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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知道有人在算計自己,覃蘇言循著方向找過去。
不知不覺,脫離人群,走到二樓去。
二樓也算四通八達,覃蘇言一時有些猶豫,覺得自己突然有了選擇困難癥。
就在這時,忽然和不遠處的喬伊對上臉,當即眼睛一亮,快速跑過去。
不遠處,喬伊心里暗罵晦氣,轉身就跑。
他不曉得對方是誰,有什么身份,但直覺告訴他,跑,跑的越遠越好!
二樓仍舊是游戲大廳,喬伊發現即便自己繞再多圈,對方都能準確找到自己,頓時滿心崩潰。
三樓人少,不過一般要非常非常有錢人才能上去,喬伊自然跟有錢人三個字不搭配,但一樓二樓混亂,要是渾水摸魚……
不敢想象那個結果,腦子一晃,喬伊抬頭看著三樓,眼神逐漸堅定。
下一秒,直接跑了上去。
幾十秒后,一個身影跑過來,確認一下方向,追了上去。
不遠處,站在欄桿旁邊的穿著一身西裝的人對著對講機道:“她上三樓了。”
切斯特頓時滿臉興味:“她在追誰?”
“一個貧窮的客人。”
切斯特頓時失去探究的欲望,他喜歡有錢的客人。
一旁聞啟卻感覺哪里不對勁,剛剛似乎看到喬伊的身影,或許是自己錯覺。
那狗東西欠了一屁股債,還敢來這里賭?
三樓。
像是褪去浮華,連門窗都是干凈的白色,這里隔音效果很好,稍微離游廊欄桿遠一點,便聽不到樓下的嘈雜。
覃蘇言一個人走在寂靜的走廊里,滿臉認真,試圖聽出喬伊的方向。
一個房間,兩個房間……最終,房間到頭,覃蘇言伸手握住門把手,輕輕一按,門應聲而開。
“有人嗎?”
屋里黑漆漆的,顯然沒有。
但覃蘇言卻覺察一道呼吸聲在最里面,似乎躲藏的很好。
“看來不是這一間。”自言自語一下,轉身又出去。
門關上的同時,屋內人松了口氣。
氣還沒松完,開門聲又響起,覃蘇言重新進來:“我知道你在這里。”
“……”喬伊恨得咬牙,卻不敢發出一點的聲音,心里卻在疑問,這特么是誰?
這么喪病,追命一樣,自己何時的罪過這樣的人物?
仔細回想一下,他得罪的人,多數都是男性,即便是女性,也都是上了年紀的富婆姐姐,年輕的,又長這么漂亮,不應該啊。
有些納悶,卻沒有放松自己,凝神聽著外面的動靜。
“看來真不在這里。、她似乎有些失落,這次真的轉身離去。
喬伊一口氣又悄悄松了,這次沉住氣,躲了有五六分鐘,確認外面的人應該已經走遠,這才悄悄走出去。
屋內沒有開燈,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喬伊憑著直覺往門口走。
差不多了。
抬起手臂,打算去摸門,卻觸摸到陌生的觸感。
幾乎是瞬間收回手,喬伊有一瞬間頭皮都炸開,那是什么玩意兒?!
找不到燈的開關,手機被沒收也不能照明,喬伊只好選擇放棄,讓自己按下好奇心,往旁邊挪去。
忽然,肩膀一重,隨著幽香氣質傳來的聲音也是幽幽的:“走什么,門在這邊。”
“!!!!!!”喬伊頭皮都炸了,一手捂住嘴生怕自己尖叫出聲,喬伊瞳孔驟縮。
救——救命!!!
終于將人逮到了,覃蘇言松了口氣,沒有繩子,便解下自己的發帶,將喬伊手腕牢牢捆住,拉著他走出去。
開門的瞬間,看到一排的西裝青年,覃蘇言眨了眨眼睛。
現在關上門可不可以當做無事發生?
“這位客人。”為首的西裝男笑的溫和,我還請跟我們走一趟。”
果然是這個賭場的工作人員,所以這是上門討債的嗎?
覃蘇言心中一嘆:“我不記得我有做錯事情。”
西裝男微笑:“當然,只是請您過去喝茶罷了。”
眾所周知,在華國,‘喝茶’二字有特殊涵義。
覃蘇言腳步一頓,而后直接停下:“其實我今日來,就是來找個人。”
西裝男子面色不變,態度溫和而讓人無法拒絕。
周遭還有五六個西裝青年圍著,覃蘇言懷疑自己要是再拒絕就會被群毆,心中一嘆,還是跟了過去。
希望楚絳君老實點,幸運點,別跟自己一樣,那么倒霉。
西裝男子領著她上七樓,按下七樓的電梯,而后用卡一刷。
覃蘇言毫無反應,一旁喬伊卻是興奮的整個人都是一抖。
七樓,那可是七樓啊!
傳說除了公司內部人,或者足夠有錢,有錢到離譜的程度。
沒想到他也有機會去欣賞一下。
然而命運總被現實打敗,快要出電梯的時候,被一左一右夾了出去。
“等等——”
“等下——”
二人同時喊出,喬伊沒想到她還會關心自己,頓時滿臉感動。
覃蘇言皺眉:“他可是我千辛萬苦才捉到的,你們想帶他去哪兒?”
“……”幾乎瞬間回神,喬伊,“帶我走,謝謝!”
沒有人看他,西裝男子微微一笑:“不用擔心,只是請他去別的地方坐坐罷了,等您出來的時候,自然將他完璧歸趙。”
覃蘇言很想提醒說詞語不是這樣用的。
但想了想,雖然不知道他們靠不靠譜,但應該不至于吞一個小小傀儡吧?
西裝男子的手下將喬伊帶走,西裝男子便領著覃蘇言進去,最終敲門后,得到回應,才打開門。
一瞬間覃蘇言以為自己又回到一樓,金碧輝煌的家具,只有地板因為是實木的,所以顏色略沉。
其他一切都顯得富麗堂皇。
此刻屋里坐著兩個人,一個人在左側雙人沙發,一個坐在西邊的沙發。
聽到動靜,齊齊看過了。
掃了一眼,覃蘇言目光頓時定格一頓。
聞啟?
他怎么會來這種狗地方
哦,倒是忘了他本身也是屬于奢華奢靡的人,出自按在這里……晚安不奇怪!
“你們認識?”切斯特注意到她的目光,為我阿膠提哦阿妹金牙。
“算不得如此。”覃蘇言擺手,“只是看到了熟悉地面孔,略顯驚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