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偏執大佬的炮灰妻重生了第四百一十二章 露露好香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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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二章 露露好香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唐玲瓏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唐玲瓏 | 九零 | 偏執大佬的炮灰妻重生了 

剛洗完澡的他,全身上下只在腰間圍了浴巾,健碩結實的上半身,暴露在昏黃燈光下,細碎水珠滑過線條流暢的肌理,閃爍著迷人色彩,順流而下。

晶瑩在腰腹搖搖欲墜,隨著修長雙腿的邁步,落入白色浴巾。

一步一行間,懸掛在發梢的霧凝水珠,滴滴落下。

暈開地毯。

白露已盤膝坐起,單手撐著下巴,目不轉睛欣賞由遠及近的美色。

直至她面前停下,棱角分明的臉龐在眼前放大,冷魅薄唇對她開口。

“露露衣服呢?”

聽這蠢笨蠢笨的問題。

三歲不能再多了。

但這理所當然的語氣,一聽就很霸道,半秒之內不回答絕對遭殃。

白露漫不經心的目光,從他上半身肩頭,沾了水的傷口,移到他臉上。

雙眸微瞇:“洗浴間沒有椅子,衣服放在盥洗臺上,你沒看到嗎?”

“沒看到。”小孩很誠實。

白露不用想也知道他在意什么:“放衣服的盥洗臺很干凈,我拿紙巾擦過了,一點灰塵都沒有。”

蕭小孩仿若毫不在意,“嗯。”了一聲就坐到白露面前。

“傷口怎么又沾水了,不是告訴過你,洗澡時注意點,別讓水碰到傷口,容易感染,很難痊愈,聽哪里去了?”白露氣他不聽話,邦邦就是一錘。

“我注意了。”蕭小孩握住胸前生氣的小拳頭。

認認真真解釋:“水從花灑噴頭灑下來,擋都擋不住,我有什么辦法。”

白露:“……”

“你不會把花灑拿下來洗?”

“我不知道還有這樣的洗法。”蕭小孩一臉誠實。

一身被水汽久久浸染的清冽氣息,湊近白露:“露露快去幫我拿衣服。”

白露盯著他肩頭,語氣涼涼:“幾步路的距離,你自己不會去拿?”

她還要翻背包,找醫用酒精和藥出來給他清洗傷口,重新包扎。

沒空跟他胡鬧。

蕭小孩卻覺得白露在胡鬧,一生氣就把她壓倒:“是露露的錯,洗澡前沒告訴我衣服放在哪,就應該露露去拿!”

白露大大的眼睛瞪著他:“我敲了三遍洗浴間的門,跟你說了三遍。”

蕭小孩認真回想了一下。

然后果斷搖頭:“可能是水聲太大了,我沒聽到。”

“聽不到也是露露的錯,誰讓露露不說大聲一點。”

白露:“……”

你可真會倒打一耙。

無辜可憐受害者都讓你當完了。

白露眼睛一閉,干脆不說話了,不理他了,讓他自己領悟。

蕭小孩的領悟就是咬她一口:“露露快起來,去給我拿衣服。”

你壓著我怎么起!

白露很想反咬他一口,奈何他退得太快,只留她嘴唇還在痛。

“你自己拿。”

她扭頭不理他。

蕭小孩對著白露脖子又是一口,白皙細嫩的肌膚瞬間泛紅。

他第一次親眼目睹,除了吻之外的咬,在白露脖子,肉眼可見速度紅起的全過程,有點懵,有點慌。

已到嘴邊氣憤的“露露去!”,瞬間變成小心翼翼的:“露露疼不疼?”

白露面無表情,磨著后牙槽:“你給我咬一口看看疼不疼。”

話音剛落,頎長暗影就覆蓋下來,跳動的頸部大動脈撞入眼簾。

放大在她面前,她嘴邊。

白露注意到的,卻是他毫不猶豫俯下身時,肩上一晃而過的傷口,被水泡得發白,一絲血色都沒有。

紗布早就被他摘下,不知扔哪去了,靠那么近,都聞不到絲毫藥味。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跑到瀑布底下澆頭洗腦了。

白露一把推開貼近唇邊的脖子,“快點去拿衣服換上,再不聽話,等會兒我換藥就拿小棉簽戳你傷口。”

蕭小孩立即從她身上起來,規規矩矩坐到一旁,認認真真看了她一眼。

然后風風火火跑去洗浴間換衣服。

在白露翻出換藥用品時,又風風火火跑回來,已經換好衣服。

還很乖的敞開深藍色家居服,衣領往下三顆扣子都沒扣,露出肩頭傷口。

方便白露給他清洗傷口,換藥。

清俊臉龐滿是期待,深邃墨眸也定定看著白露,一瞬不眨。

顯然,蕭小孩怕的不是戳傷口。

怕白露生氣不給他換藥。

白露的脾氣一向很好,很溫柔,但生氣的時候會不理人。

不理他,他全身都難受,像掉進螞蟻窩,被千千萬萬螞蟻啃噬。

啃完血肉啃骨頭,密密麻麻鉆心入骨,噬咬撕扯……

白露給小孩清洗完傷口,換完藥,重新綁好紗布,發現他身體還僵著,以為剛才弄疼他了,張口給他吹了吹。

“乖啊,吹吹就不痛了。”

被溫柔氣息拂過的僵硬身體一顫,蕭小孩愣了愣,用力抱住白露。

頭枕在她肩上,臉貼著她脖子,充滿依賴眷戀的呼吸落下她頸窩。

“好喜歡露露。”

白露手上還拿著棉簽,隨手丟到垃圾桶,輕拍了拍他后背。

聽著緊貼在胸口前略快的心跳聲,一動不動,任由腰被他雙臂越圈越緊。

“有多喜歡?”她輕笑。

“真的很喜歡……”

蕭小孩輕輕親吻白露脖子,把炙熱濃烈的喜歡都揉碎到里面。

一下又一下。

輕輕柔柔,細細密密。

從白皙細嫩的脖子到她耳畔。

“露露好香。”

白露紅暈的臉瞬間被無語取代:“有五花肉香嗎?”

他直白又誠實的想笑就笑,吻再次落回她脖子:“比五花肉香。”

“我喜歡露露比五花肉多。”

喜歡就是從脖子到鎖骨。

想把她吞了,與身體融為一體。

銀白月光傾灑在他深邃眉眼,清俊臉龐,一點一點移動的薄唇。

不生氣不暴躁,不無理取鬧的時候,溫柔得令人發指。

雖然這溫柔,只維持了三秒鐘,就回歸無腦小孩:“露露喜不喜歡我?”

白露腦子有點迷迷糊糊,脖子的親昵停下才清醒:“不是早就說過了嗎,當然喜歡啊,不喜歡你喜歡誰?”

蕭小孩這次卻沒被騙到,捏起白露下巴,直直與她朦朧雙眸對視。

“露露更喜歡沒喝酒的我對不對?”

聽這語氣,滿滿都是醋味。

白露甚至還能從他眼里看到嫉妒小火苗,嘴角微揚:“你猜?”

“猜不出來。”

蕭小孩將白露放倒,雙手撐在她臉側,深眸定定與她含笑清眸對視。

一字一句灼熱呼吸灑在她臉上。

霸道要求:“露露快說最喜歡我。”

白露真沒忍住笑出聲,哪有人自己跟自己較勁,自己吃自己醋的。

果然是幼稚小孩才能干出來的事。

她覺得,做人還是誠實一點比較好:“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蕭小孩顯然沒碰到過這種選擇題,第一次就懵了:“哪個更好聽?”

白露誠懇搖頭:“我不知道,要你覺得好聽的才是好聽。”

“我覺得露露說最喜歡我最好聽。”小孩誠懇表達內心想法。

白露仿佛沒聽懂,一臉淡定不搭茬:“所以,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蕭小孩很認真的想了想。

微涼夜風,從窗欞縫隙吹進來,吹動他還敞著三顆扣子的衣襟。

春光乍泄,從肩頭到鎖骨,美色一覽無遺,危險又迷人。

白露還記得在談正事,默默移開視線,往上移到那張若有所思,苦思冥想,猶豫不決的清冷俊臉。

片刻后……

目光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她只能掙脫被他扣壓在枕邊的手,摸到他鎖骨,給他拉了拉衣襟,慢條斯理給他往上扣扣子。

真不是她貪戀美色,是因為他在上,她在下,單手扣扣子不好扣。

另一只手在干嘛?

被小孩死死扣住了。

掙脫一只手都歷盡千辛萬苦,再掙脫第二只,估計小孩能把她咬廢。

看他此刻冒著熊熊嫉妒火焰的眼睛就知道,他快生氣了。

白露覺得肯定是因為她不經允許,就扣他扣子,所以她不扣了。

“想好了嗎?”

蕭小孩看著笑臉盈盈的白露,眼中嫉妒火焰頓時就熄滅了。

“想好了,你最喜歡我。”

白露:“……”什么自問自答?

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自信。

明明大佬比他成熟穩重,比他冷靜睿智,比他殺伐果決,比他強大。

不會像他一樣無理取鬧,蠻不講理,無腦霸道,一言不合就生氣咬人。

不過……

小孩有一個最大的優點,誠實。

心里想什么就表達什么,她問什么,他就老老實實回答什么,盡管知道她會擔心,會生氣,也全盤托出。

坦誠相待,能杜絕所有誤會發生。

嗯,其實小孩也挺好的。

“對,沒錯,我挺喜歡你的。”白露笑吟吟認可小孩的自信。

小孩卻抓住她的語病:“不是挺喜歡,是最喜歡。”

“快說你最喜歡我!”

白露不說。

蕭小孩氣得扒她衣服。

白露懶得理會,一動不動。

她身上穿的也是家居服,和蕭誠那套是情侶款,只是顏色有深淺之分。

蕭誠的是深藍色。

她的是淺藍色。

衣扣也是同樣的款式,同樣的數量,三兩下就被他解到最后一顆。

“露露為什么不反抗?”蕭小孩緊緊握著最后一顆紐扣,生氣質問白露。

不是最喜歡他,為什么不反抗!

是不是所有的不拒絕,都是給沒喝酒之前的他,因為最喜歡喝酒前的他,所以才對喝酒后的他多點包容罷了!

根本不是喜歡他!

喜歡他,才不會不回應,明明每次他沒喝酒時,她都會害羞的回應。

對喝酒之后的他卻根本不會!

“我都說了,因為喜歡你啊。”白露不知道小孩又胡思亂想到哪里去了。

“因為喜歡你,所以不反抗啊。”

許是情理之中,卻不完整的意料之外回答,蕭小孩赫然松開手中最后一顆紐扣,翻身而起,坐到床尾不說話。

從白露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低垂著頭,背影孤寂。

似有幾分蕭瑟,落寞。

昏黃燈光在地上拉出他長長的影子,一動不動,如被風化的雕塑。

白露起身,扣好紐扣,整理好衣服,挪到他身旁。

“你怎么了?”

他不回答,還把頭轉一邊去。

白露也跟著轉過去,一不小心瞄到他泛紅的眼尾,暈染了大半個眼眶。

似乎知道已被她發現,他倔強頭又扭向另一邊。

“我知道露露不喜歡我喝酒。”

聲音沉沉悶悶,像不被理解,獨自抗下一切的孤行者。

白露微愣,不知道話題怎么就偏到這了,但看著眼前孤寂落寞的身影,不忘解釋道:“我不是不喜歡……”

“露露就是不喜歡。”蕭小孩不看她,卻一副肯定語氣。

解釋冷硬也認真:“談合作時,喝酒是對這項合作的滿意,認可,對合作方的尊重,朋友相聚時,喝酒碰杯是無需言語的友情常在,最默契的表達。

“總不能別人敬酒,我一口都不喝,駁人面子事難辦,交際應酬,人情往來,喝酒在所難免,我有什么辦法……”

白露抱住小孩被燈光壓彎腰的身體,輕拍后背:“好了好了,我懂。”

她不是懵懂無知的小女孩,也不是初入社會,什么都不懂的愣頭青。

前世的家庭教育,表姨帶她親身經歷的商業酒會,交際往來應酬,推杯換盞之下的道理,她都懂。

也明白,做生意不容易。

做人,更不容易。

“我沒有怪你,也不是不喜歡你喝酒,只是擔心你酒喝多了傷身,傷胃,我們以后還有那么長的路要走,身體每天都健健康康的,才能相伴到老啊。”

蕭小孩緊緊抱住白露,重新抬起頭,搭在白露肩上,沉默了許久。

久到空落落的身體,重新被白露獨有的溫暖填滿,忽上忽下墜落的心被她抓住,放回原處,按下跳動的開關。

藏在心里的話,才別別扭扭浮上來:“每次我喝酒,露露都兇我。”

若不是小孩別別扭扭的語氣過于認真,白露都以為他在開玩笑,現在只覺得,竇娥都沒她冤。

“我什么時候兇你了?”

“每次我喝了酒回家,你都兇我捶我,從不捶沒喝酒的我。”

蕭小孩有理有據,下一秒卻懷抱空空,毫無征兆被白露推開。

她還說:“你要是不無理取鬧,我會捶你嗎?一句重話都沒有也叫兇嗎?”

更涼涼語氣問:“我捶痛你了?明明每次都沒用力,你哪里有受半點傷?”

“哪里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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