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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清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嗓音因為激動而顫抖:“傅懷瑾,你什么意思?你是要讓我這種身份為她這種女人道歉嗎?我顧家是什么樣的門楣,她又是個什么樣下賤的貨色……”
傅懷瑾鳳眸微瞇,嗓音陰沉:
“你這種身份的女人?顧家的門楣?你很高高在上貴不可攀嗎?顧英應該秋后就會被槍斃吧?你姑姑犯了什么死罪,顧大小姐,還要我一一說出來昭告天下嗎?婚內通奸、謀害丈夫、謀殺繼子……就這種門楣,很比盛含春高人一等嗎?”
猶如被當眾扇了一記耳光,顧清清情緒激動,面頰漲紅。
她深吸一口氣,幾番冷靜后,道:
“所以,你寧肯為了這樣不堪的女人出頭,也要羞辱我們顧家羞辱我,是嗎?”
“你算老幾,也配我花心思來羞辱?我只是護短,最恨別人欺負我的人,尤其是我的女人。”
顧清清心臟猛的一抽,氣的沒說話。
厲嬌嬌卻沒忍住:“傅少,盛含春這種女人有什么好的?你把她當心頭寶,她卻背著你在外面腳踏N條船……”
傅懷瑾在這時掐滅了猩紅的煙蒂,從一絲褶皺都沒有的西庫里摸出一把精致的瑞士軍刀。
那刀口在陽光下,削薄鋒芒的厲害。
他指腹在那刀口上輕輕的劃過,就對兩個保鏢使了一個眼色,跟著厲嬌嬌就被押著來到了他的面前。
他用刀柄拍了拍厲嬌嬌的臉,低笑道:
“厲小姐,造謠也是犯法的。她腳踏N條船?都踏了誰了?有證據嗎?仔細說說,說不明白就把你舌頭切了,或者扔監獄里好好的反思己過。”
厲嬌嬌都被嚇壞了,結巴道:
“我……我也是聽說的。就算她沒有腳踏N條船,那她跟她舅舅在鄉下生活的時候也早就不干凈了……這話是她舅舅親口說的……”
話落,這次不等傅懷瑾語,盛朝暮開口道:“是嗎?那就把我舅舅他們叫過來跟我當面對峙。”
厲嬌嬌深吸一口氣,想著她已經把那兩個鄉巴佬都收買了,底氣瞬間就來了,她音量提高:“對質就對質。”
幾分鐘后,身穿顧家傭人服的一對中年夫婦就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里。
他們一出現,中年婦女就猶如潑婦似的跳到盛含春的面前,指著盛含春的鼻子就開始罵道:
“好啊,盛含春,你這個小賤胚子,你現在是攀上有錢男人住上大別墅了,都不管我跟你舅舅死活了是吧?你說你,都多少年沒給我們打生活費了?想當初,要不是我跟你舅舅收留你,你早就餓死了。”
中年婦女說完,中年男人也跟著道:
“是啊,盛含春,當初你把村長的兒子都差點給打傻了,要不是我跟你舅媽砸鍋賣鐵的賠了一大筆的錢,說不定你現在還在蹲大牢呢。”
盛朝暮想著調查到的關于盛含春在鄉下舅舅家的遭遇,道:
“明明是你們開拖拉機把村長的兒子給撞了,事后為了息事寧人想擺平村長,就把我灌醉送給好色成癮的村長家里。當年,要不是我運氣好,早就難逃一劫了。究竟是誰收買了你們,她們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這么敗壞我的名聲?”
頓了下,“我給你雙倍?”
此話一出,那中年婦女眼睛明顯就是一亮,她道:“你……你能有多少錢?”
盛朝暮扯唇,在這時在眾人無比的震驚中解開了傅懷瑾手上那支百萬手表:
“你只需要說是被誰收買了,這支價值百萬的手表就是你們的了。”
此話一出,厲嬌嬌在這時狠狠的咳嗽了一聲,然后那中年婦女就不敢造次了,因為他們的兒子還在顧家做事呢。
思及此,那中年婦女就冷冷的哼了一聲:
“盛含春,你別以為你攀上有錢男人就能洗白自己骯臟的過去。我跟你舅舅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嗎?你當年就差跟整個村上的漢子都睡了,你還要為自己狡辯?呸,下作!”
話落,中年男人也冷冷的說道:
“盛含春,你自己是個什么貨色別人不清楚,我們溫家村的人誰不知道?我奉勸你,別再興風作浪了,你跟我們回老家去,我讓你舅媽把你說給王麻子,王麻子稀罕你,他家底也殷實,你要是能踏踏實實的跟他過日子,這輩子也是衣食無憂的,總比你現在被人戳著脊梁骨罵不要臉的妖女強吧?”
盛朝暮見他們這幅樣子,就知道是死活撬不開他們嘴了。
比起盛朝暮的淡定,傅懷瑾是徹底失去了耐性,他嗓音因為陰沉而冷血:
“一個個的說話底氣這么足,看來脖子都長得挺結實的?”頓了下,“簡直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