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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說,就掀眸冷看了陸明珠一眼,嗓音冰冷,“看來你是不止一次的令她不痛快了。”
傅懷瑾說完,就吩咐秦淮,道:
“給大伙看看陸明珠陸大小姐昔年在國外留學期間的糜爛私生活有多奔放,聽說她夜生活最豐富的時候可以叫五六個男人跟她玩。不僅如此,她跟陸長明陸總也有一腿呢……”
說到這,就把目光落在了陸長明的身上,“陸總,我沒冤枉你們吧?”
陸長明面色驟沉,心虛道:
“傅……傅懷瑾,你少在那妖言惑眾。我是好色了些,但陸明珠是我的晚輩……”
傅懷瑾打斷他:
“不承認沒關系,等下我就把你們大尺度的視頻公之于眾,我倒要看看這次陸家老爺子還會不會再出來保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
此話一出,陸長明面色就白了一度,人也慌了。
他此前玩過不少女人,甚至玩出了人命老爺子都會幫他兜著,但如果被曝光玩了老爺子的親孫女,老爺子不打斷他的腿都不錯了,怎么可能會保他。
可后悔已經晚了。
因為傅懷瑾已經讓人把那些不堪入目的視頻放出來了,就呈現在用來拍賣的大熒屏上。
陸長明和陸明珠不堪入目的視頻出現在大熒屏上沒多久后,跟唐老爺子敘舊完的陸老爺子就出現了。
陸老爺在眾人的議論紛紛中掄起拐杖分別給了陸長明和陸明珠一棍子,他怒不可遏的罵道:
“畜生!”
他怒吼完,就叫來保鏢,“立刻把這兩個畜生給我捆回陸家老宅!”
他說完,就走到傅懷瑾的面前,道:
“傅總,都說家丑不可外揚,煩請傅總賣我個老臉,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傅懷瑾點了一根煙,吞云吐霧間,他似笑非笑的看著陸老爺子,道:
“陸老,您求錯人了。這事,我說了不算。”
此話一出,陸老爺子面色就是一僵。
他身為陸家的老爺子,是整個帝都豪門圈里德高望重的長輩之一,如今卻讓他給他眼底最不屑的女人低聲下氣的賠禮道歉,陸老整個臉色瞬間就不好看了。
但,事已至此,他也沒辦法。
總不能讓這種丑聞鬧到全網讓全國人民都看他們陸家的笑話吧。
思索再三,陸老爺子直接豁出了老臉。
他在這時把目光落在了盛朝暮的臉上,道:
“盛小姐,坦白來說,我對你這個女人半點好感都沒有。我們家少衍此前幫助過你,你跟少衍也曾有過一段短暫婚史,不為別的,就是為了維護少衍這張臉不被丟到全國面前去,你也應該就此收手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盛朝暮在這時從傅懷瑾的胸口抬起頭。
她目光冷淡的看了會兒陸老爺子,然后才道:
“陸老,對不起三個字很難以啟齒嗎?您既然害怕丟人現眼,那就更應該拿出應有的態度對我賠禮道歉。只要您道歉的誠意足夠,我自會看在我師叔陸少衍的面子上就此息事寧人。”
陸老爺子氣的白胡子都抖了起來,“你……你放肆!”
他剛剛怒吼完,傅懷瑾就似笑非笑般的開口道:
“看來陸老您這張老臉要不要也沒所謂了。”說到這,頓了下,吩咐秦淮,“秦淮,把東西發到網上去。”
此話一出,陸老爺子就差點氣昏過去。
他在吃了一片降壓藥以后,才強作鎮定下來。
他在這時對盛朝暮咬牙道:
“盛小姐,是我家教不嚴沒有管教好晚輩,讓他們沖撞且羞辱到了你,為此我愿意給你賠禮道歉,對不起,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得饒人處且饒人!”
陸老爺當眾給盛朝暮賠禮道歉已經是丟了天大的臉面了,盛朝暮可以肯定陸老爺子回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處置陸明珠和陸長明。
思及此,盛朝暮便開口道:“既然陸老已經開了尊口,晚輩不能不賣您這個面子。”
陸老爺子在盛朝暮的話音落下后,就攜帶滿身憤怒轉身離開了。
陸老爺子走后,傅懷瑾就一邊擋著煙灰,一邊對不敢散退的人群說道:
“怎么都不說話了?剛剛不是都還挺能耐的?”
開什么玩笑,就連陸老都給盛朝暮親自賠禮道歉了,現在誰還敢跳出來蹦跶說盛朝暮一個不字?
眾人非但不敢說話,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
尤其是先前還跳出來踩盛朝暮的那幾個,更是在這時當起了縮頭烏龜。
傅懷瑾在這時一口氣將香煙抽到了盡頭,然后他在將煙蒂掐滅后,淡淡的道:
“看來是嫌舌頭多余了,想被割了?”
此話一出,但凡有眼力勁的人都在這時跑到了盛朝暮的面前開始給盛朝暮賠禮道歉。
“對不起,盛小姐,我們不該人云亦云的……看您笑話。”
“對不起,盛小姐,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嘴賤,不該口不擇言的羞辱您。”
“對不起……”
道歉的聲音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大。
傅懷瑾卻并不滿意。
他在這時將其中一個離他最近的男人給一腳踹倒在了地上,然后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剛剛是你跟著起哄要看她脫衣服的吧?”
那人被踹的肋骨都斷了三根,即便如此他也不敢痛苦哀嚎。
他急急的道:“傅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您開恩……”
傅懷瑾又重重的給了他一腳,然后才無情的對他以及所有人道:
“所有先前出言羞辱過以及冷眼旁觀看她笑話的人,全都給我跪下來給她賠禮道歉,她什么時候說原諒你們了,你們什么時候才能站起來。”
渾身無力的盛朝暮因為他這句話而抬起頭去看托著她腰肢不讓她癱軟倒地的男人。
她抬起頭去看他時,恰好撞進傅懷瑾俯瞰下來的視線。
在他那深不見底的眼瞳深處,她看到了他眼底翻滾著的濃烈戾氣,以及她被他呵護在懷里時那種微妙的纏綿。
盛朝暮不禁有些感慨,傅懷瑾在某些時候還是極為護短,尤其是對待他自己的附屬品,除了他自己誰都不能欺辱半分。
她不知道此時于他而言,她算不算是他的附屬品,但這一刻她的的確確的感受到了被他呵護時才有的那種安全感。
那種久違的安全感,令她心頭狠狠的悸了一下。
她明知道,她對他最不該有的就是悸動,但還是控制不住的自己的心。
她有些無力的手指在他胸口的襯衫抓了一下,嗓音嬌軟,“我……我渾身沒力,我不想待在這里。”
傅懷瑾看著她霧氣蒙蒙的一雙眼,心軟了幾分。
他俯首吻了吻她的面頰,道:“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