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可人1:、、、、、、、、、
“你這么做對得起你二弟嗎??”
池錦之深吸了一口氣:“娘,這些年來我自問對二弟一家子也不薄吧,南語本來就不是我嫡家的女兒,我之前還把琉光書院文華院報她的名字!”
池老太太怒聲的打斷了他的話:“那是池言卿這個死丫頭不愿意去!”
池錦之道:“好,就當是卿卿不愿意去,那如今她愿意去了,兩個人一個人去了文禮院,一個去了文化院,這也十分公平,有什么問題?”
江玉芝臉色一沉:“可我南語就要嫁人了,那文禮院正是需要的……”
池錦之冷聲道:“卿卿也許了親事,即將要嫁人。”
江玉芝氣結,只能是扭過頭看向了池老太太:“娘……”
池老太太喝了一口茶壓下心底的怒氣:“好好好,就當兩個丫頭都要嫁人,可南語要嫁的是二殿下府上,卿卿嫁的不過就是信陽候府,如何能比?”
蘇向晚淡聲道:“如何不能比?”
“南語是為側妃,不是當家主母,我卿卿要嫁過去便是當家主母,那文禮守教的是未來當家主母該行之事,自然該卿卿去!”
一句話把江玉芝給氣得臉色十分難看,池南語更是手中的掌心緊握,聽到這里,她也算是聽明白了,她阻止不了,也改變不了大伯的想法了。
呵,也是,一個侄女,一個是嫡親女兒。
怎么可能會護著她?
于是,她在她娘發脾氣之前,伸手拉住了她,一副隱忍又懂事的模樣:“娘,伯父說的有道理,況且,之前女兒都是粘了大伯父的光,有幸進琉光書院學習!”
“如今卿卿要進文禮院,那便讓卿卿去吧!”
江玉芝擰著眉頭:“那怎么行,你在琉光書院學習向來不錯,夫子也多番夸贊,那文禮院本來就該你去的。”
說完她著急的看向了池老太太:“娘,你可在替南語做主啊!”
池老太太剛想要說什么,池錦之淡聲道:“娘,這事我已經決定了,況且卿卿才是我嫡親的女兒,沒有道理我的名額不給自己嫡親女兒用,還要給侄女用的。”
“況且,之前已經讓她進了琉光書院學習了幾年,卿卿能學多久還未可知呢,就琉光學院學習一事,本就是卿卿吃虧了。”
“所以我是不會改變的!”
池老太太大怒:“你!”
“真的是反了反了你,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母親?”
池錦之道:“兒子愿聽母親的懲罰。”
“但此事我不會變!”
池老太太:“………”
池南語掌心緊握,安撫著老太太:“祖母,我這幾個月也就要嫁入二殿下府上了,嫁人了之后便不能再進琉光書院學習了。”
“若我去,也就浪費了!”
“就讓卿卿去吧!”
這么一說,池老太太倒是回過神來,冷冷的看了一眼池錦之一家三口:“你們一家幾口都還不如一個南語懂事!”
池錦之也不在意,老太太松口了就行。
“既然這事這么決定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隨后,他便帶著自己的妻女就回去了。
池言卿離開盛安堂之前看了一眼池南語,前世的時候,文禮院最后她還是去了,不過前世她這個時候并還沒有嫁給李承州。
看來重生,很多事情真的都在慢慢的變化。
信陽候府的書房內。
藍硯桉手中拿著一個藍色硬殼紙裝的書,上面清楚的寫下了暗衛司三個字,這正是前朝暗衛司留下來的資料,常樓道:“候爺,宮內傳皇上的口諭,說是暗衛司若是需要人,需要什么人,都可以自己選。”
“若是候爺沒有適合的,皇上會親自安排。”
藍硯桉拒絕了:“回宮里,我自己會安排。”
“是!”
常樓剛退出去,常吉從外面興致沖沖的的進來,看到藍硯桉行了一個禮:“候爺,池家五姑娘準備去琉光書院了!”
藍硯桉這才是眉頭微挑:“哦,文禮院?”
“是!”
藍硯桉揮手:“本候知道了!”
常吉看著候爺那陌不關心的樣子,有些琢磨不透候爺心底想什么,不過卻也聰明的沒有多說:“那屬下告退!”
藍硯桉像是想到什么道:“等等。”
常樓:“候爺?”
藍硯:“謝君義是不是說,他們文禮院缺一個馬術的夫子,之前問過本候是不是愿意過去?”
常樓:“………”
“是!”
藍硯桉:“去告訴他,這夫子給本候留著!”
常樓:“………”
這才對嘛!
“是!”
二月二十六這一天,是琉光書院開學的日子,今天整個琉光書院來往之人不在少數,門口更是停了不少的馬車,來往之人,非富即貴。
不過,馬車也只能是到琉光書院大門前,進出里面也不能帶丫環,所有的下人都是在琉光書院旁邊有一個單獨給予停放馬車等候的地方。
不過這地方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池言卿都是第一次進來。
她抬頭打量著這琉光書院,這琉光書院的前身其實現山長所在的世家大族所創辦的一書院會,只是后來影響力極大,后來謝家就交其交交到了朝廷手中,成為了半官辦半民辦的書院,后因為到了當朝皇后手中將其發揚光大。
位置也是極好。
處在在京城太學旁邊,與太學只有著一墻之隔,不過聽說里面卻是有開著一道門,大部份時間都是瑣上的,也就只有在有活動之際才會打開。
而且比起來這琉光書院的文華院,文禮院才是大燕的這些高門大戶的女兒家最想進來學習的地方,難怪,池南語哪怕就要嫁給李承州了,也不肯放棄。
只是……
她側過旁看著旁邊的文華院,依她看來,那才是真正能學到東西的地方。
只是可惜,無論前世還是今生,在重生前她都是不愛讀書的。
不過前世最后嫁給李承州時,她哪怕是不喜讀書,但為了李承州,為了不丟人現眼,她請來了很多名師,很多都是在琉光書院的夫子,單獨來給她講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