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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間的眾人也是蒙的,就算倒回去也沒辦法救人啊?
因為前幾天紀云晚的瘋狂攻擊,無人機直播設施被摧毀很大一部分,現在只能靠著幾個設備拍攝全景。
原本在后面嘲笑叫囂的敵人,此時慌亂地扭成一團。
一道黑影迅速從地面掠過。
“呯!”
隨著一道槍響,挾持祁閻的人被人從后面推了下,死不瞑目地從巖石上掉下去。
祁閻還沒看清來人,緊接著腰上一緊,整個人騰空,周邊的景色光速退開。
談判現場一片混亂。
“啊!臥槽,蛇!”
“有蛇從我的褲腿,居然衣服下面鉆進來,啊,我被咬了!”
“我就知道那娘們不老實!”
當祁閻被紀云晚丟到地上時,大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祁閻被解開繩子后深吸一口氣,神色復雜地看向紀云晚,終究沒有責備她的粗魯行為。
“那個,晚姐,你們剛才搞了什么?”
“為什么我一個從始至終跟著你們出來的人,都跟不上你們的頻率!”
本來救不了的,說不管了的,結果他師傅和師丈莫名其妙做了一些事情,人就救回來了?
就離譜!
雷浩抱緊胳膊,有些瑟瑟發抖地盯著一個方向。
“林涯,你說有沒有可能那些蛇是曳神弄回來的?”
從他們離開的方向,蠕動過來一群五顏六色的蛇!
大的小的粗的長的吐著芯子,陰森寒冷。
令人頭皮發麻!
紀云晚咳嗽一聲,祁曳收了竹笛從樹上跳下來,并且大聲喊話。
“羨曦,我腿軟,快接住我!”
紀云晚眼看著人朝她砸過來,默默地往旁邊挪一步。
眼看著要砸到地面,祁曳迅速換個方向,踉蹌幾下,穩穩站住。
目光幽怨地望著紀云晚:“羨曦,你不疼我。”
“別作妖了,今天這件事倒是讓我想到一個好辦法,先回去吧。”紀云晚說。
“哦。”
祁曳垂頭喪氣地跟在紀云晚后面,路過自家二哥的時候,淡淡地扯了下嘴角。
“廢物。”
然后仰首挺胸越過去。
祁閻:……
他自己好到哪里去?
自從他來到這個島上后,每天看到的都是自己的這個不成器三弟去哪都要跟著紀云晚。
就像一個20多歲沒斷奶的孩子!
在他們走后不久,被好奇心驅使過去看敵人慘狀的人哆哆嗦嗦地回來。
“我,我嘞個大去,那些人都,都被咬死了!太,太可怕了!”
其他人也好奇地湊過去。
“什么咬死誰咬的?到底什么個情況?”
那人咽了下唾液,“你們還是自己去看吧!”
這讓他們更加好奇,紛紛調頭去看具體是什么情況,結果到地點看到地上那一幕后,都忍不住嘔了出來。
下午大家聚集在一起。
“之前我看到祁少訓練狼和他的那只海雕,沒想到居然還能御蛇,果然沒什么是他們不會的!”
“祁少和晚姐很配,如果不是這個破爛地方,我都想親自為他們舉辦婚禮了。”
“輪得著你?”
“話說回來,晚姐說那我們準備好干草,到底有什么用啊?”
“我聽說要用他山之石攻玉,簡單點就是利用這里的東西,嘿嘿,像今天一樣給他們來個措不及防!”
“喔,懂了,不過這一招是真的損。”
網上也沸騰了。
那個笛子不是晚姐之前用來訓那只虎崽的嗎?居然還有這個用處?!
損是真的損,好用是真的好用。
真的給爺笑死,他們防了腦袋防了身體,萬萬沒想到用蛇!
頭皮發麻。
這些壞人真不長教訓,老實待著不好嘛,非要招惹晚姐。
求生活動的組織方一片陰郁,來自上頭低沉的怒火,更是令他們感到未來擔憂。
“只要這個紀云晚在這一天,我們就別想好過,我看還是放他們回去吧!”
李納惟將手中的咖啡杯,用力砸向說話的人。
“放他們回去滅自己威風?!”
那人被砸中腦袋,壓抑在心底的怒火也在此時爆發。
“還用得著滅?呵呵,我們早就被那女人打得什么威風都沒有了,看看從開始到現在,我們折損了多少人?!”
“包括潮水沖走還有被她策反收編的,500人,現在就只剩下120人!”
他的話一出,那些本來有怨氣的人,也克制不住。
“就是啊!之前講和的時候好好的,干嘛還要招惹她?”
“再這樣下去,我們真的會?!”
“反正那女的弄不死,干脆把他們都送回去,大不了過段時間再搞一批新的人過來。”
“對啊,而且我最近觀察到,這里是火山地帶,過不了多久就要爆發,我可不想死!”
李納惟過于陰柔的臉因為他們的對話,變得可怕。
但他一言不發,無端讓人感到壓力,聲音漸漸變小。
“真的,就算不顧及他們,我們自己人也不能都死完啊。”一個人小聲說。
“砰!”
一陣聲響,那個人的腦袋開了花。
長方形討論桌上的人神色一變。
“我看誰敢違背我的命令當個膽小鬼!”
大家噤聲,雖然沒說話,但表情很明顯表示不贊同。
在敵人想辦法對付他們的時候,紀云晚已經磨刀霍霍了。
第二天清晨,祁曳、林涯、紀云晚三個人帶著三個小隊,分別朝著不同的方向離去。
那些通過直播看到情況的組織方的人,有種頭皮發麻的沖動,立馬將褲腿衣腿衣領都扎得嚴實,絕對爬不經任何一只小蟲子。
但事情總非他們所愿。
身上雖然穿著防彈上衣,但褲子總是不那么牢靠,即便人家是明攻,還是中了招。
涯神好厲害啊,就學了一晚上,居然也會吹笛子,使喚蛇了。
我也好想學,可惜沒直播到,重金求一個師傅!
人才呀,他們不去國家動物園都可惜了。
這會兒,這些人總該老實了吧?
紀云晚挑眉這使用的是數量龐大的蛇蟲鼠蟻,在荒島上,這種東西是最不缺乏的。
毒性也最強。
從外圍到中圍,再到內圍,分散的一些重要基地,都被襲擊。
“我們投降吧!這么下去不是辦法啊!”
“對啊,好死不如賴活著,反正我不想死!”
軍心大亂,他們也實在撐不住,甚至有人直接去外面舉白旗。
一個人捂著長包的腦袋,跑到李納惟面前,閃閃慌張地懇求。
“老大,我們不是還有張底牌嗎?現在不拿出來,以后都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