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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
此時早已經鋪了一地的玫瑰花瓣。
城主以及諸位長老全部恭敬的跪在地上,齊聲喊道。
“恭迎諸位上使降臨水藍星。”
為首的是一名年輕男子和女子。
因為科技和超能力的躍進,已經很難從外表辨別一個人的年齡了。
他們神色高傲,頭顱高高的昂起,看也不來跪在地上的人一眼,仿佛這些人就像是一顆顆大白菜一樣。
城主討好的走上面,將一面光腦遞上去,對著幾人討好的說道:“諸位上使,這是光腦查探到王級兇獸的所在的位置,在血月的輻射下,它們已經進化成為了最完美的狀態。”
年輕男子淺淺看了一眼光腦彈出來的光幕,露出了一個十分滿意的笑容,對著城主府的人道:“不錯,竟然有數千只王級兇獸,培育的不錯,這一次水藍星晉升四級文明穩了。
不過,你要記住,想要晉升三級文明,就要繼續努力下去,這兇獸要是滅絕了,水藍星也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年輕男子背后的一個美人主動接過了這光腦。
數千只王級兇獸,無論在哪里出現,都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可是這些人卻云淡風清,絲毫不當一回事。
兇獸,固然可怕,可是渾身是寶,價值連城。
特別是王級兇獸。
兇獸是沒有辦法飼養的,兇獸充滿了殺戮之氣,沒有殺戮,就沒有辦法晉升。
只有在無盡的殺戮之中才能晉升。
所以血月,對于普通人來說,就是一場災難。
但是對于這些人來說,只是一場豐收。
現在,就是他們豐收的時候了。
所有人都感恩于高級文明對于低等文明的救贖,感恩對方愿意屈尊降貴來到這低等文明,幫助世人。
“多謝上使夸獎,各位上使舟車勞頓,府中已經備好盛宴,還望各位上使前去品嘗一番。”
城主對著幾人十分恭敬的說道。
那女子聞言,不屑的對著城主說道:“你們這未開化的蠻荒之地,能有什么好吃,不必了,我們還是先行去獵殺兇獸吧!”
“此話差矣,卡莉小姐,龍兄的親弟弟龍帆是這水藍星第一大廚,他母親曾經就是赫赫有名的水晶大廚,他的廚藝定然不凡。”
年輕男子對著卡莉說道。
卡莉生的極美,渾身散發著一股冷冰冰的氣息,眼神之中竟是睥睨不屑,好像這天下的事物都入不了她的眼一般。
卡莉聞言眉頭一皺,她知道身邊的這男子定然是收了龍不凡的好處,才會順帶這么一說。
龍不凡的母親就是她們天使星上面的人,是有廚藝天賦,但是一般。
什么水晶大廚,就知道吹牛。
只是龍不凡的實力很強,她必須要賣龍不凡一點面子。
畢竟誰不知道龍不凡有一個寶貝弟弟本源受損,龍不凡一直在星際之中尋找靈藥救他的弟弟,為此去了不少險境。
卡莉有些羨慕這樣的兄弟之情。
龍不凡出身卑微,能有現在的實力實屬天賦超凡。
而她雖然出身貴族世家,可是實力一般,不然的話,也不至于淪落到這水藍星收割糧食。
這可是五級文明,而龍不凡卻有資格前往二級文明收割。
五級文明是養豬場,二級文明則是生死場,兇獸隨時要反攻直接占領整個星球的,即使是大規模武器對付那種頂級兇獸,用處都不大。
早年間,那些核武器還有些作用,現在,異獸在核輻射之下都進化了,一顆核武器,只能幫助對方進化的變強,然后擁有橫渡太空的能力,進攻他們所在的星球。
卡莉只是雖然不情愿,但是也只能對著年輕男子點了點頭道:“胥鳴,就如你所言吧!”
城主面露難色,顫顫巍巍的對著年輕男子胥鳴說道:“上使大人,這龍帆他堅持要為據點的戰士做完晚上才有空。
我們水藍星另外一個優秀大廚林如海廚藝也很不錯,等到這龍帆做好,只怕要還要幾個小時。”
卡莉本來就不高興,聞言更是一腳狠狠的踩在了城主的身上,鋒利的高跟鞋根竟然直接踩進了城主的身體里。
卡莉很邪惡的扭轉著鞋跟,鮮血一點一點的從城主的身體里流了出來。
城主痛苦不已,冷汗直冒,但是不敢反抗,也不敢吭聲。
卡莉本來就不想在這里用餐,這城主竟然還敢用別的廚子糊弄她。
這些蟲子,怎么能左右她們的想法。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左右我們的行程。”
胥鳴看卡莉折磨這城主夠了,他于是對著城主說道:“這樣吧!幾個小時,也夠我們把這附近的兇獸清理了,你讓林如海和龍帆都給我們做晚宴吧!到時候我們再來品嘗。”
卡莉瞬間抽出了自己的高跟鞋,城主痛的鮮血直接,但是還是強忍著痛苦拿出了一方手帕,把卡莉鞋跟上的鮮血擦干凈。
卡莉則是理所當然,整個過程看都沒有看城主一眼,踩著驕傲的步伐登上了飛行器。
卡莉當然不會再折磨城主了,但是她知道,胥鳴肯定不會放過城主的。
這胥鳴和龍不凡曾經是一個學校的,兩人身份也都差不多,都是從小地方出來的,所以有些關系。
胥鳴這天賦可是遠遠不如龍不凡,身份和她這種純血貴族也是不一樣的,之所以能來到這里,就是因為這胥鳴入贅了她們天使星的郁金花家族,娶了郁金花家族內的一位嫡系的小女兒。
卡莉覺得到時候這龍帆做的和狗屎一樣,這胥鳴都會說好。
到時候她肯定不會吃龍帆一口的飯菜。
那個林如海,應該能做的還能吃。
先把這些兇獸收拾了。
城主跪在地上,看著這些人遠去,直到飛行器飛遠之后,才敢給自己的治傷,其中一位老者忍不住對著城主說道:“城主,這天使星未必也欺人太甚了吧!”
“長老,慎言!”
城主對著老者提醒道。
他的傷口傷的厲害,主要是那女人的鞋跟也不知道干凈不干凈,有沒有病菌,即使包扎好了,也依然疼的他直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