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從西游記歸來的路明非第三十五章 蛟魔王提審源稚女,路明非初遇繪梨衣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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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蛟魔王提審源稚女,路明非初遇繪梨衣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0日  作者:水田居士  分類: 玄幻 | 衍生同人 | 輕小說 | 水田居士 | 龍族:從西游記歸來的路明非 


但行好事君莫忘,秉性修真得安康。

劫難自從心頭起,天災人禍生魔障。

過往凡事皆因果,報應不爽天威蕩。

夜半敲門鬼纏身,悔之晚矣盡虛妄。

且說那源稚生脫得大難,不知游了多久,見身后無人追趕,這才放心,喘吁吁,稍作休整。

卻忽聽引擎聲響,燈光如劍,斬開大霧,即見一快艇閃出,其上兩男兩女,皆是親朋。

那源稚生見手下無事,心中稍定,卻又見一紅發少女,登時驚怒,被櫻拉上快艇,當即發作道:“你們怎么把她帶出來了!老爹呢?”

櫻知他心思,即道:“少主,這件事是我提議……”

話未已,那夜叉快人快語,搶道:“少主,政宗先生同意了。那妖怪厲害,小姐是來救你的。”

源稚生聞言,心知老爹做事一向沉穩,必有打算,怒氣消了一半。但他畢竟險些喪命,有意發泄,又不好對櫻發作,即對夜叉罵道:“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拿你試問!”

那夜叉與他交情匪淺,平日插科打諢,也不避諱,便欲反駁幾句。所幸身旁烏鴉頗懂察言觀色,將他扯住,示意閉嘴。

只見那紅發少女從懷中拿出本子和筆,寫道:“哥哥沒事就好。”

源稚生見了她,滿腔怒氣也不復存,即摸了摸頭,嘆道:“辛苦伱了。”

這時,卻聽櫻道:“少主,剛剛有一架直升機飛過,好像是猛鬼眾的人。”

源稚生聞此言語,這才憶起方才似有人助其脫困。他只顧逃跑,卻將此事拋在腦后,頓覺羞愧難當。

那櫻貼心,見他如此,便猜出了八九,即將雙刀遞來,說道:“少主,你的刀。”

夜叉一旁邀功道:“是我提議回船上拿刀的喔,他們都忘了。”

源稚生沒睬他,接過雙刀,欲殺將回去。可如今妹妹在側,有了牽掛,一時拿不得主意。

他正躊躇之際,卻見那紅發少女竟從艇中拖出一艘小舟,乃是救生之用,踏在上面,一溜水線,徑奔前方而去。

源稚生一驚,忙道:“快追!她玩心大,平常就天天惦記翹家。如今老爹不在,她還得了。快追!”

那三人也知其中利害,忙發動引擎,在后急趕。

誰知那少女也不劃槳,腳下小舟雖無動力,卻自行漂遠,沒入大霧不見。

艇上四人心急如焚暫且不提。

且說路明非與那狂人交兵,見他揮刀斬來,即使了個“氣禁”法,硬氣布身,氣禁白刃,砍之不傷,刺之不入。

那人一刀斬來,如斬鐵石,只聽當一聲,即將其長刀崩起。明非上前一步,踏水而行,一拳擊在胸膛。

這一拳約二成之功,卻已有開山裂石之威。那人登時倒飛而出,也如源稚生般打了四五個水漂,才堪堪止住,被浪潮卷了,一口鮮血噴出。

他渾身濕透,略顯狼狽,卻仍狂笑不止,也不顧傷勢,口中言靈念誦。

原來他看似瘋魔,實則心思深沉,見前番奏效,欲故技重施,唬住明非。

卻見明非暗中冷笑,心道:“我久經沙場,經驗豐富,方一時疏忽,才被爾小道唬住。如今我暗自留心,你那法術卻也無甚稀奇,我也會弄!”

想罷,即掐訣念咒,使了“魘禱”、“嫁夢”法門,破了言靈,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將其拉入幻夢之中。

那人陡然一驚,即見自身已離了東洋大海,立于學校,四周器械林立,該是間儲物之地。他心中一慌,左右一盼,見十四個女孩分立兩側,眉目生春,戲服華美,笑靨如花。

目之所見,皆是美人如玉。細細觀之,卻是蠟封死尸。

他呆呆注視,雙腿灌鉛,挪不動步。

卻見那一個個美人仿佛活了過來,緩緩挪步,姿態款款,面露深情,杏眸含春,紛紛叫道:“稚女……稚女……稚女……”

湊將上來,磨磨蹭蹭,若情人溫存,耳鬢廝磨。

那人見此,竟有些悚懼。欲拔刀斬殺,卻手中無兵,想翻身奔逃,卻四肢無力。只得任由那些女子把玩、擺弄,似木偶提線,若皮影棒挑。

他自覺受辱,勾起往日記憶。原來那眾多美女皆是故人,前些年亡于他手,做了刀下亡魂,制成泥塑蠟像,夜夜歡歌取樂,哪里想到還有今天這般?他縱殘忍好殺,亦不免心中發虛,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急火攻心,竟噴出一口血來,昏死過去。

不知多久,幽幽醒轉,只見其身立于公堂之上,陰森森黑霧彌漫,風呼呼鬼哭狼嚎。左右立一幫衙役,身著青箭衣,手持殺威棒,跺在地上,齊聲唱道:“威……武……”

抬頭看,案后高坐一人,著官袍,頂烏紗,威風凜凜,相貌堂堂,頗有氣概。其后匾額高挑,書寫四字“明鏡高懸”。左右對聯整齊,乃是“為民解憂覆海圣,在世青天蛟魔王”。

只聽他咄一聲,喝道:“帶人犯!”令如山倒,左右閃出兩名衙役,擰胳膊,踹腿彎,將他摁倒在地,上復公堂道:“人犯源稚女帶到!”

那源稚女掙扎不拜,仰面梗頸,頗為不服。

那老爺冷笑一聲,吩咐道:“先打二十殺威棒,去去他的銳氣!”

眾衙役領命,左右兩人壓住臂膀,其后一人手持大棒,就要下手。卻聽那老爺道:“且慢。用這個打來。莫要打死,本官還要問話。”說著,扔下一柄方天畫戟。

那衙役接了戟,掄了圓,撲一下打在腰臀,只一下,鮮血迸濺,源稚女慘呼一聲,又昏死過去。片刻功夫,卻又被劇痛喚醒,又一下,一聲慘叫,復又昏厥。如此反復,死去活來,直打夠二十戟,下身血肉模糊,方才停下。

那源稚女再無先前傲據,俯于地,吁吁帶喘,奄奄一息。

只聽那老爺道:“帶人證上堂!”

一聲令下,即進來十四名少女,翩翩萬福,盈盈拜倒,眾口一心,齊聲呼道:“青天大老爺,請大人為民女伸冤。來世結草銜環,當牛做馬,以報大恩。”

那老爺點點頭,說道:“爾等有何冤情,速速講來!”

那眾女連聲嘆息,齊道:“唉,大人啊……

我本黃花閨中女,貪戀青春少年郎。

欲配婚姻結良緣,誰料魂失魄消亡。

此賊金玉敗絮中,始亂終棄又兇狂。

刀下不念昔日情,將我皮剝作塑像。

手段殘忍實可惡,不當人子妄費糧。

地府不收幽冥棄,化身孤魂道凄涼。

今聞老爺天威至,為民解憂真賢良。

恍若郎朗乾坤光,又如甘霖紅塵降。

憐惜奴家命多舛,擒得淫賊在當堂。

拜請大人速下令,將其凌遲挫骨揚!”

那老爺聽了,勃然大怒,一拍驚堂木,喝道:“源稚女,人證物證俱在,你還不認罪,更待何時?你走千家,過萬戶,發賣熏香蒙汗藥,盜取嬰胎紫河車,調戲民間少婦長女,手段極其殘忍,是先奸而后殺!你身上背著一十四條人命案,血債累累,罄竹難書。今遇本官,焉有爾的命在!來人!”

眾衙役拜倒,齊聲道:“屬下在。”

那老爺抖袍袖,灑紅簽,令道:“推出午門!斬!”

源稚女聞言,朝上罵道:“狗官!你不得好死!”說罷,卻是一怔,不知為何如此言語。

只聽那老爺怒道:“你還不悔改,敢辱罵本官,咆哮公堂,罪加一等。拖下去,萬剮凌遲,挫骨揚灰,灑在學校,以為祭奠!”

眾衙役領命,連拉帶拽,將源稚女拖出公堂。

源稚女掙脫不得,眼前一花,即見沙塵四起,法場森嚴,其身跪坐執法臺。往下看去,圍觀者人頭攢動,盡是其刀下亡魂。再往上看,那老爺親自監斬,喝道:“劊子手何在?”

只聽身后有人答言道:“屬下在。”其聲極為熟悉,源稚女勉力回頭,即見那劊子手身高八尺,相貌堂堂,手持長刀,面露嫌惡,不是旁人,正是那源稚生!

源稚女失聲驚呼道:“哥哥?”

誰知那源稚生居高臨下,瞥他一眼,一語不發,那眼神冰涼,似素不相識。源稚女前番如此受辱,尚有氣概在身,寧死不屈,卻被源稚生眼神所傷,霎時心死,不禁墮下淚來。

那老爺故作慨嘆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爾等這些做弟弟的,實在不曉事。兄長所說,句句良言,爾等偏偏不從,實是傷了長兄之心啊!時辰已到,行刑。”

那源稚生得了令,即抖開一張漁網,將源稚女套了。源稚女淚眼婆娑,呆呆望來,竟毫不反抗,任由兄長將其捆在柱上,緊緊勒住,手中刀光閃爍,便欲動手。

卻聽那老爺道:“且慢。”即下了監斬臺,斟一盞酒來,笑道:“壯士保重,后會無期。”

說罷,將酒遞給源稚生。

源稚生躬身接過,仰頭喝了,含在嘴中,撲一口噴在刀上,就下了絕情。

正此時,那老爺忽心中一動,覺身后惡風不善,側身一閃,只見一道紅光掠過,射入地下。

那源稚女心神恍惚,眼前朦朧,即見法場不存,兄長不見,自身又復歸海上,被路明非提在手中。只聽他喃喃自語道:“什么法寶?能破我法術?”

明非心中疑惑,手一招,海中飛起一物,紅彤彤,晶閃閃,竟是一顆子彈,其上鑲嵌礦石,隱隱透出靈光。

原來剛剛有人自直升機上偷襲,見明非擒住源稚女不動,即射來一顆子彈。不曾想,明非“萌頭”示警,縱在夢中,也能躲過,只破了“饜禱”之術,未傷其分毫。

明非不顧頭上,只仔細端詳手中,見那礦石泠光湛然,心道:“我觀之,倒像煉丹余下的藥渣,還有三分藥性。”心中微喜,扔進口中吞下,只覺渾身舒泰,比那源稚生精血還要強上三分。

他食指大動,抬頭看向鐵鳥,將源稚女扔了,縱身躍上。

飛機上不過兩人,一人駕駛,一人持槍,見明非上來,俱是一驚。其中有一妙齡女子,見他逼近,舍了長槍,拔刀斬來。

她武藝稀松平常,如何敵得住明非?被一腳踢翻在地,懷中丟下一管藥劑,紅艷艷,似酒非酒,卻飄出陣陣馨香。

明非哈哈笑道:“常言道東溟大海,珍寶眾多。今日所見,果然如此。”即俯身撿了,灌入口中,滿口醇香,咂咂嘴道:“雖不及天上佳釀,卻勝過凡間美酒。可還有?”

原來這藥劑乃虎狼猛藥,尋常人食之,輕則性情大變,重則披鱗長角,多年試驗,無一例外,非緊急時不可濫用。

哪里見過明非這般牛飲而下,卻半點無事的?

那女子見此情景,眼角抽動,心中一凜,不敢答言,翻身拿刀,復斬將過來。

明非嘻嘻一笑,屈指一彈,刀斷兩截。那女子慌得后爬,又抓起槍來,未及抬起,便被明非奪了。

路明非雙眸泛光,便將大致結構記在心中,隨手拆下彈夾,見其中壓四顆子彈,卻只是尋常,未見“藥渣”。

他心中微憾,復看向女子,問道:“可還有寶物?莫羞,亮來我看!”

那女子不知作何言語,卻見路明非已貼在近前,握住腳踝,將其倒提而起,抖了兩下,墜下雜物若干,卻無一珍寶。即隨手扔入海中,復來抓駕駛員。

當此時,忽心中一凜,“萌頭”驚動,比之往常更盛幾分。路明非一驚,心道:“何許人也?竟有這般法力?比我如今,還略勝一籌?”

往外看去,只見大海泛起波濤,濃霧消散,天上星光殷殷,月華皎潔。

一葉扁舟蕩海,舟上美人如畫。婉轉翩躚而歌,獨得蟾宮月華。

歌聲傳遍東海,上透九霄,下至黃泉,若月宮嫦娥思鄉,巫山神女誦情。

只見一少女泛舟汪洋,長發緋紅,膚白如雪,黛眉秀妍,玉頸修長。柔荑嫩如春發芽,長刀櫻紅風吹血。正是:

猶似春閨夢初醒,佳人濃睡懶梳妝。

吹落紅櫻如飄雪,輕挑珠簾若紛揚。

丹青繪盡傾城色,不及細雨梨花香。

海上明月潮又起,星屑如殷染衣裳。

路明非沉默片刻,贊道:“冰為肌兮玉為骨,眉黛春山半含愁。古人誠不我欺也。”

他正自感慨,卻見那少女駕馭小舟,飄飄蕩蕩,即奔自己而來。

那駕駛員趁他分神之際,已跳下飛機,落在海中,逃命而去。

路明非一動不動,不顧飛機旋轉墜落,只盯著那少女,心中訝然道:“自古紅顏多薄命。這女子如此風采,卻劫數纏身,難解,難解!”

那少女也看著路明非,滿臉好奇。

原來她乃是大家閨秀,家教頗嚴,平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對世情少知,于人事懵懂。見路明非一身道袍稀有,與自身巫女服頗有相似之處,不免心生疑惑。

二人對視,及至那飛機墜海,路明非履于海面,忽身一縱,即躍在舟頭,笑道:“小妹子,你是誰家閨女?可有姓名?”

那少女聽不懂明非言語,卻福至心靈,自懷中掏出筆和本,刷刷點點,寫了名姓,遞于路明非。

路明非未接,眼一搭,看得清楚,即笑道:“上杉繪梨衣么?我乃花果山覆海大圣蛟魔王,得天地造化,萬劫長生不老,你可愿拜我為師,隨我修行?”正是:

蛟魔本欲尋靈珍,卻遇兄妹正三人。

賣弄神通抖解數,戲耍手足解民憤。

自設公堂動私刑,在世青天把冤伸。

又問妹妹喚何名,可愿隨我共修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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