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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但慕承恩還是虛的慌。
她現在雖然有點戀愛腦了,但并不代表她沒腦子。
她在拍完粉以后,側首問翠竹:“你確定他已經跟盛含春那個女人鬧掰了?”
翠竹打包票,道:
“八九不離十。據說,盛含春那妖女之前還跟帝都陸家的家主陸少衍有染,他們在國外還有過一段婚史,咱們少爺是個什么樣的人?他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睡嗎?
如果能夠容忍,少爺就不會把她軟禁在房間里了。早上盛含春離開楓橋別墅以后,咱們少爺都沒有去追她,要我看,他們是徹底沒戲了。”
聽翠竹這么說,慕承恩心里就有了譜:
“沒想到盛含春這么有手段,竟然跟陸少衍那樣手可通天的男人都有關系,看來,是我太輕敵了。”
翠竹不屑:
“慕小姐,你也太抬舉她了。她要是真有手段,還能被陸少衍掃地出門成為一個只會以色侍人的賤人嗎?”
“那倒是。”
五分鐘后,慕承恩在翠竹的攙扶下滿懷期待的敲響了總裁辦的門。
“進。”
伴隨男人低沉悅耳的聲音,翠竹替慕承恩推開了總裁辦的門。
門開,慕承恩就面帶微笑的走了進去,“傅……”
她的話在撞見老板椅上坐著的男人以及被他圈坐在懷里的女人時而戛然停止。
男人將女人擁的很緊,薄唇時不時的貼在她的唇角,那樣子寵溺極了。
慕承恩眼瞳劇烈的縮了又縮,才從難以承受的沖擊中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
翠竹也驚呆了。
她心理素質沒有慕承恩那么好,因為難以置信而驚呼出聲,“盛含春……”
她才說出這三個字,傅懷瑾就出聲打斷她:
“翠竹,聽說,慕承恩是你的新靠山,盛含春在你的眼底還是個連你都不如的妖艷貨色?”
此話一出,翠竹就嚇的腿軟了。
她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哆嗦道:
“少……少爺,我……我從來沒有這樣詆毀過盛小姐,我……我一直都是敬著盛小姐的,是盛小姐看我不順眼,所以才那樣說的。”
越說,越心虛,
“至于……至于慕小姐,是慕小姐賞識我,覺得我做事勤快,所以才提拔我的。”
傅懷瑾等她說完,就往她臉上砸下來一份勞務合同:
“你違反勞動合同,按照合同內容,你不僅被解雇了還要吃官司,懂?”
慕承恩生怕翠竹被刺激的說了不該說的,連忙在這時站出來為她說話:
“傅先生,她只是一個沒有背景的女傭而已,你何必這樣為難她呢?看在我的面子上,你能不能把她給我,要多少錢,您開個價?”
話落,不等傅懷瑾語,盛朝暮在這時支著下巴,對她笑道:
“你的面子?你在傅先生的面前,面子很大嗎?因為昨晚你們激狂的一夜?”
慕承恩被盛朝暮的話瞬間就激起了脾氣。
她情緒有些失控:“盛含春,你為什么要處處跟我作對?我究竟是哪里得罪你了?”
盛朝暮在這時從傅懷瑾懷里離開,走到慕承恩的面前,低笑道:“你哪里都得罪我了。”
慕承恩氣的咬牙:
“你——”深吸一口氣,突的又笑了起來,“就因為傅先生昨夜跟我滾了,你因為這個吃醋,所以就……”
盛朝暮打斷她后面要說的話,譏笑道:
“可是傅先生卻不承認你們滾過,所以我想問一問,你早上給我發那種照片,究竟是幾個意思?”
慕承恩瞬間就被噎住了。
她呼吸變的濃促,雙目通紅的瞪著盛朝暮。
半晌,她開口道:
“誰知道你給傅先生灌了什么迷魂湯,讓他對你這種蛇蝎女人欲罷不能,所以才矢口否認跟我睡過呢。”
話落,一面白色墻上,突然投影過來一段視頻監控。
視頻里播放著昨晚慕承恩端著醒酒湯試圖勾引傅懷瑾卻被傅懷瑾打昏的全部經過,以及早上的時候,慕承恩自導自演的那一出戲。
總之,事實真相面前,慕承恩再也無力狡辯。
她更是因為被揭穿了真面目,而恥辱難當的厲害。
盛朝暮在這時譏笑出聲,道:
“我還以為你比陸明珠的手段高明呢,原來也不過如此了,慕!小!姐!”
慕承恩氣的情緒失控。
她下意識的就抬手欲要打盛朝暮的面頰時,她的手腕被傅懷瑾給狠狠扣住了。
慕承恩雙目通紅的看著他,道:“傅懷瑾,你這么羞辱我,就不怕我跑去跟我外公告狀嗎?”
傅懷瑾扣住她的手腕,將她狠狠的甩了出去,譏笑道:
“告狀?你是享譽全國的一級鋼琴藝術家,如果我把你剛剛那段恬不知恥的視屏公之于眾,你猜你的外公為了他自己那張顏面還會認你這個外孫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