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可人1:、、、、、、、、、
以至于雖然沒有進去文華院學習,但對文華院要學的東西也是十分熟悉,而且早就融匯慣通了,所以她雖然沒有來過琉光學院,但也是十分熟悉。
她站在門口打量了好一會兒這才是從門口進去,一直是來到了文禮院的廣場尋一個安靜的地方呆著,此時里面的人已經是十分多了。
這里面其它的人則是要興奮許多,因為她們大多數之閃都是在文華院里面學習過來,跟來往之人十分熟悉,關系十分要好。
尤其是這又過了一個年,所以遇到熟悉的立馬就湊到了一起立馬開始聊天,一群女人,可以說是嘰嘰喳喳的,好不熱鬧。
當然也有跟池言卿一樣,之前并沒有在文華院學習,但幾乎也都有熟人,像她這樣單獨杵在這里的,其實并不多見。
她正打量著這里,耳邊響起來一個歡喜的聲音:“妹妹?”
“你在這里啊,倒是讓我好找!”
這聲音……
池言卿立馬扭過頭來,不是池南語又是誰?
她擰著眉頭:“你怎么會在這里?”
池南語一笑,似有幾分得意:“昨天夜里,姐姐收到消息,說是琉光書院念及姐姐之前在文華院成績優秀,可以多給咱們家一個名額。”
“所以妹妹,以后咱們可以一起做伴了!”
說話時,她面帶著笑意,像是真心實意的模樣,只是眼底透著幾分諷刺,她心心念念想要進的文禮院,哪怕是搶了她的也要進來。
可惜,她依舊不是進來了?
池言卿:“………”
她愣了好半天,眼底掠過一抹諷刺:“昨天晚上才收到的消息么?”
她若有所思:“還真是巧了。”
她說這池南語怎么會在這,原來如此,可若說是她昨天晚上才收到的消息,這怎么可能,如今看來,怕不是早在她娘要她進文禮院之前她便知曉。
否則,她不可能會輕易就放棄。
可她卻是一直裝著不知此事,便是不想讓她也跟著進文禮院了。
只是哪怕是今天開始到她嫁給李承州,也不足一個月的時間了,她還要進文禮院,想到這里,她譏諷一笑,池南語,還真的是無孔不入。
池南語一臉真誠:“是啊!”
“妹妹不會以為姐姐故意隱瞞于你吧!”
池言卿譏諷:“是不是,你自己心知肚明,你不必跟我解釋!”
她愛來不夠,別招惹她就行!
池南語一聽,本能的露出來一臉委屈之色,可想著這地方,又輕笑了一聲:“妹妹說的是,池家能有兩個人進琉光學院的文禮院,這是好事!”
話剛落,便有一個聲音響起來:“池南語,還真的是你啊?”
說完,便立馬上前了一步,高興地道:“好久不見。”
池南語扭過頭來看著來人之時,立馬就勾唇笑了笑:“原來是素英,真的許久不見,過年你們一家人去哪里了?”
宋素英,父親也是兵部的,只是其位置比池錦之的位置高,乃是兵部尚書,所以為人十分的跋扈,身后跟著一群小跟班。
其中,池南語最得她心!
她說:“過年的時候跟我娘回了一趟老家省親,就在老家過了年,我和我娘我們是在前幾天才剛剛回到京城。”
說完,看著她道:“我之前還聽說你們家給你文禮院的名額要給你那個不成氣的妹妹,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今天見不到你,準備和我爹讓他去讓御史臺彈劾呢!”
池言卿:“………”
原看著池南語被人抓住正準備離開的她聽到這里,腳步頓在那里,掀開了眼眸,露出來幾分譏諷的神色:“彈劾什么?”
“彈劾我爹把原本該給自己嫡親女兒來書院學習的機會讓給了侄女,如今因為我及笄了之后,送自己嫡親女兒來文禮院便要彈劾?”
“宋大人便是如此為人上峰的嗎?”
宋素英一聽此話,柳眉一擰:“放肆!”
隨后一眼就看到了池言卿,譏諷一笑:“喲,原來是你啊,池言卿,你怎么跑我們琉光書院了,不是向來不喜歡讀書的嗎?”
池言卿清冷地道:“宋小姐好大的氣魄。”
“我喜歡不喜歡讀書,關你什么事?”
她爹的官職雖然高,但她爹還有爵位呢!
宋素英厲聲地道:“是你先說我爹爹的!”
池言卿冷冷地道:“怎么,不是你說要先讓你爹彈劾我爹的嗎?”
“這么多人可都聽見了,大家都不是聾子。”
這么一說,旁邊的人立馬安靜了下來,她們自然都是聽見了。
宋素英臉色一僵,池南語這才打著圓場:“妹妹,素英也只是為了姐姐,你莫要生氣,這一切都是姐姐不好!”
池言卿譏諷一笑:“姐姐當真好本事,上一次喬遷宴許家姑娘為了你來罵我這個妹妹,如今琉光書院宋家姑娘又為了你來訓斥我這個妹妹!”
此話一出,不少人記得上一次在信陽候府發生的事情,畢竟這也沒過多久,而她與池言卿之間的事情,包括她算計池言卿之事很快有人想起。
畢竟許如月到現在還閉門思過!
連今天的開學都不能來,得過兩日結束了之后方才可以過來,一個個的就下意識的遠離,生怕被池南語當成了槍使。
池南語面色變得慘白:“妹妹……”
“是,是姐姐不好,你要怪,就怪姐姐吧!”
池言卿諷刺一笑:“得了,還是帶著你的好姐妹離我遠一些吧!”
宋素英頓時臉色鐵青,剛想要呵斥回去,被另外一個女子出聲呵斥住:“行了,這里乃是琉光書院的文禮院,你們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池言卿看了一眼說話之人,那是御史臺家的姑娘。
誰不知道御史臺就是一個噴子的地方,所以沒有幾個人敢招惹御史臺的人,不然回去指不定要被懲罰!
宋素英看了一眼,也只能是壓下怒氣,狠狠的瞪了一眼池言卿。
池南語知道如今的池言卿不好惹,也不愿意再讓她扯出來信陽候府的事情丟人現眼,拉著她就往旁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