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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后他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來到書房,就給戰修遠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此時的戰修遠剛給小糖果和傅少司他們讀完繪本,兩個小家伙已經甜甜的睡著了。
看到傅懷瑾的來電,戰修遠本來還慈眉善目的表情瞬間就驟冷了下去。
他拿著手機離開兒童臥房后,這才接通傅懷瑾的電話,“是不是盛朝暮那個妖女跟你告狀了?”
傅懷瑾答非所問:“戰家堡的繼承人我一點都不稀罕。”
頓了下,補充道,
“以帝盟目前發作的速度,最多兩年戰家堡都得俯首稱臣。所以,你不想我將來把整個戰家堡都夷為平地,就不要再去招惹她了。她是她,她父親是她父親,
你跟盛家的恩怨那是你一個人的事,不要把所有的罪都強行摁在她的頭上,她是我傅懷瑾要定的女人,是我三個孩子的親生母親,你聽清楚她在我心目中的分量了嗎?”
話落,戰修遠瞬間就激動起來:
“什……什么?三個……三個孩子的親生母親?她……她還藏了個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在哪呢?長的像你還是像我啊……”
傅懷瑾打斷他:
“他跟小糖果是一對龍鳳胎,是哥哥,現在人在青城山的云禪首府那,我師父徐萬年看中了他的武學天分,收他做關門徒孫了。”
戰修遠有點失望:“怎么是個小子?要是個女孩就好了。”
說是這么說,但還是遏制不住的歡喜,
“小子就小子吧,你打算什么時候讓他們認祖歸宗?”
頓了頓,
“你現在長能耐了,你跟盛朝暮那點情情愛愛的破事我估計是管不了。這樣吧,你們大人之間的破事我不管了,但這孩子認祖歸宗的事,我必須管。傅少司已經跟你姓了,這另外一個小子得姓戰,你母親去世的早,她不能沒有后,必須得有個娃姓戰,我將來是要把他當繼承人栽培的。至于小糖果,她是愿意跟她母親姓就跟她母親姓,愿意跟你姓那就跟你姓,隨她高興。”
傅懷瑾聲音冷漠:“再說。”
說完,就掐斷了戰修遠的電話。
傅懷瑾給戰修遠打完電話后,跟著就給江景上打了一個過去。
此時的江景上正在擼貓。
他身體斜靠著榻榻米上,他的正前方是趴在書桌上練毛筆字的梁滿月。
他最近清閑的很,在教梁滿月這個蠢貨練書法。
看到是傅懷瑾的電話,他就直覺不會有什么好事,想都沒有想就掛斷了。
但很快對方再次把電話給打了進來。
江景上想著傅懷瑾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最后還是接通了。
他嗓音妖冶:“大半晚上的不抱著你的女人睡給我打電話干什么?”
傅懷瑾冷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著我在她面前挑撥……”
江景上嘖了一聲,打斷他:“你指的是你跟戰青衣那個女兒的事?這件事明明是你那個姑姑搞的鬼,跟無關。”
“那不是我的女兒!”頓了下,“我只有一個女兒……”
江景上道:“傅懷瑾,你提上褲子不認賬啊?你不想認歸不想認,怎么能說如蘭不是你的女兒呢?”
“戰青衣親口說的。”
江景上諷刺:“那八年前,我還親自給你和如蘭做的DNA醫學鑒定呢,是她的話好使,還是DAN親子鑒定更有說服力?”
傅懷瑾皺眉,怒道:
“八年前她在DNA鑒定過程中做了手腳,新的DNA鑒定結果已經出來了。我跟她的女兒,不存在父女關系。”
話落,江景上又是一笑,道:
“這難道是一件什么可喜可賀的事?值得你大半晚上的不抱著你女人睡跟我打電話匯報?還是說,你女人又在跟你鬧,不讓你抱?”
江景上的話總是一針見血,扎的傅懷瑾心口疼。
他的話還在繼續:
“傅懷瑾,盛朝暮是個什么脾氣,你比我更清楚不過。即便傅如蘭不是你的種,但八年前你在臨安縣養傷的那陣子,的確跟戰青衣有一腿吧?對于盛朝暮而言,你跟別的女人有一腿和跟別的女人有了孩子,結果都是一樣的,不是嗎?”
傅懷瑾:“……”
“說吧,找我什么事?”
傅懷瑾言歸正傳,道:
“現在已經確定了,盛朝暮的母親的確是秦老夫人的女兒,你幫我查一查,秦氏一族內部結構。或許盛朝暮母親的失蹤根本不是TBF所為,而是秦氏一族內部人干的。”
江景上最近也是閑,所以很快就答應了:
“行,我幫著查查。”頓了下,“你讓我盯著的‘玫瑰之魂’近期會在黑市上進行交易。你是打算把它拍下來哄她高興?要我看,你還不如把心直接剖給她呢。”
玫瑰之魂,是一枚造價非凡的戒指,是盛朝暮父母當年的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