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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弦側身躲開火球,嬌聲嬌氣地說。
覺醒異能后從沒被這樣對待過的秦宇更加火大,這個臭娘們現在說的每一句話他都不會再信了,最毒婦人心!
秦宇的火球被應弦躲開后就莫名其妙的消散了,他還沒來得及凝聚出第二個火球,應弦便咯咯地笑了起來。
無數根帶刺的藤蔓從她身后長出,幾乎是瞬間就朝著那群拿著刀的小混混飛了過去,然后將他們捆在了一起,順便還把他們手里的刀給甩出了三米遠。
所有人都沒想到,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應弦居然是個這么強大的異能者。
他們忙不迭開始互相甩鍋,最后直接把所有鍋都甩到了秦宇頭上,紛紛祈求著應弦冤有頭債有主,搞死秦宇就算了,別遷怒其他人。
本來秦宇只是這群混混中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全靠覺醒了異能才當上老大,這群人對他積怨已深。
但應弦可不聽他們的,這個時候說的話無非就是把自己摘出去,所以肯定拼了命的講別人壞話。
這群人里沒一個好東西。
應弦嘴角揚起一個譏誚的弧度,眼睛微微瞇起,“別著急甩鍋,反正我也不信。”
那群人被藤蔓捆的動彈不得,尖銳的刺深深地扎進皮膚,又疼又癢。
應弦揮揮手,在他們身邊燃起一圈高溫火焰,“怕你們冷,給你們放點火,不過不許亂跑啊,不然不小心燒死了我可不負責。”
這火可比秦宇的火焰厲害得多,即便沒有燒到身上,但皮膚還是能感覺到這恐怖的溫度。
應弦轉身走出這個空曠的大廳,循著記憶找到關著舒空渡的倉庫,路上遇到幾個秦宇的手下,她毫不吝嗇地用藤蔓把人捆了,就這樣拖拽著他們來到倉庫門口。
倉庫門口的把手被鐵鏈纏著,應弦敲了敲門,一直呆在門邊的舒空渡了然,金光在手里凝聚,從門縫中鉆了出來,然后直接將鐵鏈融化,然后把門打開。
倉庫里的人也沒想到舒空渡居然這么有本事,但對秦宇這群人的畏懼勝過了逃生,愣是沒敢動。
“放心吧,他們都被我綁了。”應弦站在門邊,把被藤蔓捆著的小混混扯到他們面前,倉庫里的人這才敢出來。
“我們……終于自由了嗎?”
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怯生生地從中年婦女身后探出頭,但她不敢看應弦,生怕只是一眼,就又讓自己掉進地獄里。
剛才舒空渡被關在倉庫里時,也聽他們說了農家樂被秦宇霸占后,發生的事情。
他轉過身,彎下腰摸了摸小女孩的頭發,“對,自由了。”
小女孩終于放聲大哭,連帶著其他人也抹起眼淚來。
應弦帶著這群人浩浩蕩蕩地來到農家樂大廳,這群人果然沒有跑,而是盡量擠在一起,避免藤蔓上的刺扎的更深。
“剛才的確是想放了你們的。”她把圍在這群人四周的火焰收回,嘴角的笑意冰冷而又沒有一點感情,“但是剛才見到了一些人,又讓我改變了這個主意。”
舒空渡把人帶進大廳,秦宇一見被關在倉庫里的人都出來了,嚇得腿都在抖。
“都是秦宇叫我們干的啊!那幾個小弟哭喊著,“我們都是被逼的!”
“那不如問問他們?你們做了什么。”應弦的聲音猛然拔高,指著渾身是傷的男女們,“他們最清楚!”
剛才她聽舒空渡講了一些秦宇這群人干的事情,再一看這里的年輕女人,她們無一例外都是瘦的不成人樣,渾身是傷,滿臉都是麻木和絕望。很容易就能猜出,她們到底經歷了什么非人的待遇。
小混混們全部被綁住,這群人眼里才重新燃起光亮。
應弦很耐心的用藤蔓將這十幾個小混混分別捆好,又把捆著他們腳的藤蔓連在一根上,防止他們其中一個人想要逃跑。
她用異能做出幾條帶著尖刺的藤蔓,分給了被虐待的人們,“我把對他們的處置權交給你們,無論你們怎么對待他們,我都沒有任何意見。”
舒空渡走到應弦身邊站著,筑起一道土墻把門封住,防止接下來會有什么聲音傳出去,引來喪尸。
小混混們見這倆都是異能者,臉色瞬間慘白。
看來這一次,是必死無疑了。
那群人中第一個站出來的是一個帶著碎了一個鏡片的眼鏡男,他看起來瘦巴巴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看起來有些違和。
他朝著應弦和舒空渡鞠了一躬,“謝謝你們給我們一個報仇的機會,我叫覃其,以后我的命就是你們的了。”
說完,覃其握緊了藤蔓,掄圓了胳膊,帶刺的藤蔓直接甩在秦宇的身上。
他這段時間都沒怎么吃飯,身上沒什么力氣,藤蔓打在秦宇身上甚至連衣服都沒打破。
但覃其卻沒有停下,而是用盡了全身力氣,一下又一下的用藤蔓抽打著秦宇。
有他開了個頭,其他人也不再害怕,紛紛對著混混們發泄著這么久以來心里的恨意和怒火。
大廳里瞬間只剩下藤蔓鞭子抽打在人身上的悶響,還有小混混們的哀嚎。
“我爸爸…就是死在他們手上的。”小女孩抽泣著,一旁的中年婦女看著心疼,連忙蹲下來把她抱到懷里安撫著。
“這個小姑娘的爸爸就是農家樂的老板,媽媽被喪尸咬了,爸爸……被秦宇殺了。”舒空渡湊到應弦耳邊,壓低了聲音和她解釋。
這下應弦更生氣了,她目光一冷,直接蘊起一束火焰,朝著捆綁著秦宇的藤蔓而去。
火焰在藤蔓上燃燒著,但卻不燒到秦宇的衣服上,只是灼燒著他的皮膚。
很快,秦宇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就迅速冒出大顆大顆的水泡,然后被燙破,滾燙的膿液流了出來,流淌過的地方又冒起水泡,周而復始,他很快就沒有力氣求饒了。
沒有人說應弦殘忍,他們只是互相支撐著對方,眼底里燃燒著復仇的火焰。
秦宇在痛苦中死去,應弦把其他混混的處置權交給了他們,拉著舒空渡就準備離開。
在見到這群可憐人后,她已經不想要這里的物資了。
與此同時,一道有些虛弱,但帶著祈求的男音在應弦和舒空渡身后響起。
“請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