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紅,傅懷瑾不僅沒有接盛朝暮的電話,還把她的號碼給拉黑了。
秦淮看不懂他的操作,頗為八卦的問:“少爺,您這樣做,少夫人會不會跑了就不回來了啊?”
正說著話,打不通他電話的盛朝暮就把電話打到了秦淮的手機上。
秦淮看到她的來電顯示時,就對傅懷瑾道:“少爺,這電話我接還是不接啊?”
傅懷瑾一邊在文件上簽字一邊道:“接。”
依言,秦淮便接通了盛朝暮的電話,“盛小姐,您有什么事嗎?”
此時,手機那端的盛朝暮已經從機場里走了出來。
她邊走邊問:“傅懷瑾在哪?”
秦淮看了眼傅懷瑾的臉色,道:“我們……總裁他現在很忙,您找他有什么事嗎?”
盛朝暮言簡意賅:“你們是在戰氏大樓嗎?我過去找你們。”
說完,盛朝暮就掐斷了秦淮的電話。
四十分鐘后,她就出現在了戰氏大樓的前臺接待處,“我要見你們傅總。”
那前臺是新來的,根本不知道盛朝暮跟傅懷瑾的關系。
因此,她在盛朝暮話音落下后,就公事公辦的道:“請問您有預約嗎?”
“有。昨晚我們在床上約了一夜。”
聞言,那前臺臉唰的一下就紅了,跟著她便惱羞成怒道:
“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這里不是夜總會,快點滾,不然我讓保鏢趕你了?”
正說著話,秘書處的總秘聞慧出現了。
那前臺看到她,就連忙對聞慧道:
“聞秘書,這個……妖艷東西聲稱跟總裁是那種關系,她要見總裁,您看?”
聞慧自然是認識盛朝暮的,但她是戰修遠的人,當然不會讓盛朝暮成功見到傅懷瑾。
因此,她在那前臺話音落下后就開口道:“既然是個妖艷東西還不把她趕出去等著留下來污染環境嗎?”
話落,盛朝暮就看了她一眼,道:“聞秘書,這么快就忘了我是誰了嗎?”
聞慧像是突然才看清她的臉一般,連忙抱以歉意的道:“啊,原來是盛小姐你啊。”
盛朝暮道:“我要見傅懷瑾,煩請聞秘書安排一下。”
聞慧道:
“盛小姐,真是抱歉,我不能安排。我們家主很早之前就吩咐過,但凡是您的到訪無論何種原因,一律阻止。所以,您請吧。”
盛朝暮在她話音落下后,道:“你的意思是不放行,是嗎?”
聞慧道:“這是家主的意思。”
盛朝暮摸出手機翻出了秦淮的電話,打了出去。
秦淮很快接通了她的電話,并恭敬有禮的道:
“秦特助,我現在人就在樓下,請你出面安排一下,我現在就要見傅懷瑾……”
“盛小姐,很抱歉,我們總裁今天一天都沒有空……”
盛朝暮打斷他:
“你現在就告訴他,每隔十分鐘我就會脫一件衣服,一直脫到他出現為止。”頓了下,意有所指的補充道,“馬上就晌午飯點了,人會越來越多的……”
她話都沒說完,手機那端就傳來傅懷瑾氣急敗壞的怒吼聲,“盛朝暮!”
盛朝暮被他吼的心跳都加速了幾分。
她將手機拿遠了一下,道:
“傅總,你不想你孩子的母親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現眼,現在就請你抽空接待我吧。”
盛朝暮是徹底將傅懷瑾看透了,對付傅懷瑾這種厚顏無恥的男人,她只能用更厚顏無恥的招來對付他,否則她會一直都只能受制于他。
五分鐘后,盛朝暮就如愿的見到了傅懷瑾。
男人坐在老板椅上,面色陰沉的看著她。
盛朝暮走到他的面前,開門見山的道:“你給我發的那條短信是什么意思?”
傅懷瑾摸出一根煙咬在嘴里,然后把打火機扔在了盛朝暮的面前。
顯而易見,等著盛朝暮給他點煙伺候他呢。
盛朝暮拿起打火機,幾番咔嚓后,把點起的小火苗舉到他的香煙下。
傅懷瑾順著幽藍的小火苗將香煙點燃后,深吸了一口。
一團青霧很快就從他鼻端噴灑出來,全都噴在了盛朝暮的臉上,
盛朝暮伸手將煙霧揮開以后,冷聲道:“現在可以說了嗎?”
傅懷瑾似笑非笑般的回道:
“意思就是,盛大公子的情況至少要注射十二次我的血清才能性命無憂,且注射周期為一個月一次。言下之意,你至少得求我一年。”
盛朝暮皺起了眉頭,“你沒騙我?”
傅懷瑾冷笑:“你可以不信,然后調頭就走,我又不會攔著你。”
盛朝暮深吸一口氣,問:“你直接說條件吧,要我怎么求你?”
傅懷瑾撣了撣煙灰,目光深不可測的在她臉上停留了片刻,道:
“白天做我的秘書,晚上在床上做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