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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靈靈聽到了張申的話,對張申嗤之以鼻。
這話純粹就是信口胡說。
星際時代,最不缺帥哥美女了。
整容技術高度發達,什么樣的帥哥美女沒有啊!
蘇靈靈對著張申說道:“我也是貴族,超級大貴族,因為資質一般,被丟到這水藍星了,被我現在的父母收養了。
我看起來平平無奇,可是我出生不凡,我還記得一點點小時數的記憶。”
“真的,你出身哪個家族啊?”張申好奇的對著蘇靈靈問道。
蘇靈靈看見張申似乎當真了,蘇靈靈用手指在虛空畫了一下青蓮地火簡筆畫的模樣。
張申皺著眉思考著,這個家族圖章他好像在哪里見過,只是他忘記了。
蘇靈靈本來還想假模假樣的對著張申說她以前太小了,她不記得是那個家族了,只記得這個圖案了。
結果蘇靈靈剛剛開口,張申就對著蘇靈靈說道:“我想起來了,這些青蓮圣族的家族圖章,你家在火星。”
“看來你還真的去過不少地方,這就是隨便畫的一個蓮花圖案,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我爸媽也是我親爸媽,我并不是撿來的。
好吧!我相信你的貴族身份了,但是你不能試圖對我洗腦你很帥。”
“那不可能,貴族一定是好看的,不好看在小時候不能反抗的時候就會被帶去整容,一直整到大,不存在因為顏值拉胯被開除貴族隊伍。”
“那好吧!我相信你是帥哥,但是你說眾多貴族女子喜歡你,這純屬扯淡。”
蘇靈靈說完又對著張申說道:“早點睡吧!時間不早了,明天早上還要干活呢!”
“好!”
蘇靈靈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回頭對著張申說道:“你要不要在家休息一天啊!貴族少爺去食堂打菜是不是有點委屈你了。”
“不委屈,凌小小還是貴族小姐呢!她一個女孩子都能天天打菜,我委屈什么。不過我的身份要保密,不能泄露了。”
蘇靈靈對著張申擺出了一個ok的手勢。
這是張申自己要求要保密的,那她就可以繼續壓榨張申干活了,她什么都不知道。
張申還是那個天天老實干活的張申。
蘇靈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打算繼續練功,穩固一下實力,再睡覺。
突破的感覺是真的好,蘇靈靈摸了摸自己的菜刀,如果下一次再有血鷹偷襲她,她自己就能一刀斬了。
一夜無事,天空之上的血月依舊明亮著,窗簾遮住了血色的月光。
屋內一片漆黑。
蘇靈靈沉沉的睡去了。
而此時的星空之上,幾顆星星墜落而下。
很快,一艘一艘飛船就落在了水藍星上空。
很明顯,城主府這邊也得到消息了。
他們知道飛船的到來,但是并沒有通知任何人。
深夜,大東市。
穆玨在血色的月光下,手持大刀,渾身浴血。
比起那種一般的激光武器,面對異獸,這些異獸,使用冷兵器反而更好。
穆玨的神色凝重,這些異獸越來越多了。
上一次出現了一只王獸,他運氣不錯,許志及時趕到,擊殺了王獸,讓大東市撐了過來。
穆玨比其他人知道的更多一些。
現在其他不少城市都已經淪陷了。
那些地方已經全部都是異獸的天下。
按照星際的科技發展,完全可以使用大規模武器,滅絕那些異獸。
可是沒有,那些城主府的高層,富商都是選擇了逃亡,并未大規模擊殺異獸。
穆玨想了想,他對著身旁的李正說道:“李正,你帶著其他兄弟們先走吧!大東市已經檢查到外面的異獸群,有不下于五只王級兇獸。
獸潮已經真正開始了,咱們只怕是守不住了。”
穆玨把飛行器的鑰匙丟給李正。
這是一個無比沉重的決定。
李正的臉色一瞬間就白了,他顫抖著對著穆玨問道:“老大,那你呢?”
“我留在這里,有些事總要有人去做,窮人的命也是命,我救不了水藍星的人,但是大東市的人,我要救。”
穆玨十分堅定的對著李正說道。
“老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以后咱們救人的機會多著呢!”
李正對著穆玨勸說道。
“我只知道眼下我放棄這些普通人,將來有朝一日,我還是會放棄那些普通人,更何況,總要有人留下來斷后,不然的話,你們豈能安然。
你們跟我過來,我已經很開心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你家中還有一個妹妹,沒有了你,你家就沒有異能者了,你妹妹生的那么漂亮,你活著,將來還能為她謀一門好親事。
快點走吧!那些老爺們已經走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李正聽到了穆玨的話,眼眶含淚。
他很想說,他要留下來和穆玨一起戰斗,同生死。
但是五只王級兇獸,一只他們都打不過,都是一場大災難,更何況五只呢!
即便是H市也未必能扛住。
不,李正想起了許志,那個斬殺了王級兇獸的男人。
H市一定可以扛住的,他還有家人。
他死了,他妹妹就沒有人罩著了。
李正站在原地許久,想著執法隊的其他人,每一個人都是家里的頂梁柱。
要是他們垮了,家人只怕是會被淪為平民,任人欺辱。
李正本來想問穆玨,有沒有需要照顧的人。
可是他忽然想起,穆玨的親人早已經全部都死光了,如今只是孤身一人。
“吼”
城外傳來兇獸的吼叫聲,這個聲音就像是催命的符一樣,讓李正心里的鉉一下子繃斷了。
“走啊!快走啊!”
在穆玨的聲音之下,李正木然的帶著剩下的人登上了飛行器。
穆玨并沒有回頭看李正等人,他知道身后有許多人的目光都在注視著他。
穆玨知道,這些王級兇獸是有價值的,之所以不用大規模武器,就是害怕損壞了這些兇獸的價值,只要他多堅持意一刻,說不定收割兇獸的人就會過來了。
這是穆玨的堅持,他希望他的堅持是能夠有價值的。
活著,本身就很艱難,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