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沈煙對著鏡子看著脖子和唇上的密集痕跡,眉頭皺得很緊。
就因為一頓飯,昨夜她就被折騰成了這樣,不管她怎么求饒,姓祈的就是不肯罷手。
沈煙用遮瑕掩飾了這些痕跡,可是這么重的痕跡,遮瑕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
沈煙隨意的遮掩一些,幽幽的嘆著氣。
她不該縱容他。
在床上一句“我愛你”就讓沈煙連自己姓什么都忘了,然后就由著他胡來。
沈煙有些懊惱自己對祈斯的心軟。
下一次他再多說一句“我愛你”,她是不是就能點頭給他生孩子了?
第六次嘆息后,沈煙收拾好自己出去。
想到早上祈斯一臉餮足的離開,沈煙的臉一陣發燙。
拿起手機看信息,是祈斯的叮囑,話里透著股纏綣的意味!
這讓沈煙又想起自己不由自主的對他的熱情回應,沈煙按了按額頭,匆匆給他回了一句就去吃午餐。
打開電腦,登錄了自己的賬號。
IF大神給她發了邀請。
沈煙等著的就是這一刻。
沈煙點了接受。
IF向她解釋了她早就知道的一切,然后以一種隱密的方式向她投遞了保密且具有法律效應的文件。
她需要在上面簽名。
當然,簽的是她的帳號名。
沈煙閱讀了一遍,確認無誤,鼠標書寫了自己的賬號名。
手機這會兒也接到了齊曜的信息,沈煙打開看到上面寫的,笑了笑。
多謝,改天請你吃飯。
齊曜立即回過來:定日期,免得你逃單。
沈煙:那得排在兩星期后了。
齊曜:你這是誠心的?
沈煙:非常誠心。
齊曜:那么就定你回申城的那天。
沈煙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沈煙并沒有要求齊曜那些備份過來,只要有個人替她保留那些東西,就可以了,她沒必要多此一舉的索要過來。
IF出手,沈煙協助尋找。
基地那群人確實是天才,可他們也不差。
在沈煙的協助下,IF他們成功的將所有的數據恢復了過來,將闖入者拍得真真切切,甚至能截獲他們海外的信號。
IF做為領頭人,看到這些東西立即收住,沒讓沈煙再參與過多。
沈煙看到截獲成功,很識趣的退了出來。
合上電腦,收拾桌面就離開了這里。
再次出現,是在研究院。
林教授親自在前面的樓道等著她,看到姍姍來遲的沈煙,林教授并沒說什么。
“抱歉,林教授,中途出了點情況。”
林教授倒也沒追問:“先過去。”
沈煙點了點頭,走在林教授的身邊,問:“上面的意思是讓我跟海外團隊接觸?”
“目前還在商量當中,毀掉的東西你是主要的功勞者,也可以說是你的研究。這次查出來的線索有些出乎意料,也涉及到了國際上的問題,短時間內也不可能讓你過去接觸。”
沈煙明白的點點頭。
林教授給她發信息的時候,她在跟IF做最后的收尾,攔截對方的反追蹤。
這才耽誤了過來的時間。
走進研究院的小會議室,沈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里邊的何組長等人。
何組長他們看到沈煙,露出幾分尷尬之色。
沈煙朝他們研究室的人微微點頭,跟著林教授坐到了會議桌前。
主持會議的是研究院院長。
他嚴厲的眸光仔細掃量過一遍,這才開始了嚴肅的話題討論。
“我們今天只是在這里商討研究院本身的決定,至于其他,我還會再向上奔走。”哪怕院長曾經對簡虞有多尊重,現在的一切也皆化為烏有。
對簡虞只剩下憤怒!
聽著院長冷森森的話語,沈煙靜坐在那兒,從頭到尾沒有開口說半句話。
讓簡虞在國內身敗名裂,讓山城沈家再無翻身之日,是她想要的結果。
現在,只是一個開始。
后面等待山城沈家的,還有更多。
隨后,院長當場安撫了沈煙幾句,無非就是研究院和上面會給她一個滿意的交代,她的才華也不會被埋沒。
同時也表示了研究院對她的重視。
何組長等人的臉色隨著院長公布的交談,一寸寸變得鐵青。
他們沒想到,進行偷竊的竟然會是簡虞的人!
簡虞所服務的地方,已經蠻橫到這種地步了嗎?
而且從院長的話里,他們也得到了一個非常震驚人的信息。
前來偷竊的人,身手不似尋常人。
都是搞研究的,他們或多或少能猜測到什么。
簡虞對醫學基因的研究非常的擅長,結合前后,他們就有了一些不切實際的聯想。
對簡虞此人,他們也開始有了忌憚!
離開會議室,何組長他們還是恍恍惚惚的。
沈煙被邵副院長暫時留在了最后。
“院長已經在聯系海外的團隊,為了簡虞,他們很可能會答應進來。”說到這,邵副院長的臉色沉了沉:“到時候他們肯定會指名見你,出于對你的保護,我向上替你拒絕了。”
沈煙卻搖頭:“如果他們肯為簡博士進來,我會去跟他們見一面。林教授剛才也說了,那些研究,我是主功者,出面是應該的。”
邵副院長看向林教授,有些不贊同。
林教授接收到他的視線,走了過來:“你沒跟我說拒絕了上面的意思。”
邵副院長道:“等人到了,再做決定也是一樣。”
沈煙跟著道:“我過兩天就回申城錄制個節目,屆時還請邵副院長提前通知一聲。”
知道沈煙忙,邵副院長沒說什么。
娛樂圈的事,他也不懂,也不能給沈煙提供什么幫助。
關于簡虞的事,何組長他們沒一個敢告訴沈風。
只是,沈家人再次找上了何組長。
沈老爺子親自過來,何組長也不好拒絕見面。
這已經是何組長跟沈老第三次見面了。
何組長很忙,只給沈老十分鐘的時間,沈老雖然心里有怒意,卻還是繃著臉坐在了何組長指定的位置。
在研究界里,他是老前輩了。
而何組長只是一個后輩,現在見他們沈家有求于她,就擺起了臭架子。
這讓沈老心里非常不爽。
不用去窺探,何組長也知道這位老前輩對自己很不滿。
何組長也不懼怕他。
現在有求于人的是他,而不是她。
他如果連求人的態度都要擺得這么強硬,誰也拯救不了簡虞。
如果是之前,何組長確實是會給予一份恭敬的態度,從會議出來后,她就對簡虞徹底失望了,甚至不屑簡虞所做的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