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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被帶走的消息遲遲沒有傳來,甚至她還能跑到丁姝元面前囂張。
在她出現之前,王牧林剛剛把丁姝元從病房叫出來,到車上后將壞消息告訴她。
“蘇家請動了三號家里的老太爺出面,為蘇青背書,我們的人因為追查殺害伊藤秀吉的兇手傾巢出動,主要負責人沒法出面。”
蘇家是四大豪門世家之一,又有靠山為他們說話,而他們的主事人卻不在,所以就算有證據,蘇青也沒能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他知道蘇青做了什么?”丁姝元難以置信。
“應該不知道,劉老太爺已經很久不管事了。”王牧林臉上一言難盡。
“那為什么?都不需要弄清楚事情原委的嗎?”丁姝元磨牙。
她知道有權有勢到底有多牛逼,可以任性妄為,但真正發生的時候,丁姝元還是憤怒。
王牧林吞吞吐吐道:“好像是劉老太爺年輕的時候和蘇家過世的老太太關系很好。”
至于怎么個好法,他沒說靠他們自己想。
也或許是兩家關系不錯,覺得蘇青的事根本不是個事兒,所以大手一揮就想了了。
岳紅和丁姝元詫異,露出奇異的表情。
丁姝元看看顯然不知情的岳紅看王牧林的眼神更怪了,他是有多八卦,才能知道這么多。
王牧林被兩人看的不好意思,急忙道:“過不了多久,公安就會過來調解,這事你不用管,我們來處理。”
即使現在不能拿蘇青怎么樣,但對方也別想逼著丁姝元做什么。
就在這時,蘇青來了,輕輕敲了敲他們的車窗。
言笑晏晏的蘇青心情很好,耐性也不錯:“你不會是怕了吧?”
一開始聽說丁姝元真的要送她進去,不管蘇家的臉面,她又慌又氣。
好在家里人給力,很快就解決了,甚至那些人都沒走到她跟前。
蘇青一下就得意了,她就說嗎,丁姝元一個普通人憑什么跟她斗,弄死她都行,更何況丁姝元一點事都沒有就是矯情。
還有丁姝元為了栽贓她,竟然還往她身上潑臟水,她今天要是不來找她的麻煩都對不起自己。
丁姝元一點也不受她的激將法,當時就讓王牧林開車。
跟蘇青一起來的朋友擋在前面大有一種有本事你就撞死我的模樣。
丁姝元隔著透光的車窗和蘇青對視最終搖下車窗:“有屁快放。”
明明丁姝元是坐著,她自己是站著,蘇青卻覺得丁姝元在俯視她,仿佛她有多么渺小。
向來高高在上的蘇青受不了:“果然是農村人,就是粗魯,沒素質。”
“我的教養是分人的,和什么人說話就用什么方式對待,如果你要說的就是這些廢話就請你走開點,一身味兒。”丁姝元受不了的皺起鼻子,好像蘇青身上有多難聞一樣。
蘇青的臉騰的紅了:“你!”
“你以為自己是個什么好東西,為了栽贓陷害我,拿那些莫須有的罪名往我身上潑臟水,但你做什么都沒用,上帝是長眼睛的,你就等著倒霉吧。”
沒有人為丁姝元撐腰,她想收拾丁姝元還不是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她已經計劃好了,有丁姝元后悔的時候。
那自信的模樣讓丁姝元起疑,這人又要做什么,難道她真以為自己能只手遮天?
蘇青看丁姝元蹙眉,以為她是怕了,得意起來:“你現在要是跪下來求我,我或許會考慮放你一馬。”
“不需要。”丁姝元仔仔細細打量著蘇青的表情:“我往你身上潑臟水?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證據齊全的情況下你還能顛倒黑白,該說你蘇家目無王法,還是以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蘇家有你遲早有一天要玩完。”
“你才是個東西,你才玩完,你也就能這個時候囂張了,你最好是能硬撐下去,別跟我求饒,我什么東西沒有,還覬覦你那個破島。”蘇青大聲嚷嚷。
她才不會承認自己確實想要丁姝元的紅寶石草莓,借住別人的手,結果自己吃了一個大虧,失去梅尼財團這個人脈。
“嗯。”丁姝元也沒反駁她,只是聽完后有些不耐煩道:“都說完了?”
蘇青這一下有些說不下去,丁姝元這副無關痛癢的樣子,讓她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
“……說完了,你……”
不等她再說別的,丁姝元已經搖上車窗,車輛離開停車位,迅速離開。
“丁姝元!”蘇青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氣的跳腳,發現跟班看著她,她沒好氣道:“看什么看,你也想看我的笑話?”
“沒有沒有那個丁姝元真是給臉不要臉,我們一定要給她點顏色看看。”
“還用你說。”
轎車上,丁姝元一臉沉思:“張其佐他們真的是蘇青派來的?其中會不會有什么東西沒查到。”
剛剛蘇青的反應不像是假的。
被懷疑辦事能力,王牧林也沒生氣只是疑惑:“姝元你是發現了什么?”
總不能是因為蘇青的幾句話。
“直覺。”丁姝元也沒有說的那么肯定:“也可能是蘇青的演技夠好。”
王牧林和岳紅對視一眼,覺得應該是后者。
“張其佐怎么樣了,找到沒有?”丁姝元也不糾結,問起張其佐的事。
自從張其佐逃跑后,一直沒找到他的蹤跡,這樣的人跑在外面不管是對她還是對其他人都不安全。
精神力異能者能夠控制一個人,他又實力不弱,太危險。
丁姝元的腦海里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但她沒有抓住。
回了家,丁姝元繼續種植草藥。
朱爺爺說傅玉恢復的很好,明后天就能醒過來,醒過來之后,她還要好好補一補,恢復受損的身體。
為了這,朱爺爺又開了方子。
將藥材種上,丁姝元開始畫符。
但藍符紙有限,黃符紙承受不住同等能量的符箓,異能輸出只能向下調整將近十倍左右。
那么,有沒有什么能夠代替藍符紙作為載體的呢?
丁姝元思考的時候,朱砂蹭到了胳膊上,她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
還沒等丁姝元實行,元符酒店的人叫她去酒店一趟,說是商量供貨的問題。
丁姝元不知道這有什么好談的,但還是過去了。
剛走到酒店樓下,一盆花掉下來,一個男人沖過來要攬她的腰避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