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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危機


更新時間:2023年03月20日  作者:薄也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娛樂明星 | 薄也 | 荒野直播:我在求生綜藝狂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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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云晚掀開簾子,便看到一頭大型駝鹿追著周言卿往這邊跑。

東方珠意圖和駝鹿對抗,卻被鹿角頂飛。

駝鹿也在這個時候來到紀云晚面前,站起來有三個她那么高。

“晚,晚姐,這鹿,鹿”

周言卿臉色灰白,話都說不利索,手里拿著從火堆里抽出的柴,又不敢往前捅。

紀云晚冷靜地站在駝鹿面前與它對視,冷風在耳邊吹,奇跡的是駝鹿沒有攻擊她。

許久后,紀云晚松了口氣,抬著手,駝鹿雙腳前屈,呈跪拜姿態蹭在紀云晚手底下。

“紀……隊?”

拿著棍棒跑過來的東方珠呆了,她知道紀云晚會獸語,但沒想到會厲害到不用交流就……OK了?

就連黎微微和周言卿兩人都有些發愣。

“它來的時候太兇了,我以為它是沖我們來的。”周言卿尷尬地說。

駝鹿頂上的毛比較粗糙,紀云晚點了下頭,不舒服地收回手。

駝鹿還想往上蹭,被紀云晚一個眼神唬住。

“這只駝鹿是小一的朋友,來找我們幫忙的。”她說。

眾人:???

小一是紀云晚之前騎的鴕鳥的名字。

沙漠的動物,居然能和生活在寒冷環境的動物玩在一起?

震驚了大家。

“哦哦,難怪它不攻擊晚姐”東方珠復雜地收回目光,“那我們現在要去幫忙嗎?”

“嗯,駝鹿媽媽難產,你們留下,我過去就行。”

紀云晚帶上防寒手套,又把重要東西放進背包里,手里拿著一把匕首當做防身的武器跟著駝鹿離開。

“她……不會遇到危險吧?”

東方珠咽了下唾液,愣愣地看著紀云晚離開的方向。

黎薇薇冷靜分析:“駝鹿是群居動物,又是向晚姐求救,應該不會。”

另外一邊,安戈的隊伍緊趕慢趕終于追上藍媚的隊伍,經過一番死纏爛打后成功獲得一起上路的準許。

對此,他的隊友表示無語,但也只能跟上。

“怎么這么慢?裝給誰看呢?快點,搬那邊的木頭撿起。”

“這個包也拿著,看你不爽,離我遠點!”

“不準往這邊走,云凡你給老子快點!”

一起后,安戈看不慣云凡總是往藍媚那邊湊,各種派活命令。

云凡任勞任怨地接受,時不時用一種“我沒關系”“不用管我”“我能承受得住”的眼神看藍媚。

“安戈你夠了。”藍媚無語地吼。

正在給她烤魚的安戈手一頓,委屈地望著她。

“媚”

藍媚嚴聲道:“你想要耍威風就帶著你的隊友離我們遠點,我不想再聽到你那些很沒教養的話。”

安戈委屈地“哦”了聲,狠狠瞪了云凡一眼,連忙發誓。

“好,媚兒不想聽我就不說。”

在寒冷的季節,夜晚來臨較早。

下午兩個隊伍分工好,安戈帶人出去“覓食”,藍媚直接帶著隊伍離開了。

安戈只想把云凡從藍媚身邊帶走,卻沒打算管他,所以沒走多久,就指派著方向把人甩了。

沈漠收回滑動各個直播間的手指,目光定格在紀云晚找到駝鹿群的那一幕。

指尖狠狠一劃,脆弱的屏幕立馬出現一道劃痕。

“你們這群廢物,多給她找點樂子,不要因為是女人就憐惜。”

“下一次我要看到紀云晚痛苦的表情!”

前面站立著的幾個黑面具人唯唯諾諾地點頭,又被沈漠訓斥一番后,連忙連線綜藝節目的工作人員。

紀云晚沒給動物接生過,但也有模有樣的幫助駝鹿媽媽順利誕下兩只小駝鹿。

而它們把自己藏在雪地里的幾只毛鼠和一堆魚作為謝禮送給紀云晚。

紀云晚沒有急著離開,和年輕駝鹿溝通一番后,順利從十幾只駝鹿中選了四頭駝鹿作為代步工具。

我就知道晚姐在打這個主意!

她答應來的時候眼睛都亮了,哈哈哈,駝鹿真的很大一只,很適合在雪地里行走。

還以為晚姐之后要做滑雪板,看來是我想多了!

這么大,隨便一只都能吃很久吧?

她在干什么?你們有沒有覺得后面那團雪有點不對勁?

伴隨彈幕的討論,白雪茫茫的周圍也發生異樣。

“吼!”

紀云晚剛騎上駝鹿背,不遠處就傳來一聲獸吼。

她的臉色一變,周圍的駝鹿也朝四處逃散。

剛生完寶寶的駝鹿媽媽把小崽子圈在懷里,蹄子扒雪,低聲哀吼。

紀云晚目光一凜,將匕首拔出,命令胯下的駝鹿往另一個相背的方向跑。

“吼吼!”

白熊從雪堆后面出現,朝著紀云晚的方向狂追。

它的身體很胖,身高和駝鹿差不多,但相比之下,更顯雄壯。

每狂奔一步,腳下的雪都會出現一個深坑。

白熊追著駝鹿越追越遠,所到之地逐漸變成冰雪覆蓋的地方,就連樹枝也少有。

白茫茫一片,投入加快速度,很快就甩開了白熊。

“吼吼!”

“吼!”

白熊狂奔向前,找了一個小時也沒找到人,喪氣地要掉頭往回走。

突然后面投來一片黑色的陰影。

白熊沒來得及反應后脖一麻,屁股被踹了一腳,整只熊從高高的雪坡上被踹下去。

紀云晚也飛身下去,在它沒爬起來之前用匕首刺中它的軟肋。

幾刀下去后,白熊徹底倒地。

此時鏡頭也找到了她,彈幕一片問號,就連沈漠的臉也出現幾道“裂痕”。

發生了什么事?居然沒追上!

剛來我就看到白熊倒地的畫面,媽耶,就問能吃不?

太可怕了,我要是被這么大一頭熊追,絕對跑不出兩米。

這個節目太不安全了,不過,它應該是保護動物吧?

不在H國范圍內,(哭笑不得),而且遇到危險處于饑餓狀態,好像是能那個的。

不是,你們難道就不關心晚姐是怎么一個人把這么大頭熊弄倒的?

飛行攝像頭轉了一圈,來到白熊所在之地,才發現它的身下有一個大坑,四腳被繩索套住。

是一個連環陷阱。

白熊的下方還有許多尖銳的樹枝,一部分樹枝從它寬厚的背穿到前面,隱隱約約能看到一些帶血的尖。

不出意外,黑面具人又被沈漠訓了,隨后他們又去找引熊的工作人員一頓罵。

當紀云晚和用木頭做成的小車,騎在駝鹿上,拖著大白熊回來的時候,即便有心理建設的隊友們,還是驚呆了。

“紀隊您簡直是我的偶像!早上吃雞,現在又有熊,終于不用挨餓了!”

東方珠喜極而泣,撲在熊的尸體上,恨不得生吃。

黎微微和周言卿對視一眼,默契地把熊推開,取下木頭主動生火。

裊裊炊煙,熊的內臟和部分皮毛、油脂,可以用來當做延長柴火燃燒的工具。

外皮剝下來還能用來防寒。

紀云晚教他們做了簡單的,用來防寒的手套、襪子和圍脖,剩下一些剛好每人一件小背心。

她又往外面的火加了把柴,便走進帳篷里,給祁曳發消息。

紀云晚:到了嗎?

祁曳剛好醒來吃了點粥,躺在床上的老人機就響了,連忙查看并且回復。

祁曳:到了,我在家呢,明天去看岳父岳母。

紀云晚:云凡和穆瀟這兩人可能有問題你去查查,還有注意下沈漠那邊的情況,但不要打草驚蛇。

祁曳:好。

他一個人待在潔白的病房里,費力打完之后,虛弱地靠在床頭。

他抬了抬手,輸液管里倒流的血液又倒了回去。

“唉,可不能讓她知道。”

他沒有叫人來,只是盯著聊天頁面。

兩分鐘后,對方又發來了消息。

紀云晚:你和沈漠有私情?

祁曳看到這一條消息,氣笑了,很當然地認為紀云晚是怕他對沈漠不能狠下心來。

祁曳:沒,放心,我不是那種尋私枉法的人。

紀云晚:我的意思是,他喜歡你,你知道嗎?

祁曳看到這條消息,差點把輸液管拔了。

剛要打字,對方就發了張沈漠在海邊吻額的圖過來。

紀云晚:他發的。

祁曳:……

突然間,他腦海里浮現出沈漠借著各種理由賴在他家,以及幫他制作衣服的場景。

一陣惡寒從心底上涌。

祁曳:我不知道,我也沒想過他是這種人!!!

祁曳:肯定是P的!

他也很快想到了另一層面。

祁曳:如果是他發的話,很可能知道手機的事,也準備對你們不利,要小心點。

祁曳:我會盡快安排人把你接回來。

他發完最后一句話,手也徹底沒力氣,輸液管也隨著他手的下垂,被抽了出來。

藥液和血液混雜在一起噴出。

“咔噠”

一個白發老人后面跟著兩個中年人,打開門看到這一幕,緊張地跑過來。

“哎喲,我的祖宗哦,你現在不能太用力,這藥可是我精心調配的,就這么幾瓶特效藥,你還不珍惜!”

老人連忙給他重新扎針,絮絮叨叨地說著話。

兩個中年男人也擔憂地望著他。

祁曳另一只手揉了揉太陽穴,把手機暗自推進枕頭底下。

“喬教授麻煩了。”他禮貌道。

喬南生處理好輸液管,坐在旁邊,一邊給他檢查身體,一邊瞪他。

“知道麻煩以后就少去一些刺激性強的地方,還有啊,你這身體要注意衛生!”

“你好好配合治療,說不定能多活個一年半載。”

祁曳無奈:“我都這樣了,喬爺爺不能說點好聽的?”

喬南生小老頭翻了個白眼,從枕頭底下摸出被藏著的手機。

“忠言逆耳,不過你們這次也算幸運,那些九生香木我已經拿去做藥了,現在沒有新的藥,你就忍忍吧。”

“手機也少玩。”

祁曳趁其不備,又把手機拿了回來,微笑著。

“知道了,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兩個醫生來找喬南生,他欲言又止地望著祁曳,最后嘆了口氣。

擺著手離開。

他走后,另外兩個中年男人關上病房的門,一臉嚴肅地站在祁曳旁邊。

“曳哥,根據您之前提供的線索,我們調查到純姐確實被綁到了果丹塔附近,后來霍城追著過去,也被抓了。”

“但是在半個月前,他們都被轉移目地。而前不久,我們埋伏在那邊的人發現他們抓走了秦蓮蓮。”

祁曳皺眉,示意他們繼續往下說。

“然后我們小心跟過去,進入西亭密河森林東部三角洲,目測有200多人守著。”

“昨天晚上我們的人還發現,有大批帶著面具的黑色風衣人進入這個防守嚴密的地方。”

祁曳神色未變,蒼白的臉卻帶著幾分寒意。

“把我們所有人都調過去,暗中秘密包圍他們,可以的話潛進去看看我姐他們是不是也在里面,但不要輕舉妄動。”

“是!”

交代完,祁曳又在病房里休息片刻,期間得知未來岳母也在這個醫院,當即找到具體位置過去探望。

剛進門,就和紀云清撞個正著。

“哼!”

紀云清想起上次奧特曼里監視器的事,就氣不打一處來,憤怒撇開目光。

“你還好意思來,可別把你的病氣過到我媽身上。”

紀建云有些心虛,怒瞪他。

“怎么和你姐夫說話的?你媽想吃蘋果,快去洗兩個過來。”

紀云清哼哼兩聲,在祁曳無語的目光下拿著兩個蘋果離開。

“岳父岳母。”

祁曳笑容滿面地走過去,紀建云聽到這一聲“岳父”差點把人趕出去,但想到自己讓他背了個鍋,還是忍了。

紀母直接大方地認下。

“嗯,乖女婿這次回來是準備籌備婚禮,打算給云晚寶貝一個驚喜嗎?”

祁曳笑容燦爛地順勢應下。

“嗯,婚期在四個月后,打算慢慢籌備。”

紀父睜大眼,驚嘆他的不要臉。

“他明明是被紀云晚趕回來的,老婆你怎么能這么向著外人?”

紀母撇了他一眼,并把對方的手推開。

“祁曳是外人嗎?他可是我們寶貝欽點的女婿,好好說話。”

紀父不敢說紀母,只好用眼神來殺祁曳。

“岳母大人說的對,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紀母越是笑容可鑒,紀父看祁曳的眼神就越不爽。

紀云清帶著洗好的兩個蘋果過來,其中一個擦干水遞給紀母,另一個不爽地遞給祁曳。

“謝謝,小舅子。”

祁曳剛伸手去接,就被紀父劈開手,搶走蘋果。

“讓你給我洗的,給他干什么?”

“爸,你不是最討厭吃蘋果嗎?”

“我現在喜歡吃了!”

紀母嫌他們煩,單獨留下祁曳說了許久的家常話,才把人放走。

祁曳頂著兩雙幽怨的眼神跨出病房門,下一秒就被“砰”地一聲關在門外。

旁邊一些護士抿著嘴偷笑。

“咳咳,洛奇的病房在哪?”

在病房里,新聞正好播報洛奇和夏盼的事,一死一傷。

護士說:“應該在東邊那棟的太平間,洛奇是個孤兒,太可憐了,還是夏盼他們一家處理的后事。”

“謝謝。”

祁曳轉身離開。

他被護士攙扶著來到護士說的樓層,外面圍了一大圈狗仔和舉著手機的病人群眾。

不知道誰喊了句“是祁曳”,所有人的目光和閃光燈瞬間匯聚在祁曳身上。

“讓開。”

祁曳臉色陰沉,大家雖然好奇,但也不敢得罪他,人擠人地讓開一條路。

“呼,這些人太可怕了,都送進去好幾批人了,還有人敢混進來。”護士氣憤。

這里是私人醫院,安全性能會比其他醫院高。

即便這樣,也擋不住八卦好奇者的心。

“嗯。”

祁曳目視前方,給祁閻打了個電話,讓他多雇傭些人守在外面。

很快,他們來到焚尸場外面。

夏盼的父母都在場,哭著擁抱在一起,工作人員正好把盛著骨灰的盒子拿出來。

夏盼看到盒子的那一刻,還沒伸手接過,就暈倒過去被送去搶救。

“節哀。”祁曳說。

夏父看著他,重重地嘆了口氣,伸手拍撫著夏母。

“唉,我們也看了直播,洛奇那孩子對我們盼盼是真心的,只可惜福薄,都受苦了。”

夏父夏母低垂著眉目哭泣,明明40幾歲的人,像老了十幾歲。

祁曳看著他們哭泣,也頗為難受。

安慰幾句后,被喬教授打電話抓回去,便離開了。

夏盼醒來直接被帶到祁曳這邊,問起她墜入大海后面發生的事。

“我也不知道,只記得當時喝了很多海水,然后徹底暈過去,醒來的時候就在醫院了。”

她又想到洛奇的事,抽咽著跪在地上。

“這一次出事肯定不是意外,為了其他人,為了晚姐,求求你一定要把這件事查清,洛奇肯定是被害死的,我要為他報仇!”

祁曳讓人把她扶起。

“這件事我會查的,人死不能復生,你還有自己的家人,好好活著孝順他們吧。”

祁曳又問了一些細節,沒問出什么,就讓人離開了。

旁邊的人低聲詢問:“我們已經按照你說的通知國家部,現在還需要做什么嗎?”

“去查查云凡和穆瀟這兩個人”祁曳頓了一會,說,“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去拿臺電腦過來。”

旁邊的人猶豫。

“可是喬教授說……您現在的身體不適宜過多接觸電子產品。”

祁曳一個凌厲的眼神瞟過去,“聽他的話,還是我的?”

“您的!我這就去給你準備!”

西亭密河森林東部三角洲,某聚集地。

陰暗潮濕的地下室里,祁純和霍城被關在同一間用鐵欄圍成的牢房里,兩人的手腳都被鐵鏈束縛在一組相對的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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