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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懷瑾呼吸驟冷,“你試試?”
陸少衍笑了,那笑聲削薄而冷厲,“這個世界上,只有我不想要的,沒有我想要而又得不到的,懂了?”
陸少衍說完這句話,就掐斷了傅懷瑾的電話。
窗外的海風更大了,夜色也更濃深了。
那端。
立在甲板上的陸淮臨被海風吹的身上泛起了冷意。
他在打了個噴嚏后,對手機那端的戰武生道:“你說,盛景年的失蹤,會不會跟傅懷瑾有關?”
戰武生頭疼的掐了掐眉心:
“這不好說。盛景年失蹤的那天夜里,關押他的地下實驗基地發生了坍塌,周圍的監控受到嚴重破壞,我們的人在進行長達兩天兩夜的挖掘后,也沒有找到他半片衣角。
這件事,TBF方的高層十分重視。他們給我們下達的任務就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總之,盛景年這個活體實驗者必須得死無全尸,否則一旦TBF被曝光,我們都得完蛋。”
陸淮臨面色沉了又沉,沉思片刻問,“會不會是那個帝盟組織干的?”
“還在查。”戰武生十分頭疼,“如果在TBF給的期限內查不到結果的話,我只能謊報說盛景年已死,否則的話我們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陸淮臨冷淡的嗯了一聲,“現在先只能這樣。”
戰武生道:“如果你能從陸少衍那成功奪權,有了陸少衍的軍工產業做靠山的話,我們有軍械武器做后盾,TBF也不能把我們怎么樣。”
陸淮臨又點了一根香煙,吞云吐霧的抽了片刻,道:“謀權這事不急,徐徐圖之。”
跟戰武生結束通話后,陸淮臨就折回了室內。
滿身酒氣的秦都看到他,就抬腿朝他走過去,然后勾搭上他的肩膀,道:
“馬超那小子促了個牌局,要不要玩?”
陸淮臨才沒心情玩這些:
“你還有心情玩?不出意外,傅懷瑾的直升機馬上就能降落,他女人被你灌了不該灌的東西塞給了我小叔的房內,回頭他肯定饒不了你。”
秦都不在意的道:
“我都打聽過了,盛含春就是個被許多男人染指過的破鞋,我不信傅懷瑾會為了她這種女人而跟我們秦家作對。再說了,玩他馬子的又不是我,而是你小叔陸少衍。他就算要撒氣,第一個也是找你小叔而不是我。”
陸淮臨對接下來欲要發生的事心里沒底,他沒空搭理秦都,道:
“老子正煩著呢,沒空陪你們玩。”
秦都嘖了一聲,“喂,你那瞎子老婆也在那牌局上。”
此話一出,陸淮臨眉頭就深深的皺了起來,“她跑到牌局上做什么?”
秦都似笑非笑般的口吻,道:
“她說,她在等你。你要是不去的話,她就跟我們玩骰子,每輸一局,她就當場脫一件……”
陸淮臨呼吸瞬間就驟冷了下去,“這賤人,還真是找死!”
陸淮臨這些年跟顧良辰雖然是形婚,但一日沒有離婚,那顧良辰名譽上就是他陸淮臨的女人。
他不許顧良辰頂著陸太太的身份給他丟人現眼。
陸淮臨在咒罵了一句臟話后,就對秦都道:“把那死的女人捆好送到我的房間。”
話落,秦都就笑的一臉的不懷好意,“陸少,還是你跟嫂子最會玩。”
五分鐘后,陸淮臨看著被捆住手腳扔在他大床上的顧良辰。
女人眼睛很漂亮,眼瞳如墨,似帶著碎碎星光一般,澄澈干凈。
偏就是這樣好看的眼睛,卻是個看不見的瞎子。
陸淮臨走到大床前,一邊脫身上的衣服,一邊對臉色明顯緊張起來的女人道:
“顧良辰,你我做了五年的夫妻,但我這個做丈夫的卻從未碰過你,想想就覺得虧得慌呢。”
頓了下,
“我跟盛含春那個女人做了交易,等一下船就會跟你離婚。所以在離婚之前,我蠻想試一試你的滋味。畢竟,你是被盛玄燁放在心上的女人呢。”
顧良辰眼睛隱約能看到一些東西。
窸窸窣窣間,就隱約看到一個模糊不清的高大人影在脫了上半身的衣服就朝她傾軋而來。
顧良辰心口猛的提到了嗓子眼,人下意識的往后退,“陸淮臨,你不能碰我——”
她話都沒說完,雙腿就被男人用力一扯,跟著人就被拽到了他的身下。
她身上的繩索很快就被解開了。
跟著男人就捏起她的下巴朝她吻上來時,顧良辰振臂一揮,精準無比的就打中了他的臉。
陸淮臨被打歪了臉,下意識的就扇了回去。
在連續五個巴掌后,他惡狠狠的對顧良辰說道:
“顧良辰,你是我的妻子,我碰你是天經地義。老子不僅要碰你,還要錄下我們的視頻,然后發給盛玄燁那個廢物欣賞……”
話音落下,傅懷瑾的電話就打了進來:“我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