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么了?”成帝將正要行參拜之禮的兒子兒媳扶了起來。“有什么事直接說就好,行這些虛禮做什么?”
成帝坐下,曹公公立刻命人去備上茶水,沈珞和謝昀笙跪在在一旁。
成帝端起手中的茶杯,道:“珞兒,子瞻有什么事直接說,朕聽著。”
沈珞起身將笙歌的親筆信交到成帝手中:“父皇,您先看這份信,其他的稍后再談。”
成帝放下手中的茶盞,翻閱手中的信件,眸光倏然凝重
片刻,成帝放下信件,開口道:“說說你們的看法吧。你們想要怎么做?”
北元狼子野心,他當初決定聯姻就是為了讓兩國能夠放下所有成見,避免出現爭斗,禍及兩國百姓。
可他沒有想到北元竟將和親一事當做籌碼,想要徹底占有姜國。
簡直罪該萬死!
謝昀笙開口道:“淳于承瀚強納呼延宗發妻一事名聲銳減,而后陸陸續續又爆出一些傳聞,甚至有傳言朝中大臣妻子淳于承瀚皆有染指。”
“淳于承瀚的十二個兒子,三個女兒,對自己的父王很不滿,各為陣營,朝中大臣也分列陣營。而今北元形勢不穩,爭奪一觸即發,我們需要做的便是掌握他們的動向免遭波及。”
“不知父皇對北元態度如何?”謝昀笙拱手聽命:“兒臣聽從父皇號令。”
沈珞微微一笑:“所以我才進宮與你和父皇商議啊!”
曹公公立刻命人下去傳話,而后悄悄上前,俯身在成帝耳邊低語,成帝眸光一亮:“還是你老奸巨猾!”
“天下合久必分。”沈珞迎著成帝的目光,輕聲回道:“淳于承瀚有那么多兒子,若是我們好好利用,讓北元徹底分裂,而后再將其吞下,豈不是一勞永逸!”
正愁沒有注意,兒媳婦就帶了別的主意,他頓時來了興趣。
謝昀笙則是極為冷靜:“分裂談何容易,若是沒有詳細的計劃,難以成事。”
說著,成帝看向一旁的曹公公:“你命人將笙歌傳來,就說朕要有要事要與他們夫妻商議。”
謝昀笙,沈珞落座,成帝開口道:“北元對我們來說是隱患,夜郎國經歷上次一戰,暫時不會用行動,你們派人監視夜郎的一舉一動,我們著重對付北元。”
“好。”成帝拍案叫絕。
沈珞起身,拱手行禮:“兒臣聽憑父皇調遣。”
曹公公躬身回道:“臣惶恐!”
她只是有了主意,具體如何實施還要看陛下和謝昀笙,他們久居皇宮,對朝局有不同的理解,更容易揣摩人心,如此這般抉擇出的計劃才可事成。
“嗯!”成帝點頭:“這件事情,急不得,確實要有一個穩妥的計劃。”
“說。”成帝大手一揮,洗耳恭聽。
“曹大人年輕時血戰沙場,真知灼見,想必已經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沈珞眸有疑惑,看著不遠處的曹公公,急切想要知道他想出了什么主意。
成帝見兒子兒媳已經掌握北元基本情況,很是滿意,揮手道:“你們先坐下,這件事我們要好好商議。”
北元狼子野心,必須一擊即中!
沈珞則與成帝持相反態度:“父皇,兒臣另有計謀。”
成帝卻是微微一笑:“你等三個月便可以知道了。”
“曹成要做的事與你要做的事沒什么沖突,你們依舊可以想辦法對付北元。”
成帝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期待著他們能夠想出一個好辦法對付北元。
“兒臣遵命。”兩人知成帝在賣關子,當即承諾自己回想到一個好主意。
成帝微微一笑:“朕拭目以待,朕相信你們不會讓朕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