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病美人后媽只想咸魚第1253章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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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3章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2日  作者:暖心月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暖心月 | 重生年代:病美人后媽只想咸魚 
這還用你來教我?

聞言,姜黎倒也沒瞞著蔡秀芬和齊女士,她開口把果果今個在幼兒園發生的事敘說一遍,聽她說完,蔡秀芬和齊女士齊齊皺眉。

“在北城姓高,算是有背景的也就那一家,沒想到他家的兒媳婦竟如此狂妄!”

這是齊女士的聲音,她面部表情肅然:“你干爸的資歷和那姓高的不相上下,原先我只是覺得姓高的為人過于圓滑些,

不怎么喜歡和高家人接觸,今日我算是知道了,高家能娶那樣一個是非不分,狂妄至極的女人進門,只怕其中少不了什么利益牽扯。”

聞言,姜黎思索片刻,卻搖頭:“應該和利益無關。”

微頓須臾,她說:“根據我爸爸說的,那女人是真沒什么素質,而能養出這樣一個女兒,家里人的素質怕是也高不到哪去……如此一來,除過男女之間因感情結合在一起,我實在想不出高家有什么理由把人娶進門。”

蔡秀芬靜靜地聽姜黎和齊女士對話,沒有插一句。

“聽你這話的意思……是高家的小子和他媳婦互相看對眼,不存在兩家之間的利益牽扯?”

話出口,齊女士仔細想想,覺得也是這個理兒。

畢竟娶妻娶賢,姓高的那么圓滑世故、看重權勢的一個人,即便利字當先,在給兒子娶媳婦這件事上,不可能蠢到把一個見識淺薄的攪家精給弄到家里。

畢竟在有些事情上,就算再有利可圖,姓高的肯定會做風險評估,否則,還如何稱作老狐貍?

“嗯。”

姜黎輕點頭:“我確實是這么想的。能住進干媽您說的那座大院,身份上都不簡單,由此更不難推斷出,他們想問題會比普通人想得更長遠,否則,又哪來的能力走到高處,成就今日的輝煌?”

“說得好,那些個老狐貍的確沒一個簡單的,他們那腦子不知道有多少個彎彎繞繞,遇到問題只會往多往深的想,要是因他們一兩句話就知道他們接下來會做什么,就未免有些自以為是了。”

看著姜黎,齊女士滿目欣慰,她嗓音柔和:“放心吧,不說旁的,單單在明面上,姓高的最會做人,他要是知道自家兒媳婦今日做出的蠢事,勢必不會輕易翻過去。”

“這我可不在乎,我只知道以我爸爸的脾性,想要把今個的事翻過去,就一個字,難!何況我爸爸有多緊張團子他們,我心里最是清楚。”

說到這,姜黎笑笑:“好啦,不說這事了,干媽您和我娘繼續聊你們的,我看看家里有沒有要洗的衣服拿到院子里洗洗。”

蔡秀芬這時頗為無奈說:“家里的臟衣服什么時候輪得到你來洗?”

姜黎尷尬地笑笑:“娘……”

“多大的人了還撒嬌?!”

嗔眼寶貝女兒,蔡秀芬搖搖頭說:“知道你在學校忙,睿睿他們每次一換下臟衣服就自個動手洗了,我想幫著洗兩件都沒機會,又哪里給你這個機會?至于我和你爹的臟衣服,我可從來沒積攢過。”

自打從國外回來,姜黎是真得沒怎么做過家務,不是不想,是家里大大小小基本上不給她機會。

尤其洛晏清在家的時候,那是恨不得直接上手幫姜黎洗臉刷牙,不讓姜黎纖纖玉指碰一滴水。

齊女士滿眼含笑:“你在學校又要辛苦給學生代課,又要照顧團子他們,你娘和睿睿他們不想你累到,自然不會讓你在大院這邊的家務事上有表現的機會,這說起來是你的幸福!”

“我知道。”

姜黎笑瞇瞇點頭。

二三十分鐘后,齊女士起身告辭。

姜黎把人送到院門口,目送齊女士走遠,這才收回視線,轉身走進院門。

“有那樣一個兒媳婦,估計沒少給家里惹事!”

看到姜黎從客廳門外進來,蔡秀芬出言感慨。

“不清楚。不過家里出了那么個人,平日里少不了雞飛狗跳。”

這還真被姜黎說中了,就因為高家有王曉慧這么一個兒媳婦,幾個妯娌間隔三差五橫眉冷對,沒少讓家里男人和高老爺子頭疼。

至于高老太太,這位是直接開罵。

而王曉慧知道婆婆的脾性,這不,抱著女兒高馨月回到家,直接避重就輕,說高馨月做游戲時不小心摔倒,哭著非得找媽媽,她在接到蘇老師電話后,不得已之下去了幼兒園,將孩子抱回了家。

反正她是一句沒提她本人在幼兒園惹出的事。

高老太太對于王曉慧的說辭沒全信,但看到寶貝孫女點頭,也就沒再多想,殊不知,在回家途中,王曉慧是一而再再而三與女兒小月亮強調,不可在家里提起她動手打小朋友的事兒。

是,她是囂張,仗著高家的家世,在外不把普通人放在眼里,可這不代表她不懼公婆,特別是公公,如若對方知道她在外的言行,勢必對她冷臉。

再然后,高啟明少不了對她動拳頭。

因此,今個在幼兒園發生的事,王曉慧決定瞞得死死的,她其實看得出江博雅不是她以為的那種普通人,何況江博雅還認識席老,還對席老說他剛從國外回來。

這給王曉慧的認知是……她有可能真闖了禍。

但要她認錯,在幼兒園老師和眾多小朋友面前認錯,王曉慧自認做不到,且是要她給一個小屁孩道歉,這就相當于自打臉。

不想自己成為一個笑話,王曉慧在被江博雅提出要求時,只能靠自己蠻橫無理硬扛!

時間過得很快,晃眼間一下午時間過去。

席家。

用過晚飯,席國邦坐在客廳陪著席老閑聊。

“我覺得不至于。”

“那是你還不夠了解博雅,不夠了解你江伯伯。”

“不過是小孩子之間發生點矛盾,博雅哥……博雅哥是有大局觀的人,怎么可能就因為這件事取銷注資?”

“首先,果果那孩子沒錯,況且果果是為了幫咱家小御作證,從而被高家的小姑娘冤枉,說果果和小御還有將家的小姑娘欺負她;其次,高家的小兒媳不辨是非,接連兩次動手要打果果,這換作是你,看到有人蠻不講理要打自家孩子,你會如何做?”

“我抽她丫的!”

想都沒想,席國邦像土匪似的,臉色一寒,張嘴就來了句。

“聽聽,你都想著直接動手,可想而知在面對那樣的情況時你有多生氣,然而你博雅哥不過是讓對方給果果道歉,結果對方不認錯不說,

反倒扯出你高叔拉大旗,用家世欺壓人,當時我可看得清清楚楚,你博雅哥臉上一派淡然,眼底卻風暴涌動,等著吧,你高叔這回被他家的小兒媳估計坑得不輕。”

今個在幼兒園發生的事,席老是原原本本與席國邦說了一遍,這會兒他輕搖搖頭,感嘆:“當初啟明那小子要娶他那媳婦進門,你高叔兩口子就不同意,覺得對方家里門戶低了些,而且渾身透著小家子氣,但老兩口拿小兒子沒辦法,又因為生米煮成了熟飯,最終只能捏著鼻子同意了婚事。現在看來,啟明那媳婦是真娶錯了!”

“高啟明家的老大好像不足月就出生了,有這回事吧?”

席國邦忽然問了這么一句。

席老怔了下,旋即說:“不是不足月,是婚前就有了。”

席國邦“嘖”了聲,說:“小時候我就覺得那小子不靠譜,后來找對象同樣不靠譜,甚至連眼睛都瞎了,被那么個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虛偽做作的女人給拿捏住,走出去,要說他高啟明是我朋友,我都覺得寒磣。”

說起來,高馨月的爸爸,也就是高家的小兒子高啟明,這位和席國邦曾是兒時玩伴,兩人年歲相當,論起兩人間的關系,算是還不錯。

不過在各自成家工作后,相互間走動明顯減少。

或許是都忙,又要顧家,導致長時間難見一面,總之,關系不僅變淡了,且多了幾分客套。

很難再像兒時那樣有什么說什么。

席老看眼席國邦:“你倆以前好得都能穿一條褲子。”

“您老不也說了那是以前,現如今我和他可不是一路人。”

席國邦說著,嗤笑了聲:“他那媳婦也就占了一點好,能生,進門至今,生下四子一女,但我家丹丹也不賴,給我生了三個大胖小子。”

“在說我什么呢?”

許丹的聲音在二樓樓梯口響起。

聞言,席國邦當即抬眼看過去回應:“夸你厲害呢!”

換來許丹一個白眼兒:“用不著你夸我也厲害。”

席國邦尷尬,見媳婦兒離開樓梯口,他不由摸摸鼻頭,對著老爺子笑說:“你兒媳婦有一點不好,就是太驕傲了些。”

“懶得說你。”

席老也丟給席國邦一個白眼兒,拍媳婦馬屁卻拍到馬蹄子上,出息!

席國邦“嘿嘿”笑了下,繼而恢復冷峻,他說:“既然博雅哥有氣,爸您就別去摻和,不管高叔和你說什么,你千萬別答應,我相信博雅哥不會做得太過分,頂多通過上面給高叔施壓,幫家里孩子討回一個公道,注資的事多半會延遲,卻絕對不會取消。”

“這還用你來教我?”

席老沒好氣說:“你高叔家的小兒媳搬出你高叔,又拿家世壓人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博雅哥接下來會做什么。”

“博雅哥是個能耐人,距離今天改革開放不過短短數年,博雅哥在國內就已做出不菲成績,說實話,我很佩服!”

“你博雅哥的女兒姜黎更能耐,人家在國外深造那幾年,就自個做多方面投資,據你江伯伯說,從未有過敗績。除此之外,人家一小姑娘在國內也有辦廠開公司,怕是不出兩年,便會推出一款跨時代的通訊設備。”

席國邦震驚。

席老看向席國邦的眼神頗為嫌棄,說:“用不著驚訝,人家小姑娘就是這么厲害。”

怔愣半晌,席國邦回過神:“姜黎同志不是在水木大學教書嗎?”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人家小姑娘有請專業的投資團隊為她工作,另請專人幫忙打理公司業務,自個在背后掌控大方向,就這么簡單。”

說到姜黎,席老對江鴻發是真得羨慕嫉妒恨啊,膝下就一子,這個兒子膝下也僅一女,可人家兒子孫女全是有大本事的。

但凡知道的人,誰又能不羨慕?

“厲害!姜黎同志真厲害,我深感佩服!”

席國邦這話說得異常誠懇。

“行了,你去樓上看看小御,今個被高家小丫頭憑白冤枉,難保小御心里沒什么想法。”

席老擺擺手,趕席國邦去二樓。

“好吧,我這就去。”

起身,席國邦上了二樓。

“叩叩叩!”

站在席宸御房門外,席國邦屈指輕叩。

“門沒關。”

稚嫩中夾帶著奶音傳出來。

推開門走進房間,席國邦隨手又把門闔上。

席宸御本端坐在書桌前看書,聽到腳步聲靠近,他轉頭望向來人,見是自己爸爸,他黑眸中染上疑惑。

“爸爸來找你聊聊。”

坐到床邊,席國邦看著眼前的小兒子,向來冷峻的表情此刻稍顯柔和。

要說在席老和媳婦許丹面前,席國邦還偶爾有個笑模樣,那么在自己孩子面前,席國邦一直都是一副嚴肅臉。

“我在看書。”

席宸御言下之意他沒空。

“就占用你一點時間。”

席國邦臉上并無異樣,他說:“你爺爺都告訴我了。”

席宸御不解。

“小月亮冤枉你的事。”

席國邦觀察著兒子的表情變化,卻沒看出特別之處,不由問:“你就沒什么想法?”

“我沒做過,隨她怎么說,但我討厭她冤枉果果妹妹,如果可以的話,我不想在幼兒園再看到她。”

席宸御說出心里話,而后他滿目認真,一字一句問:“你能做到嗎?”

這回輪到席國邦迷糊,不知道小兒子是什么意思。

“……讓高馨月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靜默半晌,席宸御索性直言。

“這……”

席國邦難住了。

“做不到?”

席宸御與席國邦目光相接:“當我沒說。”

收回視線,席宸御坐正身形,將目光重新落回課本上。

見狀,席國邦臉龐發燙,他這是被兒子嫌棄了,前一刻被老父親嫌棄,這一刻又被小兒子嫌棄,他好難啊!

數分鐘一晃而過,席國邦發現小兒子是真沒打算再搭理他,禁不住嘴角翕動,想找點話說,可是席宸御專注看書,這使得他終究閉上嘴,起身默默離開。

“這是怎么了?”

許丹剛洗完澡在擦頭發,看到席國邦一臉郁悶走進臥室,不由問了句。

“我被席宸御嫌棄了。”

說著,席國邦在臉上抹了一把:“我怎么就被自己兒子嫌棄了呢?”

“你沒事去找小御做什么?又不是不了解那孩子的性子。”

許丹有些好笑:“說說吧,為什么會被嫌棄。”

“小御不想再在幼兒園看到高家的小姑娘,問我能不能做到。”

席國邦嘴里發苦:“你說這要我怎么做到?幼兒園又不是咱家開的,我哪來的權利制止高家的小姑娘再去那所幼兒園?”

許丹沒接話,而是問:“爸和你說了?”

“你也知道?”

席國邦挑眉。

許丹點頭:“下班回來爸就和我提了那事。”

席國邦問:“你是怎么想的?”

“我能有什么想法?”

許丹放好毛巾,她說:“離遠點唄!不然,就高家小姑娘的脾氣,不定還會鬧出什么事。”

“唉!”

席國邦嘆氣:“都怪我長得太好,給席宸御遺傳了一張好臉。”

許丹“撲哧”一笑:“臉皮真厚!”

“我有說錯?”

席國邦瞪眼。

“那倒也沒有,可你別忘了我的功勞。”

笑了笑,許丹說:“人都喜歡美好的事物,高家小姑娘喜歡咱家小御,這沒有錯,可她錯在不該那么霸道,更錯在不該撒謊,又是冤枉小御把她拉倒,又是冤枉那個叫果果的小姑娘和萱萱欺負她,這嚴格說起來,不是小孩子在鬧情緒,純粹是心眼壞。”

“小孩子哪有什么壞心思,都是家里人給慣壞了。”

聽席國邦這么說,許丹沒做聲。

翌日。

高老爺子在工作時間,被上面的領導相隔一個多小時兩次叫去談話。

第一次,高老爺子相當迷惑,不知自己在工作中有哪里做得不對,等第二次談話結束,高老爺子知道了,源頭出在小兒媳身上。

準確些說,是小兒媳不帶腦子出門,得罪人導致他在工作中被上面敲打。

熬到下班,高老爺子一進家門,便黑沉著臉問高老太太:“啟明媳婦在家嗎?”

“怎么了?”

高老太太察覺到事色不對,不免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高老爺子。

“我問你啟明媳婦人呢?”

高老爺子一巴掌拍在茶幾上:“她在家的話就讓她到客廳來。”

“沒在。”

高老太太安撫高老爺子:“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

“人去哪了?”

“在你進門前半個小時,抱著小月亮去了火車站,說是帶小月亮到滬城她娘家住幾天。”

“把人給我找回來。”

“這……”

高老太太沒動。

高老爺子瞪眼,對著客廳門外喊司機,接著他吩咐司機去火車站找人,并將王曉慧母女帶回家。

正好這時高啟明下班回來,見老爺子臉色很不好,他什么都沒問,就坐上車,隨司機一起前往火車站。

“到底怎么了,你就不能和我說說?”

高老太太滿目擔心。

“昨個小月亮在幼兒園是不是又惹事了?”

不等高老太太做聲,高老爺子接著說:“啟明媳婦去的幼兒園,對吧?她帶小月亮回來就沒和你說什么?”

“曉慧說小月亮在幼兒園玩游戲不小心摔倒,她接到蘇老師電話就把小月亮帶了回來,旁的她什么都沒說,怎么,事情不是這樣?”

想到小兒媳有對自己撒謊,高老太太的臉色一時間變得很難看。

“她倒是知道自己闖了禍!”

高老爺子臉黑如鍋底:“小月亮昨個在幼兒園冤枉小御把她拉倒,還冤枉給小御作證,名叫洛明曦的小姑娘欺負她,你的好兒媳接到老師電話去了幼兒園,不辨是非,就對著人家小姑娘發火,甚至對一個不到三歲半的小姑娘動手,

而且是接連兩次動手,被人家孩子的爺爺恰好撞見,要求她道歉,結果你的好兒媳把我這個公公搬出來,說高家有多厲害,以勢壓人,囂張狂妄,沒道歉直接抱著小月亮回了家。”

“這多大點的事,至于你這么生氣?再說,你的身份本來就在那放著,咱高家也確實不是普通家庭,曉慧不過是不想小月亮受委屈,才搬出你和咱……”

“你給老子閉嘴!”

高老爺子火冒三丈:“都是你給慣出來的!”

高老太太嚇得心神一緊,不敢再多說一句。

“我在家給你們說過多少遍,在外一定要行事低調,不要仗著我的名頭,仗著家里對他人出言不遜,更不可隨意欺壓他人,你們倒好,全把我的話當做了耳旁風!”

眼神陰郁,高老爺子凝視著高老太太一字一句說:“我今個接連兩次被上面叫去談話,根源就在你的好兒媳身上,她在江董事長兒子面前出言不遜……”

將事情道出,又把自己被上面如何敲打道出,高老爺子末了,抓起茶幾上的搪瓷缸,狠狠地砸在地上。

“要是江博雅先生取消注資,你不妨好好想想后果!”

“怎么會這樣?”

高老太太臉色煞白:“該死的王曉慧,她怎能做出那種沒腦子的事?”

“你以為你有多好?就在剛才,你不還說你的好兒媳沒有錯?”

高老爺子冷笑。

“我……”

高老太太給自己辯駁:“我那不是不知道事情會這么嚴重……”

“你倒是有理了!難道你不知道像我這樣的,所處的位置越高,家里人越該在外注意自身言行,不給他人落下口實?”

被高老爺子一通訓斥,高老太太一時間啞舌。

“猖狂得很吶,只想著我所處的位置高,就一個個目中無人,你們可真是長能耐了!”

高老爺子沒看高老太太,他說:“也怪我平日對你們管得太松,總覺得你們說話行事心里都有譜,不會在外亂來,誰知,是我眼睛有問題,沒看出你們的本質,以至于你們在外披著虎皮扯大旗,我這老臉算是被你們狠狠踩到地上了!”

拍拍自己的老臉,高老爺子氣得掏出根煙點燃,接連猛吸了好幾口,來緩解心中煩躁。

隨后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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