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戈對甄于飛的怨念十分強烈,當時要不是看中他們這組團結,也不會選擇他們。
結果,那些人都聽甄于飛的話,沒一個人聽他這個求生訓練第一名的話。
還對他威脅、施壓!
“呸,簡直死得活該!”
甄于飛姿勢詭異地捂著后面,咬牙切齒,忍著痛瞪他。
“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還不快去幫你隊長我找些藥草,老子血都流光了!”
“呵呵,等著吧。”
安戈轉身離開。
江導放下茶,沉默了,“下一個吧。”
節目事先通報過,也還好簽了協議,不然罪過可就大了。
默哀。
昨天甄于飛和安戈起爭執的時候我都氣炸了,活該!
下一個視頻是左司瞳的,在隊長和藍媚的決策配合下,用一整天的時間來搭建木屋。
結果,有一間木屋不牢,被吹翻了。
現在只剩下6個人,隊長死了,藍媚晉升為隊長。
默哀。
如果左司瞳不求近,去遠一些找那種柔韌性很強的藤蔓固定木屋就好了。
其實木屋也不見得安全,像晚姐他們那樣找個天然洞坑好!
別說了,最幸運的還是穆瀟隊。
鏡頭轉向最后一個隊伍——某島林。
他們昨天和紀云晚分開后,又和左司瞳組碰面,一不小心又找到一個盒子。
里面是第四張目標地圖。
兩個隊伍共享地圖,拍照記錄后分開行程。
穆瀟決定按照今天給他們的路線走,沒走多久,就看到一個刻著“安全屋”木牌的石頭房子。
里面不僅有暖和的被褥,還有一桌好吃的食物,雖然有些冷。
水果零食也都有。
安全度過一夜后,現在的進度在所有組中領先。
“哈哈哈,如果紀云婉他們知道自己錯過了這么大的驚喜,估計后悔死吧!”
江導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到紀云晚和祁曳知道真相后的表情,但還是忍住了,沒和他們通訊。
另一邊,周言卿和蘇星發消息確定新方位后,沒多久就在路上撿到暈過去的秦蓮蓮。
本來想隨便找找就回去的他們,無奈之下只好把秦蓮蓮拖了走。
“有些餓了,我們烤羊腿補充下熱能吧?”周言卿說。
“好。”
蘇星把羊腿和打火機拿出來,“我在這看著他,你去找些柴火過來吧。”
周言卿拒絕:“憑什么是我去?!”
“打火機是我,只有我能提供火源。”
最后周言卿還是沉著臉到附近撿了些被刮斷的大樹枝,剛拖回來就看見蘇星手里拿著一大盒藥,微微蹙眉。
“你哪來的藥?”他連忙走過去。
蘇星看著說明書,神情糾結地抬頭。
“你包里的,我們是該用退燒藥,還是感冒藥?還是抗生素?”
周言卿一把奪過他手里的藥,對合作搭檔的不滿更是由這兩天的積累達到頂端。
“誰讓你亂動我的東西!”
蘇星也被他用力推倒,從地上爬起來,地揉著手腕同樣怒目而視。
“你以前不是也經常不經我的允許,動我的東西?現在知道分這么清了?”
周言卿:“這根本不一樣!”
蘇星不屑:“你不是喜歡秦蓮蓮喜歡得覺都睡不好嗎?怎么,現在她生病了,用點你的藥又不愿意給了?”
他淬了口唾液,“虛偽。”
“你!物資本來就少,藥是我的,就算給也應該我自己給,你算什么東西?!”
周言卿緊緊握著藥,五根手指頭幾乎要把藥碾碎。
這一句話也直接把他們倆的臉撕破,分道揚鑣。
“呵呵,我不算東西,你自己做的孽,自己帶回去吧。”
蘇星也不愿意再和他一起,更不想將自己的資源分給秦蓮蓮,再辛辛苦苦地把她抬回去照顧她。
連忙把打火機和羊腿卷起來塞進包里。
“這條羊我們都有份!”周言卿按住他的手。
兩人又因為羊腿打起來,甚至用石頭攻擊對方。
一邊他們開吵前就醒過來的秦蓮蓮,忍受身心痛苦,努力扯開嗓子喊話,發出的聲音卻極其微弱。
最后他們還是每人一半,蘇星離開為結束,而秦蓮蓮因為身體太虛,不受補,沒有分到。
看完全過程,秦蓮蓮害人精實錘了!
有沒有人發現,秦蓮蓮無論走到哪里,都能讓人為她吵起來?
這還用發現?有眼睛都看得出來好嗎?
emmm,可是她沒有肉,也太慘了吧?而且她昨天一天都沒有吃東西!
她活該!
對,活該,誰叫她當財散人姻緣的三兒,還敢參加這種節目?
紀云晚一邊走,一邊教大家認識叢林里的植物……
隨著路程推進,他們很快離開有植被的樹林,再次走近一片被歲月洗刷過的怪石林。
這里的石林呈淺藍色,每一根都像放大幾千倍的針,林立著,僵硬銳利,棱角分明。
每走一步都要十分小心,或側著身,或抬高跨。
“小心,有蝎子!”
洛奇突然拉了下夏盼,就在夏盼剛才即將擦肩而過的石頭旁邊有一只金黃色的大鉗蝎子!
夏盼臉色發白,緊緊抓著洛奇的手臂。
洛奇感受到女人的貼近,輕輕地蹙了下眉,沒有把她推開,拍了拍她的手背,表示安慰。
“嚇死我了,這是什么蝎子?居然是金色的,好像一只金蝎子,它有沒有毒啊?”
夏盼拍著心口,被嚇得都不敢走,但還是被蝎子的外形吸引好奇心。
“這個叫金蝎,十分罕見,劇毒,被它尾部蟄一下,一分鐘內會大腦死亡,但也是罕見的心臟復活藥材。”
洛奇解釋完,走在最前面的紀云晚就出現在他們眼前,他立馬扭頭看向她,期待肯定。
“洛奇說的不錯,確實是金蝎,你們要嗎?”
夏盼、洛奇搖頭。
“那我要了。”
其他人也聽到聲音,看了過來。
正好奇紀云晚要怎么得到這只劇毒蝎子的時候,就看到紀云晚徒手去抓!
“晚姐!”
“隊長!”
慘痛場景沒有發生,那只金燦燦的蝎子沒有掙扎地垂著尾巴,乖得像沒有任何攻擊性的綿羊。
畫面詭異!
“晚,晚姐,您……是不是還會蝎子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