞬,夢見花果山之景,心中微黯,搖了搖頭,自嘲道:“還是修為不到啊。”

他二人心中交談暫且不提。

卻說那源稚生等人失了繪梨衣,心如火灼,卻被大霧迷住,遍尋不見。

正焦急時,忽見大霧散去,又起波浪,天上明月皎潔,便知是繪梨衣所為。

源稚生恐妹妹出事,即命那三人駕馭快艇尋找。行不多時,即見鮮血飄蕩,滿是人魚殘身,被火灼燒,皆已身歸黃泉。那手下三人未見明非本領,心中驚訝,更是擔憂。

卻見一溜水線掠過快艇,反向而去。

源稚生此刻擔心妹妹,關心則亂,未及在意,以為是人魚漏網,卻也無心去管,只顧尋那繪梨衣而去。

待快艇遠去,那條水線才冒出頭來,赫然是那直升機上的女子。此刻正拖著源稚女,大口喘息,似筋疲力盡。

那源稚女一改方才癲狂,若幼兒戀母,被那女子攬在懷中,不住顫抖,目光呆滯。

那女子將其長發捋了捋,目露愛憐之色。

卻忽聽引擎聲近,心中一驚,以為是那源稚生去而復返,忙將源稚女長刀握在手中,便欲搏命。

卻見一小艇踏浪而來,現出一高大身影,頭戴面具,負手而立。

那女子當即喜道:“王將大人!”

原來此人諢名喚作王將,乃東瀛“猛鬼眾”那綹子的總瓢把子,源稚女的頂頭上司,在綹子里說一不二。

只見那王將未多言,將二人拉上船,遞來一副耳機,吩咐道:“給他戴上。”

那女子不敢不聽,將耳機覆于源稚女雙耳。

只見那王將一手擎梆子,一手拿木棒,當即敲將起來。其聲不大,卻傳出頗遠,即至繪梨衣耳中。

那繪梨衣正與路明非交談,忽覺頭疼欲裂,抱住頭,面露痛苦之色。

路明非一怔,卻也聽到聲響,頓覺不適,眼中竟浮現出路鳴澤那賊子身影。

原來他此刻與繪梨衣連心,所聞一般,那梆子聲又與路鳴澤有關,與他有所聯系,故才有此。

但見那繪梨衣痛苦難當,縮在舟上,不住戰栗。

路明非心中一凜,即運法力,口誦真言,喚出真火,浮在指尖,點在繪梨衣泥丸之上。

那真火當即竄入,護住心神。繪梨衣痛苦驟減,心清靈明,方才恢復正常。

路明非冷笑一聲,使了個“隔垣洞見”的法術,遍觀東海,即見那王將施為。當即大怒,喝道:“滾!”

這聲喝傳至王將耳中,嚇得他心神俱震,踉蹌摔倒,一口血噴涌而出。

那女子大驚,便欲攙扶。卻見源稚女忽從她懷中躍起,奪過長刀,壓住王將,手起刀落,即將其頭顱斬下,一腳踢飛,又將那無頭尸體踹下快艇。

這幾下兔起鶻落,快如閃電,女子還未反應,那王將已身首異處,沉入海中。

那源稚女似狂性大發,竟又將她前襟扯開,舉刀欲刺。女子卻不反抗,只呆呆望來,柔情無限。

源稚女見了,如夢方醒,丟了長刀,跪在身前,將頭埋了,失聲痛哭。女子怔了怔,輕撫其頭,以作安慰。他二人如何溫存不提。

且說繪梨衣被明非解救,消了痛苦,對他更為信任。路明非趁此機會,仔細詢問其身份來歷。

繪梨衣所知不多,說了個大概。路明非以十八年記憶互相對照,即明白了十之八九。

原來繪梨衣出自“蛇岐八家”。乃是一幫草包聚堆湊趣,在當地作威作福,結黨營私,經營多年,漸成氣候。

他心道:“原是東瀛當地的潑皮破落戶,街頭混混出身,比那打家劫舍的強人也好不到哪去。不過是這東瀛朝廷無甚作為,昏庸無能,才造此亂相。但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如今諸事纏身,倒不急圖謀。常言道上兵伐謀,強攻為下。可讓繪梨衣以為內應,待我傷勢恢復,羽翼漸豐之時,再緩緩圖之,里應外合,大事可成。”

那繪梨衣知其心思,卻并無異議。她對那“蛇岐八家”無甚忠心,只掛念哥哥。便將源稚生自比象龜,無心登基,有意歸隱,尋一海畔,販賣膏藥之事,盡數說了,其意自是讓明非留他性命。

明非笑道:“你即有求,我便允了。待我登基,他若有意仕途,即擢為丞相。若要歸隱,即將東瀛封了于他,做個自在王爺,豈不美哉。”

繪梨衣雖不明白,卻也知其心意,展開笑顏。

當此時,卻聽引擎聲響,路明非甩臉觀瞧,及見那源稚生去而復返,三個手下隨行,徑往這邊而來。

那繪梨衣慌了,心道:“哥哥來抓我了……”

路明非回道:“聽你說,那源稚生待你不薄。你且跟他回去,待我以后尋你。不過,先演一出戲來,將他等唬了,以免引人懷疑。聽我講……”

繪梨衣全無主見,聽其吩咐。

那明非說了計策,即見那源稚生已離此五丈,突喝道:“呔!你這女子,話也不說,手也不動,意欲何為?”

說著,即將繪梨衣手腕抓住,作勢欲打。

那源稚生遠遠見了,當即怒發,高聲喝道:“賊子!你敢!”

好象龜,抖神威,躍將過來,雙刀擺開,往下就砍。

路明非哈哈一笑,袍袖一揮,即將那源稚生打落海中,手中麈尾輕搖,摟頭就敲。

未及敲下,忽醒悟道:“這麈尾乃方天戟所化。敲了頭,豈不打出‘豆腐腦兒”來?即允了我那好徒兒,焉能食言?”

想罷,裝作打偏,擊在水上,砸出浪頭,將源稚生拍了出去。

他那手下三人頗有忠心,見少主如此,也即打來。路明非不愿與他等過多糾纏,若失手傷了,難免不美,反教旁人說道自己本事不濟,下手沒有輕重。

即心喚繪梨衣道:“依計行事,動手。”

那繪梨衣聽了,即裝作一副憤慨模樣,小臉鼓鼓,卻不似發怒,倒像撒嬌。

她將那手中長刀一擺,斬向路明非。

原來明非與她定計,假打一番,自己佯裝不敵,順勢離去。繪梨衣隨源稚生歸家,以為細作,借“兩心知”傳信,知己知彼,以后攻打那“蛇岐八家”,豈不在翻掌之間?

此計雖好,但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那繪梨衣心思單純,不懂假打,出手便是真章。

路明非一驚,即履水后撤。卻見那繪梨衣輕輕拍掌,即將那海水凍住,結了堅冰,將路明非雙足埋了,使其動彈不得。

明非屏了心神,暗自苦笑道:“這徒弟法力不錯,卻太過實誠,且得調教。”

他有心喝止繪梨衣,卻轉念想道:“若如此,豈不讓她看輕于我。來日授業解惑,何來師尊威嚴?”

正想著,那繪梨衣長刀虛斬,凌空殺氣騰騰,即將明非胸膛破開,霎時鮮血噴涌。

只見路明非身子搖晃,頭顱垂下,似已氣絕。

繪梨衣一驚,登時呆住。

那夜叉見了,連聲叫好道:“不愧是月讀命啊!真厲害!”

話音未落,卻見路明非突抬起頭來,嘻嘻一笑,身一抖,即崩開堅冰,復履海面。

那傷口仍自滴血,他也不管,伸手入內,竟掏出心來,俯身在海水中洗涮一番,抖抖干凈,又復塞了回去,手一抹,即將傷口合攏,全無半點痕跡。

眾人皆嚇得魂飛天外,瞠目結舌,渾身戰栗不止。那夜叉二話沒說,連掣了自己七八個耳光,將臉抽得腫起,喃喃道:“不是夢啊……”

路明非放開心神,對繪梨衣道:“還有何本領,盡管招呼。趁此機會,師父教你一教。”

那繪梨衣聽了,心中道:“我可以學這個么?”

路明非心中笑道:“你欲學此法,還差得遠哩。休多言,讓為師見見你的成色。”

繪梨衣見路明非不死,即放了心,輕聲吟唱。

霎時間,只見海上狂風驟起,大浪淘天,涌出一座冰山,若長劍發硎,斬將而來。

路明非渾然不懼,便欲施展法術應對,卻忽覺渾身滯澀,竟難以行動。心有所感,即抬頭看天,只見冰輪如鏡,灑下月華,被繪梨衣法力催動,將他罩住,奪了行動之權。

他心中了然道:“原是取月之法。難怪喚作‘月讀命’。”

好明非,默念真言,使了個“招云”之法,攝來一朵烏云,將月華掩了,脫身而出。

他心中道:“世間萬物,皆相生相克。法術無高下之分,我以微薄法力召來云朵,即可破了月華,便是此理。且記住,若遇法術高強者,萬不得已,不可假外物以御敵,以免被人所制。”

說罷,又掐訣念咒,使了個“劃江成陸”的法術,手一指,即將那冰山破開,碎成冰屑,飄散而落,若雪飄人間,星落如雨。

繪梨衣見這般神異,杏眸晶閃,將粒粒冰屑捧在手心,俏臉嫣紅,歡歡喜喜。

她終究小兒心性,貪圖玩樂,將那演戲之事拋在腦后。

路明非心中微嘆,知今日只得如此。便裝作負傷,撂下話道:“好本領!貧道甘拜下風。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后會有期!”

說罷,將身一縱,駕云走了。

繪梨衣見他飛去,頓覺悵然若失,心中道:“我也想學這個……”

那源稚生等人如夢方醒,恍如隔世,即圍住繪梨衣,各自詢問關心不提。

且說路明非駕云飛不過一刻,即覺眼前一花,竟駕不住云,摔在海中,被寒氣一激,覺全身發軟,胸中狂跳。

他索性躺在海上,隨波逐流,自行調息,嘆道:“這徒兒,差點欺師滅祖。”

如此不知過了多久,明非起身觀瞧,即見城市輪廓浮現,高樓大廈拔起,正歸家也。

他法力漸生,便欲變作禽鳥之類,飛了回去。卻忽覺手腕白繩勒緊,低頭看,正是那蛇蛻扭動,鱗片摩擦。

路明非一怔,掐指一算,心道:“太平公主來了?”

而此時,那城外煤山礦洞之中,一人孤身入內,將面掩了,只露雙眸,金光璀璨,正自探幽。

轉了幾轉,即見昨日明非所砸通路,心道:“應該離這里不遠。”

又輾轉多時,見一片松林,簇著一座繡樓,樓門倒塌,里面一片狼藉,似有人曾于此爭斗。

他愈發確定,又轉了多時,方見一洞塌石落之地,即道:“就是這里!”其聲清麗,若畫眉啼鳴,正是那耶夢加得。

她昨日脫了幻夢,暗自回想,愈發心驚。又憶起那蛇蛻乃是當年自己褪去龍體,化作人相時所留。即動了心思,連夜動身,來此探察。

她心道:“我當時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蛻皮。正好發現了這處山洞,看起來與尼伯龍根類似,當時還以為是哪個同類遺棄的,便拿來用了。現在想想,有些草率了。”

原來她當初被人追殺,無奈化作人形,權為避禍。卻在洞中迷了路途,輾轉而出卻再無法回轉,無奈之下只得先行離去,尋找兄長,以后再作打算。

這一耽誤,就是數百年光景。她貪戀紅塵繁華,蹉跎多年,一事無成,于近年來,又邂逅情郎,早將此間事拋在腦后。

昨日被明非攝來,才憶起往事,這才尋來。

然此地已塌,蛇蛻不存,只余下幾片白鱗,落在塵埃。其他卻也無甚痕跡。

耶夢加得將白鱗收了,幽幽嘆息,復歸來路,徑奔那繡樓而去。

她近年來雖大放情懷,卻終是個龍王之流。先前被明非唬住,俯首稱臣,實為權宜之計。

如今那二兄弟反目,她故態復萌,又欲反叛。

原來在那幻夢之中,兩兄弟皆將本來面目隱去,教人看不真切。耶夢加得看在眼里,料定那二人縱有一人是黑王,也必是殘魂敗體,只在夢中逞兇,無多大本領。便欲來此洞中尋些蛛絲馬跡,確定身份,先下手為強,除之而后快。

她對那老鼠精入主之事全然不知,在繡樓中東翻西找,卻無甚收獲。

又見那榻上似有一物,壓在褥子下。她即抽出,卻是一幅丹青,抖開看,所繪景象乃洞房花燭之夜。

一男一女,共飲交杯。

畫上二人皆一席紅裝,郎才女貌,雙眸含情。

耶夢加得一怔,忽覺那畫上女子似曾相識,有幾分面熟。

思索片刻,即驚道:“這不是仕蘭中學的蘇曉檣么?身邊這個又是誰?”

她正自疑惑,忽聽腳步聲近,霎時一驚,甩臉一看,即見一道人進門。

你看他:頭戴戧金冠,身披烏皂袍,腳踏云頭履,腰系呂公絳。面如瓜鐵,目若朗星。卻不似中原來人,反露出西域之相。

那道人見了耶夢加得,自然不識,又見屋中凳倒桌翻,該有一番打斗,即怒目而視,喝道:“你是何人?我那徒兒呢?”

說著,掣出一柄寶劍,分心便刺。

那耶夢加得自不是弱質女流,身形躲閃,避過寶劍,翻身到了外間,見一方桌上擺著燭臺,約二尺長,乃金鐵所鑄,即拿在手,駕住寶劍,與那道士斗在一處。

這二人打轉繡樓,戰了十五六個回合,不分勝負。

那耶夢加得不由心驚,暗道:“我雖然沒有用全力,也沒有用言靈,但也比普通人強上百倍。這個人是誰?光憑力量、速度就可以媲美大多數三代種,甚至是次代種了。”

想罷,虛晃一招,跳出圈外,抬手道:“等等!”一時情急,未改換聲音。

那道士聞她言語,是個女流之輩,即收了手,喝道:“哪來的野丫頭?來這陷空山無底洞所為何事?又將我那徒兒估倒在何處?還不如實講來!”

耶夢加得杏眼翻白,心道:“又來個這么說話的?要不是你身上沒有哪怕一點龍威,我都懷疑你是夢中那兩個混蛋之一!”

想罷,即道:“你又是何人?如何丟了徒弟?你那便宜徒弟又是何人?且速速講來。”正是:

千百年前號龍王,寶座之上美名揚。

不肯甘心低俯首,太平公主非所望。

即見兄弟鬩于墻,暗動殺機心中藏。

卻遇惡道欺佳人,細問緣由免誤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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