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厲嬌嬌暗戀蕭御,但蕭御最近總是往盛公館跑,他送一卡車薔薇花追求‘盛含春’的消息已經傳遍全京城了,因此她十分妒恨‘盛含春’。
何況,在厲嬌嬌看來,她母親顧英被判死刑全都是拜‘盛含春’所賜,所以她怎么可能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不去踩‘盛含春’一腳?
因此,厲嬌嬌幾乎是在顧清清話音落下后,她就無比諷刺的回道:
“表姐,你還不知道吧?這盛含春風手段騷著呢。前天她跟顧長明在世紀大酒店開房被傅先生撞見了。傅先生震怒之下當時就把顧長明的肋骨給踢斷的。我猜她出現在這里,八成是來私會顧長明的吧。”
若說顧家里最出類拔萃的是顧長夜這個長房長孫,那么顧長明就是顧家的恥辱柱,是紈绔子弟里典型的敗類。
顧清清最討厭就是顧長明這種類型的敗類了。
此時一聽盛含春竟然是顧長明的姘頭,看盛含春的目光就越發的刻薄了,她道:
“原來是這樣啊。她怎么還有臉來呢?不是說她的女兒是傅先生的孩子嗎?她這么明目張膽的來私會顧長明那個禍害,也不怕給傅先生臉上抹黑。”
正是訂婚宴開始的前奏,此時停車坪陸續到了不少賓客的豪車。
說話間,周圍就圍了不少看笑話的人。
厲嬌嬌見看熱鬧的人多了,愈發的興奮了,她在顧清清話音落下后,就冷笑道:
“她根本就不是個要臉的人。你別看她現在看著風光,說是命好給傅少生了個女兒,其實啊,傅先生壓根就不把她當盤菜。所以,她是勾引哪個男人又跟哪個金主好上了,傅先生壓根就不在乎。你看看她開的那輛破車,傅先生要是在乎,還能不給她買臺好的?”
話落,就有人開始對盛朝暮指指點點的了。
“早就看盛含春不是個好鳥了。”
“就是,上回在蕭老的壽宴上,她出了那么大的風頭,不就是想釣凱子嗎?”
“嘖,你瞧瞧她,真是一點都不知天高地厚,這么寡廉鮮恥,還想在京城站住腳,也太癡人說夢了。”
“今天是顧千金訂婚的大喜日子,這種妖艷賤貨,不應該被打出顧公館嗎?有她在場,這也太不吉利了。”
在眾人你一言無一語中,顧清清就吩咐了身后的保鏢,“這種女人有辱門風,把她打出去吧。”
話落,盛朝暮終于開了口,說了第一句話,“我是顧長夜請過來的。”
此話一出,厲嬌嬌就大吃一驚,連忙道:
“喂,盛含春,你勾引顧長明那不成器的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勾引顧家的繼承人,你也太寡廉鮮恥了。”
顧清清一聽厲嬌嬌這話,就皺起了秀眉:“盛含春,我大哥是顧家的繼承人且已婚,你不要太過分!”
厲嬌嬌鼻子重重的哼了一聲,附和道:
“表姐,你對她也太客氣了。更過分的事情盛含春又不是沒做過。她啊,打娘胎的時候胚子就壞掉了。你們還不知道吧?她的親舅舅和舅媽是顧公館里的花匠。
他們親口說,盛含春在他們鄉下的時候就跟當地的村長弄在一起了,她早就臟了,不僅如此,孩子都……流了好幾個呢。表姐,我要是你,我現在都放狗咬她……”
話落,眾人就跟著起哄:
“放狗咬,快放狗咬……最好咬毀容,看她還靠什么勾引男人,哈哈……”
“你們要放狗咬誰?”
正在眾人情緒高漲的時候,一道如冰凌落地的嗓音自圍觀的群眾身后傳來。
伴隨來人走近,圍觀的人自動向兩邊分開,很快那被保鏢擁護出現的挺拔男人就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里。
信步走過來的男人,他眉目英挺十分俊美,一身熨燙妥帖的西裝西褲將他身形修飾的極其挺拔,他臉色很冷,帶著高高在上的清貴冷漠之感,讓人不寒而栗。
所有人都震驚的看向他,并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他幾步就走到了顧清清的面前,語調聽似慵懶其實卻十分危險,“你要放狗咬她?”
顧清清看著面前這個曾經愛慕過最后卻毅然決然娶了盛朝暮那個惡劣女人的男人,如今他竟然為一個聲名狼藉的盛含春而出頭,心頭那久違的羞辱感再次漫了上來。
她眼圈紅了一度,像是賭氣一般,譏笑道:
“放狗倒不至于,就是顧家這樣的門楣是絕不可能放這種垃圾女人進門的。”
傅懷瑾點了一根煙,點燃后,一手夾著煙往嘴里送,另一只手長臂一伸就把盛朝暮給拽到了自己的懷里,在將她擁緊后,他沖顧清清昂了昂下巴,嗓音陰沉而冷血:
“我的女人很垃圾,嗯?”頓了下,“把舌頭捋直了再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