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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風雨欲來


更新時間:2023年03月30日  作者:骨醬好困  分類: 言情 | 仙俠奇緣 | 仙侶奇緣 | 骨醬好困 | 快逃!瘋批徒弟追師火葬場了 
譚庭只是學最粗略的一點技術,而且很有針對性,所以內容其實并不多。

加上譚庭很有天賦,學起來很快,僅僅只是一天,他就已經初步上手了。

姚嫚對他的評價很高,表示他再熟練熟練,就可以試著去治療笪子晏了。

當然這也跟笪子晏的傷勢其實并不需要太過復雜的治療手法有關,想治療笪子晏,最大的難度其實還是他的實力太高,想進入他精神海只能實力更高。

譚庭達到了這個要求,別的就很簡單了。

基本的要點姚嫚都交給他了,接下來就等他自己熟練了。

在等待譚庭學習的過程中,徐冬清和阿離兩個人湊在一起也討論了一些目前比較嚴峻而且比較急的問題。

第一個問題就是譚庭已經學的差不多了,但他們要如何說服笪子晏接受譚庭的治療呢。

這個問題里其實還夾雜著其他的問題,比如怎么解釋現在的局勢,怎么解釋徐冬清的身份。

總之很棘手,阿離和徐冬清湊在一起想了一天也沒想出個合適的入手點。

他們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第二個問題就是如何公布身份?

這個問題看上去很難,但其實沒有第一個問題困難,因為至少不用面對笪子晏。

是的,在阿離和徐冬清看來,目前逍遙派上沒有什么難的事情,最難的就是笪子晏。

他們誰都知道笪子晏對徐冬清的癡迷,誰一想到他這些年來的表現都會覺得窒息。

感情太深,有時候也是會給人帶來負擔的。

至少徐冬清完全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樣的感情,至少阿離完全想不到合適的辦法。

所以他們最終選擇先解決第二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的難度就是該怎么開口,要怎么公布身份,用什么樣的方式。

徐冬清把自己所有的計劃都與譚庭阿離姚嫚說了一遍,在過于緊張的時間下,他們甚至都來不及計較這件事聽起來有多扯淡,就一起開始幫徐冬清想辦法。

徐冬清的計劃需要把自己回來的消息告訴所有人,而且要想辦法阻止大家去秘境,這個動靜肯定鬧的越大越好。

因為只有動靜夠大,藏在背后的人才會坐不住。

只有他自己坐不住,露出馬腳,徐冬清才有可能抓住他。

說到底,他們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實力又相差那么大,自然是處處被動。

想要妥善處理好這件事情,其實也挺難的。

他們四個人討論了一晚上,最后還是姚嫚提出,想要徹底公布之前,先去見見逍遙子。

說起來,徐冬清上山這么久,還從未見過這位所謂的宗主,但就他的身份來說,他的戲份自然是不會少的,地位又高。

想要在逍遙派上面搞大事,逍遙子那邊是肯定要想辦法通過的。

不過傳說中逍遙子對徐冬清是相當的好,所以,姚嫚勸徐冬清先去試探一下逍遙子的口風。

徐冬清想了想,覺得有道理,便在譚庭的陪同下,由阿離帶著,去了主峰。

路上徐冬清還擔心會遇到笪子晏,因為昨天笪子晏就是去主峰上面匯報異常。

可能是因為已經過去了一天的緣故,總之他們最后沒有碰上,這讓徐冬清狠狠的松了一口氣。

明知道身份遲早是瞞不住的,也明知道遲早是要跟笪子晏打交道的,但在那一天來臨之前,徐冬清就是典型的鴕鳥心態,能躲就躲。

逃避不能解決問題,但是逃避一定能放松心情。

來到主峰之后,阿離向著守衛說明了來意,最近阿離因為秘境的事情,經常混跡在這里,這些侍衛都已經認識他了,也沒有多做阻攔。

派了個人進去匯報了一下之后,很快就得到了結果,說是逍遙子邀請他們進去。

臨進門前,阿離選擇留在門外看著,最終進去面對逍遙子的就只有徐冬清和譚庭兩個人。

而譚庭是為了給徐冬清證明身份和撐場子的。

說起來,徐冬清其實還挺緊張的,她對這位逍遙派真正的主人很陌生,宗主這兩個字意味的權力又太重,第一次見面就要說這么重要的事情,她難免慌亂。

她怕逍遙子不相信她,還怕逍遙子會對墮仙的譚庭出手,更怕逍遙子不認她的身份。

總之她害怕很多東西,自從進入房間開始,她的心就一直在砰砰亂跳,額頭滲出了緊張的冷汗,每一步都越走越艱難。

而這一切在看到那個頭發與胡須皆白的老頭時,忽然就平靜了。

很難形容逍遙子的形象,比起仙風道骨,鶴發童顏的劍圣老頭,逍遙子看上去就像一個普通的小老頭。

他看上去真的很普通,慈眉善目,眉目間皆是和善,甚至身上沒有一點靈力的波動,把他往街上一扔,估計誰也想不到他會是逍遙派這么大門派的宗主。

如果不提逍遙子這個名字,大概誰都不會想到這樣普通的一個老頭居然就是逍遙子,說他是門口掃地的徐冬清都信。

看到兩人進來,逍遙子臉上也沒有什么特殊的,依舊掛著他那副慈眉善目的微笑,他微瞇著眼睛掃了兩人一眼,最后將視線定格在譚庭身上。

為了在來的路上不引人注目,譚庭重新偽裝了起來,此時又是一副大眾臉的樣子,看上去沒有任何出奇的。

但是逍遙子就是盯著他,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異常。

很快逍遙子就憑實力證明了這不是似乎。

“譚庭。”逍遙子用一種懷念的目光看著譚庭,表情有些惆悵:“我以為你不會再回來了。”

就連笪子晏都沒有認出來的譚庭,卻在逍遙子這里掉馬掉的迅速。

不過想想也正常,時隔多年,笪子晏實力進步飛速,可能已經不比逍遙子差多少了,但是逍遙子畢竟活了這么多年。

比逍遙子那實力更可怕的是他的眼力,畢竟這是一雙淬煉了很多年的眼睛,所以譚庭的偽裝在他面前也無所遁形。

譚庭對這位老頭還挺尊敬的,居然恭恭敬敬的還行了個禮,“宗主,好久不見。”

逍遙子的表情更惆悵了,像是想到了什么,語調都帶上了些可惜:“你還是走到了這一步,我以為,你會是最天才的仙修。”

“是逍遙派辜負了你。”

譚庭低著頭沒說話。

當年一念之差,他墮仙成魔,憎恨逍遙派很多年,卻唯獨沒恨過這位逍遙派的宗主。

因為宗主對徐冬清的偏愛是眾所周知的,當年無論下面鬧得多兇,多少人說要把徐冬清交出去平息別人的怒火,都是逍遙子在支撐打發。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譚庭是一直把逍遙子當長輩看的,他就像是爺爺一樣,關照著徐冬清,徐冬清沒了之后又關照著他們這些徐冬清的弟子。

逍遙子感嘆了幾聲譚庭的可惜之后也就沒再開口了,他的目光重新回到了徐冬清身上,發出了輕微的驚咦聲。

好像發現了什么,但是不敢確定的樣子。

徐冬清也不懼他的打量,甚至刻意把頭抬高,讓他打量的更清楚一些。

同時她也在觀察著逍遙子的表情。

正常來說只要是認識她前世的人,看到這張臉,都或多或少會表現出一些異常來。

從這些異常上,徐冬清就能大概判斷這人對自己的前世是個什么態度。

就像譚庭和笪子晏第一次看到她時,驚訝中露出的癡迷。

就像姚嫚第一次看到她時,不可置信中透露的惋惜。

就像唐天佑第一次看到她時,驚悚中流露出來的厭惡。

不管最后的結局有多凄慘,逍遙子對徐冬清的關照偏愛,誰也不能說三道四。

人的第一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但是很奇怪,其他人不管是什么樣的情緒,多或多或少流露出了對于兩張基本一致的臉而展現出來的驚訝,但面前的逍遙子……

他的眼底只有疑惑。

他認真的打量著徐冬清,從上看到下從頭看到腳,里里外外,認認真真的全部都掃了一眼之后,才遲疑的蹦出了一個字:“你……”

我?

我什么?

這表情,莫非是看出來什么了?

天吶,被淬煉了多年的火眼金睛,居然這么敏銳嗎?

徐冬清一臉星星眼的看著逍遙子,就聽他“你”了半天,居然沒下文了。

徐冬清嘆了口氣,果然轉世什么的對于他們來說還是太匪夷所思了,哪怕是逍遙子這種敏銳的老頭也不行,還是得她親自開口啊。

如此想著,徐冬清深呼吸了一口氣,剛準備坦白,就聽到逍遙子用一種非常非常非常困惑的聲音說:“你居然沒有回你的世界里去嗎?”

譚庭:“?”

徐冬清:“?”

這個話題跳躍的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徐冬清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這蘊含的信息量太大了啊!

不過……

徐冬清一個沒忍住,反問道:“不是,我怎么聽你的語氣那么可惜呢?”

逍遙子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心虛的摸了把胡子,打著哈哈:“沒有沒有,只是有點驚訝,我以為你在這個世界死了,應該就會回去了,沒想到居然還能看到你,所以驚訝。”

我看你一點也不驚訝。

徐冬清強忍住翻白眼的沖動,和同樣有些莫名的譚庭對視了一眼,譚庭收到她的暗示,直接就布了個結界下去。

徐冬清這才放心,轉頭認真的看著逍遙子,試探著問:“前輩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逍遙子:“知道你就是徐冬清?還是知道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徐冬清:“……”

這不就是什么都知道的意思?

我以為你在第一層,結果你在大氣層。

這只是看了一眼就能看出這么多東西嗎?救命,這個世界的老頭都這么牛批的嗎?

大概是看出了徐冬清的驚訝,逍遙子撓了撓頭:“其實不是看出來的,我是算出來的。”

“我的占卜勉勉強強,最近逍遙派出現的事情太多了,我就占卜了一卦,然后就算到了有故人要來,本來還不知道這個故人是什么意思。”

“看到你,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這叫勉勉強強?

這不就是什么都算出來了嗎?!

徐冬清簡直目瞪口呆,譚庭也意外的看了一眼逍遙子,倆人忽然就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他們來是想要坦白身份的,為了說服逍遙子,他們還設計了好幾種說法,怕他不相信,還預想了很多場景,以及該怎么解釋證明。

結果……他們還沒開口呢,人家兩眼掃過來,就已經把他們老底都看出來了。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啊!

徐冬清在心底里感慨著,不過這樣也省了事兒,不再磨嘰干脆道:“我需要您的幫助,我們馬上就要面臨危機,一場前所未有的危機,所有人都無法幸免。”

徐冬清開了口,便直接一鼓作氣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一遍,逍遙子全程認真聽著,表情也逐漸變得嚴肅。

聽到最后,他摸著胡子若有所思的感慨:“原來如此。”

“怎么了嗎?”徐冬清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順口就問:“為什么說原來如此?”

逍遙子深深的看了一眼徐冬清,忽然提了個莫名其妙的問題:“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察覺到,逍遙派最近不太太平。”

那是相當的不太平啊!

又是偷偷摸上山炸山的神秘家伙,又是各種各樣神秘消失在門派里的人,還有那已經變成了篩子一樣的防衛系統……

這怎么看都像是有人在搗鬼,而且好像是奔著想要毀掉逍遙派去的一樣。

如果不是譚庭全程跟著她,徐冬清幾乎要懷疑這些是不是譚庭干的了,因為這手筆也太大了。

不但大,目的還相當明確,就是沖著逍遙派來的。

“逍遙派這些年其實都很低調,也沒有得罪過什么人,但是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遇到這種事情,我就悄悄留了個心眼。”

逍遙子的目光變得很幽深,像是察覺到了什么。

“昨天,笪子晏再次來稟報說,又一次遇到了偷偷上山的人,這不是我第一次接到這樣的消息了。”

“可是你們知道嗎,那些神秘上山的人,我怎么都排查不出來,我從很久之前就開始一個一個的在排查,幾乎要把逍遙派整個翻過來找,可就是找不到那些人藏在了哪里。”

“他們一上山,就像是鬼魂一般神秘消失了,再沒了一點痕跡。”

老頭的聲音嘶啞,聽上去莫名有點陰森,徐冬清悄悄打了個寒戰。

忽然就感覺像是在聽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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