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朝暮態度冷淡:“問你的秦小姐。”
盛朝暮扔下這句話就上樓了。
傅懷瑾在她上樓后,就來到了秦妙人的面前。
秦妙人都不敢直視他的目光,低著頭,可憐巴巴的道:
“我……我就是一時沖動,我不是真的要潑她的……啊——”
她話都沒說完,傅懷瑾就把剩下的大半瓶紅酒直接從她的頭頂上往下淋。
冰涼的液體,很快就淋了她滿頭滿臉。
秦妙人在發出一聲驚悚的尖叫后,傅懷瑾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警告道:
“你再招惹她,我就把你捆起來給蔣孝瑾送過去。”
秦妙人覺得自己被蔣孝瑾不僅騙了感情還騙了身,她正愁找不到蔣孝瑾報仇,此時傅懷瑾的話瞬間就讓她激動起來。
她一把抓住傅懷瑾的手臂,急急的道:“你知道他在哪?”
傅懷瑾撤回自己手臂,目光冷看著她,道:“怎么?還想送給他占有?”
“不是,我要宰了這個負心漢!”
傅懷瑾譏笑,道:“你知道他為什么欺騙你嗎?”
秦妙人語調哆嗦:“為什么?我跟他無冤無仇……”
傅懷瑾打斷她:
“你是跟她無冤無仇,但他曾經的未婚妻卻被你的父親給糟蹋了,你說他是不是應該拿你泄憤呢?”
秦妙人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她語調哆嗦:“你……你騙我,這不可能。”
傅懷瑾冷笑:
“我為什么要騙你?如果蔣孝瑾是真的喜歡你才占有你的話,那為什么他在把你玩了以后人卻消失不見了?你現在被家族嫌棄,是整個帝都名媛圈子里的笑柄,他若是在乎你為何不帶你脫離苦海?”
傅懷瑾言盡于此,就開始對她下逐客令了,
“本來我還想收留你一晚,但現在看來是沒必要了。滾吧。”
秦妙人眼淚簌簌的掉了下來,她哽咽不已:
“外面下雨,我現在根本就無處可去,你難道連收留我一晚也不肯嗎?”
傅懷瑾冷冷的對她宣判道:“不能。”
秦妙人實在走投無路了,她的所有資金全都被凍結了,她要是在這個時候被趕走,她連酒店都住不起。
因此,她在傅懷瑾話音落下后,就開口求道:“我……我現在身無分文,你能不能先借我點錢?”
傅懷瑾嫌她煩,給她轉了十萬塊以后,就叫人把她趕出去了。
盛朝暮換好衣服從樓上下來后發現秦妙人已經不在了,便問立在落地窗前抽煙的傅懷瑾,“你把她趕走了?”
傅懷瑾轉過身來,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幾秒,眸色暗了幾分:
“你穿黑色襯衫比白色更欲了一些。”
盛朝暮皺了下眉,目光落在這時大雨傾盆的戶外,道:
“雨這么大,她一個小姑娘萬一出了什么意外,那就太可惜了。”
傅懷瑾冷聲道:
“她又不是未成年,能出什么意外?再說了,她家里的人都不管她的死活,我這個被她綠了滿頭草的前夫能給她一筆不小的過夜費已經足夠仁至義盡了。”
盛朝暮不再說什么。
兩人用了晚餐后,傅懷瑾就拉著她上樓了。
回到主臥后,傅懷瑾就壓著她直奔主題。
一番酣暢淋漓后,盛朝暮無比清醒的問著身旁似是要睡著了的男人,“什么時候能給我你的血清?”
男人沒有回她。
盛朝暮微微撐起身體,欲要去看他是不是真的睡著時,男人一個縱身就將她困在了下面。
她驚魂未定,人就又被吻住了……
盛朝暮聲音變的有些破碎,手指抓破了他的心口,“你說話不算話?”
傅懷瑾鳳眸炙深的看著她,嗓音沙啞而濃稠,“天都還沒亮,急什么?”
盛朝暮閉上了眼,任由面前的男人為所欲為。
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窗外的雨都停了,一切才結束。
盛朝暮疲憊的閉眼平復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擁著她的男人,“你什么時候才能兌現承諾?”
傅懷瑾大概是被她吵煩了,所以這次回答了她的問題,
“血清我已經提前冷藏好了,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可以抵達京城。到時候,你找人給盛大公子注射吧。”
聽到這里,盛朝暮就松了口氣,“好。”
傅懷瑾翌日醒來的時候,盛朝暮就已經不在他的別墅了。
其實,昨晚他睡著前,那個女人就偷偷摸摸的離開了。
他沒有阻攔她,因為他喜歡玩貓抓老鼠的游戲。
吃完早餐后,傅懷瑾就去戰氏大樓上班去了。
差不多快要晌午的時候,他得到秦淮的匯報說盛朝暮人在機場打算離開帝都時,他才給盛朝暮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那女人是個典型過河拆橋的女人,他的電話才打過去響了一聲就被她掛斷了。
傅懷瑾被掛斷電話也不氣,而是發了一條短信過去:
難道陸淮臨就沒有告訴過你,你大哥這種情況至少要連續注射12次血清才能徹底康復嗎?
果然,這條短信過去沒多久,盛朝暮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傅懷瑾薄唇勾起,諱莫如深的笑了起來。
對她,他有的是手段等著她自投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