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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園被投毒?
丁姝元目光緊緊看著大媽:“大媽你確定沒弄錯?”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丁大媽生氣:“我能跟你開這種玩笑嗎,我是親眼看著有人偷偷摸摸從果園跑出來,進去一看一股子草銨膦除草劑的味道,都澆在樹下。”
“樹沒了就沒了,可草銨膦用多了地也就毀了,你快去看看吧,想想怎么救回來吧。”
丁姝元跟傅玉說出去一趟,然后拔腿就往果園跑。
傅玉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覺得好像有什么大事發生,放下筆后知后覺的跟上。
丁姝元沒注意到,滿腦子都是果園的事。
不久前她們才去過果園,一切都還好好的,才過去這么點時間,怎么就出了這種事。
一進果園,濃郁的草銨膦除草劑的味道熏的她差點退出去。
下毒的人是生怕果樹弄不死,也不知道倒了多少瓶草銨膦。
草銨膦是果園,葡萄園常用的有機磷類除草劑,科學的使用草甘膦不會對土壤造成危害,過量使用會導致土壤鈍化、污染土壤環境,不利于農作物的生長發育。
投毒的人下了血本,是要毀了她的果園,讓她不能再使用,好狠毒的心。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她必須馬上救回來,不然這些果樹都得玩玩。
原本開的嬌艷的花朵現在已經搖搖欲墜,不能再讓它們繼續吸收草銨膦。
“大媽,小玉,你們先回去,這里我自己處理。”丁姝元沒給她們說話的機會,將人推了出去。
“哎。”傅玉憂心忡忡:“阿姨,這到底怎么回事,果園怎么會變成這樣?”
“我哪知道,我就是過來看看,哪知道碰見有人在這投毒,我進來一看哎喲,每棵樹他都不放過,也不知道是哪個挨千刀的干的好事。”丁大媽氣憤:“別讓我抓到他!”
他們家和小弟一家怎么樣是他們的事,但要是有誰欺負侄女,他們也是不答應的。
“阿姨,你是怎么進去的?”傅玉記得果園的大門是鎖的,那賊人是怎么進去的,丁大媽會不會知道點什么。
丁大媽做賊心虛:“什么叫我怎么進去的,我也是看見有人在果園這邊鬼鬼祟祟,好心進來看看。”
傅玉:“……”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
“你有鑰匙?”
丁大媽緘口不言,但她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丁姝元還不知道她大媽有果園的鑰匙,她正輸出異能,將土壤里的草銨膦全都分離出來,減少果樹對草銨膦的吸收。
時間短,任務重,異能消耗更快。
六百畝地,全部分離出來,丁姝元臉色發白。
要不是最近異能有所提升,她今天還真不一定能完成。
將足足有兩大缸的草銨膦放到果園原本放水和農藥的水缸里。
丁姝元扶著水缸看著蔫嗒嗒的果樹,眼睛都紅了,別讓她抓到下藥的人,不然她一定不會讓他好過。
可現在還不是傷心的時候,想要挽救這些果樹,她必須得把黑土運過來。
黑土能將植物變成異植,那么也應該能挽救這些被摧毀的果樹。
“你還好嗎,臉色怎么這么難看?”傅玉一眼看到出來的丁姝元,心頭發緊,不會是沒救了吧?
她剛才也看到了,果樹的情況很不好。
以丁姝元對植物的熱愛肯定沒法接受,辛辛苦苦的成果就這么被人毀了。
傅玉恨的咬牙,必須嚴懲不貸。
“我要去老鷹島一趟,小玉,大媽你們先回家。”丁姝元抱歉地看著好朋友:“你第一次來我家,可我……”
“朋友之間說這些干什么,你再這樣我生氣了,我陪你一起去老鷹島。”
傅玉想去,但農場那邊又出事了。
那人給果園下藥,轉頭看他們離開農場,他又跑到農場去下藥了。
丁姝元目眥欲裂,盡管爺爺奶奶發現的及時但還是有一部分小麥受到侵蝕死了。
丁爺爺丁奶奶自責看著被毀的莊稼,比丁姝元還要心痛。
丁姝元異能消耗太多短時間內無法挽救被毀的土壤。
“小玉你幫我個忙。”
“你說。”
“農場這邊你幫我盯著點我怕他不死心還會回來下藥。”
“放心交給我,他敢來的話,我一定讓他好看。”
丁姝元點點頭,滿臉凝重的去了老鷹島。
一路過去,漁船跟要飛起來一樣,花了不到平時一半的時間到了島上。
丁姝元直奔存放黑土的地方。
“你怎么回來了,臉色這么難看是出了什么事嗎?”岳紅敏銳道。
“等會兒再跟你們說。”丁姝元現在沒有說話的想法。
過來的路上她的異能恢復些許,她又泡了兩杯蜂蜜一飲而盡,然后將黑土和普通的泥土混合。
按照一比十的比例混合,總共得到十一噸的泥土。
丁姝元將所有的泥土弄上船:“來兩個人,一會兒幫我運到果園和農場。”
王牧林,岳紅上船,又上來十個人,島上留十個人守著。
丁姝元把果園和農場的事告訴他們王牧林重視:“會不會是張其佐那幫人干的?”
“不排除這個可能。”可這對他們有什么好處?
他們想要的應該是異植,毀了普通的果樹很沒道理。
除了他們,杜國偉倒是也有嫌疑,可據王牧林所知,杜國偉并沒有異動。
張其佐等人的嫌疑就大了,或者他們想毀的是異植?
幾個人想到這一點,挺直身體向老鷹島的方向看過去。
“沒事,我們有十個同志在島上守著肯定沒問題。”王牧林安慰。
對方最多就六個人,異能者也不多,他們十個人綽綽有余。
丁姝元稍稍放心一些,到岸后迅速運著混合黑土到果園。
在死亡邊緣的果樹下覆上薄薄一層混合黑土能不能活就聽天由命了。
農場那邊也是同樣的操作,同樣的避著其他人。
“這樣就能救回來了?”丁大媽怎么看怎么覺得不可靠。
要是真有這么簡單,她也能種好。
“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天意了。”丁姝元疲憊,卻還是撐著沒去休息:“大媽,當時你看到對方的長相了嗎?”
“沒有,我就看見一個背影,知道是個男的,長什么樣我就不知道了,他跑的太快了。”
丁大媽苦思冥想:“不過我看著他的背影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