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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1章 你們這幫飯桶瞧不起誰?


更新時間:2024年02月02日  作者:皇家雇傭貓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皇家雇傭貓 | 大明嫡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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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雖沒有給載垨和載壦封王,不過他們年歲已到,便是要出宮建府,因而就在皇城之西各有一處宅邸。

西城聚集了國子監、醫學館、科學院以及后來用于皇帝給省、府兩級官員培訓的的專門會館。

因為有很多官衙,這里自然也就沒有南城的嘈雜與喧囂。

載垨和載壦兩個兄弟面畢了皇帝以后,果然生出幾分輕松,他們母親原是親生的姐妹,從小一起長大,所以感情極好。

因而宅邸都求了兩處近的,經常是形影不離。

“皇上怎么說?”

問這話的,乃是他們的舅舅,當朝靖海侯之子,梅懷古。

說起來,靖海侯梅可甲已經六十多歲,在浙江又操勞多年,就在一年前,他已回京休養,而他窮盡畢生精力所建成的大明南洋貿易公司現在已經換了掌舵人。

按照一般招納人心的手段,這個事情理應由梅懷古接手。

但朱厚照愣沒答應。

他想的不是政治斗爭,他想的是不能把梅可甲的心血、他的心血以及大明努力多年的海貿成果給砸在了手里。

梅懷古是機靈,但是掌管這么大一家公司,沒有一定的經驗是做不到的。

所以這件事接梅可甲班的乃是原總理外務官顧佐。

顧佐其實也六十了,不過他身體尚可,老當益壯,有的人一會兒這里病、那里痛,顧佐幾乎沒有大病過。

正德初年時,他曾任戶部侍郎,后按照圣旨創辦少府,之后統管總理外務部,正德十四年,朝廷開發臺灣,軍港、墾荒等多樣事情一齊發力,于是派他出京督辦,正德十七年回京繼續掌管總理外務部。

正德十九年,天子將其調往杭州,全面接手如今已是龐然大物的大明南洋公司。

而總理外務部則交到了嚴嵩的手里。

這件事也是從去年到今年,朝中最大的事情之一。

大明南洋公司經過近二十年的發展,如今已經是朝廷第一官營公司。早年間,在開馳海禁和清理京畿屯田的時候,公司的股權曾面向勛貴、朝官進行分售。

最早是一分一分的,也因為人多,所以實在有些雜亂。而且有的官員、勛貴犯錯了,家產全部沒沒收,也會帶來股權的變動。

次數多了么,弄得皇帝和梅可甲都搞不清楚,哪怕是專管這方面的財務,也要仔細梳理一下才行。

正德十三年,朱厚照為了促進公司發展,從上到下對公司股東進行了梳理。

整體上呢,大明南洋公司分為三個股東,朝廷,也就是戶部獨占五成一。

剩余的四成九中,有三成歸屬一個特別的機構,叫大明勛貴委員會,名字通俗易懂,不必多言。

當然這個具體的比例,在當初清理的時候肯定沒有那么剛好是五成一或是三成,但相互之間可以買嘛。

皇帝開口要他們交易,誰還能拒絕?

這個委員會是個實體,也就是說他在少府的企業管理司有獨立的編號和行政代碼,它在京師、杭州、臺灣等多處還設有辦事處,里面是有員工的,而且在它之下又設立了多個實體企業。

至于具體干什么?

聽旨意行事。

沒錯,這個委員會中皇帝本人也是其中一員。

這個委員會所擁有的股權,朱厚照不碰,但是他要在里面存在。

為什么?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勛貴也要接受皇帝的統領。

而朱厚照身處其中,不過是完善企業的管理和行事邏輯。

至于具體干什么……

比如說某某勛貴犯錯了,那么他所占有的這部分股權就要收回,收回之后由委員會代管,分紅代收。如果有新的人封爵,或是有的人升爵,那么這些部分就可以作為賞賜。

當然了,這是原則,具體還要更細。而這些事情怎么定,都要通過皇帝。

也就是說,你的家產也在皇帝的管理之下,這有些強盜,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道德體系下,你連命都是皇帝的,更別提其他了。

這樣一分之后,也就還有一成九的份額了,這部分最初是一些朝官所有,但官員的流動性遠遠高于勛貴,實在是太亂了。

所以朱厚照后來就將其全部贖回,列了一個公眾委員會的實體,并對外公開銷售。

它面向的人群包括官員、商人、鄉紳,除了外國人,基本上本國的人都可以在當時購買。

但這個實體的管控較之前兩個更加的嚴格,首先是個人及他相關聯的企業所購買的上限不得超過1,購買了以后兩年內不得隨意交易等等。

也就是說這部分的人基本只享有分紅權,而沒有決策權。

經過這樣梳理之后,大明南洋公司的股權結構能夠保持穩定,不必變來變去的,就算有什么變化,都由委員會內部調配。

朱厚照作為皇帝,

從股份或者說財富層面退出,這是正德十三年改革時,擺出來的一個姿態,但大股東戶部得聽他的,勛貴委員會得聽他的,剩余的忽略不計。

并且這個公司的管理是他派出的官員。

所以實際上這個公司的財富如何流動、流向何方,均要遵從他的旨意。

至于說往自己口袋里裝錢……這個動作有或沒有,都不影響他花這個公司帶來的利潤。

話說勛貴委員會作為實體以后,它下面設立的那些個企業大多是和軍工有關,比如說它成立了一個名為‘四方’的企業,和科學院合作,研制并生產了千里鏡。

這就是所謂的‘聽旨行事’

而勛貴的利益整體和軍工企業相掛鉤以后,可以確保大明的國策不再一味的偏向于防守。

這一整套邏輯朱厚照已經想明白了,到了正德二十年,他都有些覺得也不能讓這個集團膨脹式的發展下去了,否則不知道他們想打多少仗呢。

這樣梳理下來,梅懷古自然就不再適合掌管大明南洋公司,畢竟他本身也是勛貴的一員,在‘股東利益’的選擇之間,他會有傾向性。

而這二十年來,這家公司又發展成什么模樣了呢?

截至到今年,大明南洋貿易公司已經涉足貿易、造船、棉紡織和絲織品、冶煉等主要行業,其他的如酒樓、客棧等都是旁枝末節,不必多提。

固定資產如棉花種植基地,有三處,共六萬八千畝,海港和碼頭共四處,分別為寧波、臺北、臺南和呂宋。

他的旗下有青正源造船廠一家,這一家造船廠最初位于江陰,后來變更到松江,大明海運、漕運,天下船只三分之一都是由這家船廠提供的。

貿易公司本身是主體,是最初起家的,自然不必多說,值得一提的是這家貿易公司已經擁有大小船只一千五百艘。

這就是競爭力所在。

在棉紡織業方面,公司是兩個方向,一個方向是在甘州設廠,用新疆的棉花,向中亞地區出口棉紡織衣,另外就是在內地種植棉花,在松江設廠,向日本和南洋輸送棉紡織衣。

但品牌都是同一個,名為:東方魔紗。

冶煉則是個新興行業,現在規模還不大,還搞得像煉丹一樣,被朱厚照幾次猛批。

總的來說,大明南洋公司已經是一家營收超過兩千萬兩的超級巨無霸。

其實早年間,它一年就能貢獻數百萬兩的利潤,只不過那是海貿剛剛開始的野蠻生長階段,那時候一匹絲綢出去,價格能番幾倍,但后來隨著規模的擴大,利潤自然就要降低,而且國內的無序競爭、南洋又發生一些戰事,導致營收也曾經下降過。

再有當初并沒有那么多樣化的經營,絲綢、瓷器等價格下降以后,利潤表現就很差了。

不然也不會讓朱厚照下定決心進行整頓。

但現在不會,現在棉紡織業已經打了頭陣,雖然單價不如絲織品高,平均利潤率也相對低,但架不住需求大,其營收相應的也就穩定很多。

以至于梅懷古‘錯失’這個公司的一把手之后,一年后的今天仍然心痛。

畢竟以兩千萬兩的營收規模來看,這也就比在日本挖銀山的速度慢一點,放在二十年前,國家的歲入有這么多都不敢想。

這其實也是開放并積極開展對外貿易的結果。

梅懷古也曾將這些事情都告訴過兩位皇子。

其實不管從父系、還是從母系來說,這家公司都不該和他們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正在他思索之間,載壦已經將他剛剛的問題回答了,便是皇上如何夸獎他們兩位的差使辦得漂亮。

梅懷古聽后欣喜,“皇上可還有安排其他的事項?”

載垨搖頭,“還沒有。”

“喔,”梅懷古沉吟一聲。

“但想來,正式的職務也不會很久了。”接著梅懷古講話的,是正德十二年的丁丑科二甲進士余承勛,也是如今的翰林院侍講學士。

載垨畢竟占著個長子身份,雖然天子始終沒有立儲,但很多人都會覺得他希望很大。

朱厚照對于皇子和大臣結交,并沒有很嚴格的限制。

總要讓孩子們和這些人交往、鍛煉的,不然怎么辦差?怎么豐富政治經驗?

與天天養在婦人手中當個廢物相比,朱厚照更愿這些小崽子給他鬧出點麻煩出來。

至于實際的皇子間爭斗其實也沒有,載垨、載壦這基本就是親兄弟。載壦的性子又相對軟,并不和他大哥爭。

老三載垚,還未正式成年。

就算成年了,他排行老三,也很難招攬到什么人,兩邊力量不相稱,爭斗個錘子。

但他的舅舅,現在是日本總督陳朝瑞,這也是朱厚照有一提拔的,其實也就僅此而已了。

但不知道誰給載垚出的主意,讓他進入軍學院,在另一個條線上展示自己。

畢竟朝堂間,他的身份吃虧太多。

不過他們要給朱厚照添麻煩,還得再過個幾年呢。

現在主要就是有暗中推動皇上立儲的力量。

這其中有些人甚至會反對皇帝的一些新政,這就看載垨他們自己是否能夠分辨,朱厚照忙得很,也不可能天天圍著他轉。

而除了這個翰林院侍講學士余承勛,還有兩個主要的官員,一位是戶部尚書姜雍,一位是吏部左侍郎蔣冕。

蔣冕是當年當過載垨、載壦的教書先生,算是老師。

至于姜雍,他早年間是浙江巡撫,和靖海侯梅可甲關系匪淺,現在皇長子、靖海侯外孫這兩個身份重疊了,他自然對于載垨、載壦親近一些。

至于余承勛這一類人,則是清流的代表,他們所持的是儒家正統的價值觀,所以認可載垨也不奇怪。

除了立儲這個目標,他們聚集在一起還有一個目標,就是張璁。

這個人,名聲不好,太討厭了。

余承勛見人都看著他,于是便說:“皇上既有歷練的心思,斷不會只讓福郡王辦一兩件差,想來應該還在思慮之中。”

載壦的封號是為裕,爵位也是郡王。

不過余承勛自動把他忽略,載壦也習慣了。

在這些個大臣眼中,他的大哥才是那個人。

“當差之事,總歸是聽皇上旨意。老臣這里還有一樁事,請福郡王過目。”說著姜雍起身從袖口中掏出一份折子。

載垨已經二十了,像個大人的樣子了,接過之后凝眉掃了一眼,之后立馬驚訝,“怎么還有這檔子事?這是哪個大膽的混賬干的?!”

“張秉用為人剛愎自負,任人唯親,時日一久,總是要出這樣的問題的。”姜雍斂著眉淡淡的說道。

“這事得立即稟報父皇!若是長此以往,這如何了得?”

這話說完,載垨已覺得不太對,“大司徒,你既然已察覺其中貓膩,竟不和父皇稟報嗎?”

“老臣是想讓福郡王稟報。”

這自然就是讓功了。

“那本郡王這就進宮。”

“慢。”姜雍攔了一下,“福郡王準備怎么稟報?”

“我自然是說張秉用貪墨國財,喪心病狂,請求父皇裁革此人!”

這段時間,載壦等人也將那東西看了一遍,紛紛有些心驚。

“不可,張秉用縱有千萬般不是,但他并不會貪財,更不會貪這樣多的財,這樣一來,最多是他治下不嚴,這個罪名是倒不了他的。就算是到極端的情況,下面的人出來頂包,總歸是保得家人無虞。至于張秉用,更有可能只是小懲大誡而已。”

張璁的生活并不算簡樸,不過天子對這方面其實不算特別的苛求,這些寵臣個個都有特別俸祿,實際上就是免罪。

朱厚照并不覺得一定要人家吃糠咽菜,這才叫好大臣,正常的為他辦事、為他立功,那就該有所表示,只要不是弄得自家也建個皇宮這樣夸張就可以了。

所謂高薪養廉嘛。

放過大臣,也放過自己,過于嚴苛的規定,會生出一大堆各種名義的銀子。

而大臣在基本的物質生活得到滿足以后,實際上也提高了他們再去貪墨銀子的門檻,只要貪念不到一定程度,一般人都不愿意冒這個險,從而使得國家的賬目往來更加規范。

但載垨還是堅持,甚而帶著些怒氣,“張秉用固然可以脫罪,但這些官員做出這么大的事,他也難逃干系,他難道敢說自己完全不知?這一切還不是在他的默許之中?”

“到君前這樣講,便需要證據了。”

姜雍短短一句話便堵住了載垨的嘴。

他果然再無其他的話說出來。

“陳朝瑞……總該是知道的。”余承勛淡淡吐出這句話。

姜雍仍然斂著眼眉。

這句話才是他的心思。

扳倒張璁的關鍵不在于財,此人雖然會排除異己、雖然會攬權獨斷,但在個人生活這方面,確實不那么鋪張。

但陳朝瑞就不好講了。

載垨自然也聽得明白,日本總督陳朝瑞那是老三的舅舅。

將來有日,就是他的潛在威脅。而且不管他怎么招攬,人家是不會為他所用的。

“如此說來,大司徒這樣慢一步還真是應該的,慢下來,才看得清楚。”

“我覺得不好。”

載壦忽然發聲。

他不怎么說話,總是乖乖的坐在一邊。

不過這不代表他沒有意見。

不僅如此,他這話一說那是滿屋皆驚。

余承勛拱手問道:“裕郡王有何見解?”

載壦抿了抿嘴唇,“陳朝瑞總督日本,這是父皇故意為之。大哥這樣做,如何能合父皇心意?”

蔣冕、姜雍和余承勛等面面相覷,繼而又沉思,“裕郡王的話,倒是……”

載垨則似沒聽懂一樣,“老二你說什么呢!這些人挖的是朝廷的墻角,我去向父皇舉報,這是正合父皇心意!怎么是不合心意,你怕不是糊涂了吧?”

“我并未糊涂,大哥可以舉報,但是不要提陳朝瑞即可。”

“干嘛不提?這怕也是他干的好事!難道咱還得避著他?笑話!”

梅懷古一看這局面,咳嗽兩聲打了個圓場,“裕郡王就是這么一說,具體咱們可以再商量。”

載壦還不住嘴,他雖然柔弱,但似乎又有些堅定,“而且我以為大司徒、余侍講囿于某種相爭之中,而忽略了這件事對張秉用的影響。這樣的大事,怎么可能就只是治下不嚴?

父皇命其為首輔,何為首輔?輔佐君王,禮絕百僚。用人、辦事,這是他最為緊要的職責。其中用人又在辦事之前,用不對人,便辦不好事。張秉用出這樣大的紕漏,便是最為要緊的職責不能勝任,哪怕他個人不貪慕錢財,可作為首輔,他的價值也不剩多少了。況且,這件事也不一定就和他沒有關系。”

這……

如果說他前半句,姜雍和余承勛考慮到所謂的帝王心術還能理解他的話,這后半段實在就不能認同了。

蔣冕也立馬反駁,“裕郡王此言差矣,陛下用人,看似嚴苛,其實待重臣算是寬厚的君主,這樣的罪是絕不至傷其根本的。而且張秉用樹敵頗多,想來也時日無久,反倒是陳朝瑞,錯過他這個疏漏,下一個便不一定有了。”

載壦不知再怎么說,只是心中升出一絲無力感。

“老二,你別說了,父皇的心思他們幾位還是看得明白的。”

載壦心中略微有些不快,他但并不善于在載垨面前表達這些,“好吧。大哥,我有些疲憊,你們繼續議,容我先告辭了。”

說著,也不等人回答,便兀自離開了。

“誒?你!”載垨指了指他,不知道該什么什么好。

倒是梅懷古心中升出異樣的感覺。

老二是隔斷時間有些驚人之語,可能隔得久,就沒在意,但次數逐漸增多,梅懷古還是感受得到的。

到了晚上的時候,梅懷古去找了載壦,此時的他正在一個人郁悶的飲酒。

梅懷古也是突然出現,“還生氣呢?”

載壦抬頭看他一眼,還嫩的臉上泛著絲絲血紅,“是舅舅啊。”

“若想喝酒,怎么不找舅舅?”

“既然來了,那舅舅就一起坐下喝吧。”

“我可不和你客氣。”

說著他便斟上了酒,陪著載壦一同飲盡,喝完后他說,“……白天的事,你還堅持自己的想法?”

載壦不說話,只是單手撐著下巴笑了笑。

“主要……張秉用并非貪財之人,所以自然會認為錢的事,扳不倒他。這件事,也不會是他做的。”

載壦用食指彈了彈腦袋,“舅舅,這和他貪財不貪財有什么關系?”

梅懷古皺起眉頭,抬起胳膊去給他又倒上一杯,“尋常人就會這樣想嘛,所以覺得他在錢方面不會有問題。”

“他是沒辦法。”

“沒辦法?”

載壦將酒杯端起來,端到視線平齊的地方觀摩著,“父皇是亙古少見的天縱之君,這么多年下來做了多少事?張璁既為首輔,他自然也是差事不斷,可這些差事他得用人去辦。他能用什么人呢?”

梅懷古似乎有些明悟。

載壦繼續,他語氣輕松,仿佛已經看穿了,“用清流嘛?呵,余侍講這些人都恥于與其為伍。所以他只能用那些有能力、但品德略有瑕疵的人。等時間一長,張璁其實也就與這些人結為一體了,他若因為屬下貪財而嚴厲處置,那人心必散,人心一散,父皇又是只看結果的人,張璁做不了事或是辦砸了事,必死。反倒是維持著把事辦好,下場還不會那樣悲慘。”

梅懷古大為震驚,“所以……你才說張璁沒有辦法。他縱容默許,還能拖得幾年,他要堅持不許,朝中則早無此人了。”

“我不明白,這道理有這么難么?他控制不了自己的人,總會爆出大案,不過是時間問題。而攬權獨斷,也是為了延緩出事,不得已為之。至于說他不知曉這件事……”

載壦沒說出這句話,但其實也在他的心中:

父皇是什么人?

能跟著他當幾年首輔的,又會是什么人?

你們這幫飯桶瞧不起誰呢?

搞不清楚狀況,滿腦子都是要去拆老三的臺,好事都給辦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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