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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3日  作者:隨許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隨許 | 救命!暴君懷里的嬌嬌是朵黑心蓮 

玄色的身影如一陣疾風由遠及近,容王府門口的小廝看清來人是誰,慌忙上前行禮:“見過王爺。”

蕭胤寒將馬鞭往隨從身上一丟,長腿已經埋進大門,一張俊臉冰冷懾人,腳步極快趕著回去見那人。

劉公公正在院子里指揮下人做事,冷不丁就聽到身后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你棠主子呢?”

他莫名背后一涼,回過抬頭來不出意外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王、王爺、您回來了……”

然而他家王爺甚至都沒有停下等他回話,在他開口的瞬間人已經從他身邊擦過,直奔主院而去。

劉公公:!!!

“王爺,棠主子已經、已經出門了!”

男人的腳步猛地停下,蕭胤寒回過頭來,臉色恐怖的嚇人:“你說什么?”

見他這樣,劉公公心底就知道完犢子了。

這種時候務必要將責任推出去,這個鍋他劉德貴不背!

“誰許她出門的?本王有沒有說過,沒有我的命令她哪兒也不許去!”

蕭胤寒每說一句臉色就更難看一步,說話間人已經逼近老太監身前:“劉德貴,你是不是真的活膩了?”

蕭胤寒氣得臉都變了,一把就提著老太監的衣領把人提到眼前,身旁的下人們更是大驚失色,立刻跪了下來在地上瑟瑟發抖。

“王、王爺、這是您自己同意的啊。”直視王爺的怒顏,劉公公硬著頭皮開口:“是您先答應了,奴才才、才敢放行啊……”

劉公公簡直快哭了,用那張老臉做出這樣的表情簡直辣眼睛。

“胡說八道,本王什么時候同意了?”蕭胤寒幾乎毫不猶豫的否認。

劉公公:“……棠主子說,說您昨日同意的。”

“笑話!昨日我更……”

“如果你真的想去那什么寺廟,那就去吧。”

蕭胤寒的聲音戛然而止,所有的憤怒都仿佛被定格在了臉上。

他想起來了,他似乎真的說過這句話。

但他那只是為了……

劉公公感覺拽著自己衣領的力道在放松,他試著掙扎了一下,從王爺手中死里逃生。

說實話,剛剛那一瞬間,他真的以為死神來了。

她還在生氣,氣到寧愿離開不見他。

蕭胤寒身上的怒火仿佛在這一瞬間全部消失了,雙手握的很緊仿佛他此刻復雜壓抑的情緒。

劉公公習慣暴怒發瘋的王爺,對于這樣明明很生氣卻一言不發的王爺很陌生。

他有點猶豫自己這時候是開口呢,還是閉嘴呢?

怎么樣說話才能避免王爺在時候想起來不追究。

“她走了多久了?”

男人陡然沙啞的聲音將劉公公嚇了一跳,忙不迭回道:“才走沒多久,不到一個時辰吧,王爺您去追……不是,奴才是說派人去追應該可以……”

“我自己去!”

劉公公的話瞬間將蕭胤寒點醒了,她出門了又如何,大不了再追回來就是了!

若她實在不愿意回來,大不了他委屈一下陪她在山上住幾天也行。

想開之后蕭胤寒再不猶豫,轉身就往外走,此刻的他還沒有發現,他不知不覺間開始向女人妥協,改變自己了。

“王爺你慢……”“走”字尚未出口,才松口氣的劉公公就看到男人忽然停下腳步,冰冷戾氣的眼神朝他投過來:“滾去領罰!”

劉公公表情一垮,差點沒忍住痛哭流涕。

為什么受傷的總是他!

“是,奴才領罰。”

“備馬,本王要出門!”

侍從牽來坐騎,蕭胤寒翻身上馬便要追去城外,可誰知馬鞭尚未落下,一道急促緊張的男聲便從邊上傳來:“”

“容王請留步,我家主人有急事要報!”

蕭胤寒沉著臉回頭:“本王此刻有急事,有什么等回來再說!”

被呵斥的侍從一慌,人直接從馬上摔了下來,卻不忘將話說完整:

“王爺,方大儒在家中被人綁架,我家主子及時趕到才將人救下,他派小人來通知王爺,想請您過去一趟!”

“吁”

原本已經奔馳出去的駿馬被座上的男人強勒住馬頭,四蹄飛揚,整匹馬都立了起來,如此驚險的一幕看得邊上的人大驚失色。

侍從慌道:“王爺,小心!”

蕭胤寒卻已經將馬治住,一雙利眸如箭一般射向那人:“你說誰被綁架了?”

那來傳話的也是個膽子大的,面對容王的質問雖然害怕卻還是口齒清晰的回答:“回王爺是方大儒,我家中郎將正好上門拜訪,撞見有人行兇。他還讓小的對您說一句話,拓跋玨可能來大梁了。”

聽到這個名字,蕭胤寒瞳孔猛地一縮,低沉恐怖的聲音仿佛是從牙縫里逼出來的:“拓、跋、玨!”

這時才姍姍趕回的護衛長正好聽到這句話,心頭也是一凜:昊周三皇子拓跋玨,那可是王爺的死對頭啊!

昊周比不上北戎兵強馬壯,前面幾十年頂多算大梁國的小弟,對大梁俯首稱臣,跟在大梁身后狐假虎威。

但這些都在這位昊周三皇子出生后改變了,短短二十年時間,昊周借著大梁和北戎征戰的機會發展自身,竟在不知不覺間成長起來,甚至有了和大梁叫板的實力。

而這位拓跋玨皇子,雖然現在還是皇子,但在昊周國內等同于太子,昊周皇帝從他出生時便想封為太子,但因為其命格特殊,所以才延遲了。

算起來,他今年正好二十三歲,也到了可以封太子的年齡了。

護衛長悄悄看了自家王爺一眼。

這拓跋玨從小天資聰穎多智近妖,十幾歲時便敢曾隱藏身份單槍匹馬來大梁游學,還陰錯陽差的和他家王爺當過幾天同窗……

后面的事侍衛長不清楚,只知道王爺和拓跋玨的仇是在北戎戰場上結下的。

北戎人兇殘沒有人性,那昊周拓跋玨就是聰明歹毒,在王爺領兵征戰北戎時,那拓跋玨又搖身一變成了北戎軍師,給北戎軍隊出了許多奸計給大梁軍隊使袢子。

而同樣的,他家王爺也不是好欺負的,他報復的手段就是將拓跋玨身邊亦兄亦父的侍從殺了,然后將其腦袋掛在城樓上數日。

據說當時拓跋玨看到之后,被生生氣吐了血!

兩人之間的恩怨糾葛數也數不清,侍衛長都不敢去想王爺現在是什么心情。

傳話的人也是知道蕭胤寒和拓跋玨的關系的,見王爺半天不說話,大著膽子開口:“我家中郎將此刻正在方大儒身邊,王爺可要過去?”

蕭胤寒冷眸掃過他,眼中毫不掩飾的殺意嚇得那人心膽劇顫,忙低下頭不敢多言。

蕭胤寒知道崔叔望的性格,如果沒有絕對的證據,他不會說出這種話。

手中的韁繩被他勒的極緊,馬兒發出不耐煩的聲音。

蕭胤寒看向出城的方向,眼神中閃過掙扎。

“王爺,讓屬下替您出城尋人吧!”

侍衛長已經從其他人嘴里知道王爺要做什么了,忙開口替主人解憂。

蕭胤寒果然看向他,知道這才是最優解答。

拓跋玨此人危險至極,他出現在大梁絕不是什么好事,無論如何他都必須要親自走一趟。

終于蕭胤寒下了決心:“好,本王就許你替我去將人找回來!今日之內,本王必要見到她在府中!”

護衛長心頭一凜,忙下跪認下:“是!屬下一定做到!”

一旁傳話的人帶不走王爺有些著急,同時有有幾分好奇,到底誰這么大面子,今日讓這位親自去接?

正出神間,頭頂傳來一聲低喝:“帶路!”

而不知為什么,當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蕭胤寒有種說不出的心慌。

但這種軟弱的情緒很快被他強壓下去了,她不會有事的,現在最重要的是去找拓跋玨。

等抓住那家伙,他定要將他碎尸萬段!

男人心中的隱憂漸漸被戰意取代。

蕭胤寒一甩韁繩,馬兒電掣而出。

侍衛長回過神來,也忙道:“快替我背馬,我要出城!”

“哎呀”

馬車忽然一陣劇烈的顛簸,車里的聲發出一聲短促的叫聲。

車夫在外面道歉,說是剛剛突然有一大段樹枝被風吹了過來,他躲閃間才不小心顛了車。

馬車里,南宮嘉悅滿臉關心的看向姜棠:“你沒事?還疼嗎?”

剛剛顛簸那一下,她不小心將身邊的小姑娘推向了車壁,在她白嫩的額頭上留下一塊紅痕,看著不可憐。

南宮嘉悅有些自責,她自己從小糙慣了無所謂,可是姜棠一直以來給她的感覺就是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害她受傷,她的自責是加倍的。

“沒事的。”

姜棠柔柔的安慰她,手撩開車簾往外看去,靈音寺的這條山路崎嶇狹窄,行走頗為不便。

“你皮膚那么嫩,留疤就不好了。我房間里有傷藥,效果特別好。等回去了我送你一瓶,保證不會留疤的、”南宮嘉悅道。

姜棠不想她再糾結這件事,開口道:“這幾日風云莫測,也許今日上山了就不能下來了。”

姜棠的原意是想說有可能上山后會遇到下雨天,導致道路不好走,可被南宮嘉悅誤會了,她以為姜棠不想回來:

“好啊。不回來就不回來,他要是生氣大不了我和他打一架!你放心,我打的贏的!”

南宮嘉悅自信的笑容讓姜棠一時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最后只能無奈笑了一下:

“王爺應該,不會和郡主動手的。”

南宮嘉悅想了一下:“倒也是,自從長大之后,他確實沒和我打了。”

姜棠:……好吧。

“不過這天氣,搞不好真的會下雨啊。”

南宮嘉悅看著被山風吹起的厚重車簾,眉峰無意識的皺起。

姜棠沒有說話,目光看向自己面前的藍色屏幕,不出意外的話,她們這一趟,是沒有那么容易回去的。

“唉,隨便吧,不想了。”

南宮嘉悅忽然長嘆一口氣,然后將身子往馬車上一靠,馬車一路兜來兜去的,習慣之后還挺有意思的。

“若是他們聰明一點,肯按我的計劃走,原本不需要到處借錢的、”

少女忽然開口說了這么一句話,眼睛看著車頂,美麗的臉上是平時少有的嚴肅冷酷。

姜棠暫時將思緒從屏幕上抽回來,看向南宮嘉悅:“姐姐在說什么?”

南宮嘉悅沒想到她聽進去了,很快又露出習慣性的笑容,仿佛剛剛嚴肅的人不是她一般:“沒什么,就是我一直覺得南元明明有那么大的馬場,如果可以運用起來就好了。”

姜棠眼神微動,想到了什么:“怎么用?”

南宮嘉悅聳了一下肩膀,是隨意的說道:“前兩年,皇伯父曾去過南元看過賽馬,那之后馬場很是火了一段時間。他走之后附近府城也有不少商人伺機而來,想要和我父王談生意。”

“比如他們花錢租下一匹馬用來賽馬,然后每年付錢給南元府,這樣也能緩解南元的財政壓力。”

似乎是壓在心中太久了,又可能覺得面前的小姑娘和這件事永遠不會有關系,所以姜棠一問,南宮嘉悅就倒豆子似的說了出來:

“南元因為土地原因只適合養馬,不適合種植,所以每年的糧食大多是從外地購買。那段時間父王曾有意試行,周邊因此熱鬧起來,街上多了許多外地來的商旅,就連百姓也敢將家中的食物放到街上叫賣。那應該是這些年,我看到過南元最好的時間吧。可惜……”

最后一句“可惜”聲音很小,可其中蘊含的情緒卻是悲傷的。

“宗室的人堅決反對,他們覺得賽馬乃是貴族的娛樂,怎可以讓利給賤民?”少女嗤笑一聲,笑容中帶著掩不住的厭惡與失望、

“我父王據理力爭,最好還是失敗了。”

她接著輕松一笑:“然后你就看到啦現在窮到我都要到弟弟家里來打秋風了。”

從姜棠的角度看過去,少女看似微笑的眼睛似乎紅了。

“如果,可以再強勢一點就好了。”

南宮嘉悅低著頭,看著自己用力握緊的雙手。

管那群跗骨之蛆般的蛀蟲在想什么,做自己覺得對的事情就好啊,至于對錯,時間自會回答,而不是想現在這樣……

“算了。”

南宮嘉悅最終還是妥協般閉上眼睛,反正她都要“嫁人”了。

呵,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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